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陆攻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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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须如此我的朋友，你会知道我是一个诚信的人，尤其是对自己人。”离开前他说道。
打发走这群不速之客后，我返回卧室安抚碧姬，她缩在毯子里的身体一起一伏，小声抽泣着。这次考试中的意外多的让我都觉得受不了。我拉起她膝盖上的一只小手，想看看她如何反应，然而她猛的怞了回去，抱着自己的脑袋。这让我感到不安，仿佛预见气急败坏的布里拉和暴跳如雷安塔对我破口大骂，逼迫我娶他们的女儿。
我连同毯子把蜷缩的少女搂在臂弯里，向她求饶道：“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还有迫不得已伤害了你，如今懊悔真正吞噬我的心脏……但是你放心，在我心里你始终洁白无瑕……”
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堆情话，脑子里却想：‘要不是怕你顶不住盘问哪需要扒光你，都是你自找的呀，我们俩光光的一目了然也没人问了。再说你那地板似的幼齿身材哪入得了那些铁王座大爷们的眼，城北地窖里的豪乳荡妇们比你强多了，也就我这样有同情心博爱的人肯要你……’
感觉她已经恢复过来了，我再次扳开碧姬的手掌，两手轻轻握住，感到少女的纤纤细手在轻轻捏握做出回应，似乎悄悄的传递已经原谅我了的信息。我用力握了握这只手，看她毫无反抗，于是双臂发力将她抱紧，低下脖子舔舐粉嫩脸蛋上的泪痕，碧姬只是发出两声像小猫似的低微叫声，似乎是说允许我任意支配她的身体。
不过被阿曼达和铁王座一搅合，时间已经不足了。加上她比兔子安吉拉还要红的双眼，大腿内侧处那一大块紫红色的掐痕还撕破了皮，都要花时间整理，今天还是算了吧。喂给碧姬一瓶治疗药水后，我在掐痕四周按摩好让药效尽快发挥，公爵小姐咬着牙忍受伤口被牵拉的疼痛，似乎又要哭了，我只得停手。
“原来这个阿曼达就是城里帐篷游戏场的算命师傅阿蒙啊。”碧姬介绍了她是怎么和预言法师交上朋友的过程。内城门口有一块地方，常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帐篷，是表演杂技舞蹈歌曲的艺人们的聚集地。他们的帐篷常常兼任赌棚和妓馆，费伦绝大多数的艺人都要靠经营小型赌场和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足够生活的钱，包括很多低阶游呤诗人。
这片混杂的地方有一座帐篷属于算命师傅阿蒙，一个算命的居然起这种名字不摆明是蒙人吗，生意可想而知。而城里的上层少女圈子却流传着一个秘密，干瘦的中年男子只是伪装，这个算命师是一个和她们一样的女孩，而且有神奇的预知命运的能力，非常准确。这几年来都有富裕的女孩想办法攒钱去算一算命，阿蒙就以此谋生，碧姬也是她的老客户，两人交情不错。
‘巴尔之子根本不能算是人类，女孩们那点零用钱连施法材料零头的零头都不够，这明显是免材施法的天赋啊。’我评价这项情报。和无需施法材料的神术相比，法师的奥术更加全面灵活，法师可以根据需要设计出自己想要的魔法效果，发明新的法术；牧师只能在神祇赐予的固定神术列表中进行选择。
不过施法材料始终是制约法师不能胡乱滥用魔法的限制，越是高环的奥术消耗的材料越珍贵，连红宝石绿宝石都上了法师们的消耗品清单，更别提不知道去哪能找到的链魔唾液、巨龙内脏、海怪眼睛之类的东西。所以也有个别大法师进入传奇后放弃各种威力强大的超魔专长，选择免材施法这个比较鸡肋的超魔传奇技巧。
