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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以身殉攻-第86章

小说: 以身殉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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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这就断了香火是吗!”

    易邪这才觉出些不对来,这个“邱锐之”话有点多啊?

    “你你不是邱锐之!”易邪好好打量了眼前人一番,才惊讶的叫道,这人虽然和邱锐之长相有八分相似,但明显年纪是对不上的,看着也就比自己要稍大一些,而且神情语气也都与邱锐之相差甚远。

    “我是你大爷!”那人喊道。

    易邪:“”

    在看了看周围,易邪发现他回到了那座死城之中,此时正站在桥尾处,一只脚刚刚踏上前方的大道。

    还有身上作痛的伤口和不适感,无一不提醒他已经回到了现实。

    “呃”易邪歉疚的看着那个警惕看着他的男子,道:“不好意思啊,老弟,我刚才认错人了。”

    “叫谁老弟呢?”男子不悦道:“我十九了,你多大?”

    易邪一脸抱歉道:“我二十了。”

    “不可能!”男子哼道:“你看着也就十六七。”

    小样,猜的还挺准,易邪撇嘴想到,但嘴上还是不承认:“我就是看着脸嫩,其实你看”

    易邪捂着肚子道:“我腹中孩子都这么大了,但家里其实还有一个嗷嗷待哺呢。”

    男子瞟了一眼他微微凸起的小腹,随即就不自然的移开眼睛,嘴里嘀咕道:“怀孕的人情绪不稳定忍了,忍了”

    易邪看着他,心中想着,这小哥倒还挺正常,本来他以为长着邱锐之的脸,还不得又是一个神经病。

    “那一个人大着肚子,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那男子接着问道。

    “那你三代单传,怎么也跑来这玩命?”易邪反问道。

    “哼!”男子一脸不屑,傲然道:“我这是江湖恩怨,身不由己,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我也是。”易邪说着就目露沉痛道:“我的情况可能还要比你更惨一点我途经此地,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伙劫匪,惊了马车,我被载着跑远,跟家人失散我的夫君恐也在那里丢了性命,而我为了躲雨就误入了这个死城”

    男子疑问道:“外面的峡谷终年落雷,不见人迹,怎么会有劫匪?你们又怎么会走这条路?”

    靠,问个屁啊问,那你这么清楚,你又为啥走这条路啊?

    没办法了,易邪只好把邱锐之拎出来顶锅,道:“这也就是另一番江湖恩怨了,我夫君他是在江南一带做生意的,有点小钱,但是却为富不仁,遭人记恨,在当地混不下去了,才会连夜出逃,赶路时慌不择路,就进了这峡谷至于那些劫匪,其实也是来寻仇的”

    “江南?我姑父也是在江南做生意的,你说个名字,指不定我认识。”男子不依不饶道。

    易邪烦不胜烦,这小子怎么这么难唬弄啊?随即道:“你姑父谁啊!不如你先说出来,我看看我认不认识?”

    “燕真。”男子道:“江南首富燕家,做兵器生意的,你听过吧?”

    易邪倒抽一口凉气,惊讶道:“你表哥是不是叫燕白!”

    男子有点惊讶,难道还真是认识的?他点头道:“没错,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易邪走进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我跟你表哥可是至交好友啊!前段时间还跟他碰上,说到你了来着,你是叫江江小江是吧!”

    江云赋:“”

    江云赋也没空计较以前怎么没听过他表哥提到过这个人的问题,他只是骤然带上些许紧张道:“说到我什么了?”

    易邪的笑容一下子僵了,经江云赋这么一问,他突然想起来,邱锐之不是说过燕白这个表弟是杀人后潜逃的吗?虽然据燕白所说,他表弟是受人陷害,但是

    “你果然知道了。”江云赋叹口气道。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易邪连忙摇头加摆手。

    “现在江湖上一定把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吧?尤其是在我从家里逃出来后,那些临河帮的孙子肯定更是坐实了我杀曹翼的猜测到处宣扬吧?”江云赋说到这就咬牙切齿,他突然转头看向易邪,问道:“你呢?你也觉得是我杀的人吗?”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易邪正色道,为了自己的安危他果断选择了认怂,一本正经道:“在事实真相还未明朗前,你虽然依旧有着杀人的嫌疑,但是我也有理由相信你是无辜的。”

    要是邱锐之在这里,他一定一眼就能瞧出易邪是在胡说八道,他不喜欢甚至恨透了茂彦的“伪善”,但是他却是该死的就吃易邪装模作样的这一套,

    而江云赋,虽然有着和邱锐之相似的容貌,但却没有那个火眼金睛,他在饱受世人猜疑,父亲的冷面无私后,自己一人流落到这种地方,不知多久没见过人了,骤然听到如此“肺腑之言”,怎么能不感动的一塌糊涂?

    “哼。”江云赋撇过头道:“算你还有点眼力!”

第104章() 
“但是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姓甚名谁。”江云赋还没有忘记这茬;看来是非要刨出易邪的根底不可了。

    易邪纠结了一下,他一开始不知道江云赋的身份而说了谎话;现在再实话实说似乎也不太好。况且还有江家跟邱家之间的那点龌龊在其中横着,易邪也不知江云赋知不知道这些,万一人家老爹嘱咐过他;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见到老邱家人就往死里揍呢?那他岂不是撞在人家刀刃上了?

