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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以身殉攻-第95章

小说: 以身殉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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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呃。”易邪抬头一看还真是,但这都怪邱锐之生的太高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没够到?心中将过错全推到邱锐之身上,易邪一本正经地道:“你懂什么,我这主要是给你心里上的安慰,所以揉哪那都是次要的。”

    “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是,夫君现在感觉是好多了。”邱锐之意味不明地笑着,突然抓住易邪的手往他下身探去,低声道:“邪儿若是揉揉这里,夫君应该会更好受些。”

    易邪手被他抓着覆在那物事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慢慢苏醒,易邪脸上有些抑制不住的泛红,他脑子一空,便挤不出什么话来斥责邱锐之,只是道:“你你有病啊!要不要脸!”

    说着就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邱锐之也未为难他,但是却道:“邪儿若是喜欢夫君样貌,该是很享受夫君的伺候才对啊,不是吗?”

    “你这哪是要伺候我!”易邪感觉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灼热的温度,不安地在衣服上蹭了蹭,道:“你是要我伺候你吧?”

    “有什么差别?”邱锐之探过身子,虚压着他道:“邪儿先把夫君伺候好了,夫君当然就能来伺候你了,毕竟夫君年岁大上邪儿许多,现在若是不勤奋着些,我怕邪儿以后会不满足,恩?”

    “我刚才是与涵枫说笑的。”易邪怕他要来真的,缩着身子往后蹭了蹭,道:“我不是不是因为你的容貌才”

    “是吗?真可惜。”邱锐之不等他说完就重新坐好,他一脸遗憾道:“夫君倒希望我身上有什么是能让邪儿挂念的,那样的话,我想取悦邪儿,也总有个方向,不至于哪天邪儿厌弃了我,我都不知要如何挽回。”

    易邪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闪过‘你这个人就让我挂念’这句话,但他自是不可能跟邱锐之这么说的了,他不像邱锐之一般,这种话从来都是信手拈来,他连一句‘我喜欢你’都常常羞于启齿,更不要提别的甜言蜜语了。

    但这种时候,什么都不表示似乎也不太好,易邪冥思苦想,在脑中搜罗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我我不会厌弃你的。”

    “那是自然。”邱锐之听了却是胸有成竹地道,他嘴角的笑意有些让易邪毛骨悚然,他总觉得邱锐之的这份胸有成竹并不是来自对自己的信任,而是

    “外面起风了。”邱锐之却未继续再说什么,他突然似有所感道:“大约是要下雨了。”

    马车在此时动了起来,易邪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他问道:“我们这就要去奔雷峡谷了吗?”

    “恩。”邱锐之道:“邪儿也看到那些镇民了吧,在这里过夜并不明智,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易邪点点头,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止不住想着,这若是幻境,那他们再进一遍奔雷峡谷会怎么样?会再遇到伏击吗?会再次失散吗?那个夹缝还会存在吗?

    易邪正想着,怀中突然一热,他一抬头,就见邱锐之不知何时解开他的衣衫,把一个油纸袋放在他小肚子上捂着,然后重新替他系好腰带。

    易邪一愣,他想起了,那个油纸袋里不就是他后来拿给江云赋吃的那个玉米面饼吗?

    强烈的酸楚忽然涌上鼻尖,易邪感觉自己再也抑制不住这多日来所受的惊吓、担忧、还有委屈,他扑到邱锐之怀里,整个人都窝在他身上,不论眼前一切是否是幻象,他现在只想要片刻的安宁。

    “之之,我不想走,我们就待在这里吧”易邪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含糊不清地道。

    邱锐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口中却是坚定异常地道:

    “邪儿,我要你活下来,所以这一遭,我们非走不可。”

第114章() 
模糊地景色在眼前摇摇曳曳,易邪几番咽下喉中的苦涩感;沉重的眼皮挣动了两下;骤然从错综复杂的梦中惊醒过来。

    强悍而熟悉的气息充斥着一呼一吸,易邪紧绷地身体放松下来;他半眯着眼发现自己还窝在邱锐之怀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一刻他便愤怒地拽着邱锐之的衣襟爬起来;质问道:“你为什么点我的睡穴!”

    邱锐之慢条斯理收起手里的东西,微微倾头问道:“我何时点邪儿的睡穴了?”

    “那我怎么睡着了!”易邪认定就是邱锐之,因为之前邱锐之也是说过那句话之后便点了他的睡穴;两人最后才在一句话都未说的情况下失散了。

    况且他后颈隐隐传来的钝痛感;也证实了这一点;易邪痛心疾首地道:“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我们差一点就又天人永隔了,你知不知道?”

    “邪儿是趴在夫君怀里自己睡着的。”邱锐之仍旧死不承认;他抬手蹭了一下他的嘴角道:“而且,天人永隔是什么意思?邪儿又做噩梦了?”

    “我才没有!”易邪推开他的手;以为他又逗自己;呵斥道:“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嘴角根本啥也没有!”

    易邪说完;他余光就瞥见了一缕拉长的银丝正在缓慢地向下坠落,最后啪嗒一下掉到邱锐之衣领上化成一点晶莹。

    “呃。”易邪赶紧背过身,擦掉嘴角的口水,脸颊烧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易邪这番动作有些大,邱锐之膝盖向上抬了抬;阻止易邪向下滑的势头,然后手臂一捞将人困在怀里,用哄劝小孩的语气道:“邪儿别怕,很快夫君就能带你离开这了。”

    因为刚才当着邱锐之的面出了个洋相,易邪脑子里现在还是嗡嗡的,一时也没有听清邱锐之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自己被他搂抱着,指尖触碰到了一个触感冰凉的东西。

    易邪手指瑟缩了一下,低头一看,邱锐之抱着他的那只手上,正拿着一副画卷似的东西。

    “这不是寻镜桑花的地图,怎么在你这?”易邪记得这东西一直是收在荣怀雪身上,邱锐之也从未讨要过,现在怎么会?

