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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以身殉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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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沉默中走完了这段路,一进主宅丫鬟们就迎了上来,对两人作揖,邱锐之挥退了她们,就走了进去。

    一迈进卧房,易邪就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生疏感,这里似乎比走时还要干净,看得出是有人日日打扫的,他愣愣的看着这房中的摆设,只觉得无比陌生,其实不光是这里,整个寒江阁都让他觉得不舒服,好像没有一丝人气一般,让他感受不到作为家的气息。

    他在此刻更加想念云霄山上清苦却充满生气的日子了,可手捂上小腹,他又强压下这种伤感,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感觉压抑不住情绪,经常一不小心念头就冲着低落的方向去了。易邪默默甩了甩头,想开口说些什么赶走这些烦躁不安,可还没等易邪抬起头,邱锐之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都掼在床上,紧接着整个人都欺了上来,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这一连贯的动作虽然看似很粗鲁,实际却没用什么力道,邱锐之将一只手伸进易邪的衣领里作祟,一边故意恶声恶气道:“邪儿今日又不听话了,只顾着你的叶师姐,看来要夫君好好调/教一番才能涨涨记性,知道该和谁亲近,嗯?”说着手也不停,将易邪的衣服扯开的大半,手指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这话几分是说来逗趣的,另外几分才是心中真的有些不满,他平常欢/爱中最喜欢的便是易邪在他身下可怜兮兮,逆来顺受的模样,所以这般作态不过是出自他恶劣的兴趣。

    可易邪那边却不觉得这是种情趣,他本来在西院那边就受了打击,还跟邱锐之闹了些不愉快,便一直心情郁郁,回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心里更不是滋味,偏偏邱锐之又突然来这么一出,易邪惊吓之余以为他是要跟自己清算,而邱锐之手上的动作在他看来更是带着侮辱性,顿时心里的酸楚和委屈就升到了极点,眼眶瞬间就红了。

第58章 无题() 
说着抿了抿嘴唇,可终究还是没能憋住这股突如其来的酸涩;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这要照一般的男子;见惹哭了自己的心上人,估计早就放下了身段;手脚慌乱的去哄了。但邱锐之若是能做到如此体贴入微,怕是早就得了易邪的心了,也不用熬到现在两人才算心意相通。

    纵然见到眼前人梨花带雨的模样;邱锐之依然不为所动,还是困着易邪的两条胳膊不放开,说他铁石心肠还远不至于;因为他其实十分享受当下的画面;易邪半敞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那因哭泣而泛着艳红色的眼角就如同什么珍馐般吸引着他。低下头舔去易邪脸上的泪水,苦涩的味道在嘴中散开;可邱锐之的样子却好像甘之若饴,鼻尖缱绻在易邪颈侧蹭着;嗅着那令他着迷的味道;才含混暧昧的开口道:“邪儿哭什么;夫君不过是与你开玩笑,怎会舍得真的教训你”

    易邪在他那番亲热动作时候,眼泪流的更凶了,当然是被吓得,他想骂邱锐之变态;却因为喉咙抽噎着而说不出口,半天才断断续续憋出一句:“你你有病啊?”

    “是,我有病。”邱锐之在他颈边呵呵笑了起来,听着格外渗人,接着凑到他耳旁,轻声道:“我害了不与邪儿亲热就会死的病”

    说完就重重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易邪忍不住抖了一下,虽然他心里早就认定邱锐之是个有毛病的,可还是会被邱锐之那异乎常人的变态举动弄得头皮发麻,他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心中暗自祈祷着邱锐之的疯病千万不要是家族遗传,不然他的下半辈子要面对一大一小两个折磨人的,人生还有啥盼头了?

    而且邱锐之好歹还有他这个脑子进水的收下了,那将来他们的儿子要是跟邱锐之一个德行,还能指望再有个眼睛瞎的来跳火坑吗?

    被视作‘火坑’的人浑然不知自家娘子对他的评价,他已经开始专心去解娘子的衣衫了。

    易邪打了个嗝,哭泣戛然而止,只余满脸泪痕,见邱锐之不是调戏他,而是要上真刀实枪的来,马上急了,挣扎道:“邱锐之!你不能不能那什么!”

    易邪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我我们的孩子他还”

    邱锐之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从来只会哪里需要往哪搬,于是闻言依旧面不改色的道:“邪儿不必担心,我早已询问过,此时行/房于胎儿无碍,反而有好处。”

    我去你/娘的有好处!易邪震惊状,邱锐之竟然连这种明显是哄骗人的话也说得出口,是把当他傻/子吗?明明之前跟他一直强调胎象不稳,说是连一点折腾都受不了,唯有老实待着安养才行,可这会儿为了占他便宜,居然却又改口说行/房无碍,邱锐之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骗他?他究竟在不在乎这个孩子?

    易邪突然感觉这个孩子就像邱锐之挟制自己的工具,用到的时候佯装卖力的呵护,而碍着他事的时候就随便找个理由撇开。如果不是亲耳听了两个人诊脉的结果都如此说,他简直要怀疑邱锐之从头到尾都是在诓自己,就是为了把他寸步不离的圈在身边。

    “邱锐之,你说这话的时候摸着你的良心了吗?”易邪瞪着他恨恨道。

    邱锐之若无其事的一笑,也不知听没听懂易邪的话中所指,带着厚茧的手极为色情的划过易邪的胸膛道:“我找不到那东西,不然邪儿告诉夫君那玩意儿在哪?”

