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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以身殉攻-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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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觉得这里容不下你,就去睡——”

    “睡书房”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邱锐之突然就倒了下来,在床上一滚,就将外侧占满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闭上眼睛平稳道:“邪儿想赶我,也要看看这床是随的谁的姓况且别说是这床了,就是这房中的每一件物事,包括邪儿你,都是我的东西,这世上断没有将主人从屋里赶出去的道理吧?”

    “靠!邱锐之!”易邪被激怒,蹭一下直起身来,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嫁给你又不是没随嫁妆!这屋里至少得有一半东西,都是在筹备婚事那几个月里,我娘家人来置办的!打这床的老花梨木还是我爹从琼州弄来的呢,说这床随你的姓,你也真有那个脸?你现在就叫唤它一声,我看它答不答应?”

    “邪儿原来也知道自己嫁人了。”邱锐之此刻睁开一只眼睛,面无惭色道:“既然如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俗话难道没听过么?连邪儿都要在名字前冠上我的姓氏,更何况是这些东西。”

    妈的!还说不过他了!易邪咬牙,攥起一拳头就砸在邱锐之胸膛上,恶狠狠道:“耍无赖是吧!信不信我叫人来抬你出去!”

    “邪儿去叫吧。”邱锐之挨了这一拳倒也没吭气,反正死活就是不动弹一下,道:“看看他们敢不敢来。”

    “你——!”易邪瞪大眼睛,自然是气得要死,但也终究拿邱锐之没辙,心中却是骂道邱锐之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明明从前还有点自尊,被他嫌弃了倒也有几分骨气,要么也同样置气不理会他,要么袖子一甩去睡书房,现在怎么就这样了?果然人的底线是可以一点一点被拉低的吗?

    易邪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只能攥起两个拳头疯狂往邱锐之胸前招呼,可邱锐之到底还是有点脾气在的,怎么可能他这么一直撒气下去,胳膊一搂就将人紧紧箍在了怀里,待身上人的气息终于平定下来了,才摸着易邪的发丝,开口道:

    “邪儿别闹了,方才的事,错处就算我们二人一半一半,夫君依了你还不行吗?”

    “凭什么!?”易邪憋屈道:“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他明明就一点错没有,所谓阴阳怪调地还不是邱锐之先起的头!可眼下他却这么大手一挥,风轻云淡地将事情揭过去了,倒显得一直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邱锐之怎么能这么无耻?

    “好吧,那就算是夫君的不对。”邱锐之勉强道。

    你勉强个屁啊!本来就是你在搞事情好不好!

    易邪气愤地将人推开,从床上坐起来,拍拍自己的脸,心道他不能再被邱锐之这个混蛋耍得团团转了,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到最后还是让这杀千刀的占了他的便宜!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是时候要晾着幺蛾子夫君几分了!

    一想清楚,易邪立刻开始木着脸装深沉,迈过邱锐之就躺到了床里边,裹起被子背对着他。无论邱锐之怎么跟他搭话,他都一副死人样的敷衍回答。

    “邪儿要睡了吗?”

    “恩。”废话。

    “邪儿不想听夫君讲讲晚萧苑那边发生的事吗?”

    “不想。”反正他已经听清明说过了,左右邱世承就是这两天了呗。

    “其实今夜在晚萧苑那边夫君听人说了些话,不免就想起过去那些陈年旧事来,惹得我心情不快,才会一回来便压不住火气。”

    “哦。”关我什么事,我是不会安慰你的。

    “还有就是进门前飞鹰传了封书信来,是连戈堡那头的。”

    “呃嗯”你小子居然还跟肖寻藕断丝连的,不打算跟我玩失忆那一套了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便是云逍派传来的,邪儿想要看看吗?”

    “什么!?”易邪绷不住了,一下就坐起来,支着身子小心地越过中间的小孩去够邱锐之,边在他身上摸索,边压低声音兴奋道:“你怎么现在才说?快给我看看!”

    邱锐之眯起眼睛,心底颇有些不是滋味,他的邪儿只要一听到云逍派就那么高兴吗?明明刚才还任凭他说尽软话也不肯给他好脸色看,现在倒开心的像只扑腾翅膀的小鸟。

    但其实黑鹰身上哪里有什么云逍派的来信,这封信明明是几日前驿站来人送到阁中的,一听是给易邪的,邱锐之便将信给扣下了,要不是这会儿想哄他的邪儿开怀,他也不会拿出来。

    “在这里。”邱锐之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摇晃两下道:“但现下时候也晚了,邪儿不如等明日起早的时候再看吧。”

第186章 相夫教子() 
“在这里。”邱锐之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摇晃两下道:“但现下时候也晚了;邪儿不如等明日起早的时候再看吧。”

    “不晚不晚”易邪连忙从他手里将信抢过来;心情美滋滋的展开;但还没看两行,脸色就骤然严肃起来。

    邱锐之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纳闷;信的内容他早就看过;无非是一个邪儿的幼时玩伴正巧要途经此地;顺道想来看看他而已;有什么值得邪儿这般严阵以待的。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暗语是他看不懂的?想到这层;邱锐之微微支起身子;在黑暗中悄然盯着易邪的脸色。

    只见易邪表情先是凝重;接着就眯起眼透出股危险的意味来;读到末尾却又不知想到什么;开始唉声叹气。直到邱锐之忍不住,想从他手中将信笺再拿过来看一遍时;易邪才“啪”的一声合掌,将信纸叠了叠;塞到了枕头下面。

    “邪儿看样子不太开怀;可是信上说了什么?”邱锐之明知故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唉李冀宁受命去关外送信;正巧会路过寒江阁,约莫再没几日就要到了。”易邪躺下来;眼睛盯着床顶的帐幕花纹;不无叹息道。

    “李冀宁是何人;值得邪儿这般辗转反侧?”