    “这种东西,自然还是自己收着好。”邱锐之表情淡然道。

    易邪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一丝不对,问道:“你信不过荣师姐吗?”

    “她来这趟只是出于对邪儿师姐的情分,而我来这趟却只是纯粹为了邪儿。”邱锐之言简意赅道:“邪儿于我而言便是整个身家性命,所以,邪儿觉得这地图放在谁手中更为合适呢?”

    易邪被他那句‘邪儿于我而言便是整个身家性命’,弄得脸再次红了起来,磕绊道:“但是但是你会看吗?”

    邱锐之放开他,让易邪自己坐好,然后展开那张图道:“这东西不只是地图,它更像是一卷史册的残本。”

    易邪看见他指尖划过的地方,皆是结上了一层薄薄地冰霜,在那冰霜之下,模糊不清地图像缓缓晕染开来。

    “是我将此行想的过于简单了。”邱锐之看着卷轴上显现出的纷杂画面,他眼中映出一片排列整齐的房屋,沉声道:“我本以为此地再不过也只是个地势险恶的荒凉之处罢了,但如今看来却是一座深埋多年的古城,而镜桑花似乎不如我所想只是个珍奇的药材,而是能受这一座城供奉的神物。”

    邱锐之手指一划,一个由锁链连接着的浮空的石台便显现在这画卷城市的上空。

    “这个”易邪却是惊呆了,他指着那画卷上的地方道:“这就是那个死城,我和寒露躲雨时误入的地方!”

    “还有这个,他们跪拜的是不是一个怪鸟?”易邪指着那极不清晰的画面激动道,但心中又有疑惑,邱锐之为何突然就开了窍,一下子就摆事实讲道理的拿出了这东西,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这画卷上藏着这个秘密的呢?

    “是吗,邪儿觉得那是鸟?”邱锐之微挑起眉,道:“在夫君看来,他只是一个穿着华丽些的君王罢了。”

    “君王?”易邪一愣。

    “他若不是这城中的君主,又怎么会受众人跪拜,况且他身后不就是王座?”邱锐之道。

    那画在冰霜的覆盖下实在瞧不清晰,易邪扑上去又仔细辨认了一番,他发现就像邱锐之所说的,摒除掉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后,再看那受万人跪拜的身影,确实只是一个青年样子的人罢了,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异常,不只是华丽的程度,就连样式和风格都与下面的普通百姓的穿着迥然不同,就好像来自另一个朝代一般。

    易邪有些理不顺这其中的关键,这上面的青年是有面容的,但他身上穿的衣服与壁画上那怪鸟的羽衣极其相似,那他到底是人还是鸟?

    “他是起义者。”邱锐之却在一边突然道。

    易邪突然觉得自己读那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看图说话的本领竟然还比不上字都写不全的邱锐之,他虚心请教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在画卷的一开始有画,这个人刺死了一个坐在王位上的东西,然后被众人簇拥着披上了黄袍。”邱锐之垂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并没有把手指移向画卷开头让易邪看看那场景,只是自己叙述道。

    “什么叫王位上的东西?”易邪奇怪道,难道不该是一个人吗?

    “因为我也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但不应该是个人,因为——”邱锐之稍稍迟疑了一下,他安抚似地摸了摸易邪的头道:“那个起义者后来被披上的“黄袍”,就是从这个东西身上剥下来的皮。”

    那一身华服,竟然只是一张皮?易邪腹中有些不适,他不能理解这些边远民族的想法,他们似乎还停留在远古茹毛饮血的阶段,将失败者的皮披在身上难道是一种习俗?还是一种荣耀?

    “那这些又和镜桑花有什么关联?”易邪艰难地开口道。

    “按着上面所画的,好似只有那个起义者,才能触碰到镜桑花。”邱锐之已经收起了画卷,他显然在易邪醒来之前就将这其上的内容看完了,此刻道:“邪儿也看到那花是在浮空的石台上的,但他却没有借助任何轻功——他是直接飞了过去,他用自己的血饲育那朵花,却从未采摘过它。”

    所以易邪沉吟着,那个君王实际上就是那个鸟人吗?可他一开始明明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也许,这花种在那里要比把它采下来更有用?”易邪不由地对这镜桑花产生了一种排斥感,他想起他曾经看过的一些志怪,那其中需要血肉培育的植物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们能令你一步登天、夙愿达成,同时也能令你发癫发狂、万劫不复。

    “或许只是那个人没办法将它采下来。”邱锐之轻笑一声,其中暗含的轻蔑并没有丝毫掩饰。“一个城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灭亡,不是天灾就是**,人追逐**的心总是没有止境的,这虽然算不上错处,毕竟人活一世若是不竭尽气力追求些什么,也未免太过无趣,但若是贪婪过了头,早晚会有自取灭亡的那天。”

    易邪点点头深以为然,但他并非是对邱锐之的话有了什么切身感触,他只是觉得邱锐之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警世名言,难道他自己不就是他口中那种追逐**没有尽头的人吗?

    但易邪还是附和地点头郑重道:“你说的对,之之。”

    邱锐之笑了,他凑近一本正经的易邪,贴着他的耳廓道:“就像是我,明明已经得到了邪儿,却还总觉得不够,虽然邱世炎的下场总是日日提醒着我,可我最近却总会时不时的忘掉我想要邪儿全心全意的爱我、属于我,即使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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