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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60章

小说: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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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下午,我去帮你看看”。

    “谢谢,谢谢小姑娘”。秦品和连忙说,看到苏筠指了指秦明,又赶紧让人把秦明挡起来。

    心里面想,自己以后要多关心教育孙子,不能再把心都用在复原唐代青白瓷的手艺上,让孙子长了这样的懦弱性格。

    虽然良善,可是看这姑娘这么耿耿于怀的样子,定是生气最为朋友和客人,秦明竟然让自己的爸爸侮辱了客人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品和也有耳闻和从古时候就留下的传说,真正的风水大家是不会主动帮别人点出风水天机的,这小姑娘能跟着秦明大老远的主动来帮他们家。

    肯定之前是对自己孙子善良欣赏的,只是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让这小姑娘看清了自己孙子的懦弱。

    秦品和心里惋惜。

    从旁边秦家人手里拿过一个蓝布青花的一个包裹,看样子里面是包裹着一件瓷器一样。

    “姑娘,我知道你们的规矩,这个是遮口费订金”。

    只要收了遮口费,就一定会帮他们家化煞,不然风水师会犯德业,不单是天道泄露天机的惩罚,还有反噬报应。

    秦品和怕她不收,赶紧介绍起这件东西的不凡起来:“这里人多眼杂,我考虑着姑娘一人的安全,才把东西包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的家传宝物。我们秦家在唐代时,就是御用官窑的指定瓷窑了,所出上供御品不知凡几。

    祖上传下来的珍贵瓷器也有几件,也是在那场浩劫中,砸的砸,摔的摔,全没了。

    这唯一一件是我小时候顽皮把家里祖传的宝物,偷出去埋在地里,才躲过了那猝然不及的灾难。

    可惜我当时小,不懂这瓷器的珍贵,用小掘铲子把这瓷器的口径弄掉了一小片。”

    似乎是怕苏筠觉得碎了一小片的瓷器不值钱,秦品和赶紧保证道:“姑娘千万别以为碎了一小片就不珍贵了,不是我夸口,这件瓷器就是碎成了片片,只要是完整的一片不少。

    也是人抢破头都想要的,我这几十年研究恢复古法工艺,就是梦想着有一天能把这瓷器修复过来,上交国家,补全那些流落海外国宝的一项空白。

    也是我对那些在一次次浩劫中丢失国宝,丢失了祖宗手艺的愧疚中的一点救赎。”

    苏筠默了默,怀疑这老爷子是故意用自己的高尚衬托她的狭隘。

    人家是准备用自己毕生修复国宝再上交国家,在她这里收下做自己的私有财物,岂不是不合适?

    人老成精,这秦老爷子虽然没成精,不过也反应过来了:“看我说什么呢,小姑娘你别介意啊,只是人老了就这样,总是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

    我终究也是个自私的人,在子孙命脉面前,这些传家宝,国家的损失什么的,都不值得什么,我只想我的孙子能平安到老。”

    有了前面的介绍铺垫,苏筠已经大概知道这青花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了。

    瓷器中保存最少的为青花瓷,青花瓷中最珍贵的为元青花,因为元代存活年代短,而官窑里出产的青花瓷很少。

    现在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件鸳鸯卧蓬纹青花玉壶梅瓶保存在法国卢浮宫,还有一件龙凤呈祥凤穿花纹龙纹牡丹青花玉壶春瓶保存在英国大英博物馆。

    是青花瓷制瓷技艺的巅峰。

    “这是元代元世祖忽必烈下令造下的一批青花赏瓶,忽必烈最是喜爱中原瓷器的精美,他登基后,就下令全国各地官窑出产最精美的赏瓶。

    元代皇帝生性暴虐,只要出产的工匠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就会处死,当时死了无数制瓷工匠。

