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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2章

清宫熹妃传-第1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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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心意已定,胡氏只得依从,催着知春去御药房看宋子华的药抓好了没,若是好了就赶紧送到小厨房去煎煮。

    如此过了半个多时辰后,知春终于端着一碗药进来,瑕月忍着烫意喝下后,又闭目歇了一会儿,脸上的痛楚之色开始慢慢消退。

    胡氏紧张地道:“娘娘您可有感觉好些?”

    瑕月轻吁了一口气,睁开眼道:“已经不怎么疼痛了,宋太医的药果然有奇效。”说罢,她又感激地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宋子华谦虚地道:“这是微臣的份内事,岂敢受娘娘之谢,也亏得一切及时,否则结果如何,微臣也不敢保证。”

    黄氏切声道:“这会儿没事,是否就不会再有大碍?”

    “是,只要娘娘按时服用微臣开的药,并且好生歇养,就可无恙。”

    “好!好!”黄氏欣然点头,这个时候,夏晴走过来道:“敢问宋太医,皇贵妃何以会突然动了胎气?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她这话将胡氏心中的疑惑也给勾了起来,道:“是啊,就这么好好坐着,喝了碗安胎药,吃了块松子百合酥,根本不曾撞了或是碰了,怎么就动胎气了?”

    宋子华沉默了一会儿道:“启禀二位娘娘,皇贵妃并非寻常的动胎气,微臣从皇贵妃脉象中,诊到红花的痕迹,若微臣没有猜错,皇贵妃应该是误服食了红花之故。”

    此言一出,众人皆骇然失色,胡氏最先回过神来,颤声道:“宋太医,你说说红花?”

    “不错”宋子华刚说了两个字,便听得瑕月厉声道:“不可能!小厨房里日夜都有人守着,绝对不可能会出现红花。”

    这个时候,永璋已是紧张地两只手都蜷了起来,低垂的脸庞上透出一丝慌张,他毕竟还小,未曾学会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虽黄氏一再叮嘱,依然掩不住心底深处的骇意。

    宋子华神色有些复杂地拱手道:“微臣不敢胡言,确实是红花,幸好这一次份量不重,再加上救治及时,这才没有大碍。”顿一顿,她道:“敢问娘娘,在腹痛之前,食用过什么东西?”

    知春在一旁道:“腹痛之前,除了安胎药就只有松子百合酥,是仪”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她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黄氏,松子百合酥是出自黄氏之手,若里面掺有红花,黄氏必然脱不了干系,可是她无法相信,黄氏居然会害自家主子,明明她与自家主子已经重归于好,怎么会除非

    一个惊人的念头闪过知春的脑海,下一刻,她死死盯着黄氏,厉声道:“是你,是你下的红花是不是?你要害主子的龙胎!”

    面对知春的无礼,黄氏面色一沉,寒声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如此与本宫说话?!”

    知春并未因为她的话而退却,反而上前一步,以一种近乎逼迫的口吻道:“安胎药是小厨房的人所煎,一直都没有问题,唯一例外的就是娘娘的松子百合酥,实在令奴婢无法不疑心!”

    黄氏没有说话,在盯了她片刻后,转眸对瑕月道:“娘娘是否也如知春一般疑心臣妾?!”

    瑕月眸光幽深地道:“本宫自不愿疑心贵妃,但既然延禧宫中出现了红花,怎么着也得仔细追查,贵妃你说是不是?”见黄氏不说话,瑕月轻吸了一口气,对知春道:“去将松子百合酥拿来给宋太医看。”

    知春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端了还剩下半碟的松子百合酥进来,宋子华仔细尝过后,摇头道:“启禀娘娘,这个点心并没有掺杂红花,应该是在别处。”

    知春没想到自己会猜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除了这点心,主子就只服过一碗安胎药,不可能会在别处。”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再无一丝情份() 
夏晴开口道:“或许问题就是出在安胎药中,仪贵妃在小厨房逗留那么久,偏巧那个时候又在煎安胎药,想来要动手脚应该不难”

    黄氏森然道:“这么说来,连惠妃也怀疑本宫?”

    夏晴朝她欠一欠身,徐徐道:“这么多天来,不管臣妾与颖贵妃怎么劝,娘娘的态度都没有一丝软化,可是今日,却突然过来主动修好,为什么?”

    黄氏没有接话,冷眸盯着夏晴,后者继续道:“因为娘娘根本不是来修好,而是来加害皇贵妃,您要她再失去腹中龙胎,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您好狠的心!”

    黄氏冷声道:“不管惠妃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宫今日来,确实诚心想与皇贵妃重修旧好,并没有加害之意。”

    夏晴冷笑一声,道:“娘娘自是不会承认,有哪一个犯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被抓到之后,皆是大声呼喊,说自己是冤枉的。”

    胡氏走过来,不敢置信地望着黄氏,许久,她颤声道:“姐姐,当真是你吗?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本宫没有!”黄氏面色平静地道:“三阿哥一直与本宫在一起,他可以为本宫做证。”

    永璋闻言,连忙快步上前,紧张地道:“不错,我一直与娘娘在一起,她什么都没有做过,更没有下过红花,你们不要冤枉了娘娘。”

    夏晴一把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冷声道:“你当时受了伤,必定会有所分神,所以你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又或者”夏晴眯了明眸,凉声道:“你是在替仪贵妃掩饰!”

    黄氏走过去,拉过永璋寒声道:“惠妃,你不要太过份了!”

