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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浪漫少年好疯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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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 
  “哦,你来了!找张椅子坐下来。”数学老师把直尺收到抽屉里,从桌面上的纸堆中翻出一张成绩单来。“江心月,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办公室吧?” 
  江心月不说话,看到老师手中拿着成绩单,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大部分了。 
  “你这个学期的第一次测验成绩掉了很多,从排名来看,只排在三十名左右。”数学老师专注地翻动着手中的纸张,推了推眼镜,直视着江心月,“你是我教过的女学生中最值得期许的一个,上个学期数学拿了全校第一名,按理说,凭你的基础和天分,要保持前十是没问题的。但这次怎么会突然失常这么多?连田谧谧都考得比你高!”她不敢置信地把眼镜拿下来擦擦干净,戴上去再看一遍,成绩单上的数字并没有因此改变。“虽说偶尔失常也不奇怪,但你最近上课精神也不太集中,”站在讲台上,台下学生们的每一个小动作小表情她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有些时候她指出来,多数时候睁只眼闭只眼而已,“刚才的题目上周刚教过公式,你今天也没有算对。” 
  江心月看着成绩单上残酷的排名,她的心跌落谷底,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数学老师揉了揉她的鼻梁,深深叹了口气。“这个时期是很关键的,你们马上就要分班考试,有什么事情都得放在一边,进特别班和普通班差别是很大的。这个不用我说你也懂吧?”   
  崩塌的前奏曲(6)   
  “我知道。我以后会专心在学习上的。”江心月很感激数学老师的关心,虽然她平时是严厉了点,但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非常负责任的老师。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事情轻重应该是分得清的。” 
  课间休息时间有限,绝不可能长篇大论地说教或进行心理辅导。江心月也是冰雪聪明的学生,面对老师的态度诚恳到无可挑剔,数学老师见提醒注意的目的达成,便放她回去上课。回头还跟办公室里的老师们说“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田谧谧虽然狡黠,却也透着一点嚣张,即便加以掩饰,还是会不小心露出狐狸尾巴,所以她从来不曾获得老师这种性质的评价。 
  回到教室,田谧谧立即扑上来嘘寒问暖,其他人权当派了个田氏当代表,全都噤声,只管竖起耳朵当“隔墙有耳”的“耳”。郝清风坐在最后一排,离得天南地北,恨不得扑将上来代替田谧谧,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乖乖地听从军师嘱咐,如坐针毡候在座位上。 
  “怎么样?圆规批评你了?”一向被人关心又遭了哪门训斥的田谧谧,头一回关心江心月被带走的违例事件,怎么听怎么怪,江心月一扫先前的阴霾,浅笑回话:“没的事,圆规太太关心我来着,还叫我多向你学习。” 
  “恶!”田谧谧连连扫了扫手臂上瞬间冒起的疙瘩,咬着舌头说:“你别恶心我了!那个圆规提到我准没好事!而且她一直都把你当宝呢,哪能叫你向我这棵草学习?!” 
  “我最近成绩退步太厉害,她只是提醒我注意。”她说得云淡风清。 
  众人得知了真相,便不再感兴趣,纷纷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切!成绩、成绩!我不相信多考几分以后就能当比尔·盖茨!你只是偶尔失手嘛,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田谧谧仍旧愤愤不平。 
  上课铃响,各人都收拢了心神,只有一个田谧谧,犹自争分夺秒地欲赶在老师进教室前把短信写完。 
  不久,郝清风的手机便收到短信,一翻开机盖,田谧谧的强势气息扑面而来。 
  “周末快点约江心月去玩!” 
  “理由?”郝清风简短地回复。 
  “你猪呀?就说带她去散心啊!她心情不好你没看见吗!” 
  “我跟她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单独约会的地步。” 
  “没约过你怎么知道!一切有我!你不约就是胆小没用孬种!” 
   ̄_ ̄||| 他终于知道女人干起强买强卖的勾当也可以强悍十足~。 
  19 
  在田谧谧恶毒的胁迫之下,郝清风如约给江心月发了邀请她看电影的短信。收到短信的江心月几乎错愕,却又发愁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拒绝他本该是她会做的决定,但一想到田谧谧的恋爱心事和开窍的情窦,又惋惜这么个黄金机会白白流失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在想什么?”已经下了课,田谧谧似掐好时间般出现,吓得江心月心跳听了几秒。 
  “呃……” 
  “洛星尘的短信?” 
