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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连锁黑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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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的目光就胶在楚国上面,他的身上透露出暗夜一般的气息,与一股凌厉的王者之气,纵然只是一个背影,那种战场一般的杀伐之气还是令楚连城眉峰一皱,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说秦政想对楚国用兵了吗?见他目前流连于楚国连镜,跨过沙漠的楚国第一道防线。事实上自从庸帝将原本驻守的楚家军调离驻马湾换上了一批皇家卫队,这道与沧流国相邻与秦国遥隔沙漠而望的关隘就已经形同虚设。如今虽然楚家军重掌了边关晋阳城,驻马湾的兵权却仍然在庸帝手中,派去驻扎的将军据说也是一个草包。
沧流国按兵不动,目前没有吞并楚国的打算,匈奴内乱,秦政要是想在此时出兵,从驻马湾一举突破的话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而且,秦军也的确有这个实力。
连城指尖一紧,感觉一道寒冷的气压从脚心一直蹿上来,顿时凉透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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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那时烟花的新书;书号11110;这是有史以来装备最齐全的穿越,这是有史以来最无耻的主角,这是有史以来最彪悍的酒娘!
勾搭皇帝算什么本事?看我奴役三国群雄!
刘备啊,去把厨房的盘子刷了;
曹操啊,大厅的地板好像还没有扫?
赵云啊,过来给我捶捶背,
周瑜啊,听说你擅长唱小曲?来给本姑娘唱一个。
干嘛,你们想造反?今天晚上的酒还喝不喝了?!
对了对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一百一十七章:银铃

       
睡过头更晚了汗做?趁机杀了秦王?
该死!
那家伙又在干嘛?
楚连城脸一红,忙把视线收回来,接着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半夜三更的这声音显得特别诡异而且让人浑身有毛毛的感觉,正要离去时,一道视线却笔直地射来,看向黑暗中她的藏身之处。暗骂一声糟糕!连城忙将身体一纵,正要拔地而起,不料一条软索无声无息如同水蛇缠上了她的腰身,细一看却是一块随手从帐帘上扯下的黑纱,一端系在了她腰上,另一端在秦政手中。连城手一扬,欲割断那条丝带,然而对方比她更快一步,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一扯,武功高强如楚连城者,竟然也收势不住,被那软纱卷住飞起,直直向黑暗中如鹰一般敏锐的那个男人身上撞去。
“你是谁?”低沉的声音淡淡一问,那人举手便向她脸上探来,抓向她的蒙面巾。
连城身体往向一仰避过他的手,同时单腿抬起向他胸口踢去。秦政侧身抓起一张矮几一挡,那张几顿时在两人的劲气之下变为粉碎,利用这一瞬间的反冲力,连城足尖一点,在黑纱上面打了一个旋身,借力向屋顶射去。哪知,脚踝一下子就被人抓住!“既然来了,以为还能走得了吗?”秦王政微微扬起嘴角,将脚踝往回一扯;连城冷不防就被他扯了回来;立刻变换了一个方向还击。凌厉的掌风带起一道有若实质的光向他胸口袭来!
借着琉璃灯的光线,这个有着野兽一般危险气息的男人完全无动于衷似的;轻描淡写地接了她一掌。
连城脸色不由剧变!
司徒凤飞果然没错;秦王政深藏不露;他地武功竟然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你是谁?为什么闯到我的宫里来?”
竟然能够无声无息闯入宣室殿,本事可真不小。秦政波澜不惊的眼神在她地脸上梭巡,笔直望进那双冷漠漆黑地眼睛。他微微举起手掌;却是交叉着抱在胸前;没有喊人进来抓她的意思,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连城盯着他眼神变幻了一下。虽说自己武功不及他;但要逃走也不是什么难事;这男人似乎自视甚高了;如果她要使毒的话;未必就不能杀了他。
从她的眼神中秦政自然看出几分挑衅的意思;但也从始至终没有杀意;令他感兴趣的是那女子身上传来一股奇特的香味,仿佛在哪里闻见过?就在他微一分神地当口。连城掌劲一吐。拍在他的腰间,她拔腿就走,谁料脚下一滑,身体没有向前扑去反而向后倒去,紧急中回头一看,看见这混蛋男人居然用一只脚踩住了她的黑衣下摆,阴魂不散似的又趋身挡住了她的去路。真可恶!难道他还以为自己能抓住她吗?
“放开!”她一掌拍去;迫得秦王政松手。
“你不开口我还以为是个哑巴。我这里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秦政微微一笑;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根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在鼻端嗅了嗅;气得连城掌中又用上了二分内劲;她倒并不想杀秦王;而且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因此只想在还没有惊动护卫地情况下尽早脱身。不料秦政越斗越有兴趣;仿佛找到百年不遇的对手;任凭连城想办法脱身也不行。
两人功夫在伯忡之间;连城虽稍逊一筹;但在双方都没有用出十成内力的情况下两人缠斗良久;一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连城看看天色有些心急;不想纠缠下去;冷哼一声变掌为拳就击向他的胸口;这一掌来势迅猛;秦政向旁边一闪却没有闪开掌风击中了他的左肩;秦政闷哼一声就向后倒飞出去;他地背后就是一个浴池;眼看要掉到池水里面;他当然也不会让这个刺客好过;就在连城欲转身欲离去时冷不防秦政抓住她的衣带猛一使力;两人一起向池中跌去!
连城一看连忙往回扯;慌忙中只听“嘶”一声响,衣帛破裂的声音传来。一条腰带就这样被扯了下来,她一楞,顿时整张脸刷地惨白,这变故来得突然,只听扑通一声响;两人一起跌进了温泉池水里面;连城被一条健壮的胳膊压住;呛了两口水才浮上水面;只见秦政看着她有些失神的模样。
水珠从倾城绝色地脸颊滑过;泛起一丝玉一般地流光。她没有注意到脸上的蒙面巾已经被扯掉了;一双大掌还托在她在腰部。
这一刹那;令人有呼吸一滞地感觉。
秦王政锐利的眼中划过一丝光芒。水珠安静地穿过十指之间带起一丝隐约的清香。
这张脸;不知为何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水中温热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在这种暧昧至极的感觉中,好像有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窝,“你是谁……”他又一次问。
连城从水中冒出便一巴掌便朝秦政扇去;骂了一声:”下流!”身形从池水中拔地而起;迅速地扯了一块黑纱缠住腰身;池水在她的周身带起了一串晶莹的光泽。当秦政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湿辘辘的空气除了一线划破空间的奇异清香;什么也没有留下。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意;秦政才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他有一种直觉;一定还会遇到这个神秘的女子。
秦政站起身;却听当啷一声响;有件东西从那条黑色腰带里面掉了出来;捡起一看却是一串银色的铃铛;用一条红绳串起;两端还垂下了二颗别致的银花生。
冷锐的眸光蓦然间变黯;秦王政手中拿着那只铃铛;连忙翻到背面去看;果然见银铃背后刻着一个小小的字……



