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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妃倾天下:太子第一千次追妻-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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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一定会命丧我手。

    后宫之所以污秽,是因为里面算是勾心斗角,后宫之所以可怕,是因为里面总会有人无声无息的死去,后宫之所以黑暗,是因为从进来起,各种利益就挡住了一切光明。

    当我正在思虑用什么方法让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悄然死去时,赵贵妃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第189章 红颜劫【6】() 
赵贵妃是今年春进宫的,她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爬到贵妃的位置,不是我刻意不去针对她,而是她的确有些手段让我针对不了。

    而我们现在的状况,她推不倒我,我拍不死她。

    她很聪明,所以对我说了那样一番话。

    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端着酒杯,对我巧笑倩兮:“皇后妹妹。”

    论年龄她的确比我大,应称为我为妹妹,可是在这后宫之中是有规矩的,先进宫的无论身份大小,都是应为长,若按此道理,她应称我为姐姐。

    不知赵贵妃是因不满叫比自己小的人为姐姐,还是在故意向我挑衅。

    我也笑了笑,脸上挂着非常标准亲和的笑容:“贵妃妹妹,你进宫也快一年了罢?可是时间一场记不得宫中的规矩了?”

    赵贵妃忙福了福身,若是以往,我会表示我这个皇后心善去扶一扶做做样子,可是在看到她的一瞬,又不想了。

    我看了她一眼准备再说些什么,她却猛然抬头,直视着我的眼,我清晰的看到她眼中分明的嘲讽和幸灾乐祸,那时我有种感觉,我不会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想必你也知道皇上晚上做梦时,嘴里呢喃的名字吧?”赵贵妃双眸含笑,意味不明。

    我微微颔首算是应了,夏昭荣在梦中总是会叫“永琴”,并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永琴?”赵贵妃掩唇轻笑,再次问道:“你的闺名,可曾叫永琴?”

    不曾。我突然忆起夏昭荣从来都是喊我榛榛,永琴这个封号若是叫出来,反倒是生疏许多。

    他也从来不叫我永琴,他说封号只是封号,没有闺名叫的亲切。

    他既然这样想,那梦里的永琴又是谁呢?

    “皇后大概也想到了罢,你是永琴永琴公主,可不是永琴,而永琴是谁,你心中也应该是有数的,尊夫人当年的琴声可是名满天下呢。”赵贵妃识趣,说完便娇笑着走开了。

    即使我再不愿意去承认,也必须面对的事实,永琴,大晋的皇后,我的母后。

    小时候也听奶娘说过我母后的事迹,原本模糊遥远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清晰了起来。

    母后没我漂亮,真的,我曾在父皇的寝宫偷偷的看过她的画像。

    但母后从小便素爱琴艺名满天下。

    父皇喜欢我的琴声,大抵也是琴音韵律里有几分母后的味道罢。

    听说母后是夏国人,母后的爹爹最开始是在夏国当侍郎,那时,夏国的皇帝还不是夏昭荣。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母后的父亲才移居到晋国来,父皇才结识母后的。

    因为母后的父亲是夏国的侍郎,家教甚严,母后从小就学习诗书礼仪,十八岁那年因饱读群书而被夏国国君选入宫中教皇子们读书,大概夏昭荣便是这样认识母后的吧。

    母后第二年便随其父亲离开了夏国,临走时夏国三皇子公然向母后表露爱意,却被母后拒绝了。

    这些我都知道,我当初听说时还嘲笑那皇子真是傻,傻的可怜,如今细想,恍然觉得,夏昭荣便是那个被她嘲笑的三皇子。

    原来,大家都以为是一个小孩子的玩笑之言,都不曾放在心上,他却一直没忘记,从然,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早已不在世上。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比父皇更爱母后,并且爱的更深,爱的更久。

    ……

    赵贵妃小产了。

    是我下的药,是我光明正大的让九九把药给送去,是我让九九强打着我的名号给赵贵妃强灌下去的。

    犹记得夏昭荣把我召去时赵贵妃的眼神,狠辣又痛心,而眸底深处是一闪而逝的期待。

    她期待夏昭荣会怎么处置我,我希望她死,我们总是这样,谁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然,赵贵妃怕是要失望了,这件事情,真正的击垮的赵贵妃。

    夏昭荣对我的纵容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那****坐在赵贵妃身旁,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目光炙热,明亮。

    “榛榛,是你做的?”他淡淡的问道,言语间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宠溺,如雾飘散在空气中。

    我低着头,身后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犹如孔雀开屏一般艳丽。

    我不是个会撒谎的,更不会否认,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上方一阵沉默,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再也没有表态。

    我很快就被送回了寝宫,似乎赵贵妃没有小产,似乎我没下过药。

    他终究还是保全了我。

    赵贵妃乃重臣之女,她出了事大臣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对于他不追究我的责任及其不满,纷纷上奏说我是“妖后”,迷惑君心,就算是晋国公主也不能逃避惩罚。

    当我以为夏昭荣会在表面上惩罚我的时候,他却没有,大臣们的奏折都被他丢在一边。

    我知道,他是爱母后爱到极致,就算我身上只有一点她的影子,他也会无比纵容。

    这件事情倒是让我想起我出嫁前一夜父皇对我说过的话。

    他说:“榛榛,父皇知道你不满,可是为了这晋国,为了你以后不被人欺负,却也只能那样,不管如何,你都是晋国唯一的公主啊。”

