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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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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玉辰语气里含了一丝怨怒,手狠狠朝前一扯。

    公仪无影不防,重重跌进他的怀抱,大氅飞扬裹住两人。

    他整个身子坚硬如铁,撞得她身上一阵阵麻痛。

    公仪无影知他此刻万万动不得情念,反应过来后,立刻抬手推他,却被他像用全身的力量紧紧锢住腰身,动弹不得。

    她不安抬头,推在他胸前的手掌心处传来如波涛汹涌般的心跳,那是一个人情绪起伏最好的证明,与他面上平静淡然的表情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

    “我就想知道,如果辰哥毒,你到底准备怎么做?是在本王周密布置的暗卫眼皮底下暴露你深藏不露的内功来替辰哥镇住蛇毒,还是承认你肤浅地只随从公仪无影的意思,看着本王失去意识?”

    公仪无影错愕的瞬间,唇被狠狠地覆住。

    他的手遽然使力,五指似要嵌进她的肩骨,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意,惩罚般的力道,仿佛要用唇舌将她碾碎吞进腹中。

    她身躯一颤,四肢顿时软,一层层冷汗直冒,一年的潜伏,数日的布置,辰哥所受的苦内力的暴露将意味着宸王府所有人对风宁心生戒备,辰哥的属下都不是吃素的,而辰哥却是故意引动情念,催体内蛇毒。

    粗暴的气息蔓延在她脖颈鼻息,公仪无影闭了眼睛,想着是不是将清心丸再喂入他喉中,于是微微迎合保持镇定,心思才动,却被他看穿了似的,臂被反锢在身后,却因为她的不抗拒,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他的手已不受控制,那体温似要焚烧她,她猛地一惊,看到他迷离而浑浊的眸光,阴暗而不能自拔的神情,身体已不受控制地痉挛,她像要惊起他的意识似的道:“辰哥钜子山非进不可。”

    上官玉辰蓦地如一盆冰水从头上灌下,清醒一会,但模糊的意识又瞬间覆盖,他低声道:“风宁你”

    公仪无影拉着他的手臂,丝毫不用内力,却欲从腰间取出清心丸。

    在此刻的上官玉辰眼里,却是对他的毒镇定从容,心里仅剩的希冀被撕裂,眸子里纵横的血丝透着痛怒交杂之色。

    “这一直以来,你仅仅只有目的么原来辰哥毒而失去意识,在你眼里便是机会”

    他向后怒喝一声:“来人。”

    尚雨叶飞疾步赶来,见此情景,大惊失色。

    上官玉辰沉声道:“你二人听好,本王再次重申,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进钜子山,如有违抗,你二人人头落地。”

    尚雨叶飞意识到事情严重,立刻跪下道:“属下不敢。”

第1089章 取鞭() 
上官玉辰随即转头朝公仪无影看去,眼神深沉意味难明,却因为眼底那波澜无力像掩不住一种让人心痛的了然似的。笔ΩΔΩ趣阁Ω。

    公仪无影心里一阵阵抽痛,却见他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嘲讽:“没有外力,本王不信就没有办法禁情念,醒意识。”

    他的手抓在一颗光秃秃的花树茎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脆裂声,声音不大,却在此时格外刺耳。

    公仪无影心头一惊,抬目看向声音的源头,那树茎垂下,被生生捏断,便像瞬间绷断了她紧到极致的神经——辰哥蛇毒迸,自生内力恐怕难以控制,此时能稳稳站着,恐怕都是一股毅力支持。既觉风宁有心避免内力暴露,自肯定风宁不会用强行手段弄到令牌,于是趁意识尚存,再度重申严令。

    可后面这句话,难道是另有方法能助他抗蛇毒么?

    上官玉辰嘴角溢出墨血,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唇角,拭去血迹,血却又再溢出不一会,洁白的袖子已氤氲一片暗红。

    “辰哥”公仪无影回过神,不受控制地扑在他面前,将他抓着树茎的手握在手里,探出手去替他把脉,话音里带着颤抖:“先回寝殿好不好?”