  “唔嗯,是、是啊……”江心月心虚地应对。也许不让田谧谧知道更好,郝清风约的人是她,莫不是更让田谧谧郁结?江心月如此想道。 
  “心月,你觉得我要不要主动约他?还是说矜持一点比较好?我昨天想这个问题,想到后来都失眠了。” 田谧谧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谎话,边拿眼角偷看江心月的神情一窒。饶是棋艺高超的大师也不能像她这般拿捏着对手的神情,然后分毫不差地落子。 
  江心月不知道她昨晚一夜好眠睡到春眠不觉晓,早上还一如既往地赖床装死,只当她为相思苦,巴巴地要为她掏心挖肺,两肋插刀。于是说道:“或许,我可以帮你去约郝清风……嗯……我们是旧校友,开口也容易些。” 
  “这样不是太难为你了吗?要是让他误会是你要讨好他那就委屈你了!”田谧谧假意推拒,她早猜到江心月手机里躺着郝清风邀约会的短信。最后,田谧谧无法辞却江心月的好意,只好“勉强”同意了她的建议。放学前便得到江心月的好消息说郝清风答应大家一起去看电影,田谧谧欢喜若狂,一点也不好奇逗问江心月是怎么说服郝清风的,着实让江心月松了一口气。 
  田谧谧这头欢天喜地向江心月道谢,转头便秘密联系郝清风,设计天衣无缝的不在场借口。接下来的几天,江心月天天都得为田谧谧充当恋爱咨询师,一天下来,除了上课学习就是田谧谧无奇不有的恋爱烦恼。   
  崩塌的前奏曲(7)   
  一开始觉得轻而易举的牵红线工作,日渐变得繁重起来,江心月预测以后说不定还有代为邀约这样尴尬的处境,害怕麻烦的她想着还是趁早抽身才是。恋爱的事务像滚雪球一样,麻烦会越来越多,事件的难度也随之升级。昨天是代为邀约,今天是代为探班,明天是代做便当,谁知道后天会发生什么事?样样都要为之代理,把她累坏不说,惹了不该惹的麻烦到时用天山雪水也洗不清。抱怨归抱怨,每天为了别人的事情操劳,反而让她的生活和心思都逐渐单纯起来,睡眠安稳了不说,听课注意力也提高了。如鱼得水地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突然想起洛星尘已经若干天没有联系了,寻了空当拨了电话过去,收到的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暂时无法接听的电脑提示音。 
  转眼又到周五,竟然还没有接到洛星尘打来的电话,拨了好几次不是无法接听就是关机。短信断续传了几封,听不到声音,见不到人,文字的表达再温馨,也只有徒具形式的空虚。午休的时候,江心月避开田谧谧的耳目跑到菁英会的白楼。曾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如今已然成了她家的后院,如入无人之境般靠近白楼,诡异地没有看到来去进出的干部们。打开会长办公室的门,毫不意外地看见杨羽坐在高背皮椅上,面前摆着精巧的手提电脑。她敲敲门引起他的注意。 
  “嗯,心月?进来进来!你怎么跑来了?”看见是江心月,杨羽紧锁的眉心豁然舒展,展露出颠倒众生的迷人笑容,挥手向她招呼。 
  “打扰你了吗?”江心月不好意思地浅笑,觉得自己似乎打扰了别人的工作。 
  “我的脑子快爆炸了,你来得正好,陪我说说话解一下闷。” 
  “我又不是开心果!”她埋怨地瞪他一眼,笑意蓄在眼睛里,一眨便弯了柳眉。 
  因为好些天没有洛星尘的音讯,无奈之下只好来找杨羽打听打听。该说是逞强呢,还是过分的体贴,洛星尘总是不告诉她自己遇到什么困难,大学里的生活也尽挑她可能感兴趣的事情讲。但即使不说,江心月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学里竞争的残酷和人事关系的复杂。往往洛星尘一露了愁眉的端倪,江心月便去找杨羽了解事情始末。问起洛星尘最近失常的许久不曾联系的原因,杨羽支吾着说他也不知道。 
  “你瞒我也没关系。但是我很容易胡思乱想,想多了就会情绪暴躁,暴躁了就会跟洛星尘吵架,吵架了就会追溯原因,而原因嘛就是你知情不报……” 
  “喂,哪有人这样的,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呜呜~”杨羽冤枉至极般扑倒在桌面上,那个冤,比窦娥更甚,只差没有辫子可甩。 
  可惜江心月不为所动,冷冷地拍他肩膀,没良心地落井下石。 
  “是是,这年头又当帅哥又当好男人真是辛苦你了!” 
  百般委屈地抬头嘟嘴,眼角里居然还闪烁着一星星泪光,不愧是田谧谧的表哥,原来有演戏细胞是家族遗传! 
  “洛老大叫我不可以告诉你,不然就煎皮拆骨下汤锅,我现在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江心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临门一脚还要在这里做足姿态。 
  “唉,你也知道的,大学里的学生会长有意要培养洛老大当接班人,团委书记也看中洛老大的才能,希望他能够早点接班。可是两个副会长和支持他们的一些人对洛老大很不满意,他们已经大三了,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原来的学生会长卸任,怎么可能甘心把觊觎已久的宝座双手奉献给一个半路出家的小毛头。这几天每天都在开会讨论续任的人选问题,换届选举马上就要举行了,可是今年却连日期都还没定下来。那些混蛋最近尽挑一些棘手问题给洛老大负责,就等着看老大有什么失手让他们可以趁机抓住把柄!一群卑鄙无耻的混蛋!”要是他在那边的话,一定帮着洛星尘把这些家伙整死。可怜洛老大一个人孤军奋战,再能干也要被这些红眼兔子的车轮战折腾死。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江心月黯然,她知道她不可能为他出谋划策,但是她希望可以为他分忧,不管是焦躁的情绪还是挫败的苦闷,两个人一起分担苦恼不是恋人之间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20   
  崩塌的前奏曲(8)   
  四月天,空气已经开始浮动着夏天的烦躁,蓝色的天空中呆滞不动的云,类似定格了的电影画面,安静得有点不真实。沾上尘埃的树叶掺杂抽出嫩牙的新叶,沉重的绿色配上浅浅的黄绿色,新生命总是弱小而稀疏,围裹在那团沉重之中,也许会透不过气吧? 
  没有风的下午,所有人都死气沉沉,除了老师讲课的声音之外只听到做笔记的“沙沙”声,连做小动作或说悄悄话的声音都欠缺,闷热已经剥夺了浪费体力的动力。 
  “二年A班的江心月同学!请到校长办公室来!江心月同学!请你马上到校长办公室来!再重复一次,二年A班的江心月同学!请你马上到校长办公室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教室里齐刷刷躺倒了一大片,广播的声音仿佛春雷滚动,紧凑的语速和格式化的声音,隐隐透露着不寻常的紧张感。胶着凝固的空气一瞬间被撕裂,田谧谧第一个站起来。 
  “心月!是在叫江心月?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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