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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从战士到将军-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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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犯昨天屁股上受了伤,动作不是很麻利,见女人如此强悍,跳出圈外,拿出了腰间的手枪。

    “你放明白点,把车子给我,要不我就毙了你。”

    女人见枪在逃犯手上,当然也不敢对抗,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逃犯,一边掏裆,一边骑车,向着大门口去了。

    逃犯屁股上有伤,当然不能用屁股骑车,掏裆的样子,很是可笑。

    正当他骑车路过大门口时,只听“乓”的一声响,逃犯倒在了地上,因为他的后脑勺,挨了一“枪把子”。

    打他的人,当然是王凯。当他听到女人的叫声,马上就跑到了门口,正巧逃犯由此路过,恶狠狠的王凯上前就来了一下。这下很管用,逃犯立马就晕了过去。

    众战士也听到声音,跑到了大门口,见逃犯已经被擒,大家都很高兴,都说王凯如何如何厉害。

    做饭的女人,也从食堂拿来了麻绳,给逃犯捆了个结结实实。

    当逃犯醒来时,痛哭不已,原本半夜有逃走的机会,只可惜睡实了,没有逃,他是后悔万分。

    王凯单人擒逃犯的事迹,很快就成为了典型。本来刘宏给他报了个三等功,没想到逃犯打伤那名狱警,由于受伤过重,牺牲了。事件立刻就上升了一档,由伤人案变成了命案,点背的逃犯,原以为自已没有什么,此时也傻了眼,变成了挨枪-子儿的命运。

    逃犯既然挨了枪-子儿,王凯的功劳就更大了,省军区为树立典型,把上报的三等功,破格升为个人二等功,也就意味着王凯有机会提干了。这个消息让刘宏很是高兴,没想到王凯通过自已的努力,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帮助,已经可以迈向干部的行列了。

    事件就可惜的是一连长,他后悔不已,本来他打的一枪,给逃犯造成了致命伤害,这回倒成他没有什么事了。

    刘宏也算对得起一连长,见王凯立了个人二等功,就顺势上附了一连长的表现,给他报了个三等功,没想到,上头还真的通过了,一连长高兴的一宿都没睡着,他很感谢刘宏的恩典。

    唯独对这事不高兴的是副教导员,因为他当了几年的副手,上头有刘宏压着,好多好事都轮不到自已的头上,他的思想当中,第一次对刘宏有了反感之情。

第128回 叛国者(六十)结交损友() 
距边境检查站约十公里处,有一国营农场。改革开放后,各级机构稍作精检,农场里的资源,也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给窃取了。

    话说农场最赚钱的一块,就是鹿场。最近一年多,由一个叫关胖的人承包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走了谁的门路,一来就以每年几千块人民币的承包费,霸占了鹿场。

    要是鹿场的老人承包也就罢了,一个空中掉下来的人物,一夜之间成了鹿场的主人,这让多年在鹿场工作的职工们,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有意见自然要上…访…上…告,举报信象雪片一样,飞到了上级机关和领导们的办公桌上。但是都犹如泥牛入海,没有一点消息,久而久之,鹿场的职工们也老实起来,任由关胖摆布。

    小说《金—瓶-梅》,好多朋友一定看过。里面的西门庆,是何等的不可一视。凡是遇到过西门庆的人,都有着可悲的下场,关胖就是这种人。他就是现实生活中的西门庆,上挤下压。欺负旁人,就是他平生的追求,他的唯一爱好。大肆敛财,更是他的终极奋斗目标。

    自从来到鹿场之后,关胖对手下的职工是相当的苛刻,非打及骂。一开始还有人起来反抗,但是都让关胖用各种手段,赶离了鹿场,人间蒸发了。

    后来大家看惹不起关胖,为了自家的生计,也只好忍辱负重,老老实实的干着活来。

    关胖也是个头脑灵活之人,他觉得自已的鹿场,还可以扩大一下,于是他就勾结了当地的村干部,私自把鹿场的界碑向东挪了两公里。

    农民例来以土地为自已的生命,见关胖如此欺负人,就上门讨说法。关胖为了平息风波,提议以租地的形式,每年以一亩地五十元的租金,先租十年,农民见目的达到,都纷纷散去,各自忙自已的事去了。

    鹿场扩大的两公里之外,就是中苏的边境线。这里有个哨所,隶属于边检站的范围。哨兵见鹿场的界牌,已经钉在哨所的管控范围,不敢怠慢,打电话向刘宏进行报告,叫他来哨所解决问题。

    哨所周边的地区,种粮食可以,要是钉上界牌,拉起铁丝网,这就牵涉到边检站的利益了。刘宏坐着吉普车,来到了哨所,观察完周边的形势后,已经确定鹿场已经违法,只好找到了关胖,和他交涉占地的事。

    关胖从来都是个欺软怕硬之徒,他早就听说边检站的刘站长如何出名,特别是他手下还有一支强悍的机动分队,比起派出所的警-察还要厉害。对刘宏的到来,他采取的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的方法,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宏见关胖对自已以礼相待,也不好意思发作,接受了关胖的吃请。

    席间,刘宏向关胖讲解了军事设施范围内,不准许有商业活动的法律规定,让他撤出哨所控制范围,拔掉已经钉好的界牌。

    关胖笑了笑,“刘站长,我是个大老粗,不太懂法律,你说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刘宏见关胖的态度很好,“你把界牌重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的话,我首先找你们农场的领导,再不行的话,我就要向本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叫他们来处理这事。”

