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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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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看看这个老女人,她究竟有多强的实力。

    包围圈在缩小,既然眼睛已经无法捕捉他们的存在,她便更干脆的直接舍弃了视力。

    撕一段衣襟将眼睛蒙住,她在用自己的其他四个感官在分辨四周的黑影。

    人有五识,看、听、闻、尝、触。一般情况下,人们总是过于依赖自己的眼睛从而忽视了其他四识。可是,药王谷乃是医谷,要求弟子遍尝百草,嗅味识物,在学习医术的过程中,五识都得到了磨砺,比一般人强。

    当物体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时,人的眼睛就会看到幻影,这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而一个小小的判断失误,就很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1583第1583章二月祭天之闯宫2() 
更何况,四识虽然都不如眼睛来的直接,可四个加在一起是一定大于一的。

    铁锁从黑暗中飞来,正对心脉,以这样的速度与力度估计,这绝对是一击毙命的杀招。

    一直静立着不动,如一座山,而就在铁锁距她只剩一尺的距离时,她忽然侧身闪开了,迅疾如风。

    身形迅捷如燕,她如同华丽的舞者穿梭在狂乱的铁索之间,虽然每每危机十足,但是她却总是能安好的躲避开来。

    像是厌倦了这样没有意义的躲闪,她忽然扬手一撒,白色的粉末铺天盖地,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慢了下来,看得清他们的样子,直到最后,他们倾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众多隐卫,也只有极少数内力极其深厚的,还在强撑着身子站立着

    手起剑落,蓝盏鸢双目冰冷,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刽子手,人命一条条消逝,她不喜不悲,就像是主掌杀伐的鬼魅修罗。

    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可以看到的,就只有她鲜血染红的衣衫和尸横遍地的宫殿。

    再也没有人能挡着她去见一见那位难得一见的太皇太后了,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儿,她真的很想看看,当她太皇太后看到她走进来的时候,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有些失望,当蓝盏鸢没有从她太皇太后的脸上捕捉到任何惊讶或是惊恐的时候,她内心的怒怨毒恨都在一瞬间迸发到了极致,有一种极度的想要毁灭了一切的冲动。

    双手紧攥,拳头捏的嘎吱作响,蓝盏鸢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终于才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杀人的**,冷冷的看着坐在小榻上神态自若的老女人。

    太皇太后再看了她一眼后又微闭了眼眸,似乎是在念经,手中的念珠一颗一颗的拨动着,始终不紧不慢。

    耐心被消耗殆尽,蓝盏鸢的情绪一直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冲动使她此刻所有的理智都化作泡影,其实说实在的,也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一趟明目张胆的闯宫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就是非这么做不可,否则,只那些积蓄在心中的情绪,非要将她逼疯了不可

    可是,站在这里,看着她稳如泰山的样子,竟然还在礼佛,这些都让蓝盏鸢气的发疯,可是,即便是掌心被指甲掐烂,唇瓣被牙齿咬破,她都只是那么站着,也没有说一句话出来。

    她到底在等什么想来,若不是她此刻理智全无的话她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这么站着看着她,等着她,看她的佛,究竟能念到什么时辰

    也幸好,太皇太后没有真的一直礼佛到黄昏,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停止转动念珠,她缓声开口,问一句:“鸢儿,此事儿,你当真执意如此”

    气度的愤怒之后是一种病态的冰冷,说出口的话完全是阴阳怪气:“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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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于蓝盏鸢的极度疯狂,太皇太后真的是冷静的过分了,就好像是无所畏惧,对世间一切都已看透的样子,淡然的沉静总让人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似乎,有些东西,被无形中忽略了。

    言语浅浅却直攻要害,太皇太后果然不愧是在深宫里活下来的女人,知晓攻心为上,“你可有想过,炎儿”

    “”无言以对,蓝盏鸢此刻的冲动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东西,而且,越是在乎的人,此刻,她越是避讳着不愿意去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性中的逃避心理吧,可是眼下,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在注意这些。

    没有得到蓝盏鸢的回答,太皇太后却并不在意,只是依旧淡漠的接着说下去:“想来,你一定还将此事瞒着他,是不是”

    微顿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着蓝盏鸢的回答,可是又似乎不是,仅仅片刻时间后,她的话又继续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想让他背负仇恨,所以一直瞒着他,是不是”

    “”

    依旧没有得到蓝盏鸢的点头或是摇头,只是太皇太后的话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依旧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还是容我这老婆子大胆猜一下,也许,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缘由,让你不能开口”

    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蓝盏鸢,太皇太后眸光犀利,可言语更犀利:“你在逃避你是懦弱”

    “我”

    激动的嘶吼,想要反驳,可是蓝盏鸢却找不到该说的话,双目发红的怒视着太皇太后,她的样子像是要吃人,可是眼睛里的挣扎却那么深,就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完全没有被蓝盏鸢影响到一星半点,太皇太后忽然勾出了一抹危险的笑意,出口的话自信满满:“我养他育他,与他情同母子,若是让他知道他只是认贼做母,必定是诛心之痛,所以,你不想让他面对现实,面对这样的变故。”

    “”忽然低下了头避开了太皇太后唇角洋溢的笑,蓝盏鸢无从否认,因为她说的都对,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想让弟弟参与报仇的任何事情,但是

