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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皇叔快SHI开:本王要爬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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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要宝贝?

    无忧冷冷一哼,不屑道:“这个请放心,老夫谷无忧再不济,也不会去拿别人兜里的东西!”

    “好……那您且进来吧。”夏侯舒的小心肝颤啊颤啊,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她的眼一直直直盯视着眼前的门缝,等瞧见那一处突然多了一片阴影,她又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憋住呼吸……

第94章 094:无耻无耻,太无耻() 
在夏侯舒的紧张期待中,无忧终于推门而入。

    房内只点了一盏灯,有些昏暗,随着他这一推门,外边儿的微光照射而入,让里边儿的暗色也消弭不少。

    第一眼看去,屋内只有简单的家具,虽然简陋非常,但也算是干净整洁。余光中,房内靠右的位置摆设着一方木桌,粥的清香正从那个方向徐徐飘来。

    无忧立刻面带尊敬之色,朝着方桌的方向看去,视线还未落定,手已抬起作揖,口中同时道:“前辈,无忧这厢有礼”

    可‘了’字还未出,无忧的眼睛已是猛地瞪大,不可思议地盯视着不远处的某人!

    那在桌后正襟危坐坐着,正对自己的那一张脸,他做梦也不会忘记!这可不就是自己当初在悬崖底捡着、带回无忧谷做试验的‘半具尸体’吗?

    “竟然是你!哈!”无忧的神情瞬间急速变化,染上一丝冰冷寒光,“枉自老夫寻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自己出现在了老夫眼前!哈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无忧袖袍一扬,一步步朝着夏侯舒的方向走去,房内没有风,可他的青袍却无风自动,他的眸子寒光烁烁,“小贼,你说,老夫的寒铁白针是不是你偷走的?!”

    虽然对于这个提问,无忧也曾无数次反问过自己那人半死不活,意识全无,区区一月的时间他即便能在他调配的药桶中醒来,可也不至于有力气偷得他的寒铁白针,还顺利闯过无忧谷周围的层层阵法吧?这次盗走他宝贝的,是否另有其人?

    可房内的足迹、带着药味的水渍、谷内的痕迹……所有的证据,都将矛头全数对准了他带回来的‘半具尸体’!

    便是无忧疑惑重重、想要反驳,也找不到丝毫证据!

    无忧这恶狠狠的样子和语言,着实让早早晚晚一同吓了一跳,早早赶紧拉着晚晚的手躲在了夏侯舒身后,却还是忍不住伸出小脑袋,偷偷瞧着这位‘恐怖’的怪爷爷。

    夏侯舒亦是心头一跳,赶紧站起身,同时手一抬:“前辈且慢!”

    瞧着无忧没有丝毫‘且慢’的举止,反倒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夏侯舒继续道:“前辈,您可断然不能如此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无忧不屑,“老夫从来不做这等没有信誉之事,若你没有偷走老夫的寒铁白针,老夫在此承诺,会留你一条性命!”

    “前辈,可你方才在门外可是信誓旦旦保证过,您进来无论瞧见了什么也不会大声喧哗,更不会动手术伤人,您此时此刻已经是在违背您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了!”

    被夏侯舒这一点醒,无忧的嘴角一僵,步子一顿,在原地站定。

    一进门就瞧见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死东西,他太过激动,竟然把方才所言忘到了九霄云外!

    “也罢!老夫不会动你,那么你先回答老夫,老夫的寒铁白针,是不是你偷的?!”想着毕竟是自己出口的话,外加那绝世高人必定在房间某个角落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无忧还是选择了退后一步。

    夏侯舒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憨厚一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看上去颇不好意思的样子:“前辈,您怎么能说那寒铁白针是晚辈‘偷’的呢?晚辈一觉醒来,竟然置身于您弄的‘毒’桶里,晚辈能活着都已是万幸,您如此对人家,难道不应该给点补偿吗?”

