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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恋他十年(袁茵)-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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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何尝一样放得下宁静呢?否则现在的他就不会在这里呷干醋了。

    「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管不了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依旧得不到宁静的心。既然如此,好人做到底,他干脆豁出去算了。

    爱一个人,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让她开心、快活!

    他自认自己能做得到就算做不到,他也会强迫自己的。

    「绍元,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宁静很诚恳地对他说。

    好朋友?!柯绍元苦涩地笑笑,若能做情人,又何必做好朋友:然而若能做好朋友,他又为何要爱她那么久?

    宁静知道自己伤害了柯绍元,但她已不能回头,和溥君颉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地美好,即使只是做戏,都让她如此快乐。

    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倾听他强烈的心跳、他温暖的胸膛、柔软的唇

    从前的她,对这些是从不敢痴心妄想,更别说和溥君颉扯上什么干系了,可如今自己竟胡里胡涂地成了他的未婚妻,更在别人面前公然亲热……

    这是不是表示,她有一点希望?

    门铃清脆地响起,宁静立刻放下手中的帐本,出声招呼道:「您好,需要我为您服……」

    「务」字尚未说出口,她便惊愕地吞回口中。

    「好漂亮的花!」今天的溥君颉一身米色休闲服、黑色长靴,额上还带着同色系的发带,看起来非常地出色、潇洒。「可老板娘却更加漂亮。」

    「溥……溥先生……」料不到他竟会亲自上门,一时之间宁静手足无措,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说话的能力。「你需要什么花,我可以帮你配。」

    「我随意看看。」他一手插裤袋,另一只手把玩着鲜美芬芳的百合。「女孩子通常会希望收到什么样的花?」

    他要送女孩子花?没来由地,她的心被重重地击了一下,但宁静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只淡淡地说:「那就要看对方的个性了!通常活泼外向的女孩,会比较喜欢鲜艳的花朵;文静少言的,则会挑选素雅、清香的花种。」

    「她非常害羞、内向,嗯……不爱说话,容易脸红,帮我配配看吧!」溥君颉随手抽出一枝小苍兰,深深地闻了闻。「就这种花吧!我觉得挺适合她的,其它配色就麻烦妳了。」

    极力压下满心的苦涩,宁静勉强笑了笑,开始替溥君颉物色其它花种。

    他有女朋友了,这么快?

    想起当天,他才那么热烈地吻了自己,没想到一转身又有钟情的对象了。

    早知道他这么杰出的男人是不愁寂寞的,自己竟然还在作白日梦?不知是羞、还是痛的感觉,熏痛了她的眼睛,宁静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

    多讽刺,她竟然必须花心思帮自己暗恋的人,来讨好他的女朋友。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蠢的事吗?

    一阵刺痛自手指传来,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指尖。「哎呀!」

    「怎么了?」溥君颉立刻发现到她的不对劲。「妳受伤了,有没有急救箱?」

    「没关系,一点小伤,我早就习惯了。」宁静仍然在笑。

    她抿起唇,熟练地拔起指尖上的花刺。这点伤和她心里的痛比起来,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不行,一定得处理的。」溥君颉自动自发地翻起她的橱柜。「植物有很多细菌,妳若放着不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见溥君颉动手翻她的私人物品,宁静顿时慌张起来。「溥先生……我……」

    可来不及了,当溥君颉一打开柜子,满满的剪报与照片映入他的眼帘之中。溥君颉愣了一下,接着转头凝视她。

    「呃……那些是……是……」一阵热潮涌上宁静的脸颊,她只觉得脑袋轰轰作响,热辣辣的感觉自脚底冲上头部。

    「我帮你把花包好。」没有勇气继续注视他,宁静选择逃避。

    溥君颉若有所思地看她仔细挑选花种、包装。

    看来柯绍元说得没错,她果然天真又单纯。

    有必要玩弄她吗?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天真、纯洁,彷佛不沾染俗世的尘埃,他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女人,若非真的想定下来,是千万玩不得的。

    可转念一想,哪一个女人,不是从小花苞长成娇艳的花朵?女人的深沉得经过外在的诱惑才能被激发。

    她会是个例外吗?何丽莎的例子教会他,女人不能轻易相信,他必须小心。

    「你的花好了!」宁静以比平时快数倍的速度,将花朵迅速包装好。

    实在太可耻了,竟然被溥君颉发现自己的心意,现在的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谢谢,多少钱?」溥君颉并没有伸手把花接过。

    「呃……不用了,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吧!」即使理由很牵强,但宁静还是勉强丢出一个解释。「因为我是你的球迷嘛!所以算』杀必死』吧!」

    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挤出满脸笑容。「我很喜欢看你打网球,所以才会收集你的剪报,只是做个纪念。」

    「是吗?」溥君颉微笑。「但我却已经把妳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什么?!彷佛……柄大锅从天而降,接着毫不留情地敲上她的脑袋。宁静有一瞬间脑子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怎么,想反悔?妳可是在众多媒体前、承认妳是我的女朋友,现在想反悔未免太晚了。」博君颉笑得不怀好意。「而且我们俩都己经在柯绍元他们面前,那么亲密的示范过了,妳该不会到现在还拒绝我吧?」