    若是非要在血仇与保护弟弟之间做个选择的话,她还是会选择,报仇

    蓝家枉死的一百冤魂不能白死,她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无法当成是没有发生过,更何况,若是没有那场灾难,她的蝶依也不会从小颠沛,历尽苦难,最后还变成了今天这般活死人一般的样子

    也许,说的严苛一些,炎儿他是蓝家的男儿,理应当撑起整个蓝家,所以,有些事情,是宿命不是吗

    若是这些对他而言真的是一场灾难,那么,便是他所必须面对的伤害,这是活着本就该学会承担的重量

    并不知道蓝盏鸢在想着什么,太皇太后只是感觉到蓝盏鸢的决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动摇,所以她的话又继续了下去,比开始时的淡漠,

1585第1585章二月祭天之闯宫4() 
并不知道蓝盏鸢在想着什么,太皇太后只是感觉到蓝盏鸢的决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动摇,所以她的话又继续了下去,比开始时的淡漠,多了几分长辈的语重心长,“鸢儿,你可曾想过,你一直隐瞒着不说,是想要保护他,你确实没错。可是,等到二月二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可想过,你要让他如何面对忽然所知道的一切,又让他如何一下子承受昔日的恩人变成仇人的落差”

    将太皇太后的话都听进去了,确实是如她所言的,蓝盏鸢无从反驳,无力辩解。可是,她背负血海深仇,家族蒙冤,若是她不能血洗罪名,又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呢

    也许,确实是她自私,是她懦弱,她是不敢面对着炎儿说出这一切的一切,但是

    忽然一下子抬起头来,蓝盏鸢正视太皇太后,墨色的眸子里没有了躲闪,也没有了愧疚,只剩下一种决绝,仿若赴死

    不若是非要二者择一的话,她可以去跟炎儿讲清楚一切的,以让他可以有所准备,但却唯独不能:家仇不报罪名不洗

    一字一顿,蓝盏鸢每一个词都说的坚定严苛:“他,名蓝展炎,是我蓝家血脉,就当担得起蓝家之责,这是理所当然的,或许,这样的痛是诛心,但却是他必承受之痛。”

    “命运是残酷或是幸运,吾终将坦然屹立于此,不躲不避,他,亦然,亦必然。”

    许是诧异,太皇太后怔了怔,终于明白,此事已再无转圜之余地。

    既如此

    杀了她

    又或者

    二月二,是真的不远了

    收敛了眼眸中的犹豫与担忧,太皇太后又一次闭上眼睛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出口的话又恢复那种老态十足的语调:“那,鸢儿如此怒气冲冲的杀到这里来,是为了取我老婆子的性命吗”

    “怎么会”忽然妖娆的一笑,蓝盏鸢似笑非笑的语气让人有种莫名的阴冷:“我怎么会杀了您这么重要的证人呢我来,是想提醒您,祭天,很快就要到了。”

    忽然停住了拨动佛珠的动作,太皇太后给人的感觉在一刹那变得阴沉,安静了片刻后,忽然,“啪”的一声,太皇太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似乎是怒极。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莫不是你以为你杀了隐卫闯进来就是能耐了,就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吗还是你天真的以为,哀家不敢杀你”

    “哪里”蓝盏鸢的神色忽然变得无辜起来,一副“我怎么敢”的样子,说出的话,没有讽刺的语气,却讽刺十足:“我一路九死一生这才进了京城,哪里还敢以为太皇太后您不敢杀我”

    “您可是一国太后,高高在上,小女子不过是苟活世间的蓝家余孽罢了,哪里来的自信,就以为太皇太后会手下留情呢”

    被蓝盏鸢的话噎的脸色发青,可太皇太后毕竟是太皇太后啊,活了一把年纪不说,还是在这出任不吐骨头的深宫里打滚爬到的女人,自然是功力不凡的,又哪里会因为区区一两句逆耳的冷言就影响了心境呢

1586。第1586章 二月祭天之闯宫5() 
“鸢儿,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激我,若是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姨母可以保证,你一定可以安全的活着。”

    “安全的活着?”嘲讽的言语如冰似刃,看得出来,蓝盏鸢生气了,“是以蓝家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活着?还是说,如现在这般,隐姓埋名,如游魂野鬼一般?”

    安全的活着?她以为她许下这等诺言,她就会感恩戴德吗?真是可笑至极!

    她蓝家人也是有骨气的,也许还没有“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的气度,但至少,不会为了活命而向仇人屈膝求饶!

    终于是被蓝盏鸢耗光了所有的耐心,太皇太后的杀心再一次压抑不住的涌现出来,杀意越来越浓,就连她看着蓝盏鸢的目光都变得怨毒起来。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针锋相对,一言不让,蓝盏鸢她既然敢来,自然就不怕在言语上冲撞了她,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我既然敢一路杀进来,就没有想过要吃什么敬酒!我倒是要看看,您老人家为了我这么一个区区的戴罪之身,准备了什么样的罚酒?”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姨母是第一天认识鸢儿吗?”微微的歪了歪脑袋笑意浅浅,蓝盏鸢的样子有几分俏皮,很难得才能见到她如此的姿态,可爱中透着妩媚,成熟中凸显调皮,“我本就是如此的性子,不是吗?”

    被蓝盏鸢这样的态度惹恼了,太皇太后眸色一冷,杀气迸现。

    “看来,这些年对你来说,还是过得太轻松了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太皇太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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