    夏晴摇头道:“过份的不是臣妾,而是娘娘,皇贵妃待您那么好,您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本宫做什么了,你有证据吗?”黄氏冷声道:“凭着你刚才的话,本宫就可以治你一个犯上不敬之罪!”

    “好了!”瑕月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话语,示意知春扶她坐起身,随即道:“仪贵妃,本宫问你,到底是不是你害的本宫?”

    黄氏垂首道:“臣妾与娘娘近二十年姐妹,万万不会做这样的事,还请娘娘明鉴!”

    “好!”瑕月缓缓点头,浮起一个苍凉的笑容,“本宫相信你!”

    知春眼皮狠狠一跳,急忙上前道:“主子,这件事分明与仪贵妃脱不了干系,您怎么能相信她?!”

    瑕月横了她一眼,冷喝道:“本宫说话,何来你插嘴的份,还不退下?!”

    “主子”知春待要再言,瑕月已是打断道:“退下!”

    知春怕瑕月动怒伤了龙胎,再加上齐宽朝她使眼色,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是依言退了下来。

    黄氏神色复杂地朝瑕月行了一礼,轻声道:“娘娘英明,知晓臣妾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瑕月牢牢盯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本宫信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你与本宫再无任何关系,也再无一丝情份。若让本宫知晓你犯事,必定不会饶你!必定!”

    黄氏低低一笑,步摇微微颤动,划过清冷的弧线,“看样子,娘娘亦是不信的,罢了,既是这样,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臣妾告退!”

    待得她离去后,夏晴迫切地道:“娘娘明知道是她做的手脚,为何不处置了她?”

    瑕月无声无息地叹着,“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夏晴一怔,旋即道:“她去过小厨房就是最好的证据。”

    胡氏摇头道:“没用,她毕竟是贵妃之尊,没有十足的证据,皇上是不会治她罪的。”说罢,她难过地道:“本宫真是没想到,仪姐姐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她是不是疯了?!”

    瑕月冷冷道:“她不是疯了,而是终于决定与本宫彻底划清界线,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仪贵妃。”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理由加害娘娘的龙胎。”胡氏话音未落,瑕月已是道:“或许她是怕本宫孩子出世之后,会对四阿哥不利吧。”

    夏晴不甘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那就这么放过她?谁知道她往后会否再做出同样的事?”

    瑕月冷眸道:“本宫说过,若再有下一次,绝不会饶她,希望她能听在耳中。”

    胡氏摇头,说出一句她实在不愿接受的话,“看仪贵妃刚才的样子,她怕是未曾听进去,也未觉得自己做错。”

    瑕月长叹一口气,“由着她去吧,本宫乏了,不想再提这个人。”

    胡氏点点头,“娘娘好生歇息,臣妾与惠妃明日再来看您。”

    待得出了延禧宫后,夏晴回视沐浴在冬阳中的延禧宫,微微摇头,胡氏看到她这个样子,道:“怎么了,还在想仪贵妃的事?”

    夏晴点头道:“臣妾不明白,皇贵妃行事一向果断,何以此次这般优柔寡断,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可以先将仪贵妃留下,慢慢搜查,臣妾就不相信会找不到一点证据。”

    胡氏摇头,“仪贵妃与皇贵妃毕竟是有着多情的情份,皇贵妃一时之间狠不下心对付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晴轻咬着牙道:“臣妾也明白,但臣妾担心养虎为患,谁知道明儿个仪贵妃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胡氏拂去吹落在她肩膀上的枯叶,道:“这件事已经结束了,莫要再去想,你若真放心不下,就多留意着一些仪贵妃,莫要让她再害人。”

    夏晴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本宫给十一阿哥做了一套小衣裳,你若无事,去本宫那里坐坐,回去的时候,正好将衣裳带去给十一阿哥,若是不合身的话,再回来修改。”

    “这如何好意思,还是留给二位阿哥穿吧。”面对夏晴的推却,胡氏轻笑道:“他们二人可长的比十一阿哥大,哪里能穿得上,若惠妃不肯收的话,本宫就只有扔掉了。”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十一点半更新,最近写的有点慢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锦屏() 
见她这么说,夏晴也不再客气,笑道:“既是这样,臣妾就代永瑆谢过贵妃娘娘了。 ”

    且不说她们一路往长春n行去,黄氏脸色阴沉地回到重华宫,进了正殿后,坐在椅中一言不发。

    锦屏奉了茶上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黄氏,黄氏刚一揭开茶盏,便有雾气结顶而现,清碧微黄的汤色中浸着一片片形似雀舌,银毫显露的茶叶。

    黄氏面无表情地道:“黄山毛峰?”

    锦屏讨好地道:“是,奴婢今儿个去了一趟内务府,恰好看到那边有黄山毛峰,奴婢记着主子喜欢喝这茶,所以便问他们讨了一些来。”

    黄氏注目于她,“难得你这样记着本宫的喜好,很好!”

    黄氏的言语令锦屏欣喜,她已经很久没得过黄氏的夸赞了,当即道:“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理该记着主子的喜”她话还没说完,黄氏已是将一口未动的茶盏狠狠砸在她脚上,下一刻,黄氏一掌掴在她脸上,厉声道:“你当本宫真是在夸你吗?你个贱婢!”

    锦屏被茶盏砸得生疼,且滚烫的茶水悉数倒在脚背上,不必看就知道必然烫红了一大片,捂着脸跪下道:“主子,奴婢做错了什么?”

    黄氏面目狰狞地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居然还有脸来问本宫?”

    锦屏既委屈又迷茫,“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请主子明示!”

    她这话令黄氏气不打一处来,指了锦屏的鼻子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与本宫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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