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清穿十四福晋 >

第99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99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抽泣道:“如果你不娶佟佳氏,咱们依旧好好儿过日子。如果你要娶,我就走,回完颜府去住。”本来我想说:如果你要娶,我们就休离。休离在古代是离婚的意思。但我忍着没说,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会像钉子镶进了木桩,往后即使拔了,也会留下去不掉印记。
  十四几乎是哀求,道:“薇薇,不要让我为难好不好?”
  我哭得越发厉害,道:“那你为何要为难我?”十四眼睛发亮,道:“你想想,等我登上皇位,你就是皇后,全天下的人都要拜倒在你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要给任何人请安下跪,坐拥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难道不好么?”
  是的,有凤来仪,成一国之母,流芳百世,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如此诱惑。可问题是,我知道那悲惨的结果,知道登上皇位的将是另外一人。
  我摇头,拼命的摇头,道:“我只想做凡夫俗子,与你白头偕老。”
  十四捧着我的脸,笑道:“傻丫头。”他齐膝将我抱起,放到炕边,又跪在踏板上,攒住我的双手,仰头笃定道:“我爱新觉罗胤祯起誓,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与你分享我,若违背赐诺言,必遭天打雷劈。”他信誓旦旦,我心尖上一软,僵持半响,方偏脸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退一步,你进一步,我若再退,你只会得寸进尺。”
  两人静默许久,十四才双手垂落,起了身道:“佟佳氏是非娶不可的。”
  那句话从他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蹦出来,我的心犹如被九尺玄冰冻住了,任何话都已无法再开口。是啊,在他们男人面前,比起皇位,比起这大清江山,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又算得了什么?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笑得极为难看,道:“那好,明儿我就回完颜府。”十四道:“也好,等你冷静几日,我亲自去接你。”
  我倔犟的抹了抹泪,咬牙道:“不必了。”
  我与他不欢而散,透过玻璃窗,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丛林之中,我终于忍不住伏在炕桌上放声痛哭。丫头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皆不敢进屋,只玟秋小心翼翼拧了温巾立在我旁侧为我抹泪。夜里阿醒散学回屋,见我在收拾行李,便问:“额娘,你要去哪里?”
  她小小年纪,又是在古板保守的氛围中长大,根本不知这世间有“离婚”这一说。我胡诌道:“外婆病了,我去侍奉几日。”话一出口,我也明白了,自己压根就不想离婚。
  阿醒很爱外婆,担心道:“我也要去。”
  我道:“你别耽误功课,在家里好好看着弘明。”就算康熙真的允了我与十四休离,爱新觉罗家的孩子我也别想带走任何一个。衣服收拾到半道,我坐在檀木大箱子之上,心里累得直不起腰——无论我如何抗争,到头来,又怎会斗得过偌大的爱新觉罗氏?
  无非草草收尾罢。
  我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完颜府,阿玛又惊又喜,笑得嘴巴都合不拢,道:“你怎么来了?十四爷呢?”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便扯了个谎撒娇道:“我想家了嘛。”阿玛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笑道:“要回家也该早些通知阿玛,好让底下人预备着。”又道:“你额娘和你嫂子在后院说话,我这就让她们去备些晚点心。”我心情略略好些,道:“我同你一起去。”
  完颜府是我永远的依靠,归根到底,靠爹比靠老公稳妥,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无法剥夺完颜罗察给我的父爱,那种安全感,无可比拟。
  完颜罗察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其中原委,夜半更深,他披了件银灰褂子在炕下踱步。额娘躺在炕上,惺忪道:“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阿玛伸手指了指额娘,怒不可遏道:“你啊你,发生了这样大的事,竟然还能睡着?实在佩服!”
  额娘懒洋洋道:“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一六七章 :我看见姐夫在怡红楼。。。

  阿玛眉心紧锁,立在屋中,双手筒在袖口里道:“薇薇成婚数年,何时平白如故独自回过府?必是与十四爷吵了架,闹着性子呢。”额娘坐起身,腰下垫了个大枕,斜斜半靠着,道:“小两口吵架,有什么稀奇?”阿玛切了一声,道:“隆科多的闺女要嫁给十四爷做侧福晋,又是皇上亲口指婚,薇薇哪受得了这气?哎。。。”
  额娘讥讽一笑,道:“现在知道薇薇受气了呀?当初怎么不知道我受气?”
  阿玛往炕上睨了一眼,垂脸道:“男人三妻四妾,有何奇怪?”停了停,沿炕边坐下,道:“明儿我问问十四爷到底出了什么事。”额娘伸手替阿玛拢了拢肩上褂子,道:“一面说男人三妻四妾不奇怪,一面又担心女婿纳妾室,罗察,你可叫我见识了。”又道:“此事你千万别插手,他们小两口的事,当由他们自己解决。你我吵架,何曾见过我阿玛同你谈?”阿玛踢开鞋,往被窝里钻,瞪眼道:“你阿玛寻我谈的时候,能让你知道吗?”
  有一年完颜罗察在烟花柳巷中识得一艺妓,卖艺不卖身那种,他偏要娶回来,额娘气得半死,无意往家信中提了两句,没得半月,完颜罗察就在巷子里被打断了一根肋骨。他两眼发黑,一看是自己岳父,连连赔罪,也不敢同人提及,怕人笑话。
  完颜罗察此时算是深刻体会到当年岳父的心情了,他追溯往事,回了神又道:“薇薇性子良善温顺,少不得被妾室欺负,我得给她撑着。”额娘一笑,在她眼里,调教小妾也是人生畅然之事,并没什么难处,遂道:“别愁了,她有儿有女的,凡事当自己想明白。再说,十四待她如何,这些年咱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好担心?”
