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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47章

小说: 倾城弃妃:雪染胭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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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摇头,“那里与流云楼又有什么分别?”她不是只想静一静,她要彻底地离开!“虽然我问心无愧,但是萱儿的伤我多少有些责任,王爷既然如此生气,为何不就此废了我,如此这般,于大家都好?”

朱邪子御眸光一狠,随即双手抓起她的双肩,“本王明白了,你其实并不想去任何地方,你想逃离的只有本王的人,对不对?!”

胭脂默然不语,也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朱邪子御冷道,“那么本王也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利用本王报了仇!你如今伤了本王的孩子,而你只想一走了之?绝对没有那么轻松的事情!!!来人呐!将王妃带回流云楼休息,一步也不许离开!”

“是!”侍卫上前,“王妃,请。”

这或许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胭脂不禁无奈一笑,却也坦然,他最后还是会心甘情愿地放自己离开的。

映桥不禁有些气馁,这样的结果说不上是好是坏,旁观者清,这是否代表着王爷心底还是有王妃的?不然也不会那么介怀……

胭脂临走前看了看映桥,四目交触,便懂了彼此的意思。

映桥看着她从容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地上前去查看朱邪芷萱的伤势,看着她此刻有些凄楚可怜的小脸,也不禁软了软心肠,不论如何,她只是一个孩子。

萧落雁脸色有些变幻莫测,再看看朱邪子御那看着她离去背影那幽邃的眸光,心底涌动嫉妒恨,顿时打定了主意,不论如何,她都要乘胜追击,一定要将她彻底打败,才能安心。

009

映桥帮朱邪芷萱擦完伤口,仰首恰好看到萧落雁警戒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好了,我再开个药方子,你们取药煎给她和,内服外敷同时,效果应该会立竿见影的。”

萧落雁还是觉得困惑,“你真的这么肯定这药一定有效果?”她怎么看都觉得不怎么信任。

映桥不禁嘲笑道,“怎么会没有效果呢?只要药膏涂上去,保管这些疤痕永远都抹不掉,或许连下辈子投胎都带着去呢!”

“你说什么?!”萧落雁本就心疑,此刻一听,倒喘了一口气,“你、你果然是那贱人的派来故意害我萱儿的!来人呐,快把她押下去,押入死牢!”

映桥好笑地看着她,“啊?你夫人你在说什么呀!你不是要让奴婢给小公主上不会掉色的药膏吗?这样一来,她每次一照镜子就想起以前犯的过错,也可以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可心生歹毒去害人!”

“你——”萧落雁看侍卫没有动静,心底气极了,转而面向朱邪子御道,“王爷你看这欺主恶奴,她害了我们的萱儿,快让人杀了她吧!”

“够了!”朱邪子御冷道,“你好好照顾萱儿!映桥,你跟本王来!”说着率先出去了。

“王爷?王爷!”萧落雁有些不敢置信,“我的萱儿怎么办?难道你就不管她了吗?”

映桥朝她扮了一个鬼脸,看她气的冒烟,然后便笑着跟着朱邪子御的步伐了。

萧落雁不禁跺脚,急的团团转,“我的萱儿,我的萱儿该怎么办?”王爷为何要纵容她胡作非为?难道就因为她的主子吗?

这时,侍卫官不禁小心道,“侧妃娘娘别急,属下觉得那映桥估计只是开玩笑的,既然王爷那么相信她,侧妃娘娘也安心地照顾小公主吧!”

萧落雁睇了他一眼,眸光更是不悦,最恨人一口一个叫她侧妃,想当初王爷远在沿海,王府主事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她最攻心的事情就是潜移默化府中上下的奴婢仆从,先入为主地做了王妃的位置,却不想那个女人一来,一切都变了。

恨恼,如果那个位置她注定这辈子都做不到,那么这个王妃的位置她一定要手到擒来,不会让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白白浪费的!!!

……

…………

夜,还是那么得静默。

胭脂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心底的抑郁还是无法纾解,映桥什么时候才回来?不知道为何,心底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时,房门轻叩声响起,胭脂一愣,起身来开门,却不想看到朱邪子御带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丫鬟来,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朱邪子御淡淡道,“本王知道你在等映桥,不过你别等了,她暂时不会回来了,从今后起,就由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胭脂看了一眼那正在行礼的丫鬟,不禁摇头,“不,我要映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不能剥夺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她走了。”朱邪子御冷道,“她的家人找上门来了,为了躲人,所以她便离开了。”

胭脂不信,“你分明是故意的!朱邪子御,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处决了我,若是……”若是信她,不,他若是信就不会……

朱邪子御看着她激动的模样,顿了顿道,“你不是想让我公平的看你和萱儿吗?既然你有你的说辞,那么一切等到萱儿醒了再说吧!”