    她目光微呆看着他,眸子里带着乞求,写满惶恐。

    辰哥引蛇毒原就是为了逼自己暴露,放弃钜子山任务,万不得已,恐怕这血无休止地溢出,内息紊乱,蛇毒蔓延,如果自己再坚持,他会出事的。

    她扶着他,慌忙中也用袖子擦拭他唇边的血迹。

    他的意识似随着唇边不断溢出的墨血逐渐流失,倾绝的容颜暗红逐渐消失而变得苍白,身上的炙热慢慢散开,甚至开始冷却、

    公仪无影只想快点结束,将自己源源不断的内力输进他的身体里,替他镇住蛇毒再说,这样看着,实在比凌迟还要难受万分。

    上官玉辰无奈摇头,声音低而虚弱却清晰落在她耳边:“狗屁家规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么?”

    公仪无影一震,试图暗中输送给他的内力收了回来,质问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我到底要干什么?

    上官玉辰像察觉到什么,一种情绪更加汹涌,难以一丝一毫地压制,身体抽搐起来,脸色变得僵滞,而眼神在不知不觉中空洞,好像再无一物能落到他的视线里,朝跪在自己不远处的叶、尚二人吩咐道:“你二人取鞭子、冰水。”

    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公仪无影清晰看到他目光蔑视,带着极度的失望。

    上官玉辰褪下大氅,解去上身的衣衫,刺骨的寒风如刀般割在身上,仍不足以刺激他逐渐浑浊的意识。

    鞭子和冰水已被取来,公仪无影震惊,辰哥是想疼痛刺激他的意识,用冰水禁住体内的情念。

    叶飞、尚雨岂会看不出自家王爷的意思,跪伏在地,哪里敢动弹半分?

    上官玉辰冷冷道:“本王的命令,你二人敢有异议?”

    寒冷的空气夹杂在他声音里,一直寒透到骨子里,二人哪里敢违抗?

第1090章 昏迷() 
四下里鸦雀无声,上官玉辰暗运内力压制蛇毒,冰冷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唤醒自己已迷糊的意识。笔趣阁。

    公仪无影就这么站着,像呆滞了一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得见刺耳的鞭声,不知是他吐出的墨血,还是他身上被鞭子抽出的鲜血,鼻息里是浓浓的血腥味。

    她心如刀绞,这竟是自己一手的安排——出手可救,抬唇便可制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在心里不停地稳定自己,一年了,自己无论如何必须忍住,眼泪被逼着往肚子里吞,苦涩蔓延全身,刺耳的声音以及令人晕眩的腥气仿佛在自己脑海里更加肆虐,堂堂天宸宸王,什么时候亲身经历过这样的鞭笞?心底汹涌彭拜,莫名增长的情绪使她恨不得跪在他的脚下,向他解释一切原因,乞求他的原谅那鞭子仿佛抽打在自己心里,让她无法麻木下去。

    如果缓缓失去意识会减少很多痛苦,也会为自己带来方便,而辰哥所用的方式无疑会更快将金线蛇毒催到极致,而最终能达到的也不过是强撑意识,让昏迷推迟那么点时间罢了。

    公仪无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唇瓣早已被咬破,在听到叶飞乞求般地叫“王爷”时,她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分外刺目的斑驳鞭痕。

    身上的伤害只是麻木的疼痛,失去突冰冷的刺激,上官玉辰的心神仿佛又不受控制地离开大脑,人像瞬间便要失去意识,他瞪一眼叶飞。

    鞭声再起,公仪无影终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扑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他的伤痕,哭着道:“都是我的错,辰哥不要这样,放过你,也放过我”

    叶飞的鞭子收势不及,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走开!”上官玉辰低声呵斥,唇边的墨血滴落,印在她的袖口,几分惊心,他猛地将她的手臂推离,声音低沉:“你肯妥协么?”