    即使是早就从信中知道这是个双儿,邱锐之仍旧有些不满,或者该说拜叶涵枫所赐,只要是云逍派的来人,他都莫名不喜。

    “他岂止是叫我辗转反侧,我俩根本就是属相犯冲,向来就不对付,以前大家都在一块玩的时候,他就爱处处和我较劲,不过我后来有一阵常待在黄泉门,再回云逍派的时候,他已经去别地走江湖历练了,也算是好些年没见了。”

    “说起来他也算叶师叔家的远亲了,听说是家里得罪了什么人,幼时就被父母送来云霄山上习武,也算寻求个庇护,正好他也有这个天分,而我那时候功夫也练得不错,他就偏要处处跟我比着来。毕竟那时候都是小孩,争强好胜的心都是有的,虽说他也没安什么坏心吧”易邪发愁道:“但我总预感他这遭过来看我定然目的不纯,指定没安什么好心思,说不准是想瞧我的笑话来了。”

    “邪儿有什么笑话好叫他瞧得?”邱锐之问道。

    “你说呢?”纵使在一片昏暗之中,易邪怨念的目光也如同实质直直射向邱锐之,他叹口气悲伤道:“先是被你逼婚逼到家门口来,又口无遮拦的坏我声誉,那时候云逍派上下就哗声一片了,我本来一向在门派当中都是个乖孩子的模样,这下可好,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了”

    “情到深处,自然就会翻云覆雨,有什么好诧异的?”邱锐之颇不屑地“啧”了一声,道:“难道云逍派的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阴阳相汇、乾坤交合的世俗伦常他们不明白吗?”

    “诶诶那时候我跟你哪里来的情到深处,你别擅自美化咱们俩那点破事行不行?”易邪纠正道。

    “是吗?原来邪儿对夫君不是”邱锐之意味深长道:“但夫君可是对邪儿一见钟情,当时就立誓要非卿不娶,从此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一见钟情个屁!邱锐之是想故意找茬不成?

    易邪暗中磨牙道:“是吗?当初你在那个荒山野岭上,扫在我胸前那一脚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隐隐作痛呢!”

    “我不过只用了两成力。”邱锐之罕见地底气不太足,但接着就眸光一暗,对易邪苦笑道:“倒是夫君十分庆幸当时留了手,如今只要一回想那时的情境,夫君便觉得遍体生寒,只是一念之差,我就要永远失去邪儿了。”

    “哼,知道后悔就好,选择留下我,大概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明智选择了。”

    易邪嘴角上扬道,但刚得意了一小下,就反应过味来,他为什么要开心啊?这可是他受邱锐之压迫的源头所在,堪称是噩梦的开始啊!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纪念好么?可若是又转念一想的话,不做这个噩梦的话恐怕以后连梦都没得做了,所以还是放宽心吧,能活着不比啥都强。

    “但也要亏得邪儿那时嘴上功夫厉害得很,让我心生了几分顾忌,才不敢贸然下手。”邱锐之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俯下身亲了亲易邪的额角,在他脸旁悄声道:“不过邪儿那时灰头土脸的,夫君还真没仔细瞧上一瞧,后来将你带回去,替你洗去身上的寻踪香时,夫君才突然发现呵呵,这个双儿长得倒是甚有姿色,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太可惜了,便忍不住”

    “我就知道你那时候肯定占我便宜了!”易邪愤怒地打断他道。

    “夫君现在可以让邪儿再占回来”

    “呸!邱锐之,你要不要脸!”

    被邱锐之这么一搅和,易邪倒也忘了李冀宁那茬,在和邱锐之斗了两句嘴后不知不觉就困倦了,眼皮实在撑不住,一合上眼便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邱锐之不知怎么突然就勤勉起来,早上起来便要去阁里,易邪也没问他有什么要紧事,反正用膝盖一想就知道,能叫邱锐之“上进”起来的,无非就是能叫别人永远“上进”不起来的事,知道多了自己说不定还要闹心,不如不问。

    于是打着哈欠替幺蛾子夫君梳完头后,便将人放出去了。

    结果邱锐之还没走多大一会儿,虞骨就找上门来,易邪正给小双儿系着那鸡血玉串的手链,见着人进来就道:“邱锐之不在,一大早就跑没影了。”

    “小易你这就先入为主了不是?”虞骨一点不见外地道:“谁稀罕天天找他啊,邱锐之那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吗?他也就在你面前装装乖,其他时候就跟浑身长刺儿了似的,不搞事他心里就不舒坦,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现在跟他穿不进去同一条裤子,看着就烦!话又说回来,我就不能来找你看看风花雪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了?”

    “恩说得好,将邱锐之的事精嘴脸十成说出有六成来了。”易邪点头赞许,拍拍邱江冷的脑袋,道:“来,给你虞叔叔赐座。”

    小双儿闻言颠颠地跑到一边,奋力拽着红木圆凳走回来,小手一挥,仰头对虞骨严肃道:“虞叔叔,请坐。”

    “呦呵,小家伙这么懂事,一看就不是邱锐之能生出来的种。”虞骨坐下来,摸摸小双儿的脑袋道。

    “咳咳!”易邪手抵在嘴边轻咳两声,道:“说归说,别人身攻击啊!现在他的种还在我肚子里揣着呢,将来孩子要是欺男霸女、为祸一方了怎么的我也要付一半责任啊。”

    “那倒是,毕竟有邱锐之的血脉在,孩子难说乖不乖巧,但好歹有你后天教养着,总归不能太出了格去。”虞骨说着就低头捏捏邱江冷的脸蛋,道:“就像这小家伙,这么招人喜欢,一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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