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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洪荒造化-第599章

小说: 洪荒造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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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笑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老者轻笑道:“我痴长一百三十岁了。”

    孙悟空一听顿时笑道:“还是我重子重孙哩!我那生身的年纪,我不记得是几时,但只在这山脚下,已五百余年了。”

    老者忙点头道:“是有,是有。我曾记得祖公公说,此山乃从天降下,当时就压了一个神猴。不想直到如今,你才脱体。我那小时见你,是你头上有草,脸上有泥,还不怕你。如今脸上无了泥,头上无了草,却象瘦了些,腰间又苫了一块大虎皮,与鬼怪能差多少?”

    一家儿听得这般话说,都呵呵大笑。

    这老儿颇贤,即令安排斋饭。饭后,悟空好奇问道:“你家姓甚?”

    老者抚须而笑道:“舍下姓陈。”

    三藏闻言,即下来起手道:“老施主,与贫僧是本家呢!”

    孙悟空一听顿时意外道:“师父,你是唐姓,怎的和他是本家?”

    三藏解释道:“我俗家也姓陈,乃是唐朝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人氏。我的法名叫做陈玄奘。只因我大唐太宗皇帝赐我做御弟三藏,指唐为姓,故名唐僧也。”

    那老者见说同姓,又十分欢喜。

    孙悟空摆手道:“老陈,左右打搅你家。我有五百多年不洗澡了,你可去烧些汤来,与我师徒们洗浴洗浴,一发临行谢你。”

    那老儿含笑点头,当即令烧汤拿盆,掌上灯火。

    师徒洗浴罢,坐在灯前,悟空道:“老陈,还有一事累你,有针线借我用用。”

    那老儿忙道:“有,有,有。”

    说着,老儿当即叫儿媳取针线来,递与孙悟空。

    孙悟空又有眼色,见师父洗浴,脱下一件白布短小直裰未穿,他即扯过来披在身上,却将那虎皮脱下,联接一处,打一个马面样的折子,围在腰间,勒了藤条,走到师父面前道:“老孙今日这等打扮,比昨日如何?”

    三藏一看顿时笑道:“好,好,好!这等样,才象个行者。”

    三藏转而又道:“徒弟,你不嫌残旧,那件直裰儿,你就穿了罢。”

    悟空一听顿时欢喜的唱个喏道:“承赐,承赐!”

    他又去寻些草料喂了马。此时各各事毕,师徒与那老儿,亦各归寝。(未完待续。。)

    。。。

第六百零二章 师徒矛盾,悟空回心() 
次早,悟空起来,请师父上路。三藏着衣,教悟空收拾铺盖行李。师徒正欲告辞,只见那老儿,早具脸汤,又具斋饭。斋罢,方才动身。

    三藏上马,孙悟空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

    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 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

    师徒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哪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这般阵仗,顿时唬得那三藏魂飞魄散,狼狈的跌下马来,不能言语。

    孙悟空忙用手扶起道:“师父放心,没些儿事,这都是送衣服送盘缠与我们的。”

    三藏忍不住道:“悟空,你想有些耳闭?他说教我们留马匹、行李,你倒问他要什么衣服、盘缠?”

    孙悟空笑道:“师父且放心,你只管守着衣服、行李、马匹,待老孙与他争持一场,看是何如。”

    三藏慌忙道:“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那里六条大汉,你这般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敢与他争持?”

    孙悟空的胆量原大,自恃本领,哪容分说,走上前来。起了戏弄之心,叉手当胸,对那六个人施礼道:“列位有什么缘故。阻贫僧的去路?”

    那人道:“我等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孙悟空顿时目中杀机一闪的咧嘴一笑道:“我也是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却不曾闻得列位有甚大名。”

    那人道:“你是不知,我说与你听: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

    孙悟空笑道:“原来是六个毛贼!你却不认得我这出家人是你的主人公。你倒来挡路。把那打劫的珍宝拿出来。我与你作七分儿均分,饶了你罢!”

    那几个贼闻言,喜的喜,怒的怒,爱的爱,思的思,欲的欲,忧的忧。一齐上前乱嚷道:“这和尚无礼!你的东西全然没有,转来和我等要分东西!”

    他等轮枪舞剑。一拥前来,照孙悟空劈头乱砍,乒乒乓乓,砍有七八十下。孙悟空停立中间,只当不知。那贼道:“好和尚!真个的头硬!”

    孙悟空咧嘴一笑道:“将就看得过罢了!你们料也打得手累了,却该老孙我取出个针儿来耍耍。”

    那贼一听顿时彼此相视而笑道:“这和尚料是一个行针灸的郎中变的。我们又无甚病症,说什么动针的话!”

    孙悟空咧嘴一笑,伸手去耳朵里拔出一根绣花针儿,迎风一幌,却是一条铁棒,足有碗来粗细,拿在手中道:“不要走!也让老孙打一棍儿试试手!”

    此番顿时唬得这六个贼四散逃走,被他拽开步,忙赶上,一个个尽皆打死。剥了他的衣服,夺了他的盘缠,笑吟吟走将回来道:“师父请行,那贼已被老孙剿了。”

    三藏却是指着孙悟空怒道:“你这厮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这还是山野中无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也行凶,执着棍子,乱打伤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脱身?”

