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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奥古斯都之路-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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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在砸元老们的饭碗,短暂沉默后,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veto声,在协和神殿骤然响起!

第7章父亲们的对策(上)

“她认为自己地位高,可以违背道德规范,凡是能使她快乐的事情都可以做。”——帕特库洛斯评价奥古斯都的放荡的女儿茱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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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乌斯。凯撒的这些条目,都是和李必达等朋友仔细商议得出的,凯撒在远西班牙当过实权总督,对税制问题十分清楚,知道他一旦出台这个判例条目后,会在元老院造成多大的地震,但谁在乎?凯撒和其他执政官不同,其他的执政官在进入协和神殿时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不小心越过特选父亲们设置的禁区,会遭遇到“不准喂食”的下场,但凯撒不同,他打当选前就明了元老院根本不喜欢他,一旦有机会是肯定要迫害他的,所以他对元老院也就没有任何畏惧和感念的想法,他也看透了这些身披长袍家伙的色厉内荏,如果斗争在这一年就在政治框架内的话,那我就和六百名特选父亲战个痛好了!

不准公职人员接受一万以上的塞斯退斯的馈赠,这就大大增加了元老们搞贿赂和受贿的难度,凯撒的决策没有任何弹性,就是以绷着脸的神态把红线给划好了,要知道在法理上罗马的中高级公职是种荣誉,是没有任何薪资收入的,所以他们为了维持奢华的生活,为了能有资金链博得更大的上升空间,不接受庇护民和骑士们的“馈赠”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凯撒在判例里也说了:一万塞斯退斯。折合一名普通军团兵士三十年的军饷收入。谁要胆敢越过这道红线。罢官和除名没得商量。另外,凯撒也不光是做这种表面功夫,他要求行省总督们公开张贴纳税人的名单和账簿,并禁绝高利贷,收回分税和包税权,就是遏制总督贪得无厌地在行省刮地皮的“行为”,在源头上断绝这些高等贵族、官员的贪渎行为。

总之,这道提案如果通过。凯撒自然会明白,邦国和行省的民众有多爱他,这些协和神殿的家伙就有多恨他。

当几百名愤怒的元老挥舞着拳头,唾沫如花洒般自四面八方喷溅而下时,凯撒很沉静地站在天井的中下方,只是淡然要求反对者如果不同意提案,就请提出法理上的驳斥,次席执政官比布鲁斯在与几名首席元老(原名就是,受到尊敬的特选父亲)交头接耳番后,神情严肃地对凯撒提出了反对的动议:

“尊敬的尤利乌斯阁下。我从道义上万分支持您净化公职人员队伍的企图,这也是共和国的痼疾之一。但您要知道。百人团市民大会能通过任命的,只是行省行政长官(即总督)、财务官这些人员,但负责具体收税事务的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包税人,他们大部分是骑士身份。我想您更清楚,国库里的所谓税金,大部分并不是行省民众缴纳来的,其实它们是包税人在前往行省前,所缴纳的足额定金——没错,包税人先给国库缴纳定金,换取行省的包税权,再前往彼处运行收税的权力,所以我们不得不让包税人有利可图,不然国库必然空虚。我觉得您的提案过分理想化了,虽然最终可能要在特布里斯民会上决定是否通过,但我个人代表元老院的特选父亲,率先否决您的提案,抱歉。”

听完比布鲁斯的反论,凯撒很客气地抬起左手,“即便我的提案在元老院里得不到赞同,但我还是要说明下,骑士包税人的利益我并没有过分加以损害,我有附加的方案,那就是减免骑士包税人竞标时需要向国库缴纳的定金,减免三分之一,并废除所有之前包税失败的骑士的债务,这样我相信骑士包税人的积极性并不会降低。”结果这下,哗然声更大了,虽然国库里的钱元老们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拿,但骑士包税竞标的门槛拉低了,也就意味着对他们的孝敬也会大幅下降,再加上之前凯撒提案里的一万塞斯退斯的贿赂罪红线,实在让他们无法忍受,凯撒这是公开和元老院为敌!是的,公开为敌!

