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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身殉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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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邪瞟了一眼邱锐之似笑非笑的表情,马上改口一拍大腿道:“但是!”

    “总让人觉得隔着那么一层什么,交不了心,而且我觉得听她说话也很累。。。。。”这倒是易邪的心里话,荣怀雪确实很容易给人温柔大方的印象,可易邪最是对人的态度敏感,他能感觉到荣怀雪不喜欢他,甚至还有些把他不放在眼里,所以易邪才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格外在意。

    “气质高雅,待人温和?那当然!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人披在外的那层遮羞布。。。。。”邱锐之大手抚上易邪的脸,再顺着那美好的轮廓滑落在他修长的颈子上轻轻抚摸着。

    邱锐之扣住易邪的后颈接近他的脸:“世人都是一样的,揭开那层故作善良的外皮,里面都是肮脏的脓水,在这世上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的人根本不存在。”

    所以我才要把我的光明紧紧拴在身边,让他时刻照耀着我,直到他燃尽最后一丝光芒之前我都不会放手。

    “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吧。”易邪觉得邱锐之的思想太偏激了,他道:“的确,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一辈子不犯错的人确实没有,但是大部分都是安安分分又庸庸碌碌的活在这世上,手上既无人命也没做过大恶,路遇举手之劳也能帮衬一把,像你说的每个人都那么肮脏的话,这世间又哪有什么落脚之处了?”

    “邪儿说的是,只不过邪儿说的那些人,多是些劳苦百姓,既无身份也无手段,但凡他们有了一点权势地位。。。。。。”邱锐之道:“你信不信他们作的恶要更大更多更让人难以想象?”

    “艳阳之下必有阴霾,清水之底也尽是污秽,越是被抬在道义顶端的人物,他背后的龌龊就越多,真正的英雄侠士只能活在传颂之中,因为他们早就。。。。”邱锐之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以身殉道了。”

    易邪虽然觉得邱锐之的歪理也不是没有根据,权势名声也确实是使人膨胀的东西,江湖上的所谓正道各大派也有不少也早就忘记初时祖宗开宗立派的时候定下的规矩,代代消磨下来只徒留一颗争名逐利的心,往往不分辨是非对错,只要行为稍不随他意,就将人定为邪教。就算是讲究和光同尘的云逍派,也在日渐臃肿庞大中腐化,有时候一个家族或门派的衰落往往都从内部开始。

    但易邪却也不想和邱锐之说这些来附和他的阴谋之论,邱锐之本就有点中二的意思,这样下去邱锐之不是越长越歪?

    易邪抱着点化邱锐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胸怀道:“可就算是这种人,他们一开始未必就是抱着功利之心的,很多人初入江湖时一腔热血能化碧涛,惩恶扬善,仗剑天涯,再杀死那个你口中站在道义顶端实则道貌岸然的人后,他就被推到了道义的顶端,慢慢变成了他曾深恶痛绝的那个人,屠龙的人最终也会变成恶龙。。。。。但也并非就此结局,总有心怀侠义的人会再次踏上征程,周而复始,却永不会断绝希望,江湖不就是这样吗?”

    “而且每个人就算是恶人也有他自己的故事,你不知道是什么促成了他成为这样的人,你只是看到了片面的东西,所以在知道事情全貌之前,也没必要完全否定这个人。”

    邱锐之头一次听易邪长篇大论说这么多正经话,在他印象里,易邪从来都是一派不通世事的模样,脱口而出总是一些胡言稚语,性子也是又软又天真,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掌控在手心。

    可易邪这番话说出却让邱锐之觉得他以往倒是小看了易邪,在那副软弱的外表之下竟也蕴藏着坚韧和信念。。。。邱锐之想到每每面对他的强势而屈服下来的易邪,却好似从未真正对他产生畏惧,无论遭受了他怎样的侮辱还是威胁,第二天都会如同未发生过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不过这也是他为之倾倒的原因之一。再回头想想,从与他初见易邪所付诸到易邪身上这些事,换个同龄的少年就算不变得郁郁寡欢如今也该是对他畏首畏尾、绝不敢有二话的,易邪除却因为胆小而顺从他之外,却和他初见时没什么变化。。。。。

    邱锐之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也就是说无论恐吓还是身体上的占有都是无法真正征服他的吗?。。。。。所谓的善柔者不败?

    邱锐之转而就挂上一丝调侃的笑意:“那在邪儿看来,我杀死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存在着什么故事呢?”

第21章 如梦庄主() 
易邪一听他说起这个,差点原地窜起来去捂他的嘴,但转念一想,不对,邱锐之自己都不急我急个屁啊,好像是我杀了我爹似的。

    但易邪还是压低了声音道:“这我怎么知道,还是说你要跟我分享一下你杀爹的心路历程?”

    “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易邪小心翼翼的样子让邱锐之觉得万分可爱,他也压着嗓子低低笑道:“只是我这人是个记仇的,就这么丁点的小事做我杀他的理由就已经足矣了。”

    易邪本就没指望邱锐之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什么天道不公,邱锐之就是这样恶到骨子里也傲到骨子里的人,他绝不会向他人吐露他的什么委屈和痛苦,正相反,他更愿意把委屈和痛苦附加在别人身上。

    “所以邪儿一定要乖乖的。。。。”邱锐之最后意义不明的微笑道。

    呵,这世上你大概找不到第二个有我这么乖的了,易邪自嘲的想道,他没有什么别的长处,恐怕就是这逆来顺受要较常人做的更好些了。

    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马车又接着行驶了几日,遇到能歇脚的地方就呆一夜再走,易邪从前都是云逍派和黄泉门两点一线,还从未去过这么多地方,邱锐之见他坐不住还陪他逛了几回集市,两人期间又有一些小小口角就暂且不提。