    公仪无影抽噎着不语,却又一次抱住他不放,任凭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心里委屈酸涩至极。

    上官玉辰形容无力苍白,双目赤红。

    公仪无影在他无力的眸光里,居然能够看到隐隐的似能熔化自己的怒火,她颤抖着放开禁锢他的手,踉跄着退开两步,口里似茫然而语:“相信我,我从未想让辰哥受伤,原只想找解药的我错了”

    上官玉辰心头一疼,看着她,混沌的意识早已让自己没了下一步行为的主张,终抵不住那再度汹涌而至的情念,但觉全身都已经僵硬,那泪眼婆娑的容颜在自己眼前模糊,头脑在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腥味里阵阵晕沉,直至没有知觉。

    公仪无影搀住倒下去的身影,接过叶飞递过来的大氅将他紧紧裹住,身子犹如被利刃击穿,两腿麻木,颤抖不止,叶、尚二人将上官玉辰放在寝殿床上。

    她跪在地上,全身瘫软地倚在榻边,许久之后,看着上官玉辰静静的如同睡着的模样,一时惶恐无措,只是泪如雨下。

    叶、尚二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整得面无人色,叶飞声音微颤问道:“风宁,王爷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第1091章 阵毁() 
公仪无影从他的话语中醒悟过来,心像裂开般的疼痛,她从怀里取出宁谷伤药玉露膏交给叶飞,道:“你替王爷用伤药”

    她声音像心虚似的,蓦地极低:“我先施针控制毒性侵入心肺,但只能维持几个时辰,必须马上找到无涯草”

    叶飞、尚雨异口同声:“可王爷严令,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入钜子山。Ω笔趣阁Δ。 ”

    公仪无影冷冷道:“那么你们就看着你们王爷受尽折磨后,慢慢离开。”

    叶飞、尚雨二人面面相觑,公仪无影又道:“辰哥不让外人进入钜子山,原因不明,但你二人是却是被允许进入的,你们可以去找无涯草钜子山不小,你们再耽搁便来不及了。”

    叶飞回答:“我们对药材一无所知,何况是是这种罕见的,无涯草可有什么易于辨别的特点?”

    公仪无影摇头,“草的形态皆一个模子,那细微的形态区别如何描述?而特殊的气味岂是随便一个什么人便能区分出来的?时间紧迫,何况还要来回钜子山。”

    二人顿时焦急无措,担心之情掩盖不住。

    公仪无影何尝不是心如火燎,此刻心里只有觉辰哥的安危,如果自己的推断失误,并不能以最快度破钜子山重阵,绝不耽误一分一毫,她的声音里含了焦急:“你二人可以将我带进钜子山,辰哥他日怪罪,风宁一人承担。”

    尚雨终忍不住道:“风兄弟,我陪你去。王爷要治罪,我尚雨和你一起担。”

    叶飞急抓住尚雨,急声道:“尚雨!”

    尚雨推开叶飞,一脸坚决:“若王爷有什么不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还谈什么军令?只要能救王爷,我尚雨的命算什么?”

    高空之上的太阳透过厚厚的云层折射下来,倾泄大片大片的暖光,可尽管有这份暖光,隆冬的寒意依然冷得令人打颤。

    叶飞、尚雨跪在宸王寝殿外已经几天,云安大夫说自家王爷因为内伤、外伤加上郁火难舒,致使一向坚毅的自家王爷至今未醒,而以王爷的体质早应该醒来。

    风宁借寻无涯草之机上钜子山,一夕之间尽毁钜子山重阵阵法枢纽。

    想到当日,风宁扑在浑身鞭伤王爷身上说都是她的错,请王爷放过她也放过自己,那时分明听到自家王爷说,你肯妥协么?

    两人静静跪着,大脑里越想越明,越想越觉得可疑,追随王爷以来,从未见王爷在某人身上倾注如此深的感情,以至于对风宁的企图心知肚明,却不用明朗的方式进行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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