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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以身殉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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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易邪以为邱锐之已经走了,却不想突然听到声音,易邪一下子惊醒。

    “邪儿”

    易邪猛地睁眼道:“什么?!”

    “我若是真中毒彻底成了一个废人,邪儿可还会跟着我?”邱锐之问道。

    “不会。”易邪直截了当道,眼睛半睁不睁的。“我会马上回云逍派。”

    邱锐之:“”

第45章 死不悔改() 
邱锐之一出门,就见大爷在院中劈柴;他走过去接过斧子道:“前辈;我帮你吧。”

    大爷也没有推辞,他退到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你这声前辈我可不敢当,我也不是你们江湖中人,用不上那一套。”

    “前辈此言差矣。”邱锐之捡起一截柴火;用脚踩住道:“岑青的大名在三十多年前也是名震江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前辈既是他的遗孀;那这一声前辈也担得。”

    大爷皱眉:“我们那时说的话你听见了?”

    邱锐之手起斧落;柴火被劈成两半;他直起身颇有些不适的转了转那只带伤手臂的手腕,笑道:“前辈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偷听的意思;只是我那时思绪浑噩,片刻都不想离了邪儿;更别提邪儿突然出去那么久;我当然想要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哼;话说的好听,你这不是偷听还是什么?”大爷不悦道:“而且,我那男人在江湖上传的恐怕是恶名吧,你莫不是也非什么正道人士,才对他如此尊崇。”

    “前辈似乎对我有些偏见”邱锐之道:“可我并非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对岑青多有尊敬也不过是因为若算起来,他与家妻也算有些渊源。”

    “你难道想说他是岑青的亲戚么?可惜岑青他父母早亡,也未曾给他留下弟妹,只有一个幼时伴他长大的异姓兄弟”

    “他那异姓兄弟姓尹,名忌池。”邱锐之接道。“岑青当年与他共同创立的门派叫黄泉门,我说的可对?”

    大爷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邱锐之当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确,两人后来在这崖底定居后,岑青有给他讲过自己的过去,其中最多的无不是对与这兄弟同闯江湖那段时光的怀念,虽然岑青就是被这兄弟逐出门派,而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关外,远走他乡,但听他叙述的言语中却并无怨恨。

    不过,也丝毫没有对自己修炼邪功有半分悔意。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大爷疑问道。

    “想知这些也并不难,三十多年前,岑青将整个武林都搅得腥风血雨,他的底细又怎么会不被挖出来?也正是因为他曾经也是黄泉门的掌权者之一,那时整个黄泉门才会被当做魔教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即使到了现在也无法洗清名声。”邱锐之缓缓道来:“所以我会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这不过是在江湖广为流传的轶事中的其中一件,而我只是比旁人要多知道那么一些罢了。”

    “那你刚才说,岑青和你那小妻子有些渊源又是什么意思?”大爷这话问出口,心中又暗自叹了口气,纵使岑青早已身故多年,他也自以为不再为他之事劳动心神,可现如今听到与他关联之事,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更多。

    “邪儿的母亲姓尹,而邪儿正是那尹忌池的外孙,所以岑青姑且也算邪儿的长辈了,那我如今唤你一声前辈也是合乎情理。”邱锐之道。

    大爷听了摇头笑了笑:“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我还能再遇到与他有所关联之人,还竟被我所救,倒也是逃不脱这段孽缘了”

    “不过。”大爷正视他道:“你跟我说这个该不会只是想叙叙旧吧,但话说在前头,我这老头子身上可没什么让人觊觎的宝贝,岑青的遗物在他过世之后我也都一把火全烧了。”

    “前辈也未免太小看了我些,且不说我只不过是因邪儿的缘故才会与你说这些,就是以我当下身份地位,也犯不上在一个死人身上谋取什么。”邱锐之说这话时脸色平平淡淡,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是个武功全无,还落难崖底借住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还出言不逊的家伙。

    易邪若是在此恐怕又要为邱锐之的口不择言而尴尬了,可好在大爷也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再加上他随岑青漂泊那些年也听惯了别人对岑青的恶言恶语,他自己也知岑青的罪大恶极,所以邱锐之这点不敬真算不得什么。

    他倒是对邱锐之口中‘身份’十分好奇,笑呵呵的道:“哦?那你到说来听听你是何身份,你那小妻子既然是一门之主的外孙,想来你能娶到他,也该是有个显赫的身家?”

    邱锐之低低笑了笑,又从地上捡起一截柴火摆上,说道:“我确是有个身为阁主的爹,不过我虽身为他的独子,他却连一分一毫都未想过要留给我,但是”

    “他在两年前‘病逝’了,我也就顺理成章坐上了阁主之位。”邱锐之粲然一笑道:“你说我这算不算得是命好呢,前辈?”

    大爷却未被他的话给唬住,反而道:“既像你说的,你那爹一分一毫都不曾想留给你的话,想来你在那阁中也并不受拥戴,就算你爹身死,轮到你这个独子来继承位子,要服众的话没几分本事也是不行的吧?”

    “前辈倒是个明白人。”邱锐之倒是大言不惭的受了这夸奖道。

    “你这小伙子”大爷指着他无奈的笑了笑:“之前还说我小看你,现在我夸了你几句好话你便改口说我是个明白人了,真是”

    大爷笑过之后,却对他正色道:“但是,我要劝你改改你这性子,我猜你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手下人对你有丝毫忤逆的吧?怕是就算对待与你地位等同之人你也要占尽上风。”

    “虽然‘一言堂’对于掌管一个门派也说不得是件坏事,但是你若把这套用在枕边人身上,得来的怕是只有畏惧和怨恨罢了。”

    邱锐之静静听着,应了一声,待大爷说完眼神却倏然变得锐利道:“所以那日前辈才会劝邪儿和我一刀两断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大爷丝毫不惧他的目光,道:“他若是不那么喜欢你,难道不该趁早抽身么?你若是一直不清醒,他年纪尚小,那大好的年华都要陪你一个痴人度过不成?”

