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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狐妖,你的未婚妻掉了[修真]-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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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过,我会等你娶的。”

    ……

    时间推移,待到破晓时分,梦无搂过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红衣少女,俯下脸吻了吻她狭长的眼睫,盖好被子,拥着她酣然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更新惊不惊喜*/ω\*

    →【真相】明天开始期末考试,作者娘需要背书复习,所以白天的更新没有啦,于是深夜悄悄给客官们提前掉落小甜饼~

第120章 番外:若来5() 
夙绥长大的次日; 当她与梦无手挽手出现在演武场时,众弟子与授课长老都惊呆了。

    “那蠢物……不是百余岁才化人么?怎么长得这样快?”

    “可她的确是雪狐族的后代,无甚特别。”

    “莫非; 是她之前被忘貘族的人用秘法抑制了成长?”

    “这倒是可能,城主大人将她捡来前,她便是忘貘族念抚云的手下。”

    授课长老们互相传音时; 平日里与夙绥较熟的弟子们却欢腾起来。

    “大师姐可真好看!”

    “好羡慕大师姐身旁的侍者!我也想牵大师姐的手……”

    “那孩子真是大师姐的侍者吗?怎么看都不像是寐氏一族的后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孩子据说是大师姐从前的主人,连咱们师父都看不透她的修为; 我想……她大概是上界的仙人吧?”

    夙绥的耳朵灵敏; 自然听到了这些谈论自己的话语。

    她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松开梦无的手; 唤出长剑; 仍和往常一样走入演武场; 开始整队; 准备进行今日的训练。

    昨晚是月圆之夜; 不少刚结丹的弟子都有所成长; 因而今天的演武场里,有外貌五六岁的幼狐; 也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

    但在所有人眼中; 夙绥却是最特殊的那个。

    不单因为她化人最晚、却长得最快,更因她的容貌与气质。

    狐族妩媚娇美,天下皆知,可夙绥却美得不像话; 恍若妖仙临凡,媚中还带着些超凡脱俗似的清冷,双眸亦澄澈,乍看或许会觉得她无悲无喜、无念无想。

    恐怕除了梦无,谁也不晓得夙绥会如此,是因她心里只给一人留了位置,也只将一人放在这宝贵的位置上。

    故其他的外界事物,不论人还是物,都无法动摇她的情绪。执念专一,姑且也算是一种奇特的“无念无想”。

    夙绥这种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同时,也诱人心生靠近的欲念。她如今尚是少女外貌,就引来了一大批雄狐弟子的目光。

    还在演武场修炼阶段的弟子们,大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狐,正值朝气蓬勃的年纪。夙绥变为少女后,不到半个月,便有许多狐妖们为她约架,就在离她寝居不远处打得不可开交。

    这些狐妖男女皆有。阴幽大陆虽还没有妻妻成婚的规定,但女修士寻个女道侣则是被默许的,因而也有不少雌狐参与了混战。哪怕知道战胜了也没法像梦无那样靠近夙绥,她们都认。

    ——约莫,为的只是个争夺心上人胜利的成就罢。

    于是平日里不爱习武的弟子们都热血沸腾起来,仿佛修行的动力由此点燃。

    寝居外的架打得热火朝天时,夙绥正坐在弄霏剑变成的琴前,笨拙地弹弦。

    梦无背着手站在一旁,微微侧身,听她弹奏,时不时纠正一下她的指法。

    “要是不擅长,不习琴也没关系的。”见夙绥面露难色,梦无劝道,“你擅长的是剑术,专攻一样其实就够了。”

    沉而涩的琴音止,夙绥垂眸,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些姑娘,会很多。”沉默片刻,她轻轻抚摸起琴弦,“抚琴、作画、下棋、缝纫……唯独我只会使剑。”

    梦无眨了眨眼,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这有什么,你喜欢什么,只管去学去做就是了,没必要与他人一样。”

    她在琴旁坐下,托起夙绥生出茧子的手,纤长的手指在茧子上轻轻摩挲,“那些姑娘会的,我也只习了个皮毛。你若不甘心,我便把这些皮毛传授给你,咱们一起做半吊子。”

    夙绥一怔,而后忍不住笑起来,五指一转,与梦无的手相扣。

    “你传授罢,我都愿学。”

    将梦无的小手包在掌中,夙绥笑着唤道:“师父,教我什么?”

    梦无抖了一抖,“你别这样唤我,你那城主师父若听到,定会生气的。”

    嘴上虽这般说,但见夙绥对抚琴仍感兴趣,梦无便由她去了。

    又过一阵子,听得寝居外吵嚷的声音平息下去,梦无侧耳听了听,又听夙绥正好弹至收尾阶段,遂道:“你歇歇吧,我来为你弹一曲。”

    琴音荡开,空灵得叫人恍惚。

    梦无面前,夙绥自然认真地学,此时稍作歇息,便认真地听。

    “……这曲子,颇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意味。”

    一曲终了,梦无按弦时,只听夙绥喃喃,“原来琴也能弹出似这样带着甜味的感觉。”

    听她夸自己,梦无却只是笑笑,指腹一抹,换了另一曲。

    “心境而已。”她边抚琴边答,“我心里无事,眼下身边也安定,什么都不必去想,只需琢磨要怎样让你高兴便好。”

    夙绥想着也是,梦无身旁有她守护,平时又不会去哪走动,便没有再多问,遂打起拍子,尽力与琴声合上。

    不论什么技艺,有人捧场,便是尊重与支持。

    …

    第五年,夙绥与一小批狐妖先后突破到金丹后期,加之剑术有成,竟接到了城主亲自下派的外出任务。

    这是夙绥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她自拿到任务函开始,一直忐忑,不晓得要怎样与梦无说。

    这任务是强制的,她非去不可。

    但她一旦接下任务,便要离开梦无一阵子了——依照任务规定,侍者不许跟去。

    梦无平日里是真清闲,一闲,就容易去主动关注身边的事。她甚至比夙绥更早得知了外出修行的事,等夙绥蔫蔫地返回寝居,她已为她收拾好行李了。

    夙绥踏进门,瞧见梦无娇小的身体在几个包袱里埋着,不由得怔了怔。

    “绥绥回来啦?”梦无拍了拍手,拎着裙子跳出来,“我已把行李理得差不多,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上。”

    夙绥呆在门口,闻言急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我想带上你,可以么?”