之所以鸡肋是因为选择免材施法后，只能无需消耗材料施展一环奥术，每选择一次则增加一环。如果一个二十九级大法师把他的九个传奇技巧都选择免材施法，那确实可以无需消耗材料施展九环奥术，不过这样做的话这个传奇法师的战斗能力和高阶法师完全一样，没有任何优势。二十九级以上的法师全大陆也没几个，敢这么做的人九成九已经死了，隐居的巫妖们里面倒是有可能真有这种选了九次免材施法超魔的变态。
碧姬整理好衣服之后，我把她送回了家，看着她顺利溜回了家。随后我去了西土商行，检查地窖的门锁后安排雇员放假，让护卫看守大门。阿曼达应该已经被关在宝石跳跃的目的地了，这个地下室足够大不会闷死她，但她如果没准备敲击术的话也打不开地窖通道两头的铁门，至少八个小时内女预言师无法准备好敲击术离开，在那之前我就可以集中人手将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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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阿斯摩蒂尔斯
敲碎梅兰西亚留下的海蓝宝石，这样就可以向她发送十五个词的短讯术，耶各徽章还在她身上。我花了很大功夫收购盗匪之石，近年来只买到一颗，加上我原本的那颗做出了两枚宝石跳跃护符。因为盗匪之石的空间能力互相干扰，一个人最多只能佩戴一枚，所以第二枚借给了希尔可，去年她又借给了从旅途中回来休息的梅兰尼亚。梅兰尼亚肯定修改了返回地点，估计不会离博城太远，我召集卡拉寇根米兰达等十几名手下，集中在商行地窖门口，萝莎和凯根还在匕首滩回来的路上。
傍晚阳光变成金色，熟悉的马嘶声从门外传来，是‘马车’的声音。‘看来她的跳跃目的地就是牧场呀。’我暗想。梅兰尼亚推开大门大步走了进来，向希尔可点点头，然后看向我，我微低了两次眼帘示意确实无误。
“沙洛佛克在城里，他可能能够找到这儿。”打开房门前我告诉梅兰尼亚，她没有回答，门开后立刻走下了阶梯，我只好跟着她一起下去。希尔可堵在了门口，其他人没接到我的命令所以还呆在原地，以防御攻击的准备守护在商行各处。
我们进来后石板上坐着的少女慌张的起身，她没敢睡觉恢复法术位。但也没有使用防护系魔法保护自己，也许她已经用完了昨天准备的法术。梅兰尼亚打量她一番之后转头看向我，用眼神询问下面该干什么。
“护符能还给我了吗？”我问阿曼达。
“呃，这里。”女预言师举起右手松开，跳跃护符就在她的手掌上躺着，“谢谢您的帮助。”
我近身的过程她没有反抗，这种距离战士可以轻易置法师于死地，我只是接过了护符，没有乘机擒拿她。
“法师阁下，之前你对我说过，如果帮你逃脱，你会‘永远’报答我，我视你的话为邀约承诺，如今你是否愿意履行承诺呢。”
“好啊，大人，我可以使用七环奥术通晓传奇帮您做一些预言。其他的事我们出城后再商量吧。”阿曼达回答。
“交出你的真名，签了这份契约，不然你哪也去不了。”今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梅兰西亚第开口讲话，虽然声音粗重有力，但在我耳中比薇可动人的歌声吸引力还要强。
“这不可能，”阿曼达断然拒绝，“法师交出真名后的结果远比死亡更加悲惨，我宁可被你们交给沙洛佛克也不会说出来的。”
“你那位兄长正在城里到处找你呦。”梅兰尼亚已经进入唱白脸的角色，我保持沉默等会好装好人。
“那就把我卖给他吧，我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将来必会死在赛沃劳德之手，另换一个巴尔之子也是一样。”阿曼达不再害怕，反而平静安宁下来。
看出她的决心已下，别有所图的梅兰西亚只得让步：“那就签了这份誓书，我不会再退让了。”女战士一挥手，把原本抓在手上的一份卷轴扔向女法师。