  两人絮絮叨叨说到深夜,秋末初冬,树叶枯黄凋零,在风里盘旋着坠落。
  我的大院子,与我未出阁时,摆设得一模一样。床榻软绵,我缩在被窝里左右翻滚,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惦记阿醒有没有吃饱肚子,惦记弘明睡得香不香,还惦记十四,不知他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同我一样,辗转反侧直到天亮。
  我尚可在白日里补觉,他却不行,无论多疲累,都得上朝做事给康熙请安。一想到十四贝勒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全靠他一个人撑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不由对他充满了怜惜与柔情。有时候,真想彻底妥协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一想到他会掀起其她女人的红盖头,会与其她女人恩爱滚床单,即便十四真的不碰她们,只在人前装作亲密,我心里都酸得不得了。
  明明整晚没睡,第二日反而起了大早,进大院和额娘、嫂子用膳。小海媳妇是没地儿坐的,得全程站在一旁伺候我们吃完,才能回房自己吃。小海没有考到功名,在礼部寻了个没实权的闲差混着,好在他阿玛是礼部、兵部从二品的大官,他岳父是工部三品京官,再加上大哥是雍亲王从小的伴书,姐夫是十四贝勒,所以他自己虽没多少本事,同僚却不敢小瞧他,反事事都迁就他。他也自在的很,一点儿上进之心也无,成日四处转悠,玩乐打闹。
  小海知我心情不好,变着法子逗我高兴。用完膳,才出了大院子,小海就躲在抱厦的窗户底下朝我招手,还示意我不要让额娘看见。我避开众人,偷偷进了抱厦,问:“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呢?”小海嬉皮笑脸,同幼时一样,道:“想不想同我去怡红楼玩玩?”
  怡红楼是京城有名的大妓院,我登时垮了脸,转身就走,道:“我去告诉额娘。”额娘生平最恨烟花女子,据说是曾经有个艺妓差点把阿玛拐跑了,每回听到烟花二字都会恨得牙齿发痒。小海也知道,连忙拉住我,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一指戳在他额上,道:“小海鬼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啊。”
  小海并没生气,反扬声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蔷丫头嘛。”
  我噘嘴道:“我什么时候不是蔷丫头了?”
  小海沉了沉声,道:“你不知道,昨儿一家人用晚点,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又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忘了,我们是龙凤双胎,你的喜怒哀乐,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正儿八经的摆起严肃脸,我很不习惯,乐道:“属你最油嘴滑舌。”
  小海依旧板着脸,犹豫半会,才道:“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同你说。”
  我不以为意道:“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说。”小海望了望地下,过了一会才道:“好几次我都看见姐夫在怡红楼。。。”我的第一反应是,那怎么可能,十四忙得要死,经常半夜还在宫里回话,怎会有时间去什么怡红楼?再说了,他若真是那样的人,如何能瞒住我?
  我笑道:“绝无可能,你肯定看错了。”
  小海一张脸皱成了饺子皮,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开始的时候也不信,但我看见了一个人,就确信了。”我定定注视他,也不急着追问。他接着道:“我看见了张芳芳,他是太监,即便站在人堆里也很容易认出来。更何况,我总不会两个人都认错。”
  我心中疑云顿生,因为有几次,我确实在十四身上闻到过女人的胭脂味。
  但官场上时有应酬,后宫里头的女子也多,无意沾到了也属常事。若谁跟我说十四去了青楼寻欢作乐,我是死也不肯信的。我道:“或许是有事。。。”小海道:“他堂堂大清皇子,能屈尊纡贵在青楼与大臣谈事?糊弄谁呢?!”又道:“我请了外头的小厮在怡红楼门口盯着,只要见到姐夫,他就会来通知我。”
  我不是不相信十四,但事情出现了,就应该立刻弄明白,不然只会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人云亦云,让误会越来越深,直到相互伤害到无以弥补。
  我道:“那好,我同你去怡红楼。”
  寻了由头瞒住额娘,和小海出了门,在外头临时买了件男装,两人吃吃喝喝,好歹混到天黑怡红楼开门做生意。
  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门口招呼的压根就不是女人,而是一色的威猛男子,客人进门前也得先给半两银子下定。到了里头大厅,灯光昏暗,另有穿戴轻薄的姑娘们站在大台子上吹拉弹唱,底下的男人们一个个看着也都是文质彬彬,听曲的听曲,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几乎跟现代的酒吧差不多,无非是他们每人身边都有个卖笑的姑娘作陪。甚至还能看见学生模样的儒生在一起聚会,就跟现代的宿舍同学吃火锅一样,言笑晏晏,很是正经。
  有个灰锻袍子的男人引着我们上楼,堆笑道:“两位客官今儿是留宿,还是要带走?奴才们好预备房间,安排轿子。”这服务可真够专业的,我从未到过如此场合,一切全听小海的。小海简直是一掷千金,丢给灰锻男人一锭五两的白银,道:“把晴儿、乐儿带来,房间轿子都不用备。”灰锻男人笑得愈发开怀,客客气气道:“您请坐下稍等,奴才这就去请。”
  待灰锻男子走远了,我才道:“看上去一点不像妓院啊。”
  小海噗嗤一笑,道:“你上过妓院吗?前院多半是喝酒聊天的,后院才。。。咳咳。。。”话一出口,知道失言了,忙咳了两声掩饰。周围人来人往的,丝竹吟唱之声不绝如缕,往楼下一望,看着四下并无隔阂,但其实有数十条巨大的绯色帷幕从天顶垂下,桌与桌之间也设小屏风,再加上灯光晦暗,要真想找谁,绝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