    这话在夙绥自己听来,都无异于无礼的央求。

    司梦神不善战,她去执行任务,自然会历险,连自身都难顾,又要怎么分心照顾梦无?

    可她……不想离开梦无。

    哪怕只是短短七日,她也不想。

    梦无任她拥着,雪狐妖柔软的墨发垂在她颈间,让她忍不住闭起眼去轻嗅,渐渐地踮起脚,凑近夙绥的耳朵。

    “可以呀。”

    三字落下,梦无唤出宵征剑,趁与夙绥分开时,交到她手中,“宵征是我的本命法器,你拿着它,我就可以时时刻刻感应你的位置,也能晓得你在做什么。”

    她顿了顿,带着歉意道:“你师父不让我跟去,说怕你会依赖我——其他小狐狸的侍者也不许跟去。”继而揉了揉夙绥耷拉下的狐耳,“我等你回来,要注意分寸,该退便退,不要贪功……”

    梦无骤然止住话,怔怔地看着眼泪落在宵征剑上。

    “你不要……不要趁我不在的时候走了!”

    她抬眸,与夙绥眼泪汪汪的眼对视时,忽听夙绥哽咽。

    “我走去哪?”

    “……神界。”夙绥喃喃,握了握宵征剑,再度搂她入怀,“你不许走,既然不跟去,务必留在寝居等我回来。”

    “我不想再过十五年没有你的日子!”

    听她伏在自己肩头嚎啕,梦无感觉心似被揪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那十五年,夙绥的确过得很寂寞,因之前的百余年,她从未离开过主人。

    泪水几乎将梦无的肩上衣物浸湿。

    …

    启程那日,梦无终究没有跟去。

    她怕自己若出个意外,便会被玄兮强制拉回神界,那样一来,她就会陷入千年沉眠,千年后才会苏醒。

    比起七日不见与千年不见,她自然要选前者。

    十五年都已快将绥绥逼疯了,千年……那该是怎样的煎熬!

    夙绥不在,她寝居外的架也不打了,大家各自乖乖回演武场修行。

    梦无是神,不必睡觉也不必吃东西,这七日她依照与夙绥的承诺,一直守在寝居里,哪也没去,闷了便抚琴,还在灵笺上记了许多,琢磨着等夙绥归来时再教给她。

    她偶尔也会在深夜用一下感应,大概看看夙绥在做什么。之所以在人人都陷入沉眠的深夜用,便是怕打扰到夙绥的修行。

    所幸,此次的任务对于夙绥而言,根本不是难事。她在战乱地待的十年里,遭遇过不少与死亡擦肩的意外,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待到七日后,梦无跟着其他侍者,一起去落剑平台接人。

    这次的任务,虽是这批小狐妖第一次做,但任务难度并不小。梦无将手笼入袖中,看着飞行法器里一个接一个抬出受伤的弟子,哪怕清楚夙绥并没有出事,也仍攥紧了衣袖,心中填满了不安与焦急。

    夙绥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弟子。她穿着弟子们统一的玄衣,提着裹在皮革剑囊中的宵征剑,似一片乌云飘下来,沉重地落了地。

    演武场终年都在落雪,见她下来,梦无几步走去,将早已准备好的裘衣给她披上,携起她的手,“我给你炖了甜汤,回去好暖暖身子。”

    一路上,夙绥始终沉默不语,似是遭受了什么打击。

    梦无每次都只在深夜使用感应,也不晓得白日发生过什么事。但她从夙绥手里接过宵征剑,感受到剑内增了许多戾气和怨气,甚至还有它痛饮鲜血时发出的杀气,瞬间明白了过来。

    还在战乱地的那十年里,夙绥虽一直在奉命杀人,却尽是毫无判断力的杀戮。生命在她爪牙下逝去,只会成为她换取食物和水的筹码。

    而在西沧郡生活的十年,夙绥的战力不减,但战斗初衷早已发生改变。

    她不再是无情的“雪狐恶妖”。

    类似这样的反差,梦无还在神界时,便在无数个梦境里见过。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一回到寝居,趁夙绥卧在床上休息时,立即将才炖好的红枣汤藏了,又重新煮了些银耳羹。

    这七天里,夙绥已见过许多血,不能再刺激她了。

    不一会儿,她端着放了冰糖的银耳羹,去夙绥小憩的房间。

    梦无本想喂夙绥吃,结果夙绥却只是让她将银耳羹放床头,也不起身,只是紧紧攥着被子,好似一起来就会让她看见什么似的。

    梦无只觉奇怪,放下银耳羹时,有意嗅了嗅,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心中一惊,慌忙俯身拥住夙绥。

    “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少女狐缩在被窝里,一听这话就急了,将脸埋下去,任梦无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梦无哪肯让她任性,见状立即点了她的穴道,直接掀开被子。

    床单上晕开一片鲜红。

    夙绥此时还穿着玄衣,眼睁睁看着梦无朝那滩血伸出手,顿时涨红了脸,带着哭腔道:“梦无,我没有做坏事!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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