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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千古独步-第13章

小说: 千古独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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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还躺在病榻上的亦柔,转而走了出去,步伐沉重。
  “大胆庸医,你不是说亦柔并无大碍了么?怎么还不见起色。”赢政依旧压低声音,但是压不住他心里的怒火。
  “大王息怒,大王,请听庸医说完。”太医依旧语气低诺。
  赢政怒视着他,他只是看着地面一副谦诺的样子。
  “娘娘这病,易医却又是难医啊。”太医说。
  “卖什么关子,快说。”赢政心急火燎的催促道。
  “大王别急,且听庸医缓缓道来。”太医不紧不慢的说着。
  ‘嘿!这老头子不仅是庸医,还是个慢性子!看寡人这么着急,他还在那得瑟,还缓缓道来!’赢政心想。
  “大王,你可知娘娘的病因。”太医道。
  “知道问你?”赢政反问道。这老头生的一副精明样子,怎会问出如此愚钝的问题。
  庸医被他这么一反问,面色明显有些尴尬,他轻咳两声,便不紧不慢的说着:“咳咳~大王,娘娘本是患的相思,身体虚弱不说,这次再受雨淋,寒气侵体,晕阙也是自然。”
  “庸…太医,可有妙方医治。”听他这么说,赢政觉得自己刚才心急有些失态,对太医的态度好了些。
  “大王,风寒自是好医,可是这相思,却是要大王您医治。”太医说。
  “嗯,寡人懂的。”赢政的点点头,道:“小莺子,把寡人的奏折搬到这里来。”
  夜
  门外雨声还未停歇,惊落在摇曳的盏灯。
  赢政看了看窗外的雨夜,怅然的说:“小莺子,你先去歇息吧。”
  “大王,您呢。”小莺子问。
  “寡人还有些奏折没批完。你先去歇息吧。”赢政一边批阅手中的奏折,一边冲小莺子挥手示意他出去。
  “那。。”小莺子面色有些为难,也有些担心。赢政看了眼他,示意让他赶快去休息。
  小莺子只得勉为其难的应诺着出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出条长长的影子,赢政心中闪现‘刺客’二字,随即紧握着手中的刻刀,回身以极快的速度射向身后的人。
  昏暗的灯火抑不住寒光的凛冽。刻刀被身后的人接住了。(嬴政:坑国君。都接住了还凛冽个球球。)
  身后的人将手中的刻刀放回案几,戏谑到:“为何一见面就刀剑相向啊。”
  “干什么?站在寡人后面也不出声,寡人还以为有刺客呢。”赢政不屑的看着盖聂。
  盖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的确有刺客。”
  “纳尼?”赢政惊讶的看着他,随手抓了一个利器道:“在哪?寡人要手刃了他!”
  盖聂不屑的看着赢政的手,戏谑道:“就凭刻刀?”
