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以身殉攻 >

第92章

以身殉攻-第92章

小说: 以身殉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邪拨开他的手,连忙自己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结果并没有想象中的濡湿感,登时怒道:“什么也没有!你瞎抹什么!”

    “谁说没有。”邱锐之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笑道:“只是夫君帮你擦掉了。”

    “你别闹了!”易邪气得拍打腿上的毯子,道:“我快要疯了你知不知道!”

    易邪说着就愤恨地抬头邱锐之那张不明所以的脸,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摇晃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邱锐之!!是不是又那鸟人变来骗我的!!是不是!!!!”

    邱锐之任他摇晃着也不反抗,易邪还没发力多久,他自己就因为风寒未好而先头昏脑涨起来,没几下就松了力道,而邱锐之就在这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分寸恰好地将他翻转过来箍在怀里,两根手指探上他的喉咙轻轻按压着道:“邪儿刚才太胡来了,弄痛夫君了,你知道吗,恩?”

    “啊啊啊啊”按理来说,易邪就算知道邱锐之只是吓唬他,但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也该歇菜了,易邪的小脾气通常不会持续太久,但是这会儿却出乎邱锐之意料的,易邪甩着头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在他怀里鬼叫着。

    “到底要干什么!没完没了了吗,要杀要剐干脆给我个痛快吧!别再来这种钝刀子了行不行!”易邪放飞自我般地在邱锐之怀里扭动撒泼着。

    邱锐之皱着眉头抓着他两只手腕扣到一起,制住他不断地挣动,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

    “阁主,什么事?”寒露的声音在外应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邱锐之面色古怪,他觉得易邪好似烧糊涂了,但到这地步也实在太离谱了些,他对寒露道:“你去把荣怀雪叫过来。”

    “荣师姐?她也在吗?”易邪停止了鬼叫,突然问道。

    “当然,我们是去寻镜桑花,这一路都在一起,邪儿忘了吗?”邱锐之耳朵暂时消停了一会儿,他立刻柔声劝慰易邪道。

    “那涵枫也在吗?”易邪如同魔怔一般,问道。

    “自然也在。”邱锐之说着就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易邪两只手都被邱锐之按住了不能用,于是他就在邱锐之手伸过来的时候,吭哧一口就要咬上去。

    邱锐之要是能被他这一口咬实在了,也就别在江湖上混了,他及时抽回手,终于有点不悦道:“邪儿干什么?”

    “别碰我。”易邪气哼哼地道,还白了他一眼:“哼,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邱锐之:“”

    这时候马车帘子被掀开,荣怀雪快速上了马车,然后落下帘子,她坐在对面望着被邱锐之裹成蝉蛹的易邪,问道:“易师弟怎么了?”

    “他好像烧糊涂了。”

    邱锐之话音刚落,就听易邪再次挣扎起来,叫道:“啊啊啊啊你们都是幻觉,我要出去啊啊啊啊”

    荣怀雪也没见过这阵势,顿时也懵了,愣了半晌才道:“呃要不然,我给易师弟把把脉再说吧。”

    “好。”邱锐之如此答应着,就想将易邪的手腕翻转过来,但他手上力道稍微一松,易邪立刻就开始拼命挣动起来。

    邱锐之因为怕用力过大了而伤到他,竟也被他挣出一只手来,顿时一爪子就呼到了脸上,脸颊传来阵阵锐痛。

    荣怀雪就这么眼睁睁地瞧着邱锐之脸侧多出了三道爪印,想笑但又觉得不适时宜,表情霎时十分奇怪。

    邱锐之也一下子就沉下脸,他的耐心告罄,捏住易邪的下巴,嗓音压得十分低沉道:“邪儿,听话,好不好?”

