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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恶少,只做不爱-第93章

小说: 恶少,只做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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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晚种种,她仍不能相信。她的琛哥哥,真的走了吗?

半晌,门彭地一声又被踢开,皇甫曜冷着脸命令:“赶紧出来。”

乔可遇坐在那里,红着眼睛看着他,仍然不动。

皇甫曜生气地大步上前,将她整个人从浴缸里往外拽。乔可遇反应激烈,对他拳打脚踢地喊:“放开,放开,不用你管。”

她身上的沐浴乳还没冲干净,皇甫曜的拽着她的手掌打滑,手臂绕到她的腋下,指尖不小心碰了她的胸部一下。

她想到他在酒吧里说不让韩少琛安生的话,更加烦感他的碰触,也不顾自己会不会磕在浴缸上,手掌乱挥着,骂着:“滚,别碰我。”

指甲挠到了皇甫曜的脖子,在他的颈子上流下长长的一道红痕。皇甫曜也被闹烦了,直接将人拽出来,拖到了镜子面前。

他指着镜子说:“乔可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还会对你有兴趣。”

乔可遇额头几乎抵在镜面上,她抬眼看了一眼,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刘海湿漉漉有几滴落在黯淡无光的脸上,眼窝深陷,眸如死灰,唇白干裂,这个样子简直如同一个女鬼。

皇甫曜看她冷静下来,将抱着她的手松开,她便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地上因为两人这番折腾,弄了一地的水,乔可遇趴在这些水里,冰冷彻骨,却不肯起来。

皇甫曜拿着淋浴的喷头就往她身上浇,也不管脸还是身上,强大而冰冷的水流直面冲过来,弄得乔可遇咳嗽连连。

“你作死是不是?我成全你。”发狠地看着她。

他怜惜着她,她自己却不自爱。为了一个韩少琛,居然可以要死要活到这种地步。

“哎哟,大少,大少,你别这样,乔小姐还病着呢。”兰嫂觉得这屋里情况不对,也就偷瞧了一眼,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

她冲进来,一边叫着一边夺过皇甫曜的手里的水管。

皇甫曜也本来只是想让乔可遇清醒一下,顺势被兰嫂夺过去后,也没有说什么。

“乔可遇,韩少琛是死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都已经死了。你就是今天冻死在这里,也不可能再见到他!”皇甫曜吼完,便甩手离开。

兰嫂赶紧将水管放下,上前来把乔可遇扶起来,劝着:“乔小姐,你赶紧洗洗将衣服穿了吧。”

“哎呀,身子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在发烧?”兰嫂叫着,赶紧将水温调拭好,然后给她清洗。

乔可遇就麻木地站那里,任兰嫂前前后后地忙碌着。最后裹上一条大毛巾,将她送到卧室里。

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乔可遇昨晚拿出来的药箱,未拆封的感冒药都堆在上面。兰嫂去倒了杯温水过来,让她喝下两口,只是吞咽的动作,就让她觉得喉咙巨痛,不由咳嗽了两声。

兰嫂看她这个样子,直皱着眉叹气。从医药箱里找出药,便听到门铃又响起来,只好转身去开门。

乔可遇趴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盯着房间的某一处,空洞的眸子里没有焦距。

兰嫂出了卧室,转到客厅的时候皇甫曜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袅袅的烟气从指间的星火闪烁中升起,阳光虽然充足地透过来,却带着冷冷的感觉,笼罩不了这橦公寓。

兰嫂看着这两人都不对劲,也不好说什么。心不在焉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板,然后看到了韩少琛。

他仍然穿着正式的深色西装,只是头发微乱,神色焦急。细看,衣服上也带着些许褶皱,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形象有些差别。