    易邪看着邱锐之那没心没肺的嘴脸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方才的委屈和酸楚早就忘光了,这会儿只剩下一股邪火,熊熊燃烧在他胸腔,叫嚣着除掉邱锐之这个管种不管收的祸害,在这种强烈愤怒的驱使下,易邪顿时恶向胆边生,屈起一条腿就踢向邱锐之。

    这一下竟是奔着命/根子去的,邱锐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几乎瞬间就反用膝盖压住易邪的腿,制住他的动作,锁的他全身都动弹不得,才阴沉沉地道:“你是想杀夫吗!”

    “杀什么夫?那玩意儿没了你会死吗?”易邪嚷嚷道:“顶多就是断子绝孙罢了,反正你也留种了,还怕个屁啊!”

    可这‘种’怕是个留不住的,邱锐之心中嗤道,当然,他也不需要留住。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邱锐之。邪儿这个孩子是他的,是为了他邪儿才会受这种苦头,也是因为他邪儿才会对这个孩子抱有期待,可惜这个没福气的东西最后却是保不住的思及此处,他心头才涌出那么点愧疚将刚要升起的怒火压了下去。

    邱锐之貌似无奈的笑了笑,一副包容任性的娘子的模样,但手上却丝毫都不放松,就以这样困住易邪手脚的姿势道:“夫君是哪里惹邪儿不高兴了,竟然发如此大的火,小心伤了身子。”

    若是平常的易邪,这会儿肯定便就坡下驴了,但偏偏此时他正不‘平常’,邱锐之一反常态的服软也安抚不了他要搞事的心,拼命挣动着被邱锐之扣住的手,叫道:“你这么抓着我不放,你让我怎么高兴?”

    “我只是怕邪儿情绪激动伤到自己罢了。”邱锐之从容不迫的道。

    “你是怕我伤到你吧!”易邪不客气的拆穿道。

    邱锐之没有回答,只是‘呵呵’笑了两声。

第59章 睡地上() 
“邱锐之,你个混蛋!你笑是几个意思!?”

    邱锐之:“”

    天地良心;他笑只是因为无话可说;想讨个乖,却不曾想易邪在气头上看他干什么都是错的。

    邱锐之有些头疼;自打两人相识以来,易邪一直都是乖巧温顺的样子,还从未与他这般言辞激烈过;他心里也知道恐怕是因为有了身孕的关系,易邪才会变了性情,可就算如此;他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更觉得易邪腹中那团肉是个麻烦;却从来不想若不是他的‘辛勤劳作’,又怎会有今日的开花结果。

    易邪还吵骂着邱锐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邱锐之拧眉,他怕易邪这么挣巴大劲儿了;再扭到自己;于是眼神暗了暗;俯身吻了下去。

    突然被擒住舌头,易邪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被亲的七荤八素,脑袋发涨,邱锐之才抬起身来;松开他的手,膝盖却依然压着他的双腿不放。

    易邪被吻得头昏脑涨,大口喘着粗气,待他呼吸平稳下来,脑子也清醒些后,第一件事就是抬手给了邱锐之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室中回响,可这一下听着响亮,却连邱锐之的头都未曾打偏些许,倒是易邪觉得掌心有些发麻。

    妈的,易邪揉着手腕,看着邱锐之怒目圆睁,难道这就是脸皮特别厚的好处吗?

    邱锐之胸膛微微起伏着,他状似隐忍的闭了闭眼,半晌才重新睁开,摸了摸脸上泛红的五个手指印,当然他自己是看不到的,可他却能感觉到脸上那火辣的痛感。

    “邪儿解气了吗?”邱锐之面无表情的问。

    当然不解气,易邪心道,尤其是看你这副活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死人样子,但易邪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他最好不要继续挑战邱锐之的忍耐程度,于是只能憋下这口气,用极为不爽又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道:“还还行吧。”

    邱锐之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的道:“那要不要我把另一边脸伸过去给你打?直到邪儿满意为止?”

    易邪如果是只河豚的话,此时怕是要气胀的鼓起来了:邱锐之这个杀千刀的!我寻思干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算了,你居然还这般虚情假意的跟我抬杠!

    为什么邱锐之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他这样的嘴贱的不是应该早就被人打死才对吗?

    “你你你你”易邪指着他,气急道:“你给我滚!”

    “第二次。”邱锐之不慌不忙的道:“这是邪儿今日第二次叫我滚了夫君真有这么招你讨厌吗?”

    说讨厌,邱锐之肯定要炸庙,说不讨厌,易邪自己还觉得憋屈,左思右想,易邪干脆用力将腿从邱锐之身下抽出来,踹了他一脚,把他赶下床,道:“我要碎觉了!你走开!”

    “我走哪里去?”邱锐之站在床边挑眉道:“夫君自然是跟娘子一起睡。”

    易邪立马一个翻身滚到中间,呈大字型把整个床都占着,然后冲邱锐之偏头努了努嘴道:“你去睡地上。”

    邱锐之看了看地面,虽然铺着锦缎,但也不过薄薄一层,下面就是实木铺的地板,他转过头来,无辜道:“地上这么凉,邪儿不怕夫君受寒吗?”

    易邪撇撇嘴,意思是‘我不怕’,还保持着大字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道:“你叫丫鬟去给你再拿床被褥铺到地上不就完了?”

    “这下面地板是紫檀木铺的,硬得很,邪儿舍得我躺在上面吗?”

    说的好像这床就不是硬木做的似的了,易邪翻了个白眼,还是不肯动弹,像是钉在了床上了一样,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地上,没一会儿又躺回枕头上,心安理得道:“没事,睡硬的对腰好。”

    邱锐之看他是死活都不肯起来,于是走到床边,一只腿跪在床沿上,想直接把他抱起来。

    易邪自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刻开始在床上左右打滚,两条腿乱蹬,叫道:“我不起来,我不起来!我就要一个人睡床上!”

    邱锐之好像石化了一样,在床边维持着那一个动作:“”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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