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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以身殉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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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过是海市蜃楼。”邱锐之道:“这世间之大,纵横的山谷何止千万,要找到什么时候?而且你也说那地方历经沧海桑田,现在是什么模样怕是早就说不清了。你就只凭这空口白话就想让我拿邪儿的性命陪你们去玩闹吗!”

第79章() 
“只是我还想最后确认一句,如果此花确实存在;并且我能寻到;师弟可当真会答应与我们同去寻药?”

    既然荣怀雪能说出这话,便是有万全的把握;只是在等他这边点头了。邱锐之皱起眉,暗道不妙,但他却不能犹豫太久;否则就是给了叶涵枫他不在乎邪儿的证据。所以,即便是这个疑问的回答只能有一个,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自然。”

    荣怀雪看邱锐之黑脸的样子;心里倒是有几分痛快;算是报了这些日子来被他随意支使地苦楚;她虽还有意想调侃两句,却怕真惹怒了他,那就不好收场了。

    默默遗憾了一下;荣怀雪便从袖中拿出一卷边缘泛黄的布帛来,手腕轻轻一抖;展开将近三尺来长;却见上面山水清明;从浮岚叠嶂到云蒸泉涌全都十分清晰详尽清晰,若不是有一条朱色的笔墨将前行路线贯穿始终,这倒是像一幅名家所作的巨幅山水画。

    “这个就是”邱锐之瞳孔微缩,仔细看了半晌这地图后,复而抬起头来阴鹜地瞪着眼前两个人;不悦道:“哼,看来你们是早有准备,既然如此,为何不一开始就将此物拿出来,也省得一开始跟我那般喋喋不休地浪费口舌!”

    纵然他这话带有几分妥协的意思,算是答应了寻药的事,可叶涵枫听着还是不顺耳,她蹙眉不客气道:“你要是但凡对阿邪腹中的孩子有半分怜惜,也就不用我们费这么多口舌了!”

    邱锐之要比她更不高兴一万倍,他本就因为被两个人摆了一道而极不爽快,闻言冷着脸道:“邪儿是我的妻子,我是他的丈夫,我纵是要替他做主决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你根本就是肆意地将你的意愿强加在阿邪身上根本不顾虑他的感受!”

    “呵呵,那按你的意愿来,邪儿就会开心吗?”

    “你”

    两个人也算彻底撕破了脸皮,连假情假意的客套称呼都省了,四目相对,尽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与敌意,眼看着两人之间火星四溅,似乎战局就要一触即发,荣怀雪赶忙收起布帛上前开口打圆场道:“争吵这些也没有意义,易师弟已经出去很久了,我们再耽搁下去也恐怕会让他担心,还是趁眼下这个功夫,尽快定下出发的日程吧。”

    叶涵枫收回与邱锐之针锋相对的视线,面色冷峻道:“择日不如撞日,阿邪的身子拖不得了,不如现下就收拾一番,尽快”

    “不行。”邱锐之立刻打断她道:“这么着急就走,要我怎么和邪儿解释我是要去何处?而且是在我们刚背着他谈完话之后?邪儿定然会起疑心,何况让他一个人待在阁中,我不放心。”

    “这寒江阁难道不是你的地盘,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叶涵枫质问道。

    荣怀雪刚欲开口,就被邱锐之抢先一步,他烦躁道:“你刚才不是听到了?我那些叔伯巴不得我这辈子都断子绝孙,好将这阁主位子留给他们的儿子,可如今邪儿怀了身子,算是断了他们这个念想,怎么能不让他们恨得牙根痒痒?我若是不在阁中守着邪儿,这些人不动歪心思才怪!”

    真是虎狼一窝,这邱家就没几个人是好东西,叶涵枫心中暗骂道。但一时也陷入了沉思,就荣怀雪所说的,此地的艰险断不是她们两个人能应付得了的,所以她们才定要逼邱锐之一同前去。可没想到这寒江阁中也是暗流汹涌,照邱锐之的说法,单独留下阿邪定是不行的,云逍派倒是个绝佳的去处,但是邱锐之绝对不会同意阿邪回去。

    况且,她也同样有所顾虑:阿邪的情况一旦被易师叔他们发现,定是不能善了的,然而此时却是最不宜将事情闹大的,会让阿邪得知真相受到刺激并且陷入两难的抉择不说,最重要的是也许会逼得邱锐之直接来个鱼死网破,而偏偏无论是易师叔还是邱锐之那边,他们一举一动的背后都不仅仅是代表自己的意愿,很有可能会牵连两个门派相互仇恨。

    “这个师弟倒是不用考虑。”荣怀雪像是知道叶涵枫在想什么,话明明是为回答邱锐之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叶涵枫柔和道:“因为到时我们是要带着易师弟一起走的。”

    “此去路程遥远,来回恐怕要几个月之久,可是易师弟的身子却是不能再拖的,所以最好是带着易师弟去,这样找到镜桑花之后,当场就能让易师弟服下,毕竟若是回程时一个差池赶不及这个后果,怕是咱们谁也承受不起。”

    邱锐之脸色更加阴霾,这两个人难不成是故意在耍他吗?!他不耐地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刚与邪儿说过他的身子颠簸不起,如今却又要带他上路,你要我和邪儿如何解释?”

    “这个”荣怀雪笑笑:“就是师弟你自己的事了,毕竟你才是易师弟的夫君,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们两个外人插嘴算是什么道理呢?”

    这个女人,是吃准了他会为邪儿忍她到这一步吗?邱锐之愤怒到极点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冷笑道:“好,既是如此,那两位也不必在这碍眼了,免得耽误了我与邪儿交谈!”

