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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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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七笙仰着头眨眼,“荣盛,这算是惊喜吗?”

    “嗯。”荣盛应了一声,带着扑面而来的凉意亲了亲她的额头,“一会儿就走,明天还要赶路。”

    刚回来就走,凤七笙的热情被猛的泼了一盆冷水,她忍不住轻推了荣盛一把,“这么急着走,你还回来做什么?”

    荣盛说着走,脚下却舍不得挪动脚步。

    凤七笙一路把他拉回了屋子,“先进来暖和暖和,外面那么冷,别站着了。”

    “我知道,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荣盛微微送开她,眼中带着留恋,“我不能耽误太久,明天天亮时要赶回去,时间不多了,我真要走了。”

    凤七笙心底失落,忽而眼睛闪了闪,“我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还要条件,荣盛弹了弹她的脑袋,声音低哑性感,“说吧。”

    “我想去战场。”凤七笙拉着他的袖子。

    “不行。”荣盛断然拒绝。

    凤七笙冷哼了一声,有了小脾气,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荣盛叹息一声,冷不丁的把她拥入怀中,轻声说着,“七笙,那边形势危急,我不放心”

    荣盛说完,将凤七笙送回床榻上,又很快的闪身离开,凤七笙看着他的背影,笑骂了一声,“傻瓜。”

    关上门,从头顶拿下来彩色的花环。用了五颜六色的小野花编制的,花朵争芳夺艳,开的很是茂盛,看得出编花环的人用了心思。

    就是这份心思,再次打动了凤七笙的心。

    几万年来,第一次如此躁动,有种被人呵护在心底的感觉,凤七笙满心的欢喜,小心翼翼的在花朵上洒了水,挂在床头上。

    猫二懒洋洋的抬头看她一眼,抬爪子就要辣手摧花。

    凤七笙握住它的爪子,“这个不许吃。”

    猫二眯着眼瞧了瞧她,“喵呜”了一声,懒懒的收回爪子,蜷缩成一团。

    凤七笙抚摸着它的脑袋,有些担心。

第32章 血洗边境,三军沸腾() 
最近猫二总是贪睡,已经到了异常的地步,一天时辰个时辰,基本只醒过来一个时辰,还是用来吃饭。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凤七笙头疼,她不记得猫这种动物有冬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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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三十六年九月,耗时小半个月,荣盛带着众将士日月兼程的从临安赶到了边境,与边疆守将做了交接,全权手了边境的大小事宜。

    战争的序幕自此拉开,边疆之地处处硝烟弥漫,烽火连天。

    打了数月都不分胜负,边疆小国的确狡猾的紧,不分昼夜的偷袭他们,打完就跑,跑掉就再回头骚扰,就是胜,也是小胜。

    临安近几日秋雨连绵,天气骤然转冷,凤七笙坐在皇子府的屋子里,怀中裹着长大了一圈的猫二,双手来回搓动。

    也不知荣盛那边如何,她整日闲在这里,无所事事,难免就会胡思乱想,总怕荣盛有什么好歹。

    一日又过一日,天越来越冷,凤七笙也越来越不耐烦了,日日眉宇间都带了点惆怅,闷闷不乐的。

    终于,在荣盛离开临安的两个月后,一封家书,一份战报快马从各地驿站传回了临安,战报入了皇宫,家书却是独独给凤七笙的。

    这是荣盛走这么久第二次给她来信。

    字体仍旧是苍劲有力,带着荣盛一贯的风格。

    凤七笙收到信时,上边的漆皮已经打开过了,想来宫中那边不放心,已经打开过了。

    荣盛说的并不多,不过寥寥几语,皆是报喜,最后写了四个字,安好,勿念。

    凤七笙心底狠狠松了口气,再次把信叠好收入怀中,面上也是喜滋滋的。

    环儿一边帮她磨着水墨,一边促狭的看着她,“凤小姐这些日子都愁眉不展的,如今殿下一封信,便把您给乐住了。”

    凤七笙挑眉,得意道,“那当然。”

    有情饮水饱。

    环儿带着笑,也跟着她傻乐,“凤小姐,您这么开心,是不是殿下打了胜仗?”

    凤七笙点点头,想到打仗不由叹了口气,“虽然现在是屡战屡胜,但那边境小国也是个硬茬子,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解决,虽然他们过了严寒便安生了,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必定是要斩草除根的。”

    环儿一脸的崇拜,“凤小姐您不知道吧,我们殿下自少年随兵出征以后,就从没打过败仗。”

    凤七笙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蹙着眉,神经显然与环儿不在一条线上。

    “凤小姐,这都打了胜仗了,您还愁眉苦脸什么?”

    “我不关心他打没打胜仗,不管他是输是赢,他都还是荣盛,我只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最大的一点问题是她看出荣盛有一大劫,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她害怕,劫难是这次的战争。

    她不要输赢,只要人回来就好。

    “这都捷报连连了,殿下肯定也快班师回朝了。”环儿安慰着她,“凤小姐,您不是和殿下回信的吗?”

