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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Another-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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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破损严重。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两个人都受了重伤。特别是她的母亲,看起来更是危在旦夕的样子。所以,医院紧急联络了校方。
  宫本老师把这件事告诉了久保寺老师,久保寺老师告知樱木让她马上去医院。她的考试日后再重考。
  她的母亲抢救无效,当天夜里便去世了。她的阿姨勉勉强强保住了性命,不过事后听说,事故发生后一直昏迷不醒了一周多。
  C号馆的楼梯上发生的那件事,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本来打算去探病的樱木由佳利本人在被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途中,由于失血过多和遭受的打击太大而不幸去世了。这也是后来听到的事情,据说就在两天前,她刚迎来了她的十五岁生日。
  就这样——
  樱木由佳利和她的母亲三枝子,她们两个人与这一年——一九九八年的夜见山北中学的三年三班扯上了关系,成为了“五月的死者”。


  Interlude I

  ……三年三班又死人了呢。
  啊啊,引起好大骚动呢。
  听说是在C号馆的楼梯上失足滑倒,撞倒的地方很不巧……
  哎呀,都说了不是那样的啦。
  不是?怎么回事呀?
  听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扔出去的伞尖儿正好刺穿了喉咙。
  咦?
  还有人说不是喉咙,而是扎到了眼睛里呢。
  唉呀。真的假的啊?
  反正不管是哪种,因为当时的状况太悲惨了,听说目击者都被下了封口令什么的。
  好像是女班长吧,死的那个。
  听说是啊。
  不过啊,我还听说就在同一天那个人的妈妈也死于交通事故了呢。
  啊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这件事。
  喂喂。这个果然就是,哎呀,那个传说中的“诅咒”搞的鬼吧。
  “那个”……知道啊?你。
  我也只是听说过那么一点儿。虽然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
  因为是“被诅咒的三年三班”嘛。
  ——是吧?
  不过啊,那个,听说像这样私下议论的话也不太好。
  可是,这也算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吧。听说,自从二十六年前在那个班上,有个叫misaki的很受欢迎的学生死后……
  啊……啊啊。
  也就是说今年就是“发生之年”吗?
  ——就是这样吧。
  真讨厌啊。如果明年,我也分到了三班该怎么办啊。
  你现在开始担心也没用吧。
  可是嘛……
  在二年级的时候转校吧?
  嗯——
  嘛,这种事又不是每年都有的。去年好像就没发生。
  前年呢?应该是“发生之年”对吧?
  诅咒真是搞得人心惶惶啊。
  如果开始了的话每个月,班上都会发生不好的事吧。
  啊啊。
  肯定会,有人死掉吧。
  啊啊。每个月都会有一个人或者以上,跟班级有关系的人……
  并非只有学生?
  听说家人也很危险啊。特别是亲兄弟姐妹。相对而言比较远的亲戚则没什么大碍。—咦——你很清楚嘛。
  我在剑道部的前辈,有一个叫前岛的人啦,前一阵子偷偷告诉我的。不过那个人好像也不太相信,所以嘛,就对我这个部外者也说了。
  就算他说不相信,可是实际上,真的死了人……
  单纯的偶然。单纯的不幸的事故。诅咒神马的根本不存在。——他说的。
  真的是那样吗?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也是啊,果然还是不要接近那个班级为上策吧。
  嗯——,果然是这样吧?
  万一被卷进去就糟糕了吧。——据说,我今天在这里跟你说这番话,其实也可能是很糟糕的事情哦。怎么办?如果……
  讨厌。别说了啦。
  嗯,也是哈。还是到此为止吧,这种……