    夏侯舒微微低头:“晚辈想着,前辈也肯定不会拒绝这一点小小要求,所以,就在房内顺手拿了一件看上去最不值钱的东西,以此抵押前辈对晚辈的伤害,晚辈想,以前辈如此人物定然会欣然点头应允的……只是当时晚辈手软,未能留下只字片语告之前辈,实在是晚辈一大遗憾,如今既然前辈已经知道了,那晚辈也就放心了!”说罢还拍了拍小胸脯,表现自己的绝对放心,一万个放心。

    听着夏侯舒的话,无忧早就气得牙齿都在打颤了!他的手在宽大袖袍里紧握成拳,双眼瞪得老大,半晌后,才颤抖着手慢慢抬起,遥遥指着夏侯舒:“你你你……无耻!无耻!太无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的人?!”

    无忧显然是气坏了,直接一跺脚,开始猛吐唾沫,指责起夏侯舒的‘恶行’来:“毒桶?你去找一个能把你这半死不活的给‘毒’活的毒桶!你知道那里面老夫加了多少宝贝吗?五彩蟾蜍、细鳞太攀蛇、黑尾金蝎、蓝星狼蛛……别说药材,单是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你知道老夫花了多少时间找寻才将它们凑齐的吗?”无忧越说越气愤,“而且!你这贼恶人竟然好意思说‘顺手拿了一件最不值钱的’!这寒铁白针可是老夫放在隐蔽机关内的,若非有心根本不能发觉,这‘顺手’二字,你怎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口!”

    “……”夏侯舒摸了摸鼻子,被自家老祖宗这么一说,自己好像的确挺不要脸的。干咳了一声,继续道:“不过前辈,你也不可否认你所添加的这些东西,都是至毒之物吧?”

    “哼,老夫却不否认。但你当时本就身中剧毒,若非老夫以毒攻毒,你以为你能活到如今?”

    “……那前辈,您能发誓,您当时将我泡进毒桶的初衷,真的是救我性命吗?”只可惜自家老祖宗不知道真正的夏侯舒已经死了,否则不会这么有底气。想着这一点,夏侯舒继续反问道。

    无忧再冷哼一声:“老夫承认,老夫可没那么善良的一颗心!老夫捡你回来,不过是为了试药罢了!”

    “所以能活着,也算是我的运气咯?”夏侯舒咧嘴一笑,“那么前辈,晚辈帮您试药,熬过这毒液的痛苦煎熬,您给我一点儿奖赏,难道不应该吗?”

    无忧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瞪着夏侯舒“你你你!”半晌,才惊呼一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无耻?!”

第95章 095:他的算盘,她的惊() 
门外站着的楼淼早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虽然对忧老和夏侯舒的纠葛并不如何清楚,但想着自家主上对夏侯舒那‘时冷时热’不明所以的态度,他还是决定赶紧脚底抹油,去给自家主上打小报告。

    主上主上……您的男宠,可能要被无忧老人抹脖子嘞!

    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楼淼已经白影一闪,回到了南曌所在的房里。

    刚一站定,便猛地一个哆嗦。

    明明初日已升,空气里已经有温暖的味道渐渐弥漫,可这片领地,却显然是温暖的禁忌场,说是寒风凛冽、大雪纷飞也不为过。

    楼淼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咽了一口唾沫,半晌才弱弱地道:“……主上,属下回来了。”

    此话一出,果然换来了轿内人的冷笑:“回来,您老回哪里来?不是跟着忧老走了,小小男宠飞上麻雀变凤凰了吗?忧老收了你,以后哪里还有本王说你的份儿?您说是不是?”

    楼淼豁然双膝跪地:“主上若不要属下,就请赐属下一死!”

    “哼哼哼……”南曌冷哼几声,绕过了话题,幽幽道,“那下边儿,是何情况?”

