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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9章

清宫熹妃传-第17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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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的气死风灯。

    见叶赫那拉氏望过来,夏晴微微一笑,垂目道:“舒妃姐姐安好。”

    “惠妃客气了。”面对叶赫那拉氏疏离的态度,夏晴毫不在意,笑盈盈地道:“说起来,妹妹还不曾恭贺姐姐晋封之喜呢,实在是失礼得很,望姐姐见谅。”

    “咱们自家姐妹,何需说如此见外的话,再说,本宫也未来得及恭喜妹妹呢,要说失礼,本宫也失礼于惠妃呢。”说到这里,叶赫那拉氏微微一笑道:“本宫还记得初见妹妹之时,妹妹只是坤宁宫的一个宫女,想不到如今已然位列四妃,世事真是奇妙得紧。”

    夏晴谦虚地道:“妹妹能有今日之幸,皆是托了皇上、皇后娘娘以及姐姐的福泽,否则这会儿只怕还是一个小宫女呢。”

    叶赫那拉氏笑言道:“本宫什么都不曾做过,可不敢当惠妃这个话。”

    夏晴笑而未语,走了一会儿,切声道:“适才筵席上,我见姐姐饮了许多酒,不知可还好?”

    叶赫那拉氏抚一抚滚烫的脸颊,道:“刚才一时高兴,喝多了些,这会儿有些晕眩,回去喝盏醒酒茶就回去了。”

    听到她这话,夏晴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过了一会儿方才恢复了笑颜,道:“姐姐高兴就好。”

    叶赫那拉氏本不欲与她多言,然听得这话,心中泛起疑惑,道:“惠妃何出此言?难道本宫不该高兴吗?”

    夏晴打量了她一眼,忽地叹道:“若换了是妹妹处在姐姐今日的位置上,只怕难以高兴。”

    叶赫那拉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轻挑了眉峰道:“惠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言,这样兜来绕去的实在有些无趣。”

    夏晴望着幽幽的夜色,道:“仪敏贵妃是如此去的,姐姐想来很清楚。”

    叶赫那拉氏眼皮一跳,凉声道:“惠妃这话说得好生奇怪,仪敏贵妃是被小孟子所害,皇上已经将他‘俱五刑’,这件事宫中上上下下都清楚得很,并不止本宫一人。”

    夏晴低低一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孟子不过是个替死鬼,至于小元子、刘奇,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替死鬼,真正害死仪敏贵妃的凶手,姐姐知道,我也知道。”

    “惠妃这话越说越奇怪了,本宫一句也听不懂。”说着耳边传来“梆梆”的打更声,待得打更声远去后,叶赫那拉氏续道:“二更了,惠妃早些回去吧,明儿个还得早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说罢,她抚着春桃的手离去,然刚走了几步,便听得夏晴在身后道:“姐姐当真一点都不担心令嫔吗?”

    叶赫那拉氏停下脚步,回身道:“令嫔一向谦恭有礼,本宫为何要担心她?”

    夏晴走到她身前,似笑非笑地道:“令嫔是谦恭有礼还是心机深沉,娘娘比臣妾更清楚,她今日可以害仪敏贵妃,明日就可以害姐姐,与这样的人为谋,不吝于与虎谋皮,随时都会被她吃掉。”

    叶赫那拉氏脸色为之一变,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凉声道:“惠妃可是胡言了,令嫔怎么……”

    不等其说完,夏晴已是打断道:“此处没有旁人,姐姐又何必否认呢,真正害死仪敏贵妃的,不是小孟子,而是令嫔。”在叶赫那拉氏逐渐冷肃的面容中,她续道:“我本不该与姐姐说这些,但始终姐妹一场,实在不愿看到姐姐受其所害。”

    叶赫那拉氏盯了她许久,冷声道:“惠妃多虑了,令嫔并非你所想的那般,更不会害本宫。”

    “她会!”夏晴斩钉截铁地道:“如今不动手,只是因为她觉得姐姐尚有利用价值;我与她相识最久,也最清楚她的为人,在她心中没有对与错,黑与白之分,所有事情,在她心里都可以变成两个字,那就是--利益;有朝一日,姐姐没有了利用价值,或是挡了她的路,她会毫不手软地除去姐姐,就像今日除去仪敏贵妃一样。”

    “惠妃想来是喝多了酒,所以一直胡言乱语。”叶赫那拉氏虽然在喝斥夏晴,但她的脸色比之刚才难看了许多,酒意带来的热意更在逐渐被春夜的寒意所侵蚀。

    “我是不是胡言,姐姐心知肚明。”说到此处,夏晴叹了口气道:“言尽于此,希望姐姐慎重思虑,我实在不愿看到姐姐有事。”

    直至夏晴走得不见人影,叶赫那拉氏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抚过额头,借着春桃手中昏黄的灯光,只见指腹上一片湿冷,身上也是一片粘腻,不知不觉间她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春桃见她脸色煞白,安慰道:“主子您莫听惠妃挑拨之言,她与皇后娘娘最是见不得您好呢。”

    叶赫那拉氏脸色阴沉地看了一眼夏晴离去的方向,道:“回去再说。”

    春桃应了一声,扶着她一路回到景仁宫,刚一坐下,小德子便小心翼翼地奉了茶上来,道:“主子,这是奴才家乡最好用的醒酒茶,不管醉得多利害,只要趁热喝下,翌日起来,保准不会头疼。”

    “不用了。”叶赫那拉氏示意小德子将醒酒茶拿下去,她刚才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冷风一吹,酒意早就没了。

    小德子见她眉宇深锁,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可是出什么事了?”

