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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飞刀,又见飞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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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在盯着他,用种凶巴巴的态度问。
“大年初一,你不在家里陪着孩子过年,跑到这里来瞪着我看什么?我有什
么好看的?”老人的态度很严肃,严肃得几乎接近沉痛。
“你姓什么?”老人问小孩。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原来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小孩撇着嘴斜着眼挺着胸,“我没有爹没有娘没有
姓,那是我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狗屁关系你凭什么问我?”
    老人看着他,眼中的沉痛之色更深。
“你怎么知道跟我没关系?我到这里来,就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你又不认得我找我干吗?”“我认得你。”
“你认得我?你怎么会认得我?”小孩忽然有点吃惊了。“你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的父亲,如果没有他现在我就算还活着没死也比你更惨。”
小孩吃惊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你最谁?”小孩问老人。“你姓什么?”
    “我姓铁。”
“那么我呢?”
    “你姓李。”老人说“你的名字应该叫李善。”
小孩忽然笑了。
“李善。我的名字应该叫李善,像我这么样的人,就算姓李,也应该叫李坏。”
三
老人带着小孩走了。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带你回家去。”
“回家?我哪里有家?”
    “你有”老人说“我相信你一定会以你的家为荣,你的家也一定会以你为荣。”
“以我为荣?像我这么样一个已经从头顶坏到胸底坏透了的坏小孩?”
    “你不坏。”
“我还不坏?怎么样才算坏?”
    “能做得出那种卑鄙无耻下流的事的人才算坏。”老人说:“可是你做不出。”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出?”
    “因为你是李家的人,是李家的骨血。”老人的态度更严肃。“只要你能保
持这一点骨气,我也敢保证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人敢对你有一点轻贱。”
    于是李坏回家了,那是他第一次回家,那是在九年之前。现在李坏又回家了。
    物是人非,岁月流转。九年一个孩子已经长大了。
    九年,一种天下无双的绝技己练成。
    九年,一宗富可敌国的宝藏已经被找到。
    九年,九年间的变化有多么大?


                            第三部  一战销魂
                                   第一章
                                     一
    “你要我回去,我就跟你回去。你至少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喝酒,要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好,我请你喝酒。”铁银衣说:“我一定让你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高地,高地上一片平阔。
    秋风吹过,不见落叶,因为这一决原野上连一棵树木都没有。
可是一夜之间,这地方忽然变了。忽然有二十余顶戴着金色流苏的账篷搭起
,围绕着顶用一千一百二十八张小牛皮缝成的巨大账篷。
这是早上的事。
前一天才来过的牧人,早上到了这里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到了中午,人们更吃惊了,更没法子相信自己的眼睛。
草地上忽然铺起了红毡,精致的木器桌椅床账,一车一车地运来。分配到不
同的帐篷里。
主篷里的餐桌上已经陈设好纯金和纯银的酒具。
然后来的是七、八辆宽阔的大车。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些肚子已经微微突起
的中年人,气派好像都很大,可是脸上却仿佛戴着一层永远都洗不掉的油腻。
很少有人认得他们,只听见远处有入在吆喝。
“天香楼的陈大师傅,心园春的杜大师储,玉楼春的胡大师傅,伏元楼的李
大师傅,奎元馆的林大师傅,都到了。”
黄昏前后,又来了一批人。来的是一辆辆软马香李,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些
被侍儿丫环艳女俊童围绕着的绝色美人,每一个都有她们特殊的风采和风格,和
她们独特的吸引力。
她们被分配到不同的帐篷里去。
最后到达的当然是铁银衣和李坏。
三
李坏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账篷里已经亮起了解煌灿烂如自昼的灯火。
李坏眯起了眼,眯着眼笑了。
“别人都说铁大总管向来手笔之大,天下无双。那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假。”
    “我答应你我要痛痛快快地请你喝一额,要请就要请得像个样。”
    “看这个样子,今天晚上我好像非醉不可。”
“那么你就醉吧”铁银衣说:“我们不是朋友,可是今天晚上我可以陪你醉
一场。”
“我们为什么不是朋友?”李坏问。
铁银衣看着他,眼中的表情又变得非常沉重严肃。
“一定要记住,你是李家的二少爷,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天下已经没有
一个人配做你的朋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接着说:“你更要记住,喝完了今天
晚上这顿酒之后,你大概也没有付么机会再像这样子喝酒了。”
“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已是天下无双的飞刀传人。”铁银衣的神色更沉重。
“要做这种人就定要付出非常痛苦的代价。”
“那么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人?”
    “因为你天生就是这种人,你根本就别无选择的余地。”
“难道我就不能活得比较快乐点?”