胭脂不禁轻笑,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言语。醒了又如何?若是她撒谎,孩子堪怜的表情总会掩掉很多丑陋。

朱邪子御看她如此不信的模样,不禁皱眉,“我说的是真的,映桥她……”他为什么需要解释?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又或许,只是在乎她的误解。“罢了,你随便怎么想。”

胭脂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漠道,“既然王爷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那么就请回吧!我不需要照顾,你的丫鬟也请带走吧!我想要休息了。”

朱邪子御想了想,然后挥手让丫鬟退下,走上前去,却看她避开了自己,退得远远地。“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萱儿是我的女儿,你没有想过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胭脂不禁扬唇一笑,“你是想让我对她好些吗?或许我以前想过,但是我想我以后不会了。”因为没有机会了,就算再碰面,至少她不会主动亲近她。“那不过只是你和她的女儿,如此而已。”

朱邪子御凝眉看她,“你的心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为什么不说是她容不下我呢?”胭脂扬眉质问,“不要再说她只是一个孩子这样的话,我不想听,这也不是理由。”或许他会觉得她心胸狭隘,或许自己还是在乎他对她的看法,可是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了,那就不要介怀。

朱邪子御沉默地凝视了她许久,这才问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胭脂走到他的面前,眸光隐约泛着痛苦的无奈,“这个问题也想要问,王爷,你到底想要我拿我如何?”

“欢儿!”他逼上前几步,伸手握住她的臂膀,不容许她再退开,“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胭脂摇摇头,“不要叫我!你根本就不信我!既然当时那么决绝无情,那么此刻就不要用这样无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宁愿你冷酷到底,即便是就此废了我的头衔,甚至将我打入死牢,都是对我的恩赐!唯独不要这样看着我……”既然无情,何必如此痴情惶惶的模样?

“对不起,欢儿,你不明白当时我……”他欲要解释,却被她打断。

“不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无法弥补伤害。”一如小公主的身,一如她的心……他和她之间始终没有一种东西,那就是信任。“而且现在说抱歉为时过早,你还是等着你的小公主醒来吧!”若是此刻言好,让她一夜沉醉,到时候又是反目无情,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她无法原谅他,更加会无法原谅自己!

“那你究竟想要如何?除了离开。”朱邪子御退让,却又如此强硬。

胭脂对上他生冷的眸子,“我不想要如何,只想离开。”

朱邪子御闻言,眼底冷戾再起,“不要试图激怒我!”

“我从未想过要激怒你,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东西!如今我想不到其他的,只想要离开!”胭脂无视他的怒气,淡淡道。

“如果我不允呢?!”他的答案昭然若揭,是肯定的。

“王爷费了那么九牛二虎的力气为贵妃娘娘找解药,如今是想要功亏一篑吗?”她也冷情道。

“可是事到如今你别无选择,解药蛊已经逐渐成熟了,你的抵抗已经伤害不了它了,除非你玉石俱焚。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的。”说的肯定,但是心底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胭脂闻言一顿,“原来事事都在王爷的算计之内!只是王爷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会为了离开而玉石俱焚?王爷知道吗?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即便是被焚毁,也是一种自由,彻底的自由!”原来他那么肯定自己无奈,这才弄走了映桥,然后将她软禁起来吗?

朱邪子御不禁松手,“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说恨太沉重,或许本就不该开始,王爷何不好聚好散。我要休息了,王爷也请回吧!”胭脂侧开视线,不再看他。只是许久都觉得他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不禁再道,“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这样不好吗?”

不好吗?或许如此这般对他真的是件好事!可是他的心却……

此时此刻,朱邪子御看着她,虽然近在眼前,却有种远在天边的飘忽感,甚至比起第一次见面还要疏远……

芥蒂难消,却又无法轻松放手,心想着她以后会去哪里,会做些什么事情,思及曾经她倚门卖笑的那种轻浮,心底犹如万蚁啃噬一般,心情一下子阴郁沉闷了起来,他只想将她绑缚在身边,让她哪儿也不能去,哪儿也不许去!

胭脂本想随他,于是便自己上床休息了,没想到脚还未到床前,身子已经轻盈而起,下一刻已经被他粗鲁地按在了床上,狂吻落下,只能蹙眉看着忽而疯狂的他。

她想反抗的,却又决定觉得淡漠以对,眸光无神地看着床顶雕花,很是迷惘。欲望对她而言,有心则起,无心无澜。

朱邪子御啃吻她的身体,却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整个人都置身于事外一般,心底不禁怒起,一拳落在床沿上,起身坐于床沿,不断地喘息以来平复体内翻腾的欲望。

胭脂也只是拢了拢衣襟,依然默默无语。

一时间空气沉闷无比,朱邪子御微微侧目,看不到她的人,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疏离,比最初刚认识的时候更是多了一道沟壑,无法翻越……

就在这沉闷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声音,“禀王爷,大皇子来九王府了……”

010

闻言,朱邪子御一愣,不禁沉了脸,起身整了整衣衫,随即推门而出。

胭脂也有些惊讶,大皇子贪玩私自出宫还是宫里发生了大事?就在她猜测着可能的时候,只听得外面的对话:

“他如何出宫了,是否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出了她的疑惑。

“大皇子是贴身太监陪着出宫的,其他的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大皇子坚持要见王爷,什么都没说。”

“本王知道了,走吧!”

渐渐地,声音远去,胭脂不禁下了床,房内一下静默了下来,平时还有映桥陪着,如今沉静的可怕。

摇摇头,甩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房门还是虚掩的,门外并没有人,她推门而出,这里的高度可以看到流云楼外守护的侍卫,与往常并没有很大的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满心满脑地想着那个大皇子,那个与她孩子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宫中本不允许人随意出入的,更何况还未成年的皇子,除非他私自跑出来,难道他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些自责起来,若要说有人给这个孩子委屈,那么她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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