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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叛逆的鲁路修(反叛的鲁路修)-第33章

小说: 叛逆的鲁路修(反叛的鲁路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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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

    夏丽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呢喃着。

    ——在哪里,做着些什么事情呢,鲁鲁。

    带着凉意的风忽地从走廊穿过。

    山里的空气更凉。

    明明还没到时候,四周的岩石上却都积满了雪。而头顶上是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应该要下雪了吧。那种不只是冰冻世界,更会冻结人心的冰冷而洁白的雪。

    在仿佛随时都会崩塌的天空下,C。C。缓慢地走在山路上。

    及腰的长发被风吹动,披散在脑后。

    ——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只是觉得该去。

    并非预知,这是一种必然会从体内产生的动机,这点她自己很清楚。

    是的。

    自己没有预知的能力,但,可以肯定有一种接近于命运的绝对性。

    没办法

    ——因为我是魔女。

    被远远抛弃的自己,曾在什么地方像个孩子似的哭泣着。

    这的确是种很方便的力量。

    但这不是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力量,每次想到这是别人给予自己的时候就会有些不爽。每一次使用时都会感觉欠下了人情,实在让人不太舒服。

    不过么。

    “ZERO!?”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男人们便站起身做出了战斗姿势。但与此相对,鲁路修却相当平静地说道。

    不,是命令道。

    “放松些,我只是来谈判的——你们无视就可以了,无视所有的异常。”

    这样的话,这些担任守卫的男人们就没用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能再称为哨兵了。

    Geass——看着对方的眼镜下令的话,只有一次,能让任何人都服从自己的绝对力量——

    非常有用,的确。

    男人们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坐了回去。并不宽敞的守卫小屋中,用来消磨时间的桌上游戏又重新开始了。他们眼中已经没有鲁路修了。因为被命令无视一切异常,这些男人们就算死了,对他们来说应该也察觉不到有什么是异常的。

    顺带一提,他们不是不列颠士兵,相反,而是日本解放战线的成员。这里已经是山腰了。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当然对于外敌他们是要监视的。但这在鲁路修看来全然没有任何威胁,他到现在都一直在用同样的手段骗过了不列颠和日本解放战线的监视,不管对方是谁,如果是个人与个人面对面的话,没有人能成为鲁路修的敌人——当然,他必须能看见对方的眼睛,因为这是能力上的限定。如果人数太多的话,也会出现很多的不便。

    极限大约十个人左右吧。

    “接下来——”

    将一边闲聊一边玩游戏的男人们扔在一边,鲁路修在小屋的窗口通过镜面反射对山脚送出信号,示意扇和华莲等黑色骑士团成员可以上来了。他们会走与鲁路修不同的路线,那是鲁路修使用Geass制造处的监视盲点——唯一一条没有人看守的路。

    “条件完成……柯内莉娅,终于到这一天了。”

    但,就在他微笑着自言自语的时候。

    鲁路修忽然愣住了。

    小屋外有人。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漏了哪个屋外的看守。

    但他错了。

    躲在窗帘后面向外偷偷窥视的鲁路修,不禁呆呆地张开了嘴。

    ——有个少女。

    拥有一头长发的少女正漫不经心的在附近走动,像是在散步似的望向山脚方向。搞不好——让人感觉她会就这样高喊出“Yahoo——”一样,没有一点紧张感。

    鲁路修急忙跑出了小屋。

    “C。C。,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道,但少女连头也没回。不过,鲁路修知道,她其实听见了。

    少女依然眺望着山间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说道。

    “我只是借用一下你制造的‘道路’。不过这里还挺开阔的啊。”

    鲁路修不悦。

    “喂,我不记得允许过你来这种地方……”

    “我是不受你控制的,忘了?”

    这下鲁路修无言以对。的确,只有这名少女是不会听从他的命令的,Geass对她来说无效。

    冷静下来之后,鲁路修轻轻地叹了口气,对C。C。再次说道。

    “所以——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会想回答我因为无聊所以来观光的吧?”

    少女根本不打算作答。

    她若无其事地一会摸摸岩石间生长的杂草,一会踢飞地面的小石头,有时还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看天。

    就在鲁路修忍无可忍地打算再次开口逼问的时候,C。C。终于开了口。

    但从她唇形娇好的口中吐出的语言,却不是对于刚才问题的回答,而是意义不明的提问。

    “鲁路修,为什么你是鲁路修?”

    ——哈?

    他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不耐烦地回答。

    “你想开始哲学回答?在这种时候?听好了,我刚才问你……”

    “你把姓改成了兰佩鲁杰。”

    C。C。直接忽略了他的话。

    “但却保留了鲁路修这个名字。也就是说,你还没有完全舍弃自我。”

    “我问你——”

    “真是天真。没有和过去彻底了断。”

    她直接断言道。

    鲁路修不禁沉默了。

    随后,他哼了一声。

    “但你的名字呢,太特殊了吧。C。C。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名字。”

    就在这一瞬间——

    C。C。终于回过头来。

    她注视着他。

    注意到她的眼神的那一刻,鲁路修倒抽了一口气。

    极其悲伤。

    极其寂寞。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下起了雪。

    从灰色天空无声落下的洁白的雪花——

    “鲁路修。”

    抬起头注视着撒落白色结晶的天空。C。C。用和平时一样的平静语气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雪是白色的吗?”