  Chapter 6
  June I

  1

  “嘛,目前来看,还不需要那么担心吧。”
  年轻的主治医生用一贯轻松的语气发表了见解。
  “根据今天的诊察结果来看,状态很安定。已经不怎么痛了对吧。”
  “——是的。”
  “那样的话,正常去学校也没问题的。”
  即使是被很断定的这样告知,心中的不安也没有拭去。
  基本上都是比较忧郁的心情,我在医师的面前试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嗯。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不安稳的感觉了。胸痛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困难……一周前还时不时地感觉到的这种自觉症状,也在这两三天完全地消失无踪了。
  “那个,体育课呢……”
  “你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哦。至少还要等一个月,看情况吧。”
  “——是!”
  “为了以防万——你周末再过来一趟。那时如果没有什么变化的话,下次就是一个月之后再来就行,就这样。”
  我点点头,抬眼看了看诊察室墙上挂的日历。从昨天开始进入了六月。这周末——周六是六号吗?
  正好是一周之前的那一天——期中考试的第二天,樱木由佳利的悲惨事故在眼前发生时的胸痛,如一瞬间向脑中袭来的不安一般,是由肺部的不适引起的。第二天急忙去市立医院检查后,得到了“有轻度的气胸发病征兆”这样不是很令人高兴的诊断。只是,“所幸的是还不至于再次发作”。
  “虽然肺部产生了一个极小的洞导致有轻度气胸的症状,不过看起来那部分的胸膜已经开始愈合了呢。托此之福,情况正在朝好的方面发展,避免了脱气。”
  医师这样说明道。
  “没有必要进行特别处置。你只要在家安静地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嘛,因此——
  这一周,我一直在家里没有去上学。关于那场事故之后班里的状况,也因此几乎是一无所知的状态。
  如果说有什么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的话,那就是遭遇了交通事故的樱木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世了。还有就是樱木母子的葬礼是在只有近亲参加的情况下低调举行的。——也就这些而已吧。
  从那之后,也不知道见崎鸣过得如何。当然并不是完全没有知道的手段,只不过不管是关于她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我都没有意思使用那个罢了。因为总是在关键时刻产生犹豫,而退却了。
  因为手边一直都没有班级的名簿,所以能够直接联系到的知情的学生,也就只有知道手机号码的敕使河原了。可是上一周打了几次电话,一次都没有接。这不禁让人觉得,他可能知道是我打来的而故意不接的。
  祖母听说了事故的发生,也只是重复地感叹着“好可怕啊”“真是太可怜了”。好像比起那个孙子的身体状况更让她上心。祖父则是看不出来对这种状况理不理解,只是对祖母的话唯命是从地点头。怜子虽然对我的精神状态很是担心,但也是对这样那样的问题讳莫如深,从我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九官鸟的灵还是一如既往地发出精神百倍的奇怪声音。身在印度的父亲那里则是音讯渺然,我这里也还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唯一可以轻松点谈话的对象,那就是性格有点怪的,市立医院的水野。她打来电话的是樱木死后的第三天,在我去医院的第二天的下午——
  “没事吧?胸痛……”
  然后就单刀直入地谈了起来。
  “嘛,不管怎么说也是目击了那么大的事故的现场,身体也会做出些反应的吧。”
  “你知道的吗,那场事故的……”
  “听我弟说的。啊,因为在北中是同一个班的呢,我最小的弟弟。篮球部的水野武。”
  啊啊,那家伙果然是这样的吗?
  “榊原君,昨天学校请了假,到医院来了吧。”
  “啊,是的。”
  “应该不是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对吧。”
  “托您的福。貌似病情总算是控制住了。”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医院?”
  “下周,星期二的上午。”
  “那么,那之后见一面吧。”
  “唉!”
  当我正要问为什么……之前,水野开口了。
  “有些事让人很在意呢。很多方面啦……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事是哪件跟哪件有没有什么关联。而且你也知道,还发生了那件事……”
  是说我为什么,会那么想知道关于四月末死在医院中的那个女孩的种种——那件事吗?
  “现在是自家疗养。”
  “是在这么做……”
  “不要想太多了。不过如果事态发展到又要住院的话,我会真心地照顾你的。”
  “啊啊……好的。到时麻烦您多关照。”
  虽然嘴上这么应付着,心里是绝对想要避开那样的事态的。
  “那么下周二,医院见哦。在那之前我还会再联系你的。”
  大约是深刻地考虑到我可能会自杀的可能,这时的电话中,水野并没有围绕共同的兴趣展开话题。连总是挂在嘴边的“恐怖少年”的外号也没有叫,我在内心深处松了口气。
  因为就在两天前,亲眼目击了那么残酷的画面,所以心情还相当沉重——
  那时在伞上慢慢扩散开来的赤红,被金属穿透喉咙的樱木由佳利的身影,那不断溢出的刺目的鲜血,烙印在眼底深处久久不能离去。伞被折断她身体倒地的声音,宫本老师的大喊声,救护车的鸣笛声,学生们的悲鸣和吸泣……一切的一切,现在还栩栩如生地残留在耳畔。
  这件事跟那件事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想要这么想,但是暂时也不能看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了——这就是,那时我的逃避的心态。

  2

  跟一周前一样,又在下雨了。比平常的年份早些,今年貌似已经进入梅雨季了。
  因为那件事我坚定地拒绝了祖母的开车接送,今天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与水野约好的,是在我诊察结束之后见面。因为她说——这一天她正好下夜班,直接在医院的休息室补眠。于是我结束后就顺手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在正对外面的玄关附近给水野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等待的时间我就在眺望外面被雨水淋湿的风景中度过了。
  夜见山的雨,比起东京来更加粘绵。——我想道。
  如果考虑到大气中的污染物质之类的话,恐怕话就不是这么说了吧。所以说这只是,单纯的我的个人印象问题。
  也许,粘绵,这个词有点不太贴切。也许应该说是更加自然,更加质感丰富吧。
  建筑物,街道,行走交错的人们,近处的草木和远处的山峦……将它们各个淋湿的雨水,又赋予了它们各自与众不同的色彩和成分。绝不是,不纯物这样的意思。
  我的视线忽地,停留在地面上积的水坑上。
  这个,该怎么说呢,感觉比起在东京看过的要颜色更多,也更深。问题不是出在雨水自身上面,而是倒影出的景色的差异吧。或者说,只是我自身的心象的一种反映吗……“久等了。”
  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浅蓝色的衬衫,黑色的皮夹克。不穿白色护士制服的水野小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诊察的结果怎么样?”
  “反正,应该是用不着劳您水野小姐的大驾。”
  “嘛,那真是遗憾!”
  “明天开始也要去学校了。”
  “是吗。太好了呢。”
  水野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虽然时间还有点早,但是要不要先到哪儿一起吃个午饭?”
  “是刚下夜班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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