“玮少爷?”兰嫂诧异。

她虽然也在老宅,但由于是聂兰这边的人,所以与他甚少接触。在她的意识里,皇甫曜与韩少玮也是水火不容的关糸,她实在想不出韩少玮大清早的怎么会出现在皇甫曜的公寓门口。

“大哥在吗?乔可遇在吗?”他着急地问。

客厅的皇甫曜听到他的声音皱着眉,转过头来。

“玮少爷……”兰嫂为难,里面那两人情况明显不对劲,她可不希望再来一个搅局的。

“我只想知道乔可遇在不在?她现在怎么样?”韩少玮着急地扯着她手臂问。

“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糸?”皇甫曜的声音传过来,他一脸寒霜地站在兰嫂身后。

兰嫂回过头,看到皇甫曜的表情,马上将自己的手臂从韩少玮手里扯出来。

“进去吧。”皇甫曜对她吩咐。

兰嫂点点头,慢吞吞地往里走,看这两人的架势,心里很怕他们在门口打起来。

韩少玮将目光直直看向皇甫曜说:“是你告诉她,阿琛不在了?”口吻中带着怨恨。

皇甫曜将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拿脚踩了踩,才抬眸看着他反问:“怎么?难道韩少琛的死讯也是秘密?”

韩少玮又被堵了一下,他瞪着皇甫曜,激动地吼:“你知道阿琛对乔可遇有多重要?你怎么忍心伤害她?”总是这样,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守护的东西,他一句话便能轻易地摧毁掉。

“重要?再重要也不过是个死人!”

☆、089 我要离开你,永远!

“重要?再重要也不过是个死人!”一贯面对他们兄弟的倨傲语气,往韩少玮伤口上撒盐时绝不留情。

但是他没有回头,没有看到那个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摇摇欲坠的女子,在听他这句话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乔可遇。”韩少玮透过皇甫曜的肩头,看到她的样子时也吓了一跳。

皇甫曜听到韩少玮的叫声回眸,与乔可遇瞪着他的眸子对上。她的眼圈还是红的,但是眸底却渐渐染上某种深刻的恨意。

皇甫曜皱眉,转过身来说:“赶紧回去躺着,还想作死是不是?”都病得站不稳了,凑什么热闹。

兰嫂也正从卧室里跟出来,听了皇甫曜的话,赶紧上来搀扶她。

“我要回家。”乔可遇却推开兰嫂的手,说着不理会众人便往门口走。

尽管脚下虚浮,她也执意要走。在听到酒吧里他说的那些话之后,在听到他用那样的语气谈论韩少琛之后,她怎么还能待在这里?待在有他皇甫曜的地方?

想到这些日子跟着皇甫曜的自己,她觉得对不起韩少琛,都没有脸再见他!

但是错身之际,手臂又被皇甫曜紧紧捏住:“我说过,你哪也不能去。”身上连件外套都没有穿,这样子连社区都走不出去,不知道在瞎折腾什么。

“放手。”她的态度也很强硬,手臂在他的掌心下扭动,尽管弄得痛,却不肯妥协。

“大哥,你先放开她,她不舒服。”乔可遇这个样子随时都会倒下去,看得韩少玮一阵阵的心疼。

他上前伸手搭在皇甫曜抓着乔可遇的手腕上,身子介入两人之间,将乔可遇挡在身后。

“让开。”皇甫曜看着他冷斥。自己和乔可遇之间的事,没有他韩少玮插手的份。

“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想逼死她吗?”韩少玮盯着他问。

他不知道皇甫曜对乔可遇是个什么心思,是在乎还是不在乎,但是他不想看到他这样强迫乔可遇的样子,半点怜惜和尊重没有。

皇甫曜也回瞪着他,重复:“让开。”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行为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更何况是韩少玮。