    我的先祖在这样血色手段的恐惧高压下,连着七天七夜不睡,终于融合了一种新的制瓷方法,把唐代青白瓷的清中带水般的润,透的釉色上进了青花的大气朴拙似有灵的观感中。

    这一创新,让元世祖大悦,下令秦家官窑日夜赶制,可是这种瓷器烧制的困难远不是皇帝能懂的。

    本来青白瓷中所含的釉色和瓷胎所吃窑中温度完全是不同的,我们现代看,就是各种微量元素,铁,猛,镉等在高温下的变化不同,理论上是不能同时兼得的。

    秦家工匠也被处死了几人,费劲了两年功夫,终于烧制出三件赏瓶。

    正是这三件赏瓶让秦家在元世祖斩杀匠人的浪潮中存活下来了,还成了元代的御用官窑。

    元代的御用官窑,都是蒙古人当家,只有我们秦家是自己人还在掌控着瓷窑,姑娘应当明白这三件赏瓶的珍贵和美仑美奂。

    我和姑娘说这些,是希望姑娘以后也能像我一样保存好这件瓷器,能像珍视国宝一样珍视着它”。

    秦品和颤巍巍的把青蓝布包袱递出去,像是递出去了几十年的寿命,全部的心力。

    “姑娘是个懂瓷的人,我相信能说出瓷器是天地间灵器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懂瓷的人”。

    苏筠接过来,她觉得秦老爷子说这么多,可以化为一句话。

    你千万不能拍卖啊!

    最好是传家,最最好是上交国家。

    苏筠回到了房间,解开了布包袱。

    这是一件竹石芭蕉纹青花玉壶春瓶,最奇特的是芭蕉叶子下,竹林环护中那一弯清流河水,像是在潺潺流动一样,苏筠想这就是青白瓷融入在青花瓷里造成的效果吧。

    通瓶都是青花白底的,只有那一弯绿悠悠的河水,如一缕绿色玉带一样润透,才能造成河水流动的观感。

    这样极大成和无数人心力的瓷器,经过千百道工序磨炼,已经初具灵器的器魄了。

    苏筠眼看着自己手腕上镯子接触到这瓷瓶后,七个血点变成了三个金点,四个血点。

    让她觉得这镯子像是变色龙般,戏耍她,让她一会儿大悲,一会儿大喜。

    虽然只是变回了三个金点,可是对应三个血点,那现在她只是亏一个血点。

    比那看着七个血红的点连起来看着吓人得到的希望多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这瓶子口径上掉了一个口子,让完美洁白的桌布上,如泼了一小片污渍般成了令人扼腕的瑕疵。

    七夜回来了,看到苏筠在看的瓶子,凑近看一眼:“嘿,这瓶子是哪淘换的,有点意思啊”。

    接着有点可惜的道:“不碎掉这一片的话,那是无价国宝,碎了这片,也就千百来万吧,留着玩也还可以”。

    苏筠不搭理他,跟土豪没共同话题。(未完待续。)

第94章:下墓

    七夜买的工具很齐全,一看就是个常年犯案的大家。

    绳索,手电筒,工兵铲,火器,等等,最后苏筠居然还看到了黑驴蹄子和蜡烛。

    她以为能从养尸极煞地里安然走出的人,一定不会如普通盗墓者般呢。

    拿着那蜡烛指了指黑驴蹄子:“你倒是南派还是北派啊,拜哪尊佛呢?”

    鸡鸣不摸金,是南派分支摸金校尉的规矩,黑驴蹄子是北派笃信可以降妖伏魔吓退千年老粽子的神器。

    “嘿,这你就小家子气了不是,不要拘泥于门派嘛,这样搞地域歧视很不好的呀。

    甭管南派北派,有用就行,能安稳保咱们从墓里出来不就成了。”

