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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清宫熹妃传-第1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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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瑕月沉默未语,是啊,同一炖盅所出的酸梅汤,若是下了药,应该明玉与永琏都中毒才是,但现在出事的只有永琏一人,实在有些不合情理。但若不是哲妃,又会是谁?

    未等瑕月想明白,明玉已是道:“那拉瑕月,本宫不想再听你在这里冤枉他人。本宫问你,你到底给永琏下了什么毒,将他害成这个样子。说!”

    瑕月迎向明玉憎恨的目光,道:“若臣妾知道,一定会告诉娘娘,但这件事,臣妾确实毫不知情。”说到此处,她走到弘历面前,屈膝跪下道:“臣妾不知该如何让皇上相信臣妾,但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害过二阿哥一丝一毫,而他,也是臣妾这辈子都不会伤害的人!”

    弘历低头审视着瑕月,后者坦然放开所有防备任由他望进眼底,望穿所有一切,时间长河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许久,弘历收回目光,神色复杂地道:“一切等永琏情况稳定下来后再说。”

    听得这话,明玉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道:“皇上,您相信她那可笑的誓言?”

    弘历自己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但刚才,他确实没有在瑕月眼中找到一丝欺骗与慌乱的痕迹。

    他抚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道:“这件事等各自冷静下来之后再审,朕答应皇后,一定查出谋害永琏的凶手!”

    明玉冷声道:“不必再审,凶手就是那拉瑕月,一定是她所为。”

    面对明玉的不依不饶,弘历不禁有些动气,道:“皇后,你口口声声说是娴妃,证据呢,证据在何处?刚才所说的一切,皆是你与哲妃的猜测,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娴妃与此事有关。”

第两百八十五章 难辩真假() 
明玉没想到弘历会这么说,攥紧双手道:“这么说来,皇上是宁愿相信她也不肯相信臣妾了?”

    弘历沉声道:“在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之前,朕不会相信任何人。。”

    虽然弘历这句话很公平,但落在明玉耳中,却觉得他存心偏向瑕月,激动地道:“是,臣妾现在是没有证据,但皇上应该记得娴妃以前是怎么害臣妾的,虽然她现在看着不一样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根本就是做戏欺骗皇上,在其骨子里,还是那个阴险卑鄙的那拉瑕月,从来没有变过,她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怎么可以?!”

    在其说完之后,跪在地上的瑕月突然开口道:“是,臣妾是曾伤害过娘娘,但臣妾从未伤害过二阿哥,绝对没有!”

    明玉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厉声道:“本宫不要听你这些虚伪至极的话语,本宫只要永琏好好的,你告诉本宫,究竟给永琏下了什么毒?只要你现在说出来,本宫就放你一条生路。”

    面对她的逼问,瑕月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真奇怪,臣妾现在竟然很希望那毒是臣妾下的,因为这样,臣妾就会知道下的是什么毒,知道该怎么解;可是不知道,臣妾什么都不知道!”随着这句话,她缓缓站了起来,第一次用冰冷冻人的目光看向明玉,“臣妾对二阿哥的担心不会比娘娘少一分一毫,甚至更多。对于您来说,他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您的儿子,但除了他,您还拥有许多;臣妾没有,臣妾就只有永琏一人,他给予臣妾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快乐,试问臣妾怎么会加害于他?怎么会亲手斩断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彩虹?”

    明玉用力咬着唇,在咬到快要出血的时候,道:“你以为说这些话,本宫就会相信你了吗?十一年了,本宫看你演了十一年的戏,今日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本宫也不会相信你。”

    瑕月带着一丝讽刺道:“敢问皇后娘娘,后宫之中,只有臣妾一人在演戏吗?您如何肯定,整日在您面前打转的哲妃就没有演戏?就没有口不应心的时候?”

    哲妃脸色一变,道:“娴妃,你莫在这里血口喷人,本宫对皇后娘娘一向尊敬,岂会做这些事。”

    瑕月嗤笑道:“你不会,本宫就会吗,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论口舌之利,哲妃如何是瑕月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咬一咬牙,跪下哭诉道:“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更不曾口不应心,娴妃冤枉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哲妃的哭诉令弘历更加心烦,不耐地道:“朕现在不想说这些,所有事情,都等永琏好了再说。”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抬眸望去,只见凌若扶着杨海的手快步走来,弘历连忙上前行礼,道:“皇额娘怎么过来了?”

    “永琏出了这么大的事,哀家怎么能不过来。”说到此处,凌若急切的追问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徐太医还在为永琏诊治,暂时未为可知,不过徐太医说了,永琏并非得病,而是……中毒。”

    “中毒?”凌若反应极快,道:“有人要害永琏是不是?是谁,皇上可曾找到下毒之人?”

    弘历如实道:“皇后与儿臣说了一些事情,但究竟是何人下的毒,还未可知。”

    凌若目光一转,扫过跪在地上的瑕月与哲妃,最终落在明玉身上,“皇后说了些什么,哀家也想听听。”

    明玉依言将阿碧的话,还有对瑕月的怀疑复述了一遍,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又激动了起来,恨声道:“皇额娘,除了娴妃之外,儿臣真的想不出第二个有机会又有动机加害永琏的人。”

    凌若转眸看向瑕月,“娴妃,你又有何话说?”

    瑕月抬头,缓缓道:“儿臣只有一句话,这一辈子,儿臣都不会加害二阿哥,绝对不会!”