    叶赫那拉氏没有理会他,盯了春桃道:“你与本宫说实话,惠妃之言,究竟有几分是真。”

    春桃迟疑许久,垂目道:“回主子的话,奴婢以为惠妃之言皆是为离间您与令嫔,实不能相信。”

    她的话不仅未能令叶赫那拉氏展眉,反而蹙得更紧,摇头道:“你在骗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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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离心() 
春桃轻咬着唇道:“惠妃与您一直未有往来,如今突然说这么一番话,确实令人可疑,但”后面的话,她迟迟未曾说下去。

    叶赫那拉氏睨了她一眼,幽幽道:“但不可否认,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在魏静萱心中,是不会有黑白对错的,唯有利益二字,与她在一起,随时都会有被算计的危险。”

    春桃想了一会儿道:“主子手里握有她投靠鼠疫的证据,量她不敢对主子不敬。”

    叶赫那拉氏叹了口气道:“本宫以前也这样的认为,直至今日惠妃提及黄馥容的下场,本宫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一些。”她口中的黄馥容就是被追谥为仪敏贵妃的黄氏。

    春桃疑惑地道:“主子何出此言?”

    “皇后步步为营,甚至与黄馥容假意翻脸,令后者接近魏静萱,套取她的罪证,结果呢?黄馥容死了,那几个太监死了,却没有一个人将魏静萱咬出来,她至今仍是安然无恙,若非要说什么,就是皇上对她淡了下来,连着多日都未曾去看过她。”

    “令嫔确实能耐,不过这次她能逃过一劫,也有几分运气在,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万一她的运气未用尽呢?”叶赫那拉氏一句话堵得春桃哑口无言,盯着有些黯淡的烛火小声道:“主子之意可是打算除去令嫔?”

    叶赫那拉氏起身,走到铜鎏金的仙鹤烛台前,取过竹篓中的银剪子将发黑的烛芯剪去,望着重新亮起来的烛光,幽幽道:“虽然没了她,往后对付皇后会难上许多,但总好过落得与黄馥容一样的下场,这枚棋子该是除去的时候了。”

    小德子插话道:“主子,令婉不是易与之辈,想要除去她怕是不易。”

    叶赫那拉氏思索片刻,道:“再过十来日就是永玧生辰这日,之前两年都只是随意用顿膳,今年他三岁生辰,本宫会向皇上进言,好生操办生辰席宴,请宫中众嫔妃与阿哥皆来赴宴。”

    春桃跟了叶赫那拉氏最久,听她这么说,隐约明白了几分,试探道:“主子是想在那个时候动手?”见叶赫那拉氏默认,她面有难色地道:“说起来,那个时候令嫔倒是出了月子,但她一向心思缜密,且不说是否会中计,只说这个时机怕是不太好,一个不好就会牵连到主子身上。”

    “这个本宫自有分寸。”说完这句,叶赫那拉氏不再多言,命春桃替她更衣歇息。

    往后几日,后宫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在这样的平静中,魏静萱却是越来越不安,因为弘历竟然一趟都不曾来过倚梅轩,哪怕她几次命人去请,甚至说她身子抱恙,弘历也不肯过来,至多命太医来为她请脉。

    日复一日不见尽头的等待,令魏静萱从不安变得惶恐,她不止一次的想要亲自去养心殿,皆被庄正劝了下来,魏静萱小产之时,多生子已经成形,而孩子一旦成形,小产之时对身子的危害会比未成形之时大许多,若不好生调养,将来必然落下病根,甚至以后都难以怀孕。

    魏静萱听到这句话,不得不捺下性子等着坐满小月子,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日,她立刻沐浴更衣,在一番精心打扮后,她扶着香菊的手来到养心殿。

    小五远远看到她下了肩舆,迎上来打千,“奴才给令嫔娘娘请安。”

    魏静萱客气地道:“五公公免礼,烦请五公公替本宫通传一声。”

    小五为难地道:“请娘娘恕罪,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奴才不敢打扰;而且皇上也吩咐了,娘娘之前小产伤身,一定要好生歇养,无需过来请安。”

    魏静萱面色一僵,复笑道:“庄太医替本宫看过,说本宫小月已满,身子恢复如常,不会再有什么伤害。”

    “请娘娘恕罪。”小五态度甚是恭敬,但丝毫没有入内禀报的意思,魏静萱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暗自咬紧了牙,除了恼恨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小五胆敢如此对待自己,明摆着是弘历吩咐下来的,难道他真打定主意要冷落自己吗?甚至连面都不肯再见?

    不行,她不可以失去弘历的恩宠,不可以再变得与以前一样,说什么也不可以;这个时候,随她一道过来的毛贵道:“五公公,主子特意来给皇上请安,您就通禀一声吧。”

    不等小五言语,魏静萱已是道:“行了,别为难五公公了,本宫晚些日子再来给皇上请安。”

    小五一脸感激地道:“奴才多谢娘娘体谅!”

    魏静萱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你在皇上身边当差本就不易,本宫又怎忍再为难你,行了,你好生在此侍候吧。”

    “奴才恭送娘娘。”在小五的声音中,魏静萱登了肩舆离去,在走出一段路后,毛贵疑惑地道:“主子,小五子刚才分明是推托之语,您为何要由着他?”

    魏静萱瞥了他一眼凉声道:“不由着又能如何?逼着他进去通禀吗?”

    毛贵理所当然地道:“虽然主子高抬唤他一声‘五公公’,但说到底,他依旧只是一个奴才,主子发了话,他就得依言而为,否则就是不敬之罪。”

    魏静萱冷笑未语,倒是香菊轻斥道:“你这榆木脑袋,怎么不想想,若是没有皇上的话,他敢这样挡着不让主子见皇上吗?”

    毛贵显然是没有领悟这些,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道:“皇上?他为何”不等他说完,魏静萱已是不耐烦地道:“说够了没有?”

    见她生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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