    七夜的歪理说的倒是义正言辞的。

    忽然,苏筠就觉得不靠谱起来,毕竟,她已经开始体验到七夜和传说中的区别了。

    秦家人的一番纠缠,苏筠看那件瓷器又看了好一会儿,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

    苏筠坐在躺椅上,靠了下去,准备小睡两三个小时,看七夜还在摆弄工具,对他道:“你不睡会儿吗?我看你脸上倦色挺重的”。

    七夜眼底有青影,精神却很高昂,苏筠不禁有些担心。

    这样会把人熬坏的。

    听到睡觉,七夜连连摇头;“不睡不睡,我觉得每次睡觉,似乎都很长时间才醒,我们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苏筠想起上次七夜和那群军人的对峙时,似乎也是希望他睡觉。

    七夜不睡,难道是因为他一睡着,那个人就会“回来”。

    苏筠不劝了,合着眼睛准备睡觉,迷糊睡着时,睫毛缝里似乎仍看到七夜在那不停的摆弄工具,似乎很兴奋。

    她有些奇怪,这种兴奋,应该是那些初次下墓,或者下墓不多的小盗墓贼才会有的情绪啊。

    怎么似乎七夜就像要去做自己一心向往的事情,却从来没做好的事情,那种憧憬和紧张,兴奋与忐忑。

    她睡着时,迷迷糊糊的想,总觉得这次下墓会出事。

    心里也有点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扩大起来,苏筠睁开眼睛,一下就醒了:“几点了?”

    七夜盯着墙上的钟表,一下站起身来:“到时间了,出发!”

    土豪七租的车子超贵,也超好,马力大没噪音,如果让4s店的人知道他拿这车子去爬山,还是个泥泞不堪的山道,估计非得撒泼让他赔。

    黄源山不高,因此山道也坡,没有泥的话,这汽车爬起来一点劲儿不费,现在虽然也不费劲,不过看着轮胎上滚的那些泥在豪华的车身上显得触目惊心。

    下了车,苏筠看着车对从车后备箱拿工具的七夜道:“车店会怪你的吧,说不定还得扣押金”。

    七夜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在夜风中飞扬的头发:“哥有钱”。

    好吧,任性。

    苏筠沿着白天看的那一片地走了一圈,然后在一处停下,指着地对七夜道:“这里,挖”。

    七夜颠颠的扛着工具就过来了,挖了好一会儿,看看身后望月悠闲站着的苏筠,再看看自己好端端的一个高富帅快变成土狗了。

    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条约:“小丫头,快下来帮哥铲两铲子,累死了都”。

    苏筠疑惑的看过去,七夜虽然口中说着累,手下却是不慢,甚至比上次狗王那几个合作默契的大盗几人力还要快些。

    可是七夜就像是这种功夫是长在他身上的本能,他却不能完全适应一样,心理上觉得身体累。

    苏筠很想猜测这其中和那个人的关系,还有原来真正七夜的身份。

    可是脑海中传来的痛感,不得不压抑住去思考的想法。

    对着七夜的不满,苏筠淡定拒绝:“我是用脑的,技术指导。

    你不挖还指望着我,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而且,这个时候,才是体现你四肢发达好处的时候,不然你连这项好处都没了,那就只是头脑简单一个缺点了,你的人生岂不是很失败?

    我这是为你考虑,不用感谢我”。

    跟着七夜的破嘴,苏筠嘴上功夫见长,这是为了不在沉默中变态,那就得爆发。

    轮到七夜默咽下这口郁闷的悲伤,缓冲了一会儿,哇哇乱叫起来:“小丫头,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教坏的,我非得去揍死他。

    记得刚见你时,是一多文静乖巧惹人爱的姑娘啊。

    筠筠,你堕落了,我的心好痛!”

    七夜耍宝的功夫,手下却是不停,就犹如是肢体自发的本能,可以达到任何支配着它思想主人的要求。

    “磕叉叉”,工兵铲挖到了地宫的砖墙了,黑夜里发出一阵火花和刺耳的短暂音鸣,可见七夜手下的速度的和力量都是让人震惊的。

    苏筠下了盗洞来,在墙砖上敲了一会儿,果然是没有什么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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