    就这般不急不慢的走了五日,才终于到了如梦山庄的地界,邱锐之叫多数玄衣侍卫跟着车马队转道云逍派先行一步,以便路遇什么劫匪,而两人这边只留下四个侍卫跟随着。

    两队人马就这么分道扬镳,他们也得以轻车简从的上路,没再走多久就到了如梦山庄大门口。

    马车一停在门口,就有人上来询问,大雪将请柬递给那管事的后,几人就被恭敬的迎了进去。

    这一进门,就确实看出这如梦山庄不管旧时如何,如今却是的确不如寒江阁了,庄内虽然也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似乎比起寒江阁还总差了那么点精致,就好像开到荼靡的花朵,已经开始显露衰落的气息。

    两人被引至花厅,侍卫留在门外候着,一踏进门槛就见一身着华服的半老妇人坐在木梳背椅上,见到两人才缓缓起身,态度虽不热络却也没有过分疏离,得体的微笑挂在脸上,但威严却没有减少半分,目光只打在邱锐之脸上,待两人进来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邱阁主能赏我薄面,大驾光临,还真是让老身受宠若惊啊。”

    话是好话,可怎么就听着这般刺耳?按说这如梦山庄就算不如寒江阁,可这林从霜怎么也是长辈,犯不着对邱锐之纡尊降贵,说这话明摆着就是心怀不满,故意刺人的。易邪瞥了眼邱锐之,心道,怎么样?我让你别来你偏来,看看人家上来就给你个明夸暗讽,我看你怎么接话?

    邱锐之却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拱手笑道:“在路上耽误了些时日,还请前辈勿要责怪。”

    所以这话你就这么应下了?你好歹说句‘不敢不敢’客气一下啊!易邪心累,真不想站在邱锐之旁边,让旁人觉得他们俩是一家的。

    “无妨。”林从霜一挥衣袖,道:“邱阁主能来已经是给老身好大的脸面了,又怎会责怪?”

    说完,示意邱锐之上座,自己也重新回到椅子上,邱锐之拉着易邪坐了下来,听了这话似是欣慰道:“前辈不责怪就好,本应了前辈的请柬该是早些来的,但是内人身体不适,所以才在路上多歇息了阵子。”

    易邪转头无语的盯着邱锐之,怎么这都能扯到我身上来,明明是我说快点赶路,你非要拉我去逛集,我想早点回去你还给我脸色看,现在反倒让我背锅,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哦?”林从霜好像刚看到易邪一样,说道:“这就是邱阁主新娶的妻子?”

    “见过林庄主。”见林从霜看过来,易邪只能恭敬道。

    林从霜笑着点点头,一副慈爱的样子:“的确是个可人的,听说还是易大侠家的爱子,却是要比我那不肖犬子要出类拔萃的多了。”

    唉,不娶你儿子的是邱锐之,为什么要针对我,易邪心中叹气,面上也只能干笑。

    “前辈说笑了。”邱锐之道。“令郎很好,只是与我没有缘分罢了。”

    “这话老身还望你跟我那不肖子当面说清的好。”林从霜道。

    “前辈这是何意?”邱锐之挑眉道。

    林从霜呷了一口茶,摇头笑道:“两年前那一遭,邱阁主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未放在心上,可我这儿子却是个痴心的,这两年苦苦守候却等来了邱阁主另娶的消息,终日怏怏不乐,已到了弱冠之年仍不肯嫁人,让老身很是担忧啊。”

    邱锐之点点头,挂上一副忧心的表情道:“没曾想我无心之言竟给令郎带来如此伤害,前辈放心,我定会与林公子说清楚,让他放下心结。”

    易邪在他身边如坐针毡,这林从霜摆明了是来找茬的,邱锐之偏偏还不接招,各种装傻,人家那话哪是让他解释清楚以绝念想?人家分明是想让他为说过的话负责啊!

    易邪感觉心里不舒服,虽然他嫁给邱锐之并非情愿,但是事实是他现在已经是邱锐之的正妻了,林从霜当着他的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敢发誓林从霜绝不会是让邱锐之纳他儿子当妾,那就是让他赶紧退位让贤,给他儿子腾地方吗?

    他看起来就那么好拿捏吗,各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易邪郁卒,但他也不是事事都要争个上风的人,既然林从霜看不起他,他也没必要陪着笑脸了,干脆往后在椅背上一靠,懒散的用手臂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邱锐之他们两个互打机锋。

    林从霜见易邪动作,当下皱了皱眉头,这双儿一看就是个骄纵的,长辈还在上面坐着就如此懒散,当真没有教养。虽是易留行的儿子,但这根骨看着也没好到哪去,天资平平又不懂规矩真是比不得她的轩儿半分。

    邱锐之也注意到了易邪的动作,凑到他耳边问道:“邪儿是觉得无聊还是乏了?”

    邱锐之的声音不大不小,林从霜刚好能够听见,朝这边看过来,易邪心里暗骂邱锐之又给他拉仇恨,这叫他怎么答?无聊还是累了不都是一个意思,说什么都是不给林从霜面子,毕竟长辈在这坐着接待你,你却要先告退了?

    虽然知道邱锐之这是自己不想再待下去,拿他当借口。可易邪也实在不想在这听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干脆从善如流的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道:

    “许是前几日受的风寒还未好全,这会儿又有些头痛。。。。”说完,易邪顿了一下,抬头对林从霜道:“林庄主无需在意,继续说事就好,我这点小病不碍事的。”

    “这怎么行?”

    林从霜还没说什么,这边邱锐之就先吹胡子瞪眼的了,那样子就好像易邪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急道:“你本就身体孱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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