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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85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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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一边,而往日的八爷党几乎全体转为十四爷党。
  我最害怕的时候到了。
  十四越来越忙,有时数日都不见人影,除夕晚上,他在宫里陪康熙应酬了一夜,连家都没回。大年初一早上,屋外大雪纷飞,我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玟秋收拾妆容,始终提不起劲儿。侧福晋带着弘春往屋里请安,我赏了节礼,又带着弘春、弘明还有阿醒一起入宫。
  阿醒穿着郡主的礼服,端端正正坐在马车里,问:“阿玛呢?”我牵着她的手,道:“阿玛在宫门口等着咱们。”弘春闻之亦笑,道:“我好几天没见阿玛了,他还答应教我做算术和英文呢。”我笑道:“呆会你自己跟他说,看他怎么回你。”
  下了车,却没有十四,迎接我的只有张芳芳和阿南。
  我问:“爷呢?”
  阿南请了安,扶