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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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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大笑:“很是很是。”

    帅望甩甩头:“算了,我认命。对了,冷颜说明年天会旱啊,还说我明年会财。”

    纳兰问:“你想做什么?”

    帅望道:“把我的银子都换成雪雪白的大米如何?”

    纳兰道:“小心,真的大旱,可能遭遇官府限价。”

    帅望道:“限价也不过是赚少点。”打个呵欠:“我应该向师爷借两个银子来买大米。”

    纳兰笑问:“你颜四爷的天气预报准吗?”

    帅望道:“我看过记录,准确率在七成以上,很值得投资。”

    纳兰沉思:“这样的话”

    帅望笑眯眯地:“同我合作吧,干娘,有钱一起赚。”

    纳兰笑道:“我喜欢专心做一件事,不过,我可以派人手给你。”

    帅望笑道:“我不懂那些,我只是要买大米。”

    纳兰道:“你反正不过是闲着;在冷家也玩得差不多腻了,外面广阔天地,游山玩水,岂不好?”

    韦帅望搔搔头:“听着好象是不错啊。”

    帅望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冬晨慢慢往嘴里放东西,尽管他很饿,可是现在他更困,他对韦帅望与他母亲的谈话有一点看法与疑问,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发问与插话,他现在困累到想吐。

    纳兰终于注意到他,轻声:“去睡一会儿吧,睡一觉再去山上见你师姐。”

    冬晨愣一下,脸红:“不,我不急——”笑笑:“我想多陪你一会儿,我会在家呆一阵再上山。”

    纳兰笑道:“如果一个你这么大的孩子,觉得呆在妈妈身边比呆在小朋友身边更开心,那就奇怪了。”

    冬晨讪笑:“可是我很久没见你了。”

    纳兰微笑,点点头。有点苦涩。

    有的时候,亲人分离太久,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一样成长一样生活。

    而失去的那些时间,不会再回来。

    冬晨去休息,纳兰召了手下人过来,介绍给韦帅望:“小何,何添。一直替我做京都的采买,对于收购与出售有丰富的经验。”

    帅望挥手,咧嘴:“嗨,我是韦帅望。”

    何添被十万火急叫来,听见自己被正式介绍给——一个小孩儿,他回身见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小孩儿,那小孩儿大大咧咧地笑眯眯地挥手,他只得抱拳微笑:“在下何添,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纳兰微笑:“不不不,韦帅望不是客人,他想投资米业,你过去帮他。”

    何添的笑容凝结,半晌,转向纳兰,轻声问:“这个,我手头的工作”

    纳兰笑道:“交给你的副手。”

    何添呆了一会儿:“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纳兰还未说话,韦帅望倒笑了:“咦,这人我见过,上次我去买衣服时,这个人拦在门口来着,喂,你这人看起来很不错啊。”

    笑着,伸手放到何添肩上:“喂,别紧张,我干娘让你帮我买点大米,我不会强占你的肉体与灵魂的。”

    何添好想把肩上那只手抖下去,可是看纳兰一副视若无睹笑眯眯的样子,他不敢放肆。

    却听韦帅望笑问:“大米多钱一斤?”

    何添瞪着韦帅望,他不知道,不过他不会说他不知道,他微笑道:“这取决于您要买多少?”

    帅望侧头想一会儿:“几十万两?”

    何添一愣,扭头看纳兰,天哪,这小子吃饱了撑得说胡话了?国库一年收税也不过一百万两,你拿出几十万两买米,估计官老爷就要找你聊天了。

    纳兰只是微笑,何添看看韦帅望纯洁的眼睛,看看纳兰安祥的笑容,内心激荡:“好吧,看起来你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小孩儿真的有十几二十万两银子?而且有权自由支配?他谁啊?不过,我们纳兰老板,神通广大的,认识太子也说不定呢。不管这小子是谁,这可是笔大买卖啊,入秋时收进来,明年春夏时卖出去,这个差价,还得除去米铺的装修开办,仓库,我怎么觉得不一定有的赚呢?可是,不管有没有的赚,这么大笔银子过手——人生能得几次逢。虽然搞赔了可能会坏了我的名声,可是,运作这样大的项目,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难得的经验啊,再说,真的有这么大笔银子,完全可以操纵米价,赔的可能性降到极低点。”

    何添的微笑,越来越好看,越来越真诚:“我会为您尽心尽力做这件事,放心,我们先买一部分米,然后低价抛出,把米价压低,再大量收购。”

    帅望大乐,回头向纳兰道:“这小子够缺德,我喜欢。”

    何添一愣,然后结结巴巴地:“这这这,这只是常规的商业手法。”

    韦帅望笑嘻嘻地:“我没说这不是常规商业手法啊,商业手法同缺德势不两立吗?我看他们经常并肩战斗吧?”

    何添一脸黑线地看着韦帅望,妈的,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讽刺我不用费这么大劲吧?再说,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讽刺我干什么啊?

    韦帅望拍拍何添肩:“你的主意不错,就照你说的办。”他摩拳擦掌地:“把米价压得低低的,我把米都买来,然后涨价,谁都没有,只有我有米,我想卖多少卖多少,嘿嘿。”

    何添再次一脸黑线,我靠,还以为你要道德审判我呢,敢情,你比我还黑啊。

    纳兰笑道:“韦帅望,别玩太大,把所有鸡蛋放一个蓝子里不是聪明人的行为。”

    帅望侧头:“哎,对啊,让我想想,不能把我的鸡蛋全扔进去,其实我们应该借钱来玩这个游戏啊。”

    何添擦擦汗,这小子太黑了,太黑了。

    帅望道:“向谁能借到这么多钱呢?你们说?”