韩少玮看着他,皇甫曜捏着乔可遇的手臂,韩少玮抓着他的腕子。两人对恃,谁半分也不肯退让。

皇甫曜眸色阴鸷,另一只手骤然出手,朝韩少玮的脸挥了过去。韩少玮不备狼狈地躲开,拳头还是擦到了脸颊,身子因为这番动作而趔趄着跌出去好远。

皇甫曜也因为动手,让原本抓着乔可遇手也松开,她突然失去支撑,又受到韩少玮跌出去的冲击,一下子就栽到了地上。

韩少玮的后背撞到了玄关处的鞋柜,随即稳住,怒火攻心地看向皇甫曜,又朝他还手打回来。两人三拳两脚地动起真格,弄得玄关处一片混乱,谁的手下也不留情。

只有兰嫂无措地站在那里,看到乔可遇在地上慢慢地爬起来。额头大概磕到了地板上,一片殷红的血迹从额角上渗出来。

“乔小姐!”兰嫂惊呼!

乔可遇被摔得有点发懵,还没意识到疼,只是觉得额角有点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赶紧缩回了手,看到指尖沾到了粘稠的血迹。

同时,兰嫂的惊呼也让打架的两人回过神,视线全转了过来。乔可遇坐起来的身子背对着他们,两人都看不清她的情况,只看到她掌心里的血迹。

皇甫曜皱眉,韩少玮心里咯噔了一下,两人互瞪了眼,然后都撤回了手,还是选择先关心乔可遇的伤势。

皇甫曜快步上前来,一把拎起她纤细的胳膊便将人提起来。看到她额角的伤口不算深,只是周围的肌肤也有些血晕破皮,不由松了口气。便半搂半抱着她往卧室走,不忘吩咐兰嫂:“还不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好。”兰嫂也慌得六神无主,应着便去打电话。

其实皇甫曜把乔可遇弄回来时,就已经发现乔可遇在发烧,他们已经打电话叫了医生,只是这会儿还没到而已,她只好再打电话去催。

韩少玮脚步正想跟进去,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安琪。第一反应便是皱眉,本来想掐断,又想起最近托那姓韩的事,安琪对自己来说还有用,有必要安抚,便点了接听键。

“少玮,你赶紧来救我,救我。”那头传来安琪的尖叫声。

“怎么了?”韩少玮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着急地问。

“起火了,起火了怎么办?”安琪惊慌失措地叫着,他听到一糸列物品掉落的声响,那头特别的杂乱。

“怎么会起火?你在哪里?”韩少玮听到起火,暂时将乔可遇搁在脑后。

“我在房间里啊,本来想弄点吃的,可是…呜…好多烟…咳咳…少玮,快来救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经害怕的带了哭音。

韩少玮第一反应,便是房间里的资料和文件。有些东西不便带回老宅,他全搁那橦房子里的。那本来是自己与韩少琛早年住的房子,本来以为最安全,现在……

脑子快速运转,也顾不得嘴上安抚安琪,他收了手机转身便往回跑。那些东西对他来说都很重要,他几乎赔掉了所有身家换回来的,绝不可以毁于一旦。

……

卧室里,乔可遇被皇甫曜拖进去,其实她伤得并不重,只是那一下磕得她头脑有点发懵,又加上烧得厉害,有些没缓过神来。

皇甫曜将她粗暴地扔到床上,便开始拿医药箱,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出来,将碘酒和纱布都找出,然后将她的脑袋抬高搁在自己的腿上,用棉签沾了碘酒给她消毒。

只是刚碰到她额上的伤,乔可遇就疼得缩了一下。

“忍一下。”皇甫曜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

乔可遇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上方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那张精致妖孽般的脸。他的眉头也紧皱着,眼里映着她额间的伤口。

乔可遇却精神恍惚,耳边响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如果你想到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能让死去的人都不得安宁,又怎么会腻?”

他的声音那些凉薄,带着冷酷,带着报复,带着快意,也带着轻蔑,如同一把刀子,在她的心口上毫不留情地划下一道口子。

她已经很痛很痛了,他却对着那道伤口感叹,仿佛嫌她伤得还不够深。所以他说:“重要?再重要也不过是个死人!”

死人!

他就那么恨韩少琛吗?恨到他都已经死了,他的言词之间都不留一分尊重。恨到他死了,他都不能让他得到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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