    易邪低头看了看指甲里的肉丝,已经开始怂了,被邱锐之一恐吓更是老实下来,弱弱道:“好好吧。”

    邱锐之这才转过头示意荣怀雪诊脉。

    荣怀雪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在邱锐之看来分外刺眼,但也未说什么,他撸起易邪的袖子,把易邪的手腕递了过去。

    易邪就像是被家长带着去打针的小孩子一样瑟瑟发抖,他生怕这些“幻境”中的人对他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怎么样?”荣怀雪探完脉后收回手,邱锐之立刻追问道。

    “没有大碍,烧已经退了,顶多是有些体虚。”荣怀雪也有些不解道:“易师弟除了说胡话,没有其他症状了吗?”

    “他刚才说咱们进了奔雷峡谷,遇到袭击失散一类的怪话。”邱锐之一边替易邪放下衣袖,一边蹙眉道。

    “也许是易师弟夜里发热的时候梦到了些什么。”荣怀雪道:“其实易师弟年岁还小,梦里被吓到了,而分不清幻觉和真实也是常有的事。”

    “我没说胡话。”易邪委委屈屈地道,他竟然被幻觉里的人质疑是产生了幻觉,不能再悲愤了:“我们接下来不是就要去奔雷峡谷吗?在那里我们中途遇到了一伙黑衣人截杀,我在马车里,你们在马车外,马车受惊了,我就和你们失散了。”

    “只有寒露跟着我,他带着我跳车以后,我们为了躲雨就进了一处山里的夹缝,那下面是一座死城,进去之后寒露就不见了,四周都是一片大雾,我还在那里碰到了变成之之模样的怪鸟,它要把我抓走之后”

    荣怀雪和邱锐之对视了一眼。

    “咳咳。”荣怀雪轻掩嘴角,道:“易师弟想来是梦里受惊了,应该多歇息一下就会好了,邱师弟你就多安慰他一番吧,我和涵枫去买点吃食。”

    “这镇上有人?”邱锐之问道。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很少罢了。”荣怀雪说道,这地方的荒凉远超她的想象,她开始有些担心她们带的那些补给够不够用了,而易邪眼下的情况还甚是不妙荣怀雪微微摇摇头,她低头跟邱锐之告辞后,便下了车。

    易邪泄了气,他郁郁寡欢地耷拉着脑袋,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那他说这些又什么用呢?

    “邪儿想吃些什么吗?”邱锐之自然感觉到了他的消沉,纵使刚被易邪几番打脸,此刻依然耐着性子道:“夫君帮你买回来。”

    易邪抬起头,眼神木然,这句话,也与之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那一天,易邪终于回想起来,曾经一度被邱锐之支配的恐怖,还有面对强权各种委曲求全的那种耻辱。

第111章() 
易邪看了他一眼,垂下头怏怏道:“不用了;我没有胃口。”

    易邪这副模样落到邱锐之眼里;便是懒得应付他了。

    “邪儿在跟夫君闹什么脾气?”

    邱锐之扣住他的后脑,让两人额头相抵;道:“邪儿自受了风寒,这半月来都昏昏沉沉,许久未曾跟夫君好好说过一句话;现下难得清醒,却还要跟我使性子?”

    易邪心说哪有那么夸张,他在病中的那些日子只不过是一天之中睡得时辰多了些;从没像邱锐之说得那样;两人连句话都说不上。

    尽管如此;易邪看了眼邱锐之脸上那三道血印子,还是底气略有不足道:“我哪有跟你使性子?”