  赢政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刻刀,极度尴尬的把它扔到一旁,道:“不跟你胡扯。快说。”手顺势拂鞘。
  “嘘!”盖聂纤长的手指挡在微微撅起的嘴唇上,并用神秘的神情看着他道:“跟我来。”
  盖聂虚步走在赢政前面,时而环顾四周时而将他藏在身后。就这样,在朦胧的月光下,赢政精神紧绷的紧跟盖聂身后在逆月殿转了一圈又一圈。
  霎时,一个人形黑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黑影身影还执一灯笼,映出红色暗纹的宫装。
  赢政轻声道:“是小莺子。”小莺子越走越近,待小莺子走到身边时,赢政一把将他拽了过来,并将他揽在自己身后,严厉的说:“把灯灭了。”###第16章 端倪可察
  夜依旧寂静。  黯淡的月光虽然依稀,但足够让赢政看清了小莺子的神情,小莺子有些慌张的说:“大王…”  “嘘,跟紧寡人。”赢政拽着小莺子的衣袂,生怕他跟丢了。他们继续悄声在逆月殿,乱转。没看错,是乱转。  突然,盖聂停住了步伐,赢政顺势也停下脚步,四周张望着,可是小莺子却完全没防备的扑倒在赢政的身上。  赢政感觉背后感觉热热的,而且背后除了小莺子意外还有些别的东西在他背上。  盖聂则放松的伸了伸腰,悠闲的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赢政再次确定四周很安全后,拉着身后的小莺子走到盖聂面前。随着赢政站直身子,一声清脆的声响划开了夜的寂静。一双碗筷夹杂着饭菜碎落一地。  “你干吗?不是让你去睡觉么,这大半夜瞎闹腾什么?”赢政怒斥着小莺子。  小莺子被赢政吓到了,支吾着:“奴才…怕大王…批这么多奏折。。会饿…”  看到小莺子这种反应,赢政觉得方才对他的态度着实是有些凶了,便没有再往下说,而是看着在一旁好似没事人一样的盖聂。  “喂,说好的,刺客呢?”赢政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跟谁说好了?”盖聂轻蔑的看着他讥讽道。  赢政无言以对,尴尬的看着他。  “你刚说有刺客的。”赢政没好气道“要是没有刺客,寡人就要封你个欺君之罪。”  “哼~”盖聂轻笑一声,继而无奈的看着赢政道:“傻师弟,欺君是几品官啊,还‘封’我。”  赢政这次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语塞了,不敢直视他。  盖聂看他不语,更加得意的戏谑道:“傻师弟,我何时说没有刺客了?你脑子进不明液体了吧。”  “你脑子才进不明液体了,你等着。”赢政愤恨的看着他,转而看着依稀的月光,长啸一声:“浣若。”  (接下来是笔者乱入)  本在高卧且加餐的笔者,被一声长啸惊醒,还未来及说话,又是一声犀利长啸只穿耳膜。  “嫣~溪~浣~若!”见那丫头还没反应,赢政更加气愤。  盖聂无奈道:“这丫头又梦周公去了。”  浣若:“诺~诺~大王。”浣若忙不迭的跑到赢政面前稍稍行了礼后便转头瞪着盖聂说:“没有。”  “你看!”盖聂手指指向浣若的嘴边“哦~又加餐去了。”  浣若便擦拭脸颊边上草莓酱,一边死不认账道:“没有!”  小莺子用几乎是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浅笑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动回复。”  “别瞎扯!”赢政打断他们,转而一脸严肃的看着浣若说:“快,查剧本,给寡人找罪证!!!”  浣若道:“大王,别急。”浣若不知从哪抽出‘剧本’紧忙翻着“大王莫要着急,小人这就查。”  不知从哪冒出来落寞王族的声音:“浣若,你是多没有地位啊。‘小人’啧啧啧…”一个深邃背影轻执纸扇,无奈的摇摇头,消失在朦胧月夜中。  在场四人皆汗颜。  浣若:“呃…小莺子,过来。”浣若狂挥手示意小莺子快点过来。  浣若跟小莺子耳语一番后,便跟着落寞王族一起消失在月夜中。  赢政有些迷茫的问小莺子:“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瞒着寡人。有什么话大声说出来。”  小莺子面色犯难,道:“呃…大王,我还是低声跟你说吧,浣若她刚查遍剧本,也没看到盖聂说‘没刺客’。”  赢政惊呼:“神马?”  小莺子则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盖聂却讥讽的问道:“什么‘神马’啊?傻~师弟。”  “神马…都是浮云呐,师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赢政赶忙圆场道,并偷偷拭去额前冷汗。  