但凯撒根本没有畏惧他们,而是像当年罗马使者挑衅迦太基城邦那样,撩起长袍的下摆,挤出了两个团,十分嚣张地大声对这些元老说:“请对我的这个判例做出表决吧,诸位!如果在协和神殿通过的话,我就把相关事宜的阿库塔张贴在大广场上,我相信民众会赞同诸位的睿智的,那么这个判例就只是个判例而已,在我卸任执政官后,还能有废除更改的机会。但若是诸位不愿意表决的话,我就根据‘荷尔田西乌斯法’,把这个方案提交到特布里斯民会上,让罗马的全体公民投票表决,那时这个判例就不再单单是短期的法规了,而是恒久的法律了。”

荷尔田西乌斯法确立在此前的两百多年前,当时罗马的平民为废除沉重的债务,曾掀起场巨大的暴动,起义的平民占据了梯伯河右侧的一座小山,最后元老院和贵族不得不做出让步,紧急任命一名平民出身的叫荷尔田西乌斯出任“狄克推多”即独裁官,荷尔田西乌斯即宣布罗马城的任何事关债务法律的提案,必须要经过特布里斯民会通过方能生效,来对抗那些依仗特权不愿化解债务的贵族们。

后来也就演变为了,一旦执政官的方案得不到元老院的批准,他可以通过护民官把这方案提交民会来投票公决。

这是**裸的战争挑衅,**裸的。

凯撒很清楚地表示了,他不是甘心被喂食的人,他只喜欢用獠牙争夺食物。

这会儿,整个协和神殿的场面再也控制不了,有人愤怒,有人大声质疑,有人恍若梦中,还是西塞罗努力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凯撒之前派李必达到他宅院里来,甘言醇语尚历历在目,现在不正是他身为栋梁,化解元老院和凯撒党冲突的时候嘛,西塞罗便挺身而出,走下席位站在凯撒的面前,又转身对着诸位元老疾呼:“诸位尊敬的同僚,请保持可贵的克制与冷静,对执政官方案本身进行详细的审核,本着公义做出删减增加的行为,而不是一味地抵制叫嚣。”他的发言顿时激起了如潮般的谩骂,西塞罗便对着凯撒要求道:“执政官阁下,也烦请你重视下提案的方式,如果你彻底激怒了大多数,那么你必将孤立。”

第7章父亲们的对策(中)

“对不起,你说什么?”凯撒这句轻蔑无比的话,让西塞罗立即有被羞辱的感觉,还带着种贴脸过去反遭唾的感觉,难道不是凯撒你自己在书信里恳求,凡事需要我的帮衬和指教的吗?但凯撒随后根本不理会他,任由他僵僵地站在原地,遭受众人的奚落与嘲讽。

还没等西塞罗反应过来,继续说什么,凯撒就把长袍抖落下来,对着所有人喊到:“不同意吗?那就让特布里斯民会来裁决这一切好了!”

“且慢。”这时,座位席上的小加图站起来喝到。

凯撒凝视了小加图一下,随后便做了个请您发言的架势,结果小加图立刻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没错,时值三十六岁的小加图认为,这是面对凯撒最好的斗争法宝:鉴于尤利乌斯。凯撒是个狡猾老练的斗争家,最好是不和他搭话,而最最好则是根本不让他说话。去年,不就是我每次集会通过无限制发言,达到“妨碍议事”的目的(这种战术似乎英国下院现在还在使用),把凯撒阻挡在罗马城外足足一个月,若不是元老们被护民官克劳狄的民粹煽动吓坏了妥协了,那么凯撒怎么可能现在站在此处,身后跟着手持束棒的扈从,来恬不知耻地撼动元老院的权威呢?