    “属下便是回来给主上报信的。”知道主上的气也算是解了,楼淼立刻放下心来,回答道,“现在下边儿情况不容乐观,那夏侯世子同忧老竟有我等不知缘由的纠葛,忧老的寒铁白针竟然还被他偷了去,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太好!”

    “这贼子。”南曌听罢嗤笑一声,“这贪财好色的本事,怕是改不了了!”他毕竟在无忧谷里碰见过夏侯舒,听见楼淼的话便猜测到了三分,想必这丑东西偷了忧老的宝贝疙瘩逃之夭夭,却不料今儿不幸不抓住了。

    方才憋闷的心情突然畅快了几分。

    “主上,那我等是在外看戏,还是前去相帮?”楼淼有些不确定地道,毕竟他从南曌言语中可听不到半分紧张的心情,想了想,又补充,“毕竟如果夏侯世子被忧老了结了,主上您和小六的解药,就……”

    这一袭言语,又换来南曌的白眼。

    他摆摆手:“着什么急?凭忧老的性子,又怎会一刀致命?等那丑东西被忧老折磨得只剩下了一口气,本王再在漫天飞花中降临,拯救他于危难之中,如此一来,他才会心存感激、感恩戴德,你懂吗?”他已经有些期待那丑东西两眼泪汪汪,感激瞧着他的样子了。

    房内的几人都齐齐了然点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主上果真远见,考虑不凡。

    “主上,属下立刻前去采花瓣!”楼焱上前一步,行了一礼,还不等南曌准许,便身形一闪,于房内消失不见了。

    倒是南曌嘴角一抽,低低啐了一口:“这个榆木疙瘩!”

    而另一边,夏侯舒所在的房间内,并没有南曌这边儿所想象的剑拔弩张,他们小瞧了无忧对于医学毒道的痴迷程度,更小看了无忧对那‘隐士高人’一见的决心!

    虽然被气得差点儿血流逆行、吐血而亡,但就冲着那位前辈的面子,无忧还是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气血。

    他咬了咬牙,再不看夏侯舒,关于寒铁白针之事以后再提,等他见了隐士高人,再好好来收拾这个无耻的贼人!如若不然,现在爆发,那隐士高人不见自己、或者对自己心存偏见了可如何是好?

    “此事我们稍后再议!现在能否让老夫见一见那制出如此奇妙毒药的隐士高人?”

    夏侯舒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无耻了,更何况,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定然已是自家老祖宗的最后让步。

    摸了摸鼻子:“……前辈,‘隐士高人’这四字晚辈可不敢当。”

    “如何不敢当?这四个字前辈当得是理所应当!”无忧立刻反驳,说完这一句才反应过来,眼一瞪,再看向夏侯舒,“你这贼人,这四字乃是老夫形容前辈的,和你有和关系?即便你是高人的徒儿,也无资格说此言!”

    夏侯舒好委屈,自家老祖宗真折磨人,非要让她在他的面前装叉吗?

    “可是……可是前辈……如果您口中所说的‘奇妙毒药’是指圣王所中之毒的话……那您口中的隐士高人,可不就是晚辈我吗?”

    “什么?你制的毒?”无忧如何能信,“毛头小儿,勿要欺骗老夫!‘隐士高人’四字,你如何担当得起?若你再胡说八道,老夫立刻割了你的舌头!”

    “……前辈,您知道这里是何地吗?”夏侯舒反问。

    “自是知晓,哼,这不就是夏侯王府吗!”

    “那您又知道,这院子叫什么名字,是何人的院子吗?”

    “哼,这与老夫何干?”来的时候太匆忙,谁会去瞧着院子叫何名字?

    “此里是秋水阁,是夏侯王府夏侯世子的院子,也就是晚辈的院子。晚辈的房间本是旁边的阁楼,却被圣王强占了,因此才不得不住在这客房里。”夏侯舒叹了一口气,“前辈,晚辈如何能欺骗您?这毒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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