    凌若微一点头,道:“哀家想见一见那个阿碧,皇后,你派人将她唤来。”

    明玉不想让凌若与弘历看到阿碧现在的样子,但凌若既然已经开了口,她只得答应,让人将还不曾换下那身血衣的阿碧抬来。

    当满背都是鞭痕与血迹的阿碧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弘历愕然道:“她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是何人所打?”

    明玉咬一咬唇,道:“阿碧之前一直不曾说实话,臣妾一怒之下,就责了她几十鞭。若非如此,臣妾也不会知道永琏装病愈的原因。”

    若非明玉亲口所说,弘历怎么也不相信;鞭刑,算不上多么残忍,宫里头当主子的责罚宫人,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那是明玉啊,一向善良温和的明玉,她……她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凌若盯着明玉,凉声道:“想不到皇后还有如此雷霆手段,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

    不等明玉开口,她已是移开目光,对趴在地上无法起身的阿碧道:“你一直都贴身跟着二阿哥是吗?”

    阿碧虚弱地道:“回太后的话,除了二阿哥就寝之外,奴婢一直都有侍候二阿哥。”

    凌若微一颔首,道:“这么说来,八月十三,娴妃来看二阿哥时,你也在了?”

    “是,奴婢一直都在。”阿碧话音刚落,凌若便再次道:“娴妃话里话外,可有怂恿二阿哥假装病愈,好去赴中秋家宴的意思?”

    “没有。”阿碧摇头道:“虽然奴婢无法完整回忆起当初娴妃娘娘所说的话,但奴婢肯定,她不曾提过或者是暗示过这样的话。”

    “也就是说,假装病愈,不让徐太医诊治,是二阿哥自己的主意了?”

    “是,奴婢当初劝过二阿哥,但二阿哥不肯听,他怕一旦徐太医发现他仍在生病,主子就不会许他去赴家宴。”

    凌若蹙眉道:“二阿哥为何一定要去赴家宴?他并不是一个任性之人。”

第两百八十六章 好转() 
“因为……”阿碧偷偷觑了明玉一眼,迟疑着没有说下去,凌若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道:“尽管说出来就是,有哀家在,没人可以为难你。。”

    阿碧应声道:“因为主子逼二阿哥发下誓言,不许私见娴妃娘娘,二阿哥又十分惦念娴妃娘娘,不想错过了相见的机会,所以……才会这么做。”

    凌若脸色阴沉地望向明玉,冷声道:“原来皇后背后还做了这么多事。”

    明玉连忙道:“儿臣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永琏好,不想他继续受骗。”

    “受娴妃的骗是吗?”待得明玉点头之后,凌若又道:“但哀家刚才听阿碧说了这么许多,并未发现娴妃有对永琏不利或是怂恿之意,永琏假装病愈一事,更是与娴妃无关。”

    明玉想也不想便道:“她在撒谎,若非娴妃怂恿,永琏根本不会做这些事。”

    听着她的话,凌若忽地笑了起来,“皇后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明玉疑惑地道:“为何可笑?儿臣不明白。”

    凌若敛起笑容道:“身为皇后,当不偏不倚,居中而断,哪怕事情牵扯己身,也不可忘了这八个字;可是刚才,皇后听得阿碧说永琏是为了见娴妃,方才故意假装病愈时,认为她说的是实话;听到阿碧说娴妃没有怂恿过永琏时,就说是撒谎;是否在皇后看来,任何不合你心意的言语,都是谎言?”

    明玉被她说的一时无言,哲妃小声道:“皇额娘,阿碧这个丫头很是狡猾,之前要不是挨了鞭子也不会说实话,所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轻易信不得。”

    凌若睨了她一眼,冷声道:“哀家问你话了吗?”

    哲妃慌忙低下头,“儿臣多嘴,请皇额娘恕罪。”

    这个时候,明玉已经想到了应对的话,道:“皇额娘,儿臣并非偏颇,而是从一开始,娴妃就居心不善,试问儿臣如何能够相信她。”

    “哀家没有要你相信娴妃,若你现在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娴妃所为,哀家一句话都不会说,但没有,所以哀家希望接下来,皇后在说任何一句话之前,都先仔细想一想,不要总是被自己的喜怒所左右。你要记着,你是皇后,不是市井村妇!”在明玉难看的脸色中,凌若续道:“还有,真正逼永琏撒谎,无法让徐太医及时为他诊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你自己;若不是你逼着永琏发誓,他怎会做这样的事?”

    弘历见凌若话越说越重,不忍明玉受责,出言维护道:“皇额娘,皇后也是一心为永琏好,弄成这样,并非她所愿。”

    “哀家知道,但她是皇后,任何言行都要慎重,岂可仅凭一些猜测,就认定这件事是娴妃所为。”

    不等弘历再说,明玉已是激动地道:“皇额娘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说儿臣错,想说儿臣冤枉娴妃,想说将永琏害成这个样子的人不是娴妃。您这样维护她,难道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害儿臣,甚至是害皇上的了吗?”

    “皇后,不要再说了。”弘历低声道:“朕答应你,一定查出害永琏的凶手,若果真是娴妃,朕绝不会饶她。”

    凌若冷笑道:“皇上听到了吗,皇后这是在教训哀家呢,觉得哀家老糊涂,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弘历连忙安抚道:“皇额娘,皇后并非此意,她……”

    凌若打断他的话道:“你不必再说,皇后什么意思,哀家心里清楚得很。”顿一顿,她道:“罢了,哀家不想再说下去,如皇上所言,一切等永琏有消息了再说。”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凌若眸光自哲妃脸上扫过,令后者莫名心惊。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被弘历留在永琏房中的四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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