阿曼达捧起砸在胸口的契约文件，打开仔细阅读。我凑过去一起看，可一个字也不认识，之前学的各种咒符魔纹早就忘的差不多了。‘这就是梅兰西亚要求我也签署的魔法契约吧，不知道是否真由九狱之主担任公证人。’我暗想着退开。
阿曼达越看脸色越差，年少的脸孔藏不住她的表情，再次抬头看向梅兰尼亚时充满了畏惧，但仍然试图反抗：“阿斯摩蒂尔斯陛下在这份自愿誓书契约里明确表示，如果起誓效忠一方是被强迫签订的话，他不会履行担保责任，这份契约也就无法生效。”
“注意第一百一十四条第八款C项，契约可以用于收回自己的正当权力，强迫背叛的封臣、欠债人、窃取者签约。你做过‘永远报答’我的手下德尔林的承诺，现在我要求你履行承诺。”
“我承诺的是报答帮助过我的人，对象是碧姬…银盾小姐，可这份誓书的被效忠对象已经填了你的名字。”
梅兰西亚声称是我上级的时候我就很不爽，这只是她单方面的口头要求，毫无依据。不过还是配合她开口道：“碧姬…银盾是我在阴影公会里的部下，还是我的学生和情人，她是在许可之下将属于我本人的宝石跳跃护符交给你用来逃跑。碧姬因此被铁王座的男人们沾污了，我也差一点丢了命，现在我要求你补偿我们付出的代价。”
阿曼达以为碧姬遭遇了比被几个男子看光光更大的那种不幸，为她朋友的痛苦懊悔不已，“我果然只能给别人带来不幸，碧姬，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看上去她既伤心又绝望。
“签，还是不签！”乘她心神大乱，梅兰尼亚用带有很强震撼力的声音问她，一股远古的恐惧从内心升起，让我战战兢兢的退到地窖的墙边贴墙站着，恐惧的源头就是梅兰西亚本人。
这种恐惧似乎是魔法效果，而阿曼达可能豁免了这种效果，看上去并未受到影响，她冷静的对离自身只有两尺远，随时能杀死自己的红发女战士说：“我愿意向那位德尔林先生效忠，但你做不了我的主人，这违背了契约的精神。”
“只要你签名时是出于自愿，我就可以。”
“我并不自愿。”阿曼达用冷淡的声音倔犟的回答。
梅兰西亚再次退让道：“那好，反正向我的部下效忠也是一样。”边说边掏出另一份卷轴丢到我脚下。
“我没有真名可填。”我对她们说。
“填写自己的姓名也行，真名只是对法师的约束力更强。”梅兰西亚告诉我。
之后阿曼达走过来，拿起那份卷轴后用了几个小时仔逐条细看并常常陷入沉思，梅兰西亚没有催促她，地窖入口也很安静，也没发生什么意外。最终阿曼达开口道：“我有符文笔，但没有魔力墨水。”
“我带了。”梅兰西亚回答。
我按照她们两人的指点在十来尺长的羊皮卷的十几个地方写下自己的名字，用的是阿曼达抄录法术的羽笔，蘸着梅兰西亚割破手腕滴落的鲜血。各色光芒不断从笔尖闪现出来，迅速没入纸中，落完最后一笔之后书写着契约的长卷被交给了预言法师阿曼达。
她当着梅兰尼亚的面书写了自己的真名，但后者应该无法知晓法师签下的真名是什么。红色和黑色光芒出现并没入羊皮卷之后，这份书写着契约的卷轴自动漂浮到我们两人之间的半空，黑色的火焰蒸腾而起，将之烧毁，没有产生热度和气味，也没有一丝灰烬留下。
与之同时腾起另一条蓝绿色的火焰，在我和阿曼达之间仿佛蛇一般的游动着。焚烧契约的黑色火焰中睁开一只尖细狭长、透着凛凛寒光的巨大蛇眼，仿佛一条巨蛇盘踞了整个用来当仓库的地窖的空间。这是九层地狱之主阿斯摩蒂尔斯的标记，代表契约已经被他保管，将由他担保监督双方履行各自的责任。
我的脑海里恍恍惚惚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影，头生双角手持一根镶着红色的宝石权杖，与此同时我知道了对面那个高阶法师女孩的真名——
‘爱蒙崴’，国度内头号大魔鬼在告知了我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