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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尸客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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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悲痛万分,惭愧欲绝,我可怜的妈妈……

我搀扶着父亲走出了“烛光洗浴”店,后妈见后大吃一惊,看看父亲再看看我,一脸的狐疑。

“爸爸不是老尸。”我长舒了一口气。

“那年历上的记号……”后妈不解的喃喃道。

“那是我画下的,已经记了几十年了,回头我再向你解释吧。”父亲和蔼的说道。

“咱们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尸,那是算命的胡说而已,差点铸成了大错。”我边说着边高兴的挽住他俩,一路回家。

回到家中,妻还在熟睡,我脱衣上床,兴奋心情不减,轻轻推了推妻子,她已发出轻微的鼾声。

夜已深,连日来的紧张情绪一下松弛下来,连打了几个哈欠,沉入梦乡。

清晨,我感到浑身精神抖擞,早早起来,轻轻吻了一下仍在梦乡的妻,然后出去买早点。

城隍庙一带早点铺很多,我特意买了父亲最爱吃的黄桥烧饼和后妈中意的小笼包。

回到家中,妻已经起来了,正在洗床单,一问才知是星期六,我都完全给忘记了,太好了,可以好好休息两天了。

儿子在清洁房间,偷偷对我一笑,压低声音问道:“爸爸,昨晚你和妈妈干什么去啦?”

“啊,我出去找爷爷去了,”我不经意的回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说妈妈也出去了?”

“是啊,半夜三更的,妈妈和你是前后脚回家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回忆起我回到屋里时,妻子早已睡熟,而且我还清楚地记得那轻微的鼾声。

“你们身体没事吧?”儿子关心的问道。

“身体?”我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你们的床单上有好多头皮屑,还有挺大块的,以后还是听我的,用‘海飞丝’吧。”儿子一直听电视广告的,使用名牌洗涤品。

我挠挠头皮……

老尸蜕皮!我的心猛地一沉……

第四章

我的心猛的又提上来……

我的妻在我到家之前刚刚上床,那鼾声是假装的!我推她,她竟然装作睡熟,一清早就洗床单,床单上有大块的皮屑,这一切太可疑了。她那么温柔贤惠,那么小鸟依人,那么爱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怎么可能是老尸?

妻是苏北农村人,文化程度不高,来上海打工时相识。十多年了,一直在青浦福寿园做清洁工,福寿园是……公墓,慢,公墓?死人长眠的地方,老尸的摇篮……

我头脑中的轮廓逐渐清晰,心在一滴滴渗血,风情万种的枕边人竟完全可能是一具红颜老尸。

老尸也能生孩子?

一件早已忘却的小事在我的脑中浮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年她为什么坚持不在医疗条件好的上海生孩子,反而要跑回苏北老家去分娩。

难道说,孩子……。不,不,这不可能。谁见到我们家孩子都会说像我,尤其是五官、手脚,就连走路的形态都酷似,wωw奇書网简直是一个模子扒出来的。

“老公。”耳边突然响起妻的耳语声,我冷不丁吓了一跳,起了一身鸡皮。

我僵硬的转过身来,看到了妻的那张诡异的脸……

她的脸与我近在咫尺,满脸都是绿色的圆斑,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盯着我。

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呆呆的怔住了。

“吓着你啦?人家说这样可以使皮肤吸收营养。”妻将贴在脸上的黄瓜片一个个揭下来。

我看着我深爱着的顽皮的妻,不知怎的,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了我的全身。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哀愁,这当然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们的孩子……”我若有所思,竟脱口而出。

妻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惊慌失措,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冷冷的说道,从脚底板处升起一股凉气。

“我好怕。”她竟然显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千年红颜老尸,我敢肯定。

“你还记得去年那场车祸吧。”红颜老尸提起了去年十一长假期间,儿子学校组织的夏令营在黄山遭遇的那场车祸。

那是一次惨痛的恶性事故,中巴从百多米的悬崖上摔下,十六个学生和老师,除我儿子抢救活了外,其他的都死了。

“比咱家儿子伤轻的都死了,他是伤得最重的一个却奇迹般的生存了下来,连医生都感觉难以理解,你有没有觉得蹊跷?”她紧盯着我的眼睛,我感到浑身发麻。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儿子命大呗。”我淡淡的说道。

“他回来以后,人的整个性情都变了。”那老尸还在说。

“任凭谁遭受那样的打击都会变的。”我冷冷的回应着。

“你看见他拍的CT片子了么?”她还在说。

“怎么。”我不经意。

“他没有内脏。”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内脏而能活着……只有老尸!

我不信,别蒙我,我的儿子性情温和,知书达理,学业优异,说他是老尸,我死也不信。

我斜眼瞄着我的妻子——红颜老尸,口中发出冷笑。

“你说的CT扫描报告在哪儿?”我问。

“医院保管着,就是黄山脚下抢救的那家小医院,你是知道的。”她说。

车祸发生的当天晚上,我和妻子深夜赶到那家医院,负责抢救的值班医生姓赵,是个医术高超和认真负责的人。

不对,红颜老尸在转移目标!我差点上了当。

“你昨晚偷偷去哪儿啦?为什么假装睡着了。”我趁她不备,给了她致命一击。

她一愣,尴尬的说:“我,我以为,你有了外遇,我是跟着你到那个洗浴中心的,后来看到父亲从里面一同出来,才知道是我错了。”

我想要不要再来一击——床单上的皮屑。不行,小不忍乱大谋,万一逼急了老尸,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只有等候下一个月圆之夜,子时蜕皮之际了。

我哈哈笑道:“我哪能做那种事呢,我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啊。”怎么这个词儿听着这么别扭。

她也附和着我笑了,但是很勉强,这丝毫逃不出我的眼睛。

哼,今天我就人不知鬼不觉地赶去黄山,弄它个水落石出,还我儿子个清白,然后缩小范围,找出真正的老尸。

当天黄昏,我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黄山脚下的那家医院。

值班护士告诉我,赵医生已经于数日前被人谋杀了。

尸体的脸上,画着一个红颜色的嘴……

老尸先我一步下手了!