    “邪儿今天顶撞了夫君好多回。”邱锐之轻轻咬住他的耳廓,道:“记得当初邪儿刚嫁过来那会儿可是很听夫君话的;看来如今是被夫君宠坏了。”

    他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听起来也像是打情骂俏般地抱怨;甚至语调都没有任何起伏;但还是让易邪一下子汗毛倒竖。

    邱锐之他不同于常人的危险之处就在于——他蛰伏在平淡表情下的险恶用心。

    常常在你还无所感觉的时候;或许他就已经对你动了杀心,而你却一无所知。

    但易邪却清楚地明白邱锐之每一分的情绪变化,他知道邱锐之现在很不爽,甚至知道他为什么不爽:邱锐之并不是那种默默牺牲奉献的人,他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他为自己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期间一直任劳任怨、衣不解带地照顾人,可不是为了让自己好起来后跟他横眉冷目的。

    尽管还未搞清眼前这一切的真假,易邪还是顺势服软道:“我以为你是幻觉才那样的”

    邱锐之向来对易邪的顺从受用得很,他也不再纠结方才的那点不快,表情放松下来,惫懒地在易邪颈边缱绻着,像是稍提起丁点兴趣般道:“那跟夫君好好讲讲,在你那个荒诞的梦境中,夫君是个怎样的角色,恩?”

    纵使邱锐之那副如同‘唱个小曲听听’的轻薄嘴脸,让易邪手痒地想给他两下子,但却不得不说,这正合易邪的意。

    这件事纵使邱锐之不提,他也是想讲的,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对于邱锐之的问题,他其实没什么话可说,因为邱锐之实际在他们遇到截杀那块就已经退场了,后面都是形似他地纷纷杂杂的幻象或伪装。

    “我们遇到袭击那里就失散了,你还哪来的戏份啊”易邪惆怅着道。

    “不可能。”邱锐之用慵懒却肯定的语气道:“夫君绝不会弄丢了邪儿。”

    “邪儿这梦听起来像是三流话本里的故事。”邱锐之轻轻嗤笑一声:“也只有在那庸俗的说书人嘴里,为了让他那无趣的情节更波折些,我才会把你丢了。”

    “可我们就是分开了。”易邪毫不留情地打击了邱锐之的谜之自信,很不给面子地道:“马车受惊冲了出去,而你那会儿对付那些黑衣人都分身乏术,哪有空来追我。”

    遇袭那会儿易邪正在马车中睡着,对外面发生的混乱并无感觉,他并不知道在自己所在的马车受惊跑远后,邱锐之作何反应,关于当时的情况都是听寒露后来给他复述的。

    “分身乏术?”邱锐之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笑地轻蔑道:“邪儿的梦把夫君想的太不堪了,只是一伙乌合之众就能让我分身乏术的话,我怕是在当年回寒江阁的途中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易邪突然心念一动,他想起在死城中看到的那些邱锐之的过往,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就证明了这一切并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确实发生过的。

    “之之!”易邪问道:“你当年回寒江阁的路上是不是曾经途经咸城?”

    “咸城?”邱锐之轻蹙起眉头,脸上明摆写着‘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但口中还是道:“记不清了”

    “你当时难道不是跟虞骨结伴一起走的?”易邪急切道:“你们那时候在酒楼吃饭,还招惹了一个临河帮的姓曹的男子?”

    “临河帮?姓曹的?”邱锐之表情有些阴鹜,他对这两个词的唯一印象就是肖寻所说——江云赋惹上的那桩命案,死的人就是临河帮的副帮主曹翼。

    他记得他从未跟易邪提起过这个,而易邪从燕白那里得知的大概只有燕白的表弟被冤杀人一说,甚至连江云赋的名字都不曾提到过。尽管以江家的名头,就算易邪不怎么关心江湖事,也会知道些人物,况且以牵机派和云逍派同为四大派的和睦关系,难保易邪从小耳渲目染中得知江云赋的姓名,毕竟易邪在一开始就认出他和邱世炎了不是吗?

    但至于其他的,比如关于江云赋所杀的究竟是何人,这种稍一打听就能知道的江湖传闻但以邱锐之对易邪的了解,他八成是不会主动关心的,所以难道他的邪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刻意去留心了这个江云赋吗?

    “我倒不记得有这种事。”邱锐之离开了易邪的颈侧,他坐直了身子,周身气质渐渐沉着下来,他眼中暗燃着看不见的火焰,语气平淡道:“但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