于是,小加图突然向值班的首席元老申请,自己要对庞培的东方诸王国的安置问题发表见解,凯撒微笑着在原地不加阻拦,值班元老也同意了小加图的要求。随后小加图毫无意外地冗长地说起来。从米特拉达梯战争爆发开始追溯。又到共和国因此场战争所受的影响条分缕析,数百名元老很多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回坐在席位上,看着小加图在表演拿手好戏,当日影发生偏斜时,小加图还在就与凯撒提案毫无关涉的话题东拉西扯。

但凯撒依旧很沉静,他定定地看着吐沫横飞的小加图,只把对方看得有点发毛。

凯撒好像在等什么。

答案揭晓了。一名扈从飞速走到议事厅来,送给了凯撒一卷莎草纸,凯撒拿来一观后,猛然对小加图提高了声调,“亲爱的小加图,你已经讲完了整整两个水时计的事关东方的言论了,想必在发言前对那儿的局势有很缜密的准备。那我问你,你对优伯特尼亚王国最近与博斯普鲁斯王国的纷争如何看待?”

小加图立刻呆住了,岔个话题浪费时间而已,凯撒你需要不需要这么认真啊!当然。这莎草纸是李必达早就准备好的杀手锏,他早就预料小加图会唱这么一出。便真的提出实质性的问题了:没错,现在阿狄安娜和黑海对岸分到博斯普鲁斯的米南德、斯特拉托妮丝夫妇,互相宣称对对方领土有继承权,纷争先是闹到庞培处,但庞培悄悄把它压下来,就是待到此刻再抛出来。

这个话题,小加图怎可能知道?面对凯撒的诘问,他只能吞吞吐吐,说这场纷争他可能还未得到可靠消息,所以不便发表意见。

“那你还对东方事务喋喋不休,是出于什么样的居心!”凯撒突然发怒了,他的声音震荡了整个议事厅,“众所周知,如果一个元老对某件事务缺乏根本性的了解,就妄然发言,长篇空洞大论,浪费国是机构宝贵的精力和时间,这简直就是渎职的犯罪行为。何况,在没有格涅乌斯。庞培将军在场的情况下,你的发言更是连一个阿司都不值。诸位,我很好奇,对于这样恶意干扰元老院正常议事程序的人,该处以何种惩罚。”

霎那间,原本都在嗤笑的元老们都沉默下来,小加图也站在席位上,尴尬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但很明显落于了授人口实的下风位置,不过当时所有人更没想到,凯撒的这句询问并非是单纯的泄愤或恫吓——他真的招手,对着议事厅开着的青铜门外招手,几名束棒扈从走了进来,“把元老小加图的长袍给扯开。”凯撒的语气十分冷酷。

那几个扈从真的上前,将小加图强硬地牵下了阶梯席位,随后把他的长袍给蛮横地拉开,小加图都呆了,他没想到凯撒真的对如此对待自己这样一个共和国的化身,但这还不算完,凯撒而后指着扈从继续下达命令:“以妨碍元老院议事的罪名,把他用束棒殴打驱逐出去,并课以五千个阿司的罚款,当然这只是第一次的惩处,十分之轻。”

束棒确确实实地落在小加图的背脊上,这是六百名元老一起看到的,他们纷纷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殴打过的小加图,又被强行拉了出去,这时他有些反应过来,大喊着:“你这个煽动民粹的独裁者,我只是在行驶一位元老,一位特选父亲固有的发言权而已!”

“我也是在行驶首席执政官的权力,而且我不惧怕在你身上行驶第二次!”凯撒侧着脸,看着被拖离出去的小加图,说到。随后他抬头看了下尚存的模糊日影,对席位上的所有人再次做出请求的手势,说“下面我们可以就判例的事情,再做一次真正的表决了。”

恰好在元老院散会的时间点,凯撒昂然自协和神殿走出,他狠狠突袭了阻扰他的小加图,并成功逼迫元老院通过了“新尤利乌斯判例”。初春的残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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