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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请夫入瓮 末果-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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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这个堂主的医术虽然比不上他,但也是世间少见的高明,也是最能让他放心的人。
钟大夫吃了一惊,他过去在宫中行医多年,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是不该问,“少主放心,属下定会全力保住二公主和她腹中孩子。”
他看了看手中药瓶,迟疑着又道“只是这药。。。。。。”
以他对药物的认识,这药药性纯阳,而方才见白筱体态婀娜,全然看不出怀有身孕,以此看来,她怀孩子的时间也不长。
寻常孕妇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算要保胎,也受不了这么纯阳猛烈的药物。
第二卷 第051章 番茄炒蛋
容华扫过他手中药眼,眸子微窄,心脏象被人猛猛的捏一把,闷痛不堪,“一个月后,每两日在蜜水中加两滴让她服用,服用后用推拿之术,暖其腹部令其入睡。”
钟大夫脸色顿时大变,完全愕住了,这纯阳的保胎药物充其量也是在胎儿不稳之时加用少量,来增强婴胎以弱的心脉,添大存活机率。
但万万不能使用大量,否则胎儿心脉无法承受,反而适得其反。
将这药加在蜜水之中,便是将其药性发挥到最大,再加上推拿之术,更是赤阳之效,就是强壮男子也会被炙得五腑俱焚,更别说孕妇和她腹中孩儿,这到底是在保胎还是毁胎?
容华也不多解释,避开钟大夫不解的目光,背转身,“你照我的话去做便好,切记,千万别心存软念,功夫一定得做足。”
她体质阴寒,身上又带着颗阴寒至极的珠子,她受得那珠子,可是她腹中孩儿却受不得,现在孩子太过幼小,魂脉也弱,引不起珠子里的那贪念已大的阴魂的兴趣。
但他与她都是带着仙魂转世,他们的孩子,天生便是仙胎,再过些日子,孩子成型,他的魂魄自不同于凡间孩子,定会被那缕阴魂所察。
仙胎之魂对阴魂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稀有大补良药,他且能放过。
婴魂受困,无处可逃,终难免被他吸食。
他心里一阵紧过一阵,怎么呼吸怎么痛,要保孩子,只能让他的魂魄带有赤阳之气,令阴魂碰他不得。
如果他们的孩子够顽强,便受得下那赤阳之气。
如果受不得,容华心间象被千万把尖刃穿过,痛得几乎透不过气……如果受不得,胎死腹中,也强过被恶魂所食,助纣为虐。。。。。。
如果孩儿不保,她知道为他所为,不知会如何恨他。
他闭了眼,薄唇抿紧,就算她恨他,也只能如此!
孩子吸食了这赤阳之药,自是如烈火焚身,承受皮开肉烂,附髓之痛,自娘胎便要很吃些苦头。
不过,除此以来,也别无他法……
如果他抵过这赤阳之气,来到这世上,必在万人之上,百邪不浸……
他转头,望向窗外天边。
希望昨日没有看错,压下那漫天阴黑邪雾的那道赤色金光,是有灵胎见世。
若儿,这就是我为何要给你起名‘若’字,虽然只是‘如果’,但却是为父对你的一片希望,希望为父没有估错,你便是那灵胎转世。
☆☆☆☆☆☆☆☆☆☆☆☆☆☆☆☆☆
容华远远见自己的茅草小院中冒着浓浓黑烟,吃了一惊,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马未停稳,便跃身下马,闪身进院,见厨房门口不住冒着黑烟,黑烟中不时有火光闪动,而知秋却搓着手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转悠,并不进厨房灭火。
微微一愣。
知秋听见马蹄身,转身过来,见是他回来,如释重担的朝他奔来,“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这院子怕是要被公主和太子烧了。”
容华又是一愣,他们烧他这院子做什么?