    “那是自然。”荣怀雪对他点了点头,最后提醒道:“但是出发这事宜早不宜迟,希望师弟能在两日内寻出理由说服易师弟,我和涵枫恭候佳音。”

    待两人走后,邱锐之并未叫人来找易邪回来,而是自己在房中静坐了一会儿,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突然起身,推开门走到屋外,遮了遮眼睛,开口问道:“试药的事怎么样了?”

    清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躬身道:“回阁主,已经有了结果,那东西确实有用。”

    “好,将东西给我。”

    清明将木盒递了上去,邱锐之看都没看,就将其揣到了怀里,清明想了想还是问道:“阁主,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荣小姐她们去寻那能保住孩子的解蛊药了吗,那这东西?”

    “以备不时之需。”邱锐之淡淡答道,然后瞥了一眼清明:“我过两日便要离开阁中,到时候寒露会随我一同上路保护夫人,你就与大雪代我盯紧了这阁中上下,发生什么要事无巨细地给我记下来,等我回来一同清算。”

    “是。”清明答应后,又抬起头忍不住问道:“阁主是只打算带寒露一人前去吗?其他玄衣卫”

    “带他就够了。”邱锐之口气清淡地很:“反正有我在,邪儿不会出什么事。”

    所以寒露就是在关键时候探路的石子或者是夫人遇险时的挡箭牌吗清明不免生出些悲意来,他早就知道,寒露作为后来者,而并非阁主从少时起就费尽心血培养的心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取得阁主的信任的,归根到底,都会是一个临时代替品的作用,而当年阁主之所以会从一堆死士中挑出寒露来,大概就是因为寒露是那批死士中最不‘合格’的一个——不是指他的能耐最低,而是他的眼中有生的**。

    死士就是专门培养出来,随时准备为主子去送死的一批人,而寒露的眼神却代表着他并不完全忠心于培养他出来的老阁主,而这恰好是阁主所需要的。

    “你很可怜他?”邱锐之语气居然不是带着嘲讽和质疑,而是颇认真的问道。

    邱锐之当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才会如此和颜悦色,而是因为——清明大概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玄衣卫,不单是他的天赋最高,武功是所有玄衣卫中最强的,还有就是清明向来都是最懂他心思的人,假如说邱锐之对一件事的预期只有七成把握,清明会为他做到十成,所以他不介意浪费些‘感情’在这个他最得意的手下身上。

    “并没有。”清明摇摇头,与其他人不同,他鲜少会对阁主的问话感到慌张惧怕,他从来都是头脑清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此时也是,他平淡地答道:“属下只是觉得,寒露好歹也在玄衣卫中待了两年了,诸事完成地也算勉强得阁主心意,若是再换个新的来,也未必要比他更灵光。”

    “所以此番前去,就是看他的造化如何了。”邱锐之道:“如果他能活着回来,那继续留下他也未尝不可,正好——”

    说到这,邱锐之笑地诡异,意味不明地道:“他得不得我心意要另说,夫人却是蛮喜欢他的。”

第80章() 
这边寒露却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大祸临头,但他此刻光是应对夫人的问题;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几欲自绝了。

    “嫁给谁了?你倒是说啊!”易邪急着问道;那天晚宴上,易邪昏昏欲睡;对邱世承说的话根本没听进去几句,只是在他说起邱锐之母亲的时候,稍稍清醒了一下;毕竟听他那番话中的意思,邱锐之的母亲并非是像他之前所以为的早已亡故,而是改嫁了?

    这件事让易邪一直耿耿于怀;他对邱锐之的过去知之甚少;但从一些蛛丝马迹上;易邪能得知邱锐之的少年时光并不如意,甚至说是惨绝人寰也不为过了。或许换做他以前听闻这个消息的话,唏嘘感叹一番就罢了;可是现在他却是想知道关于邱锐之过去的一点一滴,可他又不能直接跑去问邱锐之说:嘿;哥们;听说你娘在你小时候就跟别人跑了啊?你知道她嫁给谁了吗?

    “属下只知道老阁主的夫人后来似乎似乎是嫁了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当时好像还是怀着那人的孩子走的,但就算这样老阁主仍是忍了下来,没有去追究,但那人具体的身份,属下就真不知道了”寒露流着冷汗道;他比阁主年龄还小,阁主小时候的事,他又怎么会记得,他也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些皮毛罢了。而且这件事阁中向来是禁止私下乱传的,老阁主在的时候更是连一个字都不能提,但现在的阁主在不在意这个寒露就不知道了,只是大家都养成了习惯,一说起这个便战战兢兢,生怕触了谁的霉头一样,不敢多言语。

    “你说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小?”易邪叹息着摇了摇头,仿佛忘了以前他怂的时候,对寒露恨铁不成钢道:“邱锐之又不是有顺风耳,这隔着老远他也听不到,你怕什么啊!你当他是如来佛呢,无处不在啊?”

    寒露支支吾吾找不出应对的话来,易邪还打算再煽动他,却听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道:“邪儿想知道什么何必逼问他呢,直接问夫君不就是了。”

    易邪冷不丁的就是一哆嗦,邱锐之还真特么是无处不在,他怎么就能这么赶趟?什么事关键时刻总是少不了他来掺和。但易邪现在可不怕邱锐之,他身上正有怀孕的负面情绪加持,致使他一见到身为罪魁祸首的邱锐之心里就有小火苗窜上来,于是坐直了身体,瞪着来人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咸鱼似的贴在床了吗?头不晕啦?”

    “夫君又不是棉花做的,休息了这么些日子,伤当然是好的差不多了,下地走动自是也不成问题。”到了易邪这里,邱锐之就格外的宽容,对他的讽刺也不在意,厚着脸皮笑答道。

    易邪懒得拆穿他,只翻了个白眼道:“你的伤还真方便,不想好时拖拖拉拉在床上躺快半个月都不好,这会儿你想好时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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