一百一十八章:王者的孤独

       
冷锐的眸光蓦然间变黯;秦王政手中拿着那只铃铛;翻到背面果然见银铃背后刻着一个字…模糊糊的小字。
这女子是怎么得到这个铃铛的?
难道……
不用仔细去看,他也知道那行小字写的是什么,那是他的生辰八字,还有两个几乎无法辩认的字——“无名”。
秦无名。
这个名字仿佛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淡忘了,但是却被这串铃铛勾起了鲜活的回忆。
这个名字,是很久以前一个小女孩给他起来,秦政,就是秦无名。
***摇曳,影影绰绰间一只灯蛾落入了罩纱之中,扑腾着翅膀挣扎两下便与烛泪一起落入了装着水银的灯座下。
一个人在黑暗里,仿佛可以穿过琉璃灯的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纵然从一个卑下的质子成为了最强的王者,他的习惯还没有改变,因为只有孤独才是最忠诚的朋友,黑暗使他能够冷静地思考。
秦政一生没有朋友,没有所谓的亲人,唯一对他有意义的,也许……就是这串小小的铃铛。他一直在找铃铛的主人,这铃铛代表了一段对过去的纪念,和一个令他无法忘怀的人。
那时的他,还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
他是秦国的王。
十四年前,他却是一个流落在邯郸街头遭人欺凌,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地秦国质子。这么多年的优渥生活与奢靡繁华,日复一日被歌功颂德的声音所环绕,所有的光环都那样耀眼而刺目地围绕在他的身边。江山、美人、财宝,应有尽有,可是他却知道,那些过去与伤口,一直都在那里,狰狞地伸展着,在黑暗里等待着再次被撕裂的那一刻。
他。秦国的王。却曾过着猪狗不如地日子。忍受着街头乞丐地欺凌,风餐露宿,孤苦无依,他的命,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乱,曾经贱得如同墙头的草,如同河里的淤泥。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同情。那一年。瘟疫席卷了整个邯郸,他的亲生母亲,因此毫不犹豫地将他丢弃,就如同扔掉一条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不能再为她带来荣华富贵的狗,尽管她似乎还有不舍,但她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被与其他染了瘟疫的人一起装上了手推车,被官府地衙役推走。
他们要把这些生病的人全都拉到乱葬岗去。在那里就算他们不被活埋也会被山里的野狼老虎叼走,成为野兽果腹的食物。
风雨交加的邯郸之夜,他以为,就这样要死去了。衙役们用草席将死去和没有死去的人随便一卷扔到了山沟里,那夜下着大雨。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连埋都懒得埋,迳自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爬出了埋着无数死人尸臭熏天地大坑,天空一道霹雳,映得天边干涸的红雾浓得像血。大雨将他全身淋得湿透。刺骨的寒冷像针一般扎进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与骨骼,他感到无法呼吸。口鼻间充斥着淤泥与浓得化不开的瘴气,那种窒息地沉闷使他看着这整个世界如同一片漆黑,就像一个巨大的棺材。无论他走到哪里,黑的,到处全都是黑的!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像段木头一般笔直从不知名的地方摔下去,他不知那是一处天险般地悬崖,也不知雾气一般地薄云从他的腰间飞过,笔直下落地途中,树枝割破了他的衣服,割伤了他的手脚,身体和灵魂似乎也已经分开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在那一刻他的脑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
尽管他还是一个孩子,但他知道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他的一生,从他出生至成长的八年来,活得那么屈辱。尽管他只有八岁,他明白屈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不能反抗,不能抗争,甚至不能大声嘶吼表达自己的愤懑!他想对所有人说:他不是废物,不是野种,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是人!堂堂正正的人!他的姓氏是比任何人都要高贵的秦国皇族!
但是,仿佛注定的,被嘲笑、被侮辱,供人消遣和发泄就是他整个人生的意义,身为皇族又有什么用?他抬不起他高傲的头颅!他的尊严被人踩在脚底下!最后,连他的母亲也不要他了,人世间留给他的,除了冰冷与黑暗,什么也没有……所以,死亡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值得惧怕的含义。
他甚至都没有想到过有任何活下来的理由。
因此,当那束明亮得几乎能刺瞎人双目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他以为,自己到了传说中的仙境。
“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你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
身穿羽衣的小女孩,仿佛清晨的每一滴露珠幻化而成的仙子,她两腿并拢坐在柳树的枝叶间,风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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