    “这事好说,明天我就照办。”关胖同意的很是爽快。

    刘宏见关胖答应了请求,以为此事已成,坐着吉普车就回到了边检站。

    过了几曰,哨所那边又打来了电话,说关胖并没有拆除界牌,铁丝网还在那里放着,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刘宏事先也打听到关胖是何许人也,看来不采取非常手段,这关胖是不会就范的。

    于是刘宏就通过省军区机关,向农场方面进行支会,同时又向当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明确指出,关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让他们命令关胖,限期整改。

    一个月过去了,鹿场的界牌和铁丝网,仍旧停留在哨所的周围,这让刘宏很不理解,他的方法没有奏效,关胖真是个手眼通天之人,还是我行我素,和边检站进行对抗。。

    刘宏从来都不是吃哑巴亏的人,别人占了他的地界,当然要还以颜色。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整治一下关胖。

    关胖不光有鹿场的买卖,他还从苏国贩酒到我国。他的酒全是清一色的伏特加,酒精浓度很高,而且贩的也多,专门卖给我国境内的苏国商人和俄罗斯族的同胞。

    拉酒只要手续齐全,当然不犯法,也不会违反出入境的规定,只要拿出相应的手续,和货物的清单,边检站是可以让他们通过的。

    然而,关胖为了少交费用,就在手续和清单上打了主意,往往都是拉两卡车酒,只办一卡车的手续,趁着中午时分,入境人多,哨兵大多数吃饭的时间,快速通过。

    当然了,他这么做,边检站的哨兵,也得打着招呼,关胖就通过小恩小惠,收买了带班的几个班长,顺顺利利的,拉着整车的洋酒,就入境了。

    刘宏早就知道这些“猫腻”,为了上下的团结,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回关胖惹了自已,为了出气,他当然要报复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了,让他知道,刘站长不是好惹的就是了。

    关胖常入境的哨所,位于镇子的前头,这是二连的管辖范围。刘宏打定主意后,通知二连长,收缩连内的所有人员,对这些人进行为期半月的政治学习,宣传一下,才修改的国家法律常识。

    二连的所有哨所,由一连和三连的人员接替,那个离镇子最近的哨所,由机动分队接管,哨所的主要负责人,就是一班长王凯。

    王凯那会还没有提干,才当班长,虽然立了功,但还是战战兢兢,不敢出一点错。因为去哨所之前,刘宏还吓唬了他一下,说要是工作上出现重大失误,别看他立了二等功,到时也会把军功章收回,安排他复员回家。

    王凯到哨所的第三天,就遇到了关胖的拉酒卡车,结果可想而知,满满两卡车的伏特加,全部扣下了,准备上交边检站站部。

    关胖本想和边检站的纠纷已经过去,刘宏走后,也没有再回来找他麻烦,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当卡车司机一人跑回报信时,他才发现,自已盘算好的买卖,终于出事了。

    关胖托人找到了一连长,想叫他命令王凯,把扣的酒和卡车放了,然而王凯来了个公事公办,完全不买一连长的账,这让一连长很是气恼,他也没有办法了。

    关胖只好让一连长去和刘宏说说,看看能不能把卡车给放了,哪怕洋酒全没收了也好,就当是请边检站的人喝了,要是边检站不要,他愿意上交罚款,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他绝对不打差额,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回那两辆卡车。这年头,卡车太值钱了,只要有了卡车,不愁钱赚不回来。

    刘宏见一连长给关胖说情,一反平时和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一连长,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来我这里说情来了,按照规定,他们这是走私,违法的车辆和物资一律没收充公,我现在正给省军区政治部写报告呢,等写好了,马上安排人送走。”

    刘宏向来霸道,一连长自讨没趣,回到了关胖的鹿场,说这下可麻烦了,不但你的酒保不住,有可能两辆大卡车,也保不住了。

    两辆卡车就是关胖的心头肉,其中一辆还是他从亲属们手里借钱买的。现在好了,不但车钱没赚回来,就连引以为计的大卡车,也保不住了。他向一连长打听,刘宏平时都喜欢什么,看能不能投其所好,把刘宏摆平,放他一马。

    一连长苦笑道,“我们这个站长,公私分明的很,你看我们站里的木耳基地没,每年几十万的利润,他看都不看一眼,来往的钱数清楚得狠,他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这可咋办呀,我那两台可是新车啊。”关胖边说边拍大腿,悔恨不已。

    “这回你可撞枪口上了,我们站长的老丈人,是省军区的张副政委,根子硬得狠,就算你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不一定敢得罪于他,他后台太硬了。”

    一连长越说,关胖越是后悔,不应该得罪刘宏,这一宿他没有睡好,都在想着对策。

    第二天,关胖硬着头皮来到了边检站,想找刘宏谈谈,看能不能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刘宏一听是关胖来了,也不避讳,亲自从办公室接了出来,热情的把关胖让进了自已的办公室。

    “我就知道,这几天你会来,怎么的,想好了呀,你的那块界牌啥时候挪呀。”刘宏没等关胖发言,主动说了话。

    “马上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我的错,只要您开恩,啥事都好商量。”关胖宛如一条哈巴狗。

    “这就是了嘛,我听说过你,关胖这一年来,方圆几十里,你就是根棍儿,没有人敢惹你,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再厉害,也不能违法,哨所周边是军事设施,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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