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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怪谈协会3医院怪谈 作者:作者:壹号怪谈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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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是我做的,三菜一汤,周弼吃的狼吞虎咽,饭后赞不绝口。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在家时我做的饭父亲从不赏脸,搬出来后室友也争着做饭,生恐哪天我回去早了做了饭,她就得吃泡面了。所以周弼能装做吃的这么香,很让我感动。

  洗过筷后,我们俩坐在客厅看电视,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我总在担心周弼会不会突然扑过来,因此不时看他一眼,同时心底又希望他这样做,矛盾不已。周弼则在不停咽唾沫,一副猴的模样,看得我想笑,又不敢笑。正在这时,电视里开始播报本地新闻调查,居然是关于贾铭的。

  ‘上周为大家播报过的第一人民医院断手再植的那名患者,三天前终于截肢了,再植宣告失败。可是据我们记者调查,该患者的断手事件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内幕。天南市第一人民医院从未做过类似手术,因此手术成功率无法保证,其次术后恢复期使用了新药,这根本没有取得患者同意。虽然第一人民医院宣布免除该患者的一切医疗费用,但经我们记者调查,他们还是收取了住院费。那么,该在患者再植手术成功一周后,为什么突然又进行了截肢手术呢?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内幕呢?我们记者……’

  周弼拿起摇控器换台,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立即明白,这件事里面或者有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那个新药,不会是你拉来吧?”

  我试探着问,周弼看了半天,最后终于点点头。

  “也不能算新药,只是还没在亚蒙古人种身上试验过。”

  “提成很高吧?”

  周弼略一犹豫,还是坦白了。

  “嗯,不过我拿小头。而且贾铭截肢这新药并没有关系。”

  我摇摇头,有没有关系还不是医生说了算?我也是医生,虽然现在还没有药代表找到我,但将来总有一天也会面临周弼的选择,到时候我怎么办?是医者父母心,还是拿了钱其他医生一样开昂贵的药给患者?

  其实就算我不开昂贵的药,现在便宜好用的药也不多了。

  周弼送我回家路上,他显得很不安,我安慰他说没什么,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这个社会已经是这样的,我们只是在努力适应生存而已。周弼像个孩子一样背过身去,我看见有一滴晶莹的泪划过他脸颊。

  6

  早晨起床时,突然发现茶几上有一本日记。开始以为是周弼留下的,于是拿回床上翻阅。但是打开看后,却惊恐的发现,那是贾铭的日记,而且是昨晚的!

  日记的内容十分恐怖,以至于我觉得那像是贾铭做的一场恶梦,而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

  我的手上沾满黑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机油味。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来到厂里?冥冥中像是有另一个人占据了我的身体,而我只是在旁观。

  “快看,这孙子醒啦!”

  一张丑陋的脸靠了过来,我吓得忙向后退,这才看清,其实那张脸还算英俊,只是透着一股邪气,那双眼睛里不怀好意。是厂长的儿子,赵春生。

  “铭哥,来支烟,我给你点上!”

  另一张脸突兀的出现,在我嘴里塞上一支香烟,然后燃烧的打火机探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

  我吐掉香烟,大声的喊,发出的声音竟然有些陌生。我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这像是童年恶梦里,父亲的声音!在死掉十多年后,他终于又找到我了。

  更多的脸出现了,他们像一团团黑雾,散发出邪恶的黑色光芒,把与之接触的一切吞噬。我爬起来想要逃走,却被他们抓住,这些邪恶的人哄笑着把我的手点燃,我不停惨叫,他们则在一旁不停拍照,满脸兴奋。过了片刻,他们做出了我早已知道的,将我的手放到切纸机下。

  “铭哥,切了吧,都焦了。”

  我分辨不出是哪张脸说的这句话,只觉得痛,从指尖蔓延到手臂到躯体到内脏,似乎全身都浸在火海里,我只想着切掉它,让我不再痛。而就在这时,断电的切纸机突然隆隆做响,痛刹那间消失了。

  “怎么回事?谁开的机器?”

  有人喊,我眯眼看去,他们显得惊慌失措,原来他们也会怕啊!

  切纸机还在隆隆作响,我一把抓过那个按住我手臂的人,将他推向切纸机,他惨叫一声,只一瞬间就安静了。我一愣,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其他人则惊恐的望过来,我一一扫视去,那些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像是见到了魔鬼,已经失掉了自己的灵魂般,不停的在抖。

  “啊!杀人啦!”

  他们一哄而散,我仍茫然的站在切纸机,转头看去,切纸机的隆隆声中,鲜血从平台上淌下,那里只有一半身体,另一半身体滚落在地,内脏分明。我后退一步,突然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是梦,一定是梦!

  我对自己说,然后试图醒来。但这噩梦却无法挣脱,有一双阴森的眼睛透过我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似乎还有冷笑在脑海里回荡。

  “我要杀了你们!”

  像是父亲的声音,又像是我的声音,重叠着喊了出来。他们都该死,卑鄙无耻下流,只会欺负弱小,自私自利,社会的不平就是他们造成的!都去死!