盖聂像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但却无心在纠缠这种问题,而没有接下去。  “言归正传,大王。现在刺客还在逆月殿。”盖聂目色威严并谨慎的看着我然后又看向亦柔在的方向。  “不会。”赢政不相信的看着盖聂:“亦柔一个弱质女子,怎会是刺客。”  “夏姬,你知道的。”盖聂目光严肃,语气低沉。  赢政没过脑子就说道:“我祖母啊…”继而神情紧张道:“不会是,那个夏姬吧…”赢政的额前开始大滴大滴的冒着冷汗,他已经不知自己是什么样扭曲的神情了,继续骗自己道:“不可能,开什么玩笑,那异术都失传了。”  盖聂说:“千金能买磨推鬼。而买家就是,哼~你的大仲父啊。”  “真的?”赢政诧异。无力的走回亦柔的房间,看着她清澈纯真的脸庞,想不去她竟是如此狠毒。  一夜无眠,清晨上朝时看到吕不韦那张嘴脸更是及其厌恶,虽是怒火中烧,却要强压下去,不让群臣发现异样。唉,做帝王难,做成功帝王是难上加难。  回到逆月殿,奏折依旧堆在那,只多不少。而赢政依旧守在亦柔身边批奏折,装作无事样,这件事一定要要亦柔亲口跟我说,他才会相信。  就这样,批奏折,累了就坐在亦柔旁边,看着她清纯的脸庞,呢喃着,说些不知什么样的傻话。  不是过了多长时间,他又坐到亦柔身边,抚着他额前青丝,苦涩的笑了声,深沉道:“呵~亦柔,都几时了,还不起床啊,寡人可是每天都有按时上早朝,每天都有用心批奏折啊。”  “哼~亦柔,小莺子送来了你最爱的鸳鸯雪花卷,快起来吃吧,晚了就被盖聂那家伙吃掉了。”  “亦柔,你看,昙花开了,你快看啊。”  “亦柔,你快起来吧,寡人真的很想你快些好起来啊。”说道此处,赢政眼中泛起了涟漪。不小心滴落在了亦柔的眉上。  不知是赢政说的话触动了她,还是眉尖落泪的作用,她眉目终于微蹙了一下。而赢政则喜不自胜的紧握亦柔的纤细的双手手,轻微的摇晃她,嘴里则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亦柔?亦柔。亦柔!…”  亦柔终于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赢政则揽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亦柔迷离的看着赢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激动的清泪滑落,并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着:“大王…大王…”  过了数日,亦柔的身子日渐好转,赢政也放心许多,可是盖聂跟他说的那些始终在他的心中像是一块大石悬着,不着不落的。  我赢政终于耐不住心中的种种疑问,最终决定将亦柔叫到逆月殿来。  “大王,您看,这些是臣妾今晨命下人做的,都是大王您爱吃甜食。”亦柔笑靥如花的看着赢政。  赢政柔情的与她对望,吃过几口甜点后,赢政屏退了下人,用沉重中略显严厉的口气问她:“亦柔,你与寡人成婚以来,可以何异样。”  亦柔面色微怔一瞬后恢复平静,而这一瞬却让他寒了心。  “亦柔不明白大王指的是什么。”亦柔平淡的说着,眼神不敢直视赢政。  “是真的?你说出来,寡人不怪你。是谁教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仲父,或是另有其人,快说啊!”赢政的语气越来越僵硬,逼问着亦柔。而亦柔依旧闭口不语。  “你不说?”赢政挥手叫来几个手下,大声说道:“来人,伺候娘娘起驾百花宫。”  赢政这是第一次对亦柔狠心,也许是因为他是真的寒心了,所以心里一点都没有伤感之意,只有严寒。  “不要啊,大王。……去不得百花宫啊,大王,百花宫是冷宫啊!那种地方娘娘去了受不了的…”此时,亦柔的贴身侍女跪到他面前,不停的为亦柔磕头求饶。抽泣的声音,使她舌跟像是打了结,说话吞吞吐吐的。  赢政冷眼看着他,语气十分严厉吼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侍女泪花四溅,回首看了眼亦柔,此时的亦柔紧闭双眼,任由事态肆意发展。  “寡人让你说。”赢政随手拿起盘子,摔在侍女面前,这下可怕侍女吓到了,哭声都戛然而止。  “我家娘娘不是存心想害大王啊,她是冤枉的。”牙齿打架的声音,伴随打结的舌根使赢政听她说话很费劲,却也没有打断她的话。  “是吕邦国!”这四个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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