    哦,对,回信。

    凤七笙点了点额头,伸手取了桌头笔架上的毛笔,沾满了墨汁,拎了衣袖,抬手下笔

    一行潇洒的小字跃然于纸上,如行云流水,温婉中带着强硬。

    荣盛一行驻扎在边城外面,高高扬着临安旗下军队的旌旗,操练场上无数将士呐喊着,比拼着练习着,挥洒着一身热汗。

    荣盛身着战袍,坐在主帐篷中,看着一封封战报深思熟虑。

    小胜了几场以后,边境小国变得更加狡猾,见兵就跑,滑溜的和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

    荣盛斟酌再三,最终决定兵走险境。

    用了好大的功夫劝服边境守将与地方官员全部悄悄撤退,又调遣了手下兵士也撤离边城城外,造成领兵回京的假象,实则又从后面包抄了回去。

    连着等了三日,敌军仍未上钩。

    一些本就不同意冒险撤离的人吵的凶了,若不是碍于荣盛是领兵守将,又是皇子,早就闹翻了。

    荣盛心里也有些焦急,不过他也是个惯于忍耐的人,心底再焦急,面上却丝毫不显山漏水,仍是一派从容冷峻的模样。

    三日晚,在炊烟弥漫之景的诱惑下,敌军终于上钩,全部闯入城中。

    “将军,将军!”

    已经是深夜子时,一名将士快步跑进了荣盛的营帐,兴奋的喊道,“鱼儿上钩了。”

    终于来了。

    “进攻!”荣盛那颗悬了许久的心,缓缓放了下去,他起身,身上的黑金战甲在灯火下闪着肃杀的光芒,浑身杀气凛然,他的眼神凌厉,坚毅如钢铁,“传令下去,按原计划行事,不留一个活口,不接受投降!”

    “是,将军!”将士应的慷慨激昂,施了一礼,便又急匆匆的跑出去传令。

    外面传来呼喊,“将军有令,立即行动!”

    一声下令,三军沸腾。

    这一刻他们等了太久了,外人怀疑的目光着实让他们憋屈,如今能打个痛快,众将士无不兴奋。

    不过也谨遵军令,没有全体呐喊,安静的用目光传递着喜悦。

    荣盛立刻下令关了城门,乱箭带着火苗,惨叫声入耳,鲜血顺着地面的纹路渗过,染红了一片又一片泥土,无数敌军被尽数剿杀于高墙之内。

    风声阵阵,刮的战袍瑟瑟作响,却无人声。

    整个城墙之内,死寂一片。若不是那弥漫的血腥味,几乎看不出来,就在不久前,这里那一场关乎生与死的厮杀。

    血腥味弥漫了好久,血洗城门,荣盛的狠劲,狠狠震慑住了边境小国。

    战场之地,流血漂橹都是常事,伤亡更是难免。

    这种活生生用鲜血堆积出来的胜利,荣盛只觉悲伤。

    他沐浴更衣以后,以厚礼葬了诸多死在边境的临安将士,全数记下名字立碑,上报朝廷,抚恂他们的家人,又带着兵士亲自上了三炷香,深深三鞠躬。

第33章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战场何其残忍,何其无情。

    他带着他们来,却没有带他们回去。

    众将士都逐渐散去以后,只余荣盛一个人站在那里良久,眸色晦涩不明。

    边疆的风尘很大,稀碎的沙土直迷人眼,狂风之下,冷意直接渗入到骨头缝里。

    荣盛觉得空气有些苦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涩的,大脑都有些昏聩,眼前也跟着发晕,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什么抽走了一样。

    等荣盛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时,手脚已经软了下来,他张了张口,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眼前蓦的一黑,四周一片万籁俱寂,他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他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还变成了一只猫,却记不真切了,只觉得梦有些滑稽,荣盛猛的睁开了双眼,入眼的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荣盛想站起身,下一瞬又僵住了。

    他双手被捆绑着,粗糙的麻绳入肉三分,一动就直接勒入皮肉之间,疼的要命,动弹不得。

    荣盛记得自己在郊外的时候,时间还不到午时,这会儿天已经明显黑透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有些潮湿,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

    荣盛眯了眯眼,想等眼睛慢慢适应。

    下一瞬,他背后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大殿下,您醒了?”

    这声音耳熟,荣盛明显楞了一下,才一字一句的吐出一个称呼,“督察史大人。”

    这个时候,督察史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怎么会跑到了这战场,还绑了他。

    荣盛听到“呼”的一声响,昏暗的烛火幽幽亮起,烛光晃荡着照亮了四周。

    荣盛移了移眸子,缓和了一下眼睛的不适,等他看清时,就怔住了,这里是牢房?

    “殿下。”来人渐渐转到他身前,也不管他看见看不见,规规矩矩的朝他施了一礼,才道,“有人指控殿下卖国通敌,府中私藏大量兵器,也是谋逆之罪,如今证据确凿,卑职奉了陛下之命前来捉拿,殿下就认了。”

    卖国通敌,这四个字极重。

    谋逆两个字更重。

    认了,便是不忠不孝之辈。

    荣盛骤然意识到自己是受了陷害。

    可是这种时候,被下药捆绑了,全身无力,饶是他一身武艺,也逃无可逃。

    督察史大人站在那里,脸上似乎带着一脸悲愤,声声都是对他的指控,“殿下,陛下待您不薄,对您许以将位,百姓对您也是推崇备至,您兵权在手,位高权重,尊荣无人可比,您为何还要私通敌方?!”

    荣盛站起身,提高了音量,“荒谬!”

    “殿下不承认?那就别怪卑职让人上刑了。”

    荣盛轻嗤了一声,咬牙硬是不认罪。

    有人上前去,手中的刑具乌黑,似乎还沾着鲜血。

    绳子解开,十指被人活活掰开,两副乌黑的拶指夹上了去,衬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荣盛的眼神很冷,他这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拶刑这种屈打成招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绳子一收,十指连心,痛楚猝不及防,荣盛狠狠皱起了眉头,硬是哼都没哼出一声。

    久经战场,受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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