    “怎么?你该不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吧?”江云赋挑眉问道。

    这小子嘴怎么这么欠啊!易邪心中对江云赋的恶感上升了一点,当下就抛去那点犹疑,道:“我叫郝正。”

    江云赋蹙起眉头;一副在思考有没有听过这人名的样子;但是他的嘴角却是放松的;代表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易邪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发愣,然后忽然甩了甩头,刚才他一不小心就用邱锐之的习惯来揣测江云赋了;因为不得不说,在这个表情上江云赋已经达到了和邱锐之神似的地步;而非只是皮囊上的相像。

    但是他还是没有我的之之帅;易邪暗暗握拳想道;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他又重新抬头看向江云赋。

    而江云赋那双比邱锐之要稍浅上一些的眼珠微微转了转,不经意地扫过易邪的脸,眼底有一点莫名的小情绪。

    易邪心头一动,他眯起眼睛;差不多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江家小子一看平时就是个浮躁的,就算从他姑父那里听过几个江南那一带商人的名字,也未必记得住,更何况所有的?估计也就是做出个样子诈诈自己罢了。

    想通了这一层,易邪主动笑问道:“怎么样?你听着可耳熟?”

    江云赋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轮廓细看之下要比邱锐之柔和许多,但这不表示他就是个容易说服的人。在易邪揶揄的表情下,江云赋仍未露出半分狼狈的痕迹,显然这点刁难还不足以让他罢休。

    “你一个双儿的名字我怎么会听过?”江云赋不屑道:“你夫君的名字呢?”

    这小子倒是找了个好理由,毕竟除了武林中人不在意这些,一般双儿的名字是不能让人随意知道的,而眼下易邪编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与武林有关的人士,只是商人而已。

    但这也难不倒易邪,他既知道了江云赋是虚张声势,也干脆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瞎编道:“我夫君姓钱。”

    江云赋等着他的下文。

    “叫钱多。”

    “”

    江云赋顿时露出鄙视的神情。

    “你家里的孩子是不是叫钱好挣?”江云赋问道。

    易邪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他妈的在耍我,你当我听不出来?!”江云赋直接一个跨步走到他近前,对他吼道。

    易邪立刻捂住耳朵,头往后仰了仰,等他吼完了,才睁开眼睛拿下手,故作嫌弃道:“你好歹也是世家出身,怎么张口就是这种粗鄙之语?”

    说完就‘柔弱’扶着腰道:“叫我腹中孩子听了怎么了得”

    要是邱锐之在这里,肯定会不以为意地说‘他懂什么?’,而小江显然良心还在肚子好好安放着,没有被狗吞了,他听了易邪的话,脸上稍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后退了两步。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江云赋有些懊恼,眼前这个少年太过能言善辩,并且在如此诡秘的死城中遇到他这个强他百倍的男人却丝毫不慌乱,并且在两人不对等的体力之下,依然跟他在谈话中不落弱势,乃至让他一时也忘了其是个有孕在身的双儿,而举止逾越了

    但正因为这样,这个双儿才更显的格外可疑。

    “但是我的底细既然你已经知道个清楚。”江云赋道:“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句实话?”

    “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在继续坚持这一套唬人的话似乎有点不太识相了,但易邪仍旧不想跟江云赋暴露自己和邱锐之是夫妻的事情,不管江家有没有这方面的忌讳,但在邱锐之不在他身边的情况的下,他还是小心些吧

    “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躲避仇家。”易邪隐去了身份的问题,直接说明来意道:“如你所见,我有孕在身,孩子却因一些缘由而不太对,如果要坚持生下这胎,我怕是也会在生产之时血崩而死,所以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一样东西,能够保我们母子平安的的东西。”

    “是什么样的东西?”江云赋突然显得有些紧张。

    易邪看他这样,心里忽然也有点打鼓,我靠,该不是这么巧碰见了同行吧?难不成这小子也是来寻镜桑花的?

    “呃”易邪观察着江云赋的反应,小心翼翼道:“是是一朵花。”

    江云赋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易邪也同样跟着松了口气。

    过了片刻,江云赋放下心后继续问道:“就你一个人?你的夫君呢?”

    易邪的表情一下沉重起来:“我刚才跟你说半路遇到截杀,马车受惊,我和家人失散是真的”

    “”江云赋难得保持了缄默,这么说来,这个双儿的丈夫岂不是江云赋不知道易邪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去揣测,如果未带护卫,而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那这个双儿的丈夫多半已经殒命了。

    易邪也沉默不语,他心里沉甸甸的,但是跟江云赋想的却稍有不同:比起自己夫君的安危,他更深深地怨念邱锐之在此刻居然不在他身边。

    “节哀吧。”江云赋手抬到了半空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却又突然想起易邪是双儿,这样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又有些无所适从的收回了手。

    易邪:“”

    易邪听江云赋这句节哀倒是带着真情实意,但是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他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两句,身后就传来一声‘哗啦啦’的水声。

    易邪一惊,眼神顿时就扫过去,江云赋却好像全然没有察觉似的未回头看一眼,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去,经过易邪身边的时候,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我们还是往前边走边说吧。”

    易邪连忙跟紧他,听见后面似乎又传来轻微的划水声,易邪忍住没有回头,低声问江云赋道:“那是什么动静?”

    “是水里的鱼。”江云赋目视前方,轻声道。

    “鱼?”易邪怪道,只是鱼的话,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不是普通的鱼,我在这死城待了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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