  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好人,张大夫,那么温柔的笑和眼睛,我爱她,为了她牺牲一切我都愿意。

  ……

  “铃……”

  闹钟将我带回现实世界,我猛的丢开日记,跳到窗边大口喘息。

  贾铭是怎么将日记放到我的屋里的?难道,他还在屋里?这个念头让我毛骨悚然。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查看所有房间,确定没有人。初升的阳光在窗帘后窥探,而我像是被囚禁了一万年般。我迫不急待的拉开窗帘,让阳光涌进来。

  我又活了,这真好。

  7

  今天是我值班,所以白天在家。

  我的室友是个自由职业者,平时总在家,靠写小说做广告方案生活。这两天很少见她,可能又出去当驴客徒步旅行了。

  报警后,警察来查看了下,没有发现异常,他们也不知道那本日记是怎么出现的,但还是安慰我说会调查的。警察走后,我决定好好放松一下,先去超市买了许多零食,大包小包的回到家,洗了个澡后开始清点战利品,发现自己又冲动的买了许多用不上的东西。但是心情愉快,已经把昨晚的恶梦清扫出记忆。

  下午睡了一觉,开着电视机,在演央视版的依天屠龙记,拖拖沓沓,刚好起到催眠的作用。这一觉睡得真香,什么梦也没做。

  傍晚再次被闹钟吵醒,起来弄了些吃的,突然发现电话留言提示灯在闪烁,好像中午回来时就在闪了。我伸着懒腰走过去,回放。

  ‘张春禾,是我,庄秦,听到后立即回话。’

  我忙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没电了,忙换上电池,并继续听留言。

  ‘张春禾,还是我,我的病人昨晚失踪了,在床单上留下一行血字,说是去找你了。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没事吧?在的话就回个电话!’

  我一下子就想到贾铭的那本日记,顿时感到浑身冰冷。

  ‘张春禾,还是我,贾铭回来了。不过,不太好。’

  我坐在沙发里,不停的抖,那本日记里的事情,不会真的发生了吧?我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在脑海边缘游离。停了片刻,我忽然抓住了它。

  周弼,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忙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却却无人接听。我立即又给医院打电话,他也不在医院。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我惊慌失措,眼泪不觉中滚落。

  我顾不上还在微波炉里的晚餐,匆忙穿戴整齐,打了辆出租车赶到周弼家。

  “你找谁呀?”

  周弼家没人开门,他的领居却开了门,是个一口天津话的大妈。

  “我找周弼,我是他女朋友。”

  “噢,你就是昨晚儿到他这来的姑娘啊,他昨晚儿送你走后就再没回来。我还在想是不是在你那过的夜,原来也没在你家啊!”

  大妈一脸笑意假装严肃的说,可我没心情和她开玩笑,立即赶去医院。

  路上准备报警时才想起走的匆忙,又忘了带手机。今天的一切都乱了,偏离了轨道。

  在路边电话亭报了警,警察说不到二十四小时不太好查,我在心里问候了这位接警员全家。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贾铭昨晚的失踪和周弼的失踪有关,心中那么的惶恐,像是要永远失去周弼一样。

  到医院后,发现大院里停着几辆警车,这更加重了我心中的不安。

  “你是张春禾?”

  “嗯,我是。”

  “你到哪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一位警察训斥我,我一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这位警察立即慌了手脚,把我撇下,跑开了。我追上前告诉他有一名医生失踪了,并告诉他,关于突然出现在我家的那本日记的事,他很重视,立即问了周弼的电话号码及住驻。

  做完笔录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白班的医生早走了,庄秦在值班。

  “你没事就好!”

  庄秦神色凝重的看了半天,只说出这一句话。我突然间就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庄秦问,我点点头。

  “周弼失踪了。”

  庄秦眉头一皱,用我从没见过的严肃口气说。

  “报警没有?”

  “刚才报了,警察很重视。”

  “嗯,我去说一下,让警察派人保护你,贾铭太危险了。”

  庄秦的话里有话,我虽然很伤心,但也听了出来。

  “昨晚还出了什么事吗?”

  庄秦到门前张望了下,才回身。

  “贾铭昨晚对护士说他又长出来一只左手,但是没有肉,就像……然后不一会他就失踪了。你来前,我和一个警察聊天,从他那得知,贾铭所在的印刷厂昨晚死人了,一个值班的操作工被切纸机切成了两块,一个目击者给吓疯了,一直在喊铭哥饶了他。”

  我浑身一颤,那本日记的事竟然是真实的!

  “贾铭回来时浑身是伤,截肢处掌骨又少了一节,而且受了很重的内伤,脾破裂。现在由警察监守,以防止他再次伤人或逃跑。说实话,每次看到他,我都像是又看见了他父亲,一样邪恶的眼神。”

  我没听到庄秦后面的话,只是在不停的抖,冷的利害。

  “要不,你今天就休息吧,让警察送你回家。”

  庄秦小声的说,我抬起头,有些无助的望着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室友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更害怕。更何况现在周弼生死不明,我放心不下。

  九点半查房,庄秦安排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和两名警察一同进入贾铭的病房。等我查房完回来时,庄秦还没回来,我以为他还在贾铭的病房,就过去探头看,却发现病房里只有贾铭一个人。门口两名警察同志善意的拦住了我,现在只有庄秦一个医生可以自由进出。

  隔着一道门,我看见贾铭身上裹满纱布,许多地方都渗出斑斑血迹,看来他伤的的确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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