厨房内传出白筱被呛着的阵阵咳嗽声。
心里一紧,等不及知秋解释,大步朝厨房走去。
一股浓烟冒出,呛得他眼泪直涌,挥袖扇开眼前浓烟,正要叫唤,看清厨房内情境,不禁哭笑不得门
厨房内柴烟弥漫。
白筱拿着大锅铲,立在灶边,一边咳,一边揉着眼泪婆娑的眼。
锅里早烧得黑得一塌糊涂,她也无暇看上一眼。
她身边灶下,坐了个古越,也是两眼被熏得泪光闪闪,眯着眼,也不管灶里的火旺得快将整个厨房烧燃,只是不住的将柴火往灶台里塞。
二人均是一脸的炭黑,几乎难辩模样。
容华硬是愣在了门口,不知这二人唱的哪出,回头看向知秋。
知秋无可奈何的摊着手,耸了耸肩膀,“公主说要亲自做餐饭给公子吃,太子恰好过来,一听公主做饭,二话不说的把小的轰了出来,自己进去搭上了手,就成了公子现在看见的这副形容。”
容华重新看向锅里的那堆黑东西,心里竟是一暖。
再看里面二人,却甚是无语。
白筱刚好望见那一锅焦黑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听见知秋声音,转头见容华立在门口,忙叫道:“快进来帮忙。”
古越也正被熏得睁不得眼,见他回来,也是欢喜,嚷道:“正好柴快烧光了,换你来加柴,我去劈柴。”
说着弃了手中柴火,站起身,一双眼已被熏得通红。
容华越加无语,再加柴,真要起火了,苦笑了笑,忍着满屋的烟熏,挽了衣袖,迈进厨房,接了白筱手中锅铲,挑了些锅中已看不出是何种食材的混合物,摇了摇头,向白筱问道:“你这做的是什么?”
白筱把揉着眼睛的手放低些,向他持着的锅铲上看去,尴尬的咳了一声,“番茄炒蛋。
容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错。”
顺手拿了个银碟,将锅里黑乎乎不知哪些是番茄,哪些是蛋的一团盛了起来,端出厨房,头也不回的对厨房里二人道:“你们也出来透口气吧,我怕一会儿饭菜没上桌,烟熏人干倒能先上。”
古越见白筱出去,也跟着出了厨房,一眼望见容华手中端着的那盘黑东西,方才只顾着添柴。
他办事虽然办得卖力,但也实在熏得难受,没能往锅里看上一看,这时猛的见着,怔了,“这是什么东西?”
白筱尴尬的红了红脸,没好意思再说那菜名。
容华淡淡然的回头代她道:“番茄炒蛋。”
古越又是一愣,怔怔的看向白筱,“就是你方才做的?”
白筱抹花的一张脸更是黑里透红,煞是好看,狠狠的瞪了容华一眼,吸了吸鼻子,干笑道:“好象是。”
古越白眼一翘,好象是?皱了浓眉,“你炒菜,不看锅么?”
白筱横了他一眼,不示弱的回道:“你一直在里面呆着,难道没看见吗?”
古越如实道:“我睁不开眼。”
白筱小嘴一扁,“你睁不开眼,难道我就睁得开么?”
古越将她瞪着,感情她炒菜是闭着眼的,怪之不得能做出那东西!