    “你不能。”
李坏又笑了。“我不信,我就偏要想法子试一试。”
    不管最后洒醒后会多么消沉颓废情绪低落。在喝酒的时候总是快乐的,尤其
是在琥珀樽前美人肩上。
    所以李坏喝酒。铁银衣也喝,喝得居然不比李坏少。
    这个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纵横天下,杀人如麻。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丝毫情感的
老人心里难道也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一定要用酒才能解得开。
    酒已将醉,夜已深。在夜色最黑最深最暗处,忽然传出一阵奇异而诡秘的声
音,就好像蚊虫飞鸣时那种声音一样。又轻又尖又细,可是从那么远那么远的地
方传来听起来还是非常清楚就像是近在身边样。
    铁银衣那两道宛如用银丝编织起来的浓眉,忽然皱了皱。李坏立刻问他。“
什么事?”
    “没事,喝酒。”
    这一大杯酒刚从咽喉喝下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从帐外走了进来。
    这个人就好像一面跳舞一面走进来的一样。
                                        五
    这个人的腰就像是蛇一样,甚至比蛇更灵动柔软,更善于转折扭曲。随随便
便的就可以从一个任何入都想象不到的角度钮转过来。忽然间又从一个任何人都
想象不到的地方扭转出去。
    扭转的姿势又怪异又诡秘又优美而且还带着种极原始的诱惑。
    这个人的皮肤就像是缎子一样,却没有缎子那种刺眼的光泽。
    它的光泽柔美面温和,可是也同样带着种原始的诱惑力。
    这个人的腿笔直而修长,在肌肉的跃动中,又带着种野性的弹力和韵律。
    一种可以让每个男人都心跳不已的韵律。
    就随着这种韵律,这个人用那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定进了这个帐篷。大家的心
跳都加快了,呼吸却似已停止。
    就连李坏都不例外。
    后来每当他在酒后碰到一个好友的时候,他都会对这个人赞美不已““那个
人真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我保证你看见他也会心动的。”
李坏说:“我保证只要还是个男人的男人看见他都会心动的。”
“你呢?你的心没有动7”
    “我没有。”
“难道你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标准的男人。”
    “那么你的心为什么没有动?”
    “因为那个人也是个男人。”于是听的人大家都绝倒。
                                     六
    这个远比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有魅力的男人,扭舞着走到铁银衣和李坏面前,
先给了李坏一个简直可以把人都迷死的媚眼。
    然后就用一双十指尖尖,如春笋般的玉手把一个铁锦缎的盆子放在他们的桌
子上。
    然后他又给了李坏一个媚眼,当然也没有忘记给铁银衣一个。
    他的腰肢直不停地在扭舞。
    他的腰真软。
    李坏居然觉得自已的嘴有点发干。
    铁银衣却只是冷冷地看着,神色连动都没有动。
    这个人用最妖媚的态度对他嫣然一笑,旋风般的一轮转舞,人已在帐篷外。
    他的笑,他的舞已足以使在座的名妓美人失去颜色,只有铁银衣仍然声色不
变。
    “你真行。”李坏说:“看见了这样的女人,居然能无动于衷。”
“他如果是女人,我一定会把他留下来的,只可惜他不是。”
“他不是女人?”
    “他根本就不是人,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他是什么?”
    “他只不过是个人妖。”铁银衣说“昆州六妖中的一妖。”
    李坏不笨。
“我明白了,只不过还是有点不懂,这个人妖来找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先看看这个盆子里有什么?”打开盒子,李坏愣住。无论谁打
开这个盒子都会楞住。
在这个铺满了红缎的盒子里装着的,赫然只不过是一颗豆子。一颗小小的豆
子。
一颗豆子有什么稀奇?
    一颗豆子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为什么要一个那么怪异的人用那么怪异的方法送到这里来?
李坏想不到,所以才楞住。
“你郑重其事要我看的就是这样东西。”李坏问铁银衣。
“是的。”
“这样东西看起来好像只不过是颗豆子而已。”
“是的。”铁银衣的表情仍然很凝重,“这样东西看起来本来就只不过是一
颗豆子而已。”
“一颗豆子有什么了不起?”
    “一颗豆子当然没有什么了中起。”铁银衣说“如果它真的是一颗豆子,当
然没有什么了不起。”
“难道这颗豆子并不是颗真正的豆子?”“它不是。”
“那么它是什么?它不是豆子是什么?它是个什么玩意几?”
    铁银衣的神色更凝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它绝不是什么玩意”
    “它不好玩?”
    “绝不好玩,如果有人要把它当做一个好玩的玩意儿,必将在顷刻间死于一
步间。”
李不又楞住了。
李坏绝不是个常常会被别人一句话说得楞住的人,可是现在铁银衣说的话却
使他完全不懂。
“它是一种符咒,一种可以在顷刻之间致人于死的符咒。”
“我想起来了。”李坏叫了起来:“这一定就是紫藤花下的豆子。”
“是的。”
“听说紫藤花如果把这种豆子送到一个人那里去,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看
见这颗豆子就等于已经是个死人了。”
“是的”,铁银衣道:“所以我才说这颗豆子是一种致命的符咒。”
“接到这种豆子的人真的全都死了?真的没有一个人能例外?”
    “没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听说她是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有这么厉害?”
    铁银衣又沉默了很久,才一个宇一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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