    “……”

    “这是因为,它已经忘了自己曾经的颜色。”

    仅此而已。

    剩下的沉默,支配着山中寒冷的空气。

    云在流动,阴沉的天空变幻处毫无意义的花纹,云以毫无意义的形态缓缓盖住了整座山。

    终于,鲁路修轻咳了一声。

    “总之——”

    他小心地没有在语调中加入感情。

    “现在起你跟着我走。黑色骑士团不知道你的存在,被他们看见我很难办。”

    “也就是说,我不是你的同伴咯。”

    鲁路修有些无言以对。

    但片刻,他还是冷静地回答。

    “我没有同伴。”

    “是啊,你身边没有能被称为同伴的人。只要你带着这个面具——黑色骑士团对你而言也不过只是棋子罢了。所以才能说得这样轻松。”

    转过身想要离去的鲁路修啧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异常的烦人。

    明明现在是紧要关头。

    “喂,你——”

    “既然无法舍弃名字,就说明你无法舍弃这个名字中包含的意义。”

    少女依然自说自话地继续着。

    “特别是别人呼唤这个名字时的意义,而非它对于你的意义,对吧。你妹妹?还是你母亲?或者——”

    C。C。忽然笑出了声。

    “是那个名叫枢木朱雀的男人?记得他是你从小相识的朋友吧。”

    鲁路修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

    说实话,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特别是在他已经与不列颠交战的今天——

    “真愚蠢。妹妹母亲和那个男人一定都不会赞成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吧。应该不会认同你吧——不对,那男人已经站在不可能认同你的立场上,身为你的敌人了。”

    再次沉默。

    雪下个不停。

    随后,鲁路修用与之前不同,稍带痛苦的语气说道。

    “……我不会对那家伙出手。因为出不了手,那家伙是技术部的人,不会在战场上和他碰面。”

    是的,那家伙自己也曾这样说过。

    因为所属技术部,所以现在还不那么危险——他说。

    “这就是你的免罪符?真可笑,对于解决根本问题完全没有作用啊。”

    “……适可而止C。C。就算是你,我也不许你再多说半个字——”

    “你无法舍弃名字,不,与其说无法舍弃名字,不如说你无法舍弃那些叫你名字的人,无法舍弃呼唤着鲁路修这个名字时那些声音中包含的感情。无法舍弃并非只有痛苦的过去,也无法舍弃现在和未来——太天真了,真是太天真了。总有一天,你会为你这份天真付出代价的,鲁路修。”

    他真的怒了。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有理由克制自己不要再说什么。

    因为目光。

    回头望向山坡的少女的目光。

    与她平淡的口吻相反,目光中却隐藏着悲伤。

    寂寞的目光。

    像是——在控诉着什么。

    鲁路修无言转身,向与扇等人约定的地点走去。

    C。C。没有跟上来。

    感受着她投向自己背部的目光,鲁路修忽然想到。

    刚才那是——

    是她的忠告吗。

    总有一天她的话会变成现实,所以好好思考一下。

    或者。

    是舍弃了姓名的她通过自己的经验得出的,仅有的——

    在操纵室内简易型战略仪表盘上,已经逐渐展开的本方大部队的标识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闪烁着。

    他们是正在向山包围的,断罪的使者们。

    上面忽然闪出了一个唯一的橙色亮点,在本方部队的后方。

    没有什么不满。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早已被定好的。

    所以,说出口的是另一番话。

    “不进行……劝降吗。”

    坐在Lancelot的操纵席上,朱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只见控制室敞开的入口外,罗伊德“嗯?”了一下,看来他是听到了。

    “是啊。”

    用和平时一样的轻佻语气,罗伊德回答朱雀。

    “因为没意义嘛。”

    “什么叫没意义……”

    “站在对方的立场想想,虽然是被逼到绝境,但如果领导人投降、情报被敌人获取,最后还是会落得公开绞刑或者枪毙。好点的话也是终身监禁。因为不想死,所以他们是不会投降的。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必劝降咯。”

    “怎么会——”

    注视着仪表盘,朱雀的双唇微微颤抖着。

    不。

    他知道。

    他切身明白这种处境,清楚得让他恐惧,这份恐惧逼迫他认清了这一点。

    但,他还是觉得。

    就算是这样——

    就算是这样,自己难道不能为那些被卷入战争的人的死亡和痛苦做些什么吗。

    “嗯,不过也确实是无可奈何的事啊~……啊,对了,塞西尔还没回来吗?去厕所了?啊啊,毕竟是女孩子嘛,便……”

    “……我就在这里。刚才那些话我能认为是性骚扰吗?”

    “咿!?啊,不不,那是……”

    一边听着耳边没有任何紧张感的对话,朱雀一边沉默地注视着战略仪表盘。

    这个仪表盘比朱雀熟悉的那个要大上许多。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这里是展开包围作战的不列颠军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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