    晋国唯一的公主这个称号早就认定了我的未来,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无论是在我出世前还是出世后,晋国除我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公主降临,晋国至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公主。

    这让我好多次都哭笑不得。

    父皇还让我在夏昭荣耳边多吹吹风,晋国的未来,全都压在我的肩上。

    父皇让我放心的去做,一开始我还有些胆怯,怕夏昭荣一怒之下杀掉我,现在看来,就算是他死,也舍不得让我死。

    而父皇早就知道。

    纵使父皇是为了大晋,纵使父皇是为了安定,纵使父皇是为了我,可我还是恨他,早在那日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血浓于水。

    我只要做好父皇的棋子,做好夏国的妖后,做好我母后的影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第190章 红颜劫【7】() 
后宫唯我独尊,妃嫔们都不敢惹我,甚至连出宫都少了,她们怕我,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我常常从她们身上鸡蛋里挑骨头,无论我怎么做,做什么,夏昭荣的纵容丝毫不变。

    我也按照计划,在他的耳边吹了很多的风,加收粮税,大力征兵,修建皇陵,修建宫殿,这些年无一不把他暴君的一面体现给百姓。

    我甚至开始干预朝政,挑拨离间他与忠臣之间的关系。

    或许他明知道我是刻意的,但仍当做甜言蜜语收下。

    他甘之如饴。

    渐渐的,在他的纵容下,忠于他的大臣与子民都开始弃他而去,在我的挑唆下,原本东祈与夏国坚不可摧的联盟也彻底瓦解。

    夏昭荣一直都是一个好君王,只是他不该遇见我母后,更不该遇见心怀叵测的我。

    在天下人眼中,我是迷惑君王的妖后,他是沉迷于妖后的君王。这一恍,又是许多年。

    ……

    癸卯廿九年十二月初一,晋军终于举国攻夏。

    仅三天,便攻到了夏国的都城拓。

    主要是晋军长驱直入,一路不仅畅通无阻,还受到了百姓们的热情款待。

    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也投靠了晋国,皇宫里一片混乱,宫人们趁机将值钱的东西拿走,根本没人去管皇上与皇后。

    我盛装打扮,穿上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淡蓝色的华服,绫萝绸缎垂了一地,上面绣着杜鹃花,羽衣重重叠叠,白色的毛领环绕着我的脸,隆重而又正式。

    夏昭荣的宫殿是空荡荡的一片,他颓然的倒在桌边,手里攥着一个琼觞,见我进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挥动着手像是想要抓住我,嘴里呢喃着,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仔细一听,他是在叫“永琴”。

    你叫的究竟是永琴?还是永琴?

    我没有走过去,早已在他的酒里下了毒,此刻是毒发的征兆。

    恍然想起他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必须死,我想有尊严的死去。”

    夏昭荣,我成全你,让你有尊严的死去。

    ……

    城墙上的风很大,我的头发与流苏混在一起,被风吹的飘飘扬扬。

    我不愿意承认我喜欢他,正如我不愿意承认他爱我母后。

    只是这句话永远也不能对他说了。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没有我出嫁那日的大。

    我张开双臂,跳下城墙,美的宛如半空中飞舞的蝴蝶。

    眼角忽的流下一滴泪。

    也不知道是为自己流的还是为夏昭荣流的。

    我死在那日,癸卯廿九年十二月初三,天有小雪。

    完成了我的使命,也没了什么念想。

    ……

    世上有两种人死后魂魄会留在世间,一种是执念太过的,另一种是毫无执念。

    宋榛属于后者。

    宋榛死前放下了一切,毫无念想,生前她不能为自己而活,肩负着国家的重任,从小被她父皇培养,只为迷惑夏昭荣一人。

    他成功了,但远远没想到宋榛会爱上夏昭荣,在亲手毁了他后自己不肯苟活。

    “与其被天下人诟病,还不如就这样死去。”她缓缓道,神情涩然。

    低头抚弄着琴弦,弹了一曲《风华燃尽》,琴声筝筝然,在空旷的夜空中,交应着月色,美如画中仙。

    金步摇随风摇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低喃:“那时我想,我死了,一切都结束了,至少,我死了,我是自由的。”

    墨倾月看着她,若是自己,也会选择从那里跳下,就像是完成一个必须完成的命令,毋庸置疑。

    即使她父皇没有明说,她也知道该怎么做,她必须死。

    即使活着,她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天下人耻笑,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她父皇在乎,整个晋国在乎。

    晋国是不能容下一个祸乱君主的妖后的。

    即便是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宋榛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尽头,她到头来得到的,不过是史书上寥寥几语。

    一曲毕,墨倾月手上的铃铛发出万丈光芒,宋榛手中的琴也发出光芒,从琴中有碎片飘浮于空气中,没入墨倾月的眼角。

    熟悉的疼痛传来,墨倾月觉得眼前有些模糊,那东西怕是已经进去了。

    缓了缓,她对宋榛道:“我要的东西拿到了,公主,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不给你父皇带句话么?”

    宋榛淡然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眸中无悲无喜:“不了,我已经不恨他,也不想再让他再悲伤。”

    墨倾月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她转头瞧着月亮,眸中晶莹,语气平淡的如清水:“生在帝王家,就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父皇他很爱我,真的很爱我,但是很多时候都迫不得已,年纪大了,见的人事多了,自然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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