    下巴被轻柔地抬起,接着一双暖热的唇覆了上来,在宁静还来不及有任何感觉时,热唇却又迅速地离开。

    「花是送给妳的,希望妳会喜欢……」

 第五章

    猛然回身一转,便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躲入墙角,耳边传来一声清晰地「喀嗒」声音。虽然瞧不清对方的脸,不过那头醒目的红色头发,依旧让人轻易看出那是来自异国的记者。

    宁静熟练地拉开铁门,钻入狭小的店门内。自从她和溥君颉扯上关系后,这些媒体们便如影随形,像背后灵般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

    和一般艺人不同的是由于溥君颉是国际知名的运动明星,因此跟监的狗仔队,自然不乏世界各国的「专业人士」们。

    生性淡漠的宁静,并不计较自己身后多了些监视的眼光,因为她的心思,早都已经放在溥君颉身上。

    眼光落到那束馨香洁白的小苍兰上,她的心缓缓地灌入喜悦的蜜汁,却又掺杂着茫然与不解。

    溥君颉为什么要送花给她?她不明白。宁静很清楚自己的条件,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溥君颉对自己一见钟情。

    就算要挑,他也该选择漂亮又迷人的何丽莎当年那个让人艳羡、溥君颉身边唯一「真正」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倒底发生什么事,导致两人分手;但她很清楚的知道,溥君颉对何丽莎己没有爱情。

    因为他看何丽莎的眼神,和当年他看自己是一模一样的。

    缓缓摘下完好的花朵,宁静小心地拭干水分,接着将整朵花瓣埋入砂中。这是制作干燥花的其中一种方法,可以在不破坏花朵的形状下,完整地保留花的原型。

    这是溥君颉第一次送花给她,她要好好地保存下来,让这份难以忘怀的爱恋,永不褪色地封印在心里。

    「叮铃!」门铃轻快地响起,还未抬头,便听见那令人心醉的诱人嗓音。「宁静,我来找妳了。」

    宁静匆匆忙忙地收起手工艺品,以最自然的笑容迎向溥君颉。「今天需要什么花?」

    「不要花!」溥君颉摇摇手。「已经没人好送了。」

    宁静闻言甜甜一笑,却在瞥见他厌烦的神色后收敛下来。「怎么了?」

    博君颉不耐地指指窗外。「那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甩不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做人就是这么地难。落魄无名时,连路人都不会多看你一眼;而功成名就、万人拥戴之后,却又对众人的追逐感到不耐。

    像她,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也不曾有人对自己感兴趣,可溥君颉……闯进她的生活后,各方的关心立刻涌上来。

    名人必须终日活在世人的眼光下,连亲近的人也不能幸免。

    「若不是对这里不熟,我早就可以甩掉他们了。」溥君颉一脸无奈地说。一转念间,他脸庞突地凑近宁静。「欸!我们偷溜出去玩如何?」

    偷溜?!宁静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做贼,需要偷偷摸摸到这种地步吗?

    「反正我就是想甩掉这些家伙!快跟我走。」博君颉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掌心里传来的热度让宁静微微红了脸。

    「可是……」被他的力道拖着走了两步,宁静犹豫地说:「我才刚开店。」

    「别管了,我会找人帮妳看店的。」溥君颉不由分说,拖着她就往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车停在后面,往后门走。」

    说完,又拖着宁静往后门走去。

    宁静就像一袋马铃薯一样,被高大的溥君颉拖来拖去,看起来似乎很委屈、很没自主权,不过她心里却感到十分甜蜜。

    「已经十年没回过台湾,今天妳得当我的向导。」

    「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地方,而且我也没车。」宁静想了一会儿。「这样好了,我打电话给绍元,看看他方不方便……」

    「不用,只要我和妳!」溥君颉对她露出微笑,不消说,宁静立刻投降。

    时间似乎还停在十年前,她对他的爱恋一直没减少半分,反而随着时间愈加发酵。她知道自己太死心眼,但是感情这回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呢?

    即使他曾经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她、羞辱她,她仍然没办法恨他!

    爱情,教人好没自尊。

    ***

    在班尼顿还来不及抗议前,溥君颉早带着宁静、驾着租来的车子溜之大吉。

    「不行!」班尼顿在电话那头叫道。「你后天就要开始表演赛了,这几天又没怎么在练球,到时若是输给台湾选手,不笑掉别人大牙才怪!」

    「他们爱笑就让他们去笑好了,反正掉的又不是我的牙。难得回台湾,我想轻松一下。」溥君颉熟练地驾驶着车子。刚满十八岁那年他便考取国际驾照,因此世界各地他随时可以上路。

    「轻松?!现在的你有何资格谈轻松啊?在你未退休的人生之前,该做的事就是比赛、练球、比赛、练球,和比赛练球!」

    溥君颉厌烦地撇撇嘴。

    老班尼顿是个好人,也是个杰出的经纪人,不过就是太唯利是图了,把他压榨的喘不过气。他有时候还真有股冲动,想叫班尼顿回家吃自己算了。「你是不是籼那个女人在一起?」班尼顿乖觉地问。「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溥君颉懒洋洋地问。

    「喂!你该不会迷上她了吧?清醒点,Cron,她又不出色,不值得的。」

    心里对宁静虽然没有异样情愫,可听到班尼顿这么说,却让他不太舒服。「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听到他口气变得严肃,宁静本能地心里一沉,隐隐约约知道两人在谈论自己。

    「PleaseC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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