    何添小声道:“这么多钱,只有银庄与国库有吧,可是,可是——”

    帅望一拍手:“对啊,这么块大蛋糕,不给官府的狗咬两口他们能满意吗?一定要算他们一份,把蛋糕弄成我们的,呵呵,那就没人敢动了。”

    何添半晌道:“这个官府里的人”

    韦帅望笑道:“简单啊,大将军他妹是我家丫环,不过——”韦帅望一脸黑线地:“不过,不过,”我死也不要跑到我爹住的地方去找她。

    纳兰大笑:“韦帅望,你可是够精的了,还不过什么,你爹都来了。”

    韦帅望抬头,顿时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第7章() 
7,毒箭

    韦帅望抬头,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瘦长的大男孩儿直扑到纳兰怀里,那孩子身后,不是别人,正是他爹。

    韦帅望刹那没了思维,如果他考虑过,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可是这一刹,他的本能占了上风,没有转身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双腿自动向后飘移。

    可怜的韦帅望,少有地展现了他的惊世轻功,所以,被韦行给从人堆里挑出来了。韦行认为在纳兰家里应该不会有啥功夫盖世的家伙出现,所以,一旦他眼角的余光发现了速度不在正常范围内的位移,注意力立刻被吸引,然后他看到韦帅望,韦帅望要逃走,他的本能反应是抓住。

    等纳兰拥抱结束一抬头,韦行与韦帅望已经都不见了踪影,纳兰诧异:“帅望呢?你师父呢?哪去了?”

    韩笑抬头指指:“好象往后面去了。”

    纳兰道:“糟,韦帅望这糊涂蛋!”你不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你跑什么跑啊?还跑得过你爹不成?

    话说韦帅望三二步已位移到几条街外,然后他就清醒,坏了,我跑错方向了,应该立刻去站到干娘身边才对,我爹一见我干娘就麻爪,我跑出来这不正中他下怀了吗?

    帅望立刻钻到小树林里,准备再位移回去,可惜晚了,韦行看到枝头雀飞叶动,已经找到正确方向,扑过去一把抓住韦帅望。

    帅望僵住,完蛋了。

    惨了。

    被抓住的手臂象被钳子夹住一样剧痛,帅望苦笑,来了,又来了,我怕痛

    他只得回头,同那双棕黄色的眸子对视。

    手臂痛得他想发抖,额头微微冒出冷汗来,帅望沉默一会儿,这样的惨痛中,灵魂脆弱,目光碰撞,忽然间明了,自己或许还是宁愿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面对这个人,甚至,或许

    那双危险脆弱的眼睛,那张没有表情却比任何表情都复杂的脸。

    帅望苦笑,轻声提醒:“我的手腕很脆弱。”笑。

    你可知道,这四年来,我已经学会用微笑代替眼泪。

    你可知道,笑得很大声,同大声嚎哭的作用差不多。

    韦行的手几乎是弹开的,他听到韦帅望说:“我的手腕很脆弱。”刹那回到当年,一股愤恨上冲,他的手捏碎了韦帅望的手腕。他松开手,退了一步,好象被韦帅望吓到,实际上,他是被自己吓到。

    四年里,他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捏碎了帅望的手腕?我怎么会那么做?我真的那样做了?

    他常常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不相信自己真的那样做过。

    韦行退了一步,好象留一点距离,他会觉得安全一点。

    帅望没等到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微微有点诧异,他看到韦行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离他一步远,即不上前,也不退后。

    韦帅望看着他,干嘛?玩猫捉老鼠啊?那你表情应该放松点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道咬人的是我?

    韦行的手在发抖,他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人如刀锋般危险,他的手却在发抖。

    帅望在那双可怕的猫一样的眸子深处看到深深的钉在灵魂里的痛,看到褐色的虹膜微微抽搐着缩紧,帅望挪开目光,你后悔过吗?我不关心,我不介意,我不想知道。

    你痛死我也不介意。就象你从来没关心过我痛不痛一样。

    两人对峙一会儿。韦行终于缓缓握紧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缓缓道:“我听说,你没好好习武。”

    帅望沉默。

    韦行道:“道理,你师父都说过了。我问你,你能不能好好学?如果你不能,我就带走你!”

    帅望咬着牙,微微眯上眼睛,轻声:“我不去!”

    韦行道:“那就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用功,追上所有落下的进度。”

    帅望咬着牙,沉默。

    韦行缓缓道:“没有别的选择,帅望,你既然叫我爹,你既然是我的孩子,就绝不能在冷家做第二名!”

    帅望平静地:“我不会做第二名,我不会参加比武。”

    一记耳朵在帅望脸上暴响,韦行怒吼:“除非你死了!”

    帅望倒在地上,韦行伸手要把他拎起来,帅望惨痛中苦笑,轻声:“或者,你死了。”

    抬手。

    帅望抬手的样子那样熟悉,韦行内心一寒,可是,这一次,他没来得及收回手,没来得及躲闪,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只觉得手臂一震,没有任何感觉,手掌已被一支袖箭洞穿,幽蓝的箭尖,从手背冒出来,伤口缓缓地涌出粘稠的黑色的血。

    韦行愣了一下,整个手臂已不能动,也没有感觉。

    剧毒!

    韦行运内息压制毒汁,没有用,麻木的感觉,一点点上侵,侵入肩,爬上脖子,半边面孔都开始发麻,连呼吸都开始艰难,心脏猛地狂跳起来,然后,就象被压上千钧巨石一样,跳动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

    帅望跳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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