白筱也不示弱的将他瞪着。
过了半晌,古越才将憋着的一口气顺出来,笑出了声,这女人……
第二卷 第052章 娘娘腔腔
容华回头丑知秋只经抢着进了厨房收拾残局,才迈进门楹,放下手中银碟,重新走向门口。
象哼哈二将一左一右堵在门口的白筱和古越,对视了一眼,只见对方蓬头垢面,一身柴灰,忍俊不禁。
随着对方忍笑的目光看回自己,也实在好不了。
再看容华,一身干净长袍,不染丝毫烟尘,被门外的山风一吹,阔袖轻飘,发带飞卷,绝尘脱俗,更把他们二人比到灰堆里去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各自向后退开,让出道路,唯恐自己这身脏将他也沾上了。
容华从二人中间穿过,在右各扫了二人一眼,摇了摇头,这一个是一国之君,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另一个也是要继承北朝大业的人,满腹的花花肠子,竟被小小的一餐饭弄成这副尊容,
不阴不阳的道:“做饭烧火这点小事,劳烦二位动手,实在太大材小用,还是由我这闲人来做的好。”
闲人……他还能是闲人,白筱一头黑线,更是尴尬,冲他嚷道:“喂,容华,不带这么损人的。”
古越脸上也挂不住,追上一步,“喂,看来你当真闲得很,我们换换。以后这院子里的杂事,我来,而宫里的事,你去。”
容华停了下来,往旁边轻轻一让,不愠不燥的瞥了他一眼,“好,那这餐晚饭,就劳烦了。”
古越即时语塞,望了望仍冒着烟的厨房,有些殃殃的,反言相饥,“平日可不见你做饭,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火夫了。”
容华也不恼,“诸事不用我理会,我丅日日做这火夫,也是不错。”
古越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将一花脸抹得更花,眉头皱了又皱,想弄煮那两餐破饭,便诸事不理,发他的黄梁大梦,“罢了,做饭这等娘娘腔腔的事,还是你慢慢叽磨的好。”
容华哑然失笑,无论宫里御厨,还是军里火夫都是男人,到他口中却成了娘娘腔腔的事……也不驳他,径直走到厨房外看知秋将残局处理的如何。
白筱却是忍不住,拍了拍古越,“你们出征带的火夫是女人?”
“男人。”古越想也没想便答了。
“长得象女人?”
“脸皮比牛皮还硬,腰比那井口还粗,哪能象女人。”
“你摸过他的脸?”
古越想着火夫的那张树皮脸,打了个哆嗦,“我怎么能去摸他?”
“那你又说娘娘腔腔?”白筱接着追问。
古越‘哧’了一声,“说什么,你也听得进去。”
白筱口多了一声,“说出来不就是给人听的吗?”
古越转头过来,似笑非笑,朝容华撇了一眼,“小丫头哪来这么多小心眼,我不过说他一句娘娘腔腔,你就不依不饶的要为他讨个公道。”
白筱被他说中心事,耳根子烫了烫,偷价看向容华背影,除了外表文儒了些,他无一处不是堂堂男子。
想到男子,脑海里浮过昨夜与他的抵死缠绵,脸更烫得象是要烧了起来。
古越眼里多了些别样神色,带了些戏谑。
白筱知他思绪反应不差于容华,又是个直心直肠的性子,怕他当着容华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忙别脸看向桌上那碟黑东西,脸se更加难看,“我做的真的很糟糕吗?”
古越向桌上瞟了眼,握拳遮了唇咳了声,压低些声音,“确实糟糕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白筱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介意不介意。”又想着外面对他们二人的传言“娘娘腔腔,四个字在脑海里转了圈,突然眼里存点暖,昧,向他道:“难不成你们对外扮的那些缠绵,都是你强他受,所以他才在你这儿得了个‘娘娘腔腔’之名?”
古越冷不丁她冒出这么一句话,即时愕住,一怔之后,瞪了眼,出奇不意的将她胳膊一把拽住,眯了眼笑道:“丫头,满脑子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你对我们这么好奇,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强,什么是受。”
白筱,呀,了一声,没能将手臂挣出来,已被他拽着往厢房走,心里一急,回头朝容华叫道:“容华,古越说你们上床,每次都是他强,你受,所以才是娘娘腔腔。”
容华正在厨房外挑萝卜,听了这话,萝卜,啪,的一声跌了回去,又听厨房里知秋忍了又忍,终是喷了出来的笑声。
白暂的俊脸即时烧得徘红,这二人凑在一堆,当真是荒谬之极。
板了脸回转身,看向仍自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脸上还有没裢去的妈红。
古越猛的听了白筱那话,也是懵了,这丫头竟无法无天到了这地步,这种事也能扯着喉咙胡说的。
再看容华面se不善,“不关我的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过。”
白筱暗自价笑,接着煽风点火,“你怎么没说,我还说过你,说你与他调情,相当于对着镜子调戏自己。”
容华见她越说越荒唐,脸越加黑了下去。
古越微微一愣,这句话甚是耳熟,微微一想,却是当年她初见他时所说,不过掐头,断尾,剩了中间这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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