我必须要整理一下思路了,决不能让老尸处处抢在我的前面,我已经预感到,老尸就隐藏在我的身边。

首先从怀疑对象中去除父亲和后妈,他们经证实不是老尸。再就是要从作案时间上分析,妻子的疑点有二,前几天她曾经回了苏北老家一趟,会不会绕道黄山呢?还有一个更大的疑点就是我床上的皮屑从何而来?儿子的疑点也有二,前几天和同学结伴去苏州一带旅游,也有作案时间,最大的疑点是妻子所说他的CT扫描片子里没有内脏,如果属实,他就是老尸确定无疑。

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出那张CT扫描报告,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护士小姐,您还记得去年的一次上海学生夏令营活动时在黄山发生的车祸吗?”我问道。

“当然记得,好惨呐,整整死了16个人呢。”护士心有余悸的说。

“有一个学生奇迹般的救活了,你知道吗?”我接着问。

“知道,那个男生真的是命大啊。”护士咂舌道。

“那个男生的病历还在吗?”问题的关键了,我紧张的注视着她。

“应该还在,我们医院的病历保管制度很健全的。”

“可以让我看看吗?”我恳求道。

“不行,没有主治医生的允许,外人是不能随便翻阅的。”她肯定的回答。

“我想见见主治医生。”我说。

“你见不到了,他就是赵医生,昨天火化了。”

我得采取苦肉计了。

我身体一晃,就向旁边倒下去了,护士小姐急忙扶助了我。

此刻,我已经泪流满面,不停的抽搐着。护士手忙脚乱,一个劲儿的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是那个男孩子的父亲,孩子产生了后遗症,命在旦夕,如不知道当时的CT扫描情况,后果则是致命的云云。

善良的护士相信了,安慰我不要着急,她现在就去找。

我停止了抽搐,坐在椅子上等结果。

谢天谢地,护士小姐终于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份病历文件。

我一眼就看到了儿子的名字,心脏不由得“嘭嘭”乱跳。翻到儿子的CT报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赵医生的签名,下面写的结论是……

我的视线模糊了,体温骤然降低,天旋地转……

结论是:没有发现病人内脏,原因不明。

我万念俱灰,神志恍惚,按照护士小姐的要求留下了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后,跌跌撞撞的踏上了漫长的归家路。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的上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妻和儿子正焦急的围在我的床前,我看见我的父亲在角落里抹着眼泪,后妈正在一旁安慰他。

我的视线落在了儿子身上,他双眼红肿泪水盈眶,焦急期盼,纯真的感情表露无疑。我招了招手,唤他到身边,他见我醒来,高兴的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妻子见状也是热泪盈眶。

哦,我的孩子,即使你是老尸,我也决心不离不弃,即使你像除掉老太婆和赵医生那样杀死爸爸,爸爸也无怨无悔。

我的老尸啊,我爱怜的轻轻抚摩着老尸乱蓬蓬的头发,正在发育的肩膀,还不发达的男子汉胸膛……

“咚咚”跳动的心脏震动着我的手掌,震动着我的神经……

心脏!这是心脏在跳动!我的儿子有内脏……

他不是老尸!

我哈哈大笑,屋里的所有人都惊奇的望着我。

我请妻子留下来,其他人都出去,他们更加奇怪,但还是走出去了。

我悲伤的盯着妻……

“是你,你才是老尸。你杀了算命的老太婆,你杀了赵医生,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面红耳赤,呆呆的怔在了那儿,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她缓过神儿来,泪水如泉,失声恸哭起来。

我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真正的老尸如何辩解。

她啜泣着说道:“我没有杀人,老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车祸那天晚上见到浑身是血的孩子,你当时就昏厥了被抬进了急诊室,我也天昏地暗的同其他家属被隔离在休息室。当那个赵医生出来告诉我,咱们的孩子不会死,因为他没有内脏的时候,他要我保密,并允许他跟踪研究,我什么都答应,只要孩子活命就行。回家后,我像落下了毛病一样,孩子的身体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得到证实,说也不敢说,我都快憋疯了。”

我望着老尸的表演,不住的冷笑。

“那我问你,床单上的皮屑是怎么回事?”我终于说出来了。

“咦,那不是你每月一次的定期蜕皮吗?”她诧异道。

“胡说!”我勃然大怒。

“这难道不是你们男人的隐私吗,你自己不愿说,自然有理由,你今天不讲,我还是不会说的。”妻子嗫嚅道。

“男人的隐私?胡扯,有多久了?”我不会轻易相信。

“每月农历十五,有一年多了。”她说。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不耐烦的抓过手机:“喂,我就是,黄山医院,怎么,我也做过CT扫描,就是在那天晚上昏迷的时候,什么!我儿子的CT片和我的CT片搞混了,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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