    “那这么说岑青欺你骗你,又是受万人唾骂、手中尽是人命的邪道魔头,前辈又为何不在知道真相后趁早抽身,免得辜负你那大好年华呢?”邱锐之冷笑道。

    “正因如此,我才会问他究竟有多喜欢你,若是如我那对岑青那般奋不顾身,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爷叹口气,似乎每每提到当年选择原谅岑青的事,他都会惆怅不已。

    “那我也劝前辈还是不要以己度人的好。”邱锐之道:“邪儿就算现在还未对我情根深种,但终有一日,我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再难离开我半步。”

    “你有这个自信便好。”大爷知他是听不进别人劝告,一门心思死不悔改了,于是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最后告诫道:“只是劝你凡事莫要做的太过,阴谋诡计可换不来真情相待!”

    “多谢前辈教诲。”邱锐之不咸不淡的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之后两人便再无交谈,邱锐之在劈完柴火后,又帮着大爷做了些事情,只是在做饭时却是被赶了出来,因为被他洗过的菜,最后只剩下一堆菜梗了。

    午饭期间邱锐之又去看了眼易邪,却发现他还睡的香沉,便没有叫醒他,当然,那没有一点油腥的饭菜他也是一口未动,大爷见他如此,只好寻思着晚上做些粥来喝,想来再挑食,也不会挑白粥的毛病。

    于是到了晚上,易邪饥肠辘辘的醒过来时,端到他面前的就是一碗白粥加两咸鸭蛋。

    但易邪可不像邱锐之那般事多,只要不是太糟,他吃不出什么味道好坏。这会儿就端着粥小心吹着,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

    邱锐之在他对面,面前铺着易邪那时要来的信纸,笔蘸着易邪那时磨的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

    易邪装作不经意的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邱锐之写的字他完全看不懂,而且邱锐之速度极快,不过片刻时间,那纸上就慢慢的都是不知是草书还是鬼画符的东西。

    看了这个该不会被诅咒吧易邪默默移开视线想到,顺便打消了让邱锐之给他代笔家书的念头。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邱锐之就将那封信写好,抬头看了眼易邪,便将那墨迹还未干的信纸放入怀中。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不就是没文化么,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易邪低头喝着粥心中却是默默道。

    感觉邱锐之的视线停在他身上,易邪浑身不自在,又喝了两口粥后,才抬起头,慢吞吞的问道:“你吃过了吗?”

    “邪儿是在问我吗?”邱锐之明知故问道。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装什么大瓣蒜啊?

    “邪儿都不叫夫君,夫君怎么知道你在问谁呢?”邱锐之又道。

    易邪拿起咸鸭蛋在桌子上敲了敲,边剥皮边道:“好那之之要吃蛋吗?”

    也不知是不是易邪的错觉,邱锐之刚才还在跟他口花花的,这会儿好像就离他坐的远了一些。

    易邪有些莫名其妙,他将鸭蛋剥的露出一半光滑白净的蛋清后,伸手递过去道:“咸鸭蛋配粥很好吃的你要吃吗?”

    “不。”不是错觉,邱锐之身体又往后靠了些,摇摇头,看易邪手里咸鸭蛋的表情就像看屎一样。

    易邪可算明白了,邱锐之这是嫌弃这鸭蛋的味道,怪不得他醒来面前就有两个鸭蛋,肯定是邱锐之自己不吃放到他这的。

    易邪见他这样突然起了坏心思,故意咬了一口蛋清含在嘴里,然后嘴努了努,凑近邱锐之道:“夫君尝尝嘛”

    他站起身慢慢靠近邱锐之的脸,邱锐之看起来好像很挣扎,但是就在易邪即将亲上他嘴的时候,倏然躲开了。

第46章 离开() 
见邱锐之不语,易邪得意的笑了笑;心满意足的重新坐了回去;虽然很想再逗邱锐之几句,可是正所谓点到为止;易邪怕说多了,再将邱锐之惹毛了就不好玩了。

    可谁知他刚坐下,邱锐之那边就突然站了起来。

    易邪放下碗筷;眼睛紧盯着邱锐之退了几步,然后爬到炕上,见邱锐之还没反应;就一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邱锐之全程都抱着臂膀含笑看着易邪;见他整个人都猫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自己,便唇角动了动,放下手臂走了过去。

    “干嘛啊你?”易邪见邱锐之走过来;马上往炕里面挪了挪,强调道:“我要碎觉了啊”

    “天才刚黑;邪儿不觉得这时入睡太早了些吗?”邱锐之道:“而且邪儿已经睡了一天了;这会儿恐怕是睡不着了吧;长夜漫漫,总要找些事情来做”

    “我能睡着,只要你别”

    话没说完,邱锐之就突然扑过去把易邪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同时将易邪裹得更紧;但将脑袋露了出来。

    易邪被邱锐之这一大坨砸的胸口一闷,差点憋出一口血来,感觉一股怒火由下而上,只破头顶冲到发丝,但身子还像个蚕宝宝一样在被子里蠕动,深吸一口气,易邪强忍着怒火道:“你干嘛啊!快起来!”

    邱锐之毫无所觉,一脸无辜道:“不行夫君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

    “你放屁!”易邪头一回这么火大,他被压的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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