    孙悟空听的不禁皱眉道:“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打死你哩。”

    三藏正色道:“我这出家人,宁死决不敢行凶。我就死,也只是一身,你却杀了他六人,如何理说?此事若告到官,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说不过去。”

    孙悟空忙道:“不瞒师父说,我老孙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假似你说这般到官,倒也得些状告是。”

    三藏道:“只因你没收没管,暴横人间,欺天诳上,才受这五百年前之难。今既入了沙门,若是还象当时那般纵恶行凶,一味伤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恶,忒恶!”

    孙悟空何等心高,他见三藏只管绪绪叨叨,按不住心头火发道:“你既是这等,说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不必恁般绪浩恶我,我回去便了!”

    那三藏却不曾答应,他就使一个性子,将身一纵,说一声:“老孙去也!”

    三藏急抬头,早已不见,只闻得呼的一声,回东而去。撇得那长老孤孤零零,点头自叹,悲怨不已,道:“这厮,这等不受教诲!我但说他几句,他怎么就无形无影的,径回去了?罢,罢,罢!也是我命里不该招徒弟,进人口!如今欲寻他无处寻,欲叫他叫不应,去来,去来!”

    正是舍身拼命归西去,莫倚旁人自主张。

    那三藏只得收拾行李,捎在马上,也不骑马,一只手拄着锡杖,一只手揪着缰绳,凄凄凉凉,往西前进。

    “这个笨蛋,那么多废话,把那孙猴子气走了,我看谁护你上西天!”悄悄跟在后面的望月,看着这一幕,不禁气恼无奈,便要上前去。

    而就在此时,杨蛟却是突然出现在一旁伸手拦住了望月道:“望月师妹!且慢!”

    “干嘛?你不是有事要忙吗?干嘛跟着我?”望月不禁皱眉看向杨蛟。

    无奈一笑的杨蛟,便是道:“师妹这般冲动。我如何放得下心来?这都是那唐三藏的磨砺,你去搀和,实在不妥。”

    “哼!”望月却是娇哼一声便要跟上去去。

    “等下!你看前面!”杨蛟忙上前拦住她神色郑重的指了指前方。

    望月皱眉不耐。旋即便是似有所觉的抬头看去,只见前方半空之中隐约可见瑞气升腾,隐约可见七彩霞光闪烁。

    “那是?”神色微变的望月,不由惊疑道:“不知是何方神圣?”

    一旁杨蛟则是双目微眯的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人?”

    却说那三藏行不多时,只见山路前面,有一个年高的老母,捧一件绵衣。绵衣上有一顶花帽。三藏见她来得至近,慌忙牵马,立于右侧让行。那老母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长老。孤孤凄凄独行于此?”

    三藏道:“弟子乃东土大唐奉圣旨往西天拜活佛求真经者。”

    老母一副惊讶样子道:“西方佛乃大雷音寺天竺国界,此去有十万八千里路。你这等单人独马,又无个伴侣,又无个徒弟。你如何去得!”

    三藏摇头叹了声道:“弟子日前收得一个徒弟。他性泼凶顽,是我说了他几句,他不受教,遂渺然而去也。”

    老母听的目光微闪道:“我有这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原是我儿子用的。他只做了三日和尚,不幸命短身亡。我才去他寺里,哭了一场。辞了他师父,将这两件衣帽拿来。做个忆念。长老啊,你既有徒弟,我把这衣帽送了你罢。”

    三藏道:“承老母盛赐,但只是我徒弟已走了,不敢领受。”

    老母问道:“他哪厢去了?”

    三藏道:“我听得呼的一声,他回东去了。”

    老母笑着道:“东边不远,就是我家,想必往我家去了。我这儿还有一篇咒儿,唤做定心真言,又名做紧箍儿咒。你可暗暗的念熟,牢记心头,再莫泄漏一人知道。我去赶上他,叫他还来跟你,你却将此衣帽与他穿戴。他若不服你使唤,你就默念此咒,他再不敢行凶,也再不敢去了。”

    三藏闻言,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忙低头拜谢。

    那老母化一道金光,向东而去。三藏情知是观音菩萨授此真言,急忙撮土焚香,往东恳恳礼拜。拜罢,三藏小心收了衣帽,藏在包袱中间,却坐于路旁,诵习那定心真言。来回念了几遍,念得烂熟,牢记心胸不题。

    另一边,正要与望月离开的杨蛟,见一道金光直射而来,不由双目虚眯的停下。

    金光一闪,便是化作一道人影落在了杨蛟和望月前方,正是那观音菩萨。

    “我道是谁,原来是菩萨啊!”杨蛟当先对观音菩萨拱手施礼笑问道:“菩萨不在南海珞珈山得享清闲,怎么有空来此处啊?”

    观音菩萨闻言微微一滞,旋即便是冷笑道:“杨蛟小儿,休得在本座面前巧言令色。说,你们一路跟着唐三藏,到底想要干什么?”

    “哎呀!菩萨,这话您就说得有些过了吧?怎么能说是我们跟着唐三藏呢?他要往西行,难道不准我们也要西去吗?”杨蛟笑了:“菩萨放心,这一路上啊,我们会顺便保护好他的。”

    观音菩萨一听顿时皱眉轻喝道:“杨蛟,你觉得本座会相信你的话吗?”

    “那是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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