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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黑道王妃:冷面王爷也认栽-第80章

小说: 黑道王妃:冷面王爷也认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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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沈心瑶犹犹豫豫地开口,心里再度矛盾起来,“我打了他一掌,听说伤的不轻,还在养伤。”

    萧子墨顿时惊呆了,看着她半晌都回不了神。

    她竟然因为王兄给他下药一事,伤了王兄?而王兄也竟然没有躲?凭她现在的武功,要是王兄躲开的话,她怎么也伤不了王兄的?

    “”萧子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动容地说道:“心瑶,原来你昨日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沈心瑶一时半刻还没领会,她正陷在自己伤了萧如玉的矛盾之中。

    萧子墨淡笑:“你说——谁也不可以欺负我,包括萧侍卫在内。我以为你只是哄我开心的,没想到你会为了这件事情打伤他。”

    沈心瑶目光闪烁,绞着手低声道:“那当然了,我说过要保护子墨的。萧如玉他他太愚忠了,反正我不信萧寒羽对子墨有那么忠心。”

    说到这里她抬头,蹙眉道:“子墨这次身体复原之后,应该开始培养自己的亲信了。现在皇宫和朝堂里要么是丞相的人,要么是萧寒羽和煜王的人,实在不利于皇上亲政。”

    现在的大萧,皇帝形同虚设,在她眼里萧子墨根本就还没有亲政。皇权是至高无上的,而萧子墨除了皇帝的身份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金鞭在萧如玉手里,摄政的大权在萧寒羽手里,连煜王也敢参与设计皇帝的事情中了,萧子墨还有什么皇帝的威信可言?

    “心瑶待我,果然一片赤诚。”萧子墨再度弯唇而笑,遂撑着手肘要起身:“这些事情我稍后会和心瑶商议的,我现在可以信任的也只有心瑶一个人了。”

    “你做什么?想干什么告诉我不就行了?”沈心瑶见他不乖的起身,忙扶住他问道。

    萧子墨伸手,给她看了看手臂上的抓痕,苦涩地笑道:“我想沐浴,我会小心不伤到肩上的伤口。”

    沈心瑶呆了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抓痕,大概是那三位贵妃在疼痛中抓伤的,所以他想要洗一洗。

    她尴尬的一笑,便扶着他下了床,一直慢慢走到了皇帝寝殿中的温泉边。

    她试了试水温,顿时惊叹皇帝的待遇就是好,一年四季都有这么温暖的地方可以泡澡。她起身转头看他,见他已经开始宽衣,忙往外走去。

    “心瑶。”萧子墨赤着上身唤住她,见她转过头来后目光清澈,笑语:“不要走太远,最好偶尔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沈心瑶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觉得他好像又长大了一些。不,不是‘一些’,而是‘许多’。经过了这次事情,他恐怕已经体会到受制于人的不爽了,她拭目以待他之后的行动。

    萧寒羽,是她的敌人,越多人对付萧寒羽,她当然越欢迎了。

    “好,我就在那道屏风外,然后隔着屏风跟子墨说话好不好?”她放轻了声音,也是知道这个刚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皇帝,心中其实有着刻意压抑的痛苦。

    “嗯。”萧子墨点了头,心中微微放松了。

    看着她走到屏风外,而那屏风映出她姣好的身段,他这才将衣物全部褪去,慢慢进入了温泉之中。

    伤口以下的地方全都被温泉包围了,萧子墨突然感到心底的寒意被驱除了不少。但那些令他感到愤怒的记忆却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的心变得火热滚烫,恨不能做些什么来泄愤!

    “子墨,我应该是第一个打你屁股的人?你从小就被立为太子,我猜你父皇和母后都舍不得打你,说起来那天徐忠看我的眼神真是”

    轻柔温暖如和煦春风般的天籁之音响起,硬生生扯回了萧子墨徘徊在愤怒边缘的神智,眼神逐渐逐渐的清明平静下来。

    他抬头看向那屏风上的丽影,勾唇微微一笑,开始心如止水的清洗身体,偶尔答上一两个字表示回应。

§§第87章 夺权势在必行() 
§;§;第87章夺权势在必行一连月余,沈心瑶都陪在萧子墨床前,也并未将那些闲言碎语听进耳里。

    她上辈子不会将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这辈子依然不会。身为死神的沈心瑶,是不会允许自己被任何人任何事打败的。更何况,她想保护的人并不多——而萧子墨,是她来到这大萧朝之后认定的第一个。

    喂着萧子墨吃葡萄,沈心瑶自己也在偷吃,并不将萧子墨戏谑的眼神放在心上。开玩笑,她当他丫鬟这么久,有好吃的东西当然也应该给她一份了。

    “朕听说,萧侍卫的伤势痊愈了,但却数次被圣师大人拒之门外。”萧子墨的脸色已然恢复了红润,气色比起之前也没有什么差异,他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沈心瑶剥着葡萄皮的手指轻颤了下,垂眸半晌方才扬脸而笑:“皇上也知道我打伤了他,试问我怎么见他呢?”

    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命令,总之她对萧如玉是失望了。她曾答应过他,只要他不辜负她,她就不离开他。但是这次的事情,他几乎是辜负她了。

    过去的沈心瑶,身上背负了一段血海深仇,而凶手正是他效忠的对象——萧寒羽。如今她为沈心瑶,自然也要防着萧寒羽再次灭口。他既然选择听萧寒羽的命令,对身为一国之君的萧子墨下药,那么就说明他不会轻易的背叛萧寒羽。或者说,根本没有可能,即使对象是她沈心瑶。

    试问,他对萧寒羽如此忠心耿耿,她怎么敢冒险和他在一起?

    “萧侍卫要是介意,恐怕就不会连躲也不躲。”萧子墨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朕也算是了解他的脾气,一般人伤不了他,不过他心甘情愿的时候,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杀了他。”

    沈心瑶微怔,想到当时他紧紧的抱住她,而她故意给了他时间躲,他却始终没有躲,硬生生接了她那一掌,她心里就五味杂陈百般不是滋味儿。

    “他是知道他自己做错了,所以才才没躲。”她硬着心肠说道,不怎么温柔的将剥了皮的晶莹葡萄塞入萧子墨口里,而后便用干净巾帕擦了擦手,没有再继续消遣的意思了。

    萧子墨见她神情有异,笑了笑道:“萧侍卫这一次虽说做的欠妥,但出发点也是好的,他是怕朕孩子脾气犯了,影响朝局。所以朕觉得,原谅了他也无妨,毕竟他已经挨了心瑶一掌,算是受过惩罚了。另外心瑶,朕希望你能把感情的事情处理好,这样才能全心全意帮朕分忧。”

    沈心瑶顿时脸有些红,萧子墨这话说的!好像她和萧如玉是情侣在闹别扭一样!才不是那样,她是真的生气,就算他没有怨尤的挨了她一掌,她仍然对他感到失望至极。

    不过萧子墨说得对,她是应该将私人感情处理好,然后才能面对暗潮汹涌的大萧朝局。何况萧如玉对萧子墨还有用处,包括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萧寒羽,所以她得好好利用起来才是。

    想到这里她便起了身:“好,既然皇上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那么有些事情是要开始谋划了。我这就去把萧如玉摆平,然后好好的安排一下。”

    “去。”萧子墨淡淡一笑,挥了挥手。

    沈心瑶是做事果断干脆的人,因此没有多余废话的离开了萧子墨的寝宫,直奔萧如玉的宫殿。而萧子墨则在她走之后,慢慢的敛去了脸上笑容,连眼神也变得阴霾幽暗起来。

    “皇、皇上”徐忠看得是心惊胆战,暗暗地也直埋怨羽王煜王及萧侍卫太过放肆了。皇上到底是皇上,他们这么做也不怕皇上将来记恨。

    萧子墨慢慢转过视线,冷淡地瞥向徐忠,徐徐问道:“你是朕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

    有时候答案明明很清楚,但就是要给奴才表忠心的机会,是提醒也是施压,让奴才不敢生出异心。不然,奴才会以为主子好欺,什么事也不知,便去做一些逾矩之事了。

    徐忠一听,立刻跪了下来:“皇上,老奴是看着皇上长大的,更是伺候了先皇三十年之久先皇宾天之时,老奴本想追随先皇而去,可终究因为放心不下皇上而苟延残喘了下来。老奴只希望以风烛残年之躯,侍候皇上起居,偶尔帮皇上分忧解劳,其他的是绝对不敢去想的。老奴心里只有效忠皇上之念,绝无其他,请皇上明鉴。”

    说着说着,徐忠竟是老泪纵横。

    他知道皇上心里的苦,也知道身为帝王不能轻易信人,何况是登基不久皇位不稳的小皇上?所以他并不怪皇上这般问他,反而是心疼皇上如此小的年纪便要承受这些。

    萧子墨看他情真意切,便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叹道:“朕可信的人没有几个,朕不希望连身边的人也要防着。”

    徐忠颤巍巍的起身,哽咽道:“皇上还有沈姑娘,还有老奴。老奴相信自己的眼睛,沈姑娘对皇上,那是一片真心的。”

    萧子墨笑了笑,目光有些深邃:“可惜不是朕所希望的真心,不过朕也知足了,或许真正得到了她,朕会失去仅有的一份真情。”

    徐忠忙点头附和:“是啊,如果沈姑娘一直以这样的身份呆在皇上身边,那皇上和沈姑娘之间不会有太大的矛盾冲突。但倘若沈姑娘的身份是后宫嫔妃只怕不仅沈姑娘难做,连皇上也难做啊。”

    萧子墨再度笑了笑,对此表示不可置否。

    沈心瑶是什么样的脾气,他焉能不知?后宫争宠历来有之,但表面上都是和和气气,暗地里才互相厮杀。只怕以沈心瑶那样高傲的性子,真让她进了宫,后宫会被她搅个天翻地覆。

    到时候群臣进谏要废了她,难道他身为皇帝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吗?所以思来想去,沈心瑶当初对他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她一旦进宫,就会慢慢变成他的敌人。而他,也不会再像现在这般信任她。

    突然想起一事,萧子墨便问徐忠道:“朕这一月来没有上朝,朝中可发生什么大事没有?”

    徐忠忙答道:“皇上请放心,朝中没有大事发生,倒是有些人心惶惶。加之圣师大人故意将皇上的消息给封锁住,是以许多大臣都称病不朝,在家中观望形势。”

    萧子墨一甩袍袖,冷哼一声:“他们是巴不得朕死,然后好勾结叛党,谋朝篡位!要不是心瑶不许朕在伤未好之前出门,朕定要让他们看看,朕还没死!”

    “皇上息怒”徐忠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原来皇上这一月来没有过问此事,是因为沈心瑶寸步不离的原因。

    萧子墨一拍床沿,沉声道:“徐忠,传朕口谕:明日所有大臣都必须上朝,缺席者按违抗圣旨论处!”

    “可是沈姑娘那边”徐忠刚开了个头,立刻觉得不妥,慌得一下子就要跪下去。皇上本就不喜欢受制于人,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无妨,朕早就跟她说好了,她离开之时,就是朕出门之日。”萧子墨却意外的没有生气,只摆摆手消除了徐忠的疑虑。

    “老奴遵旨。”徐忠这才定下心神来,应声后退出房间传旨去了。

    萧子墨重新躺了回去,手指关节握得咔嚓直响。

    他已经尝到了心瑶所说的那种受制于人的滋味儿了,确确实实不好受。他还记得自己只是个太子时,亲眼看到的父皇的威风凛凛——那是万人朝拜,没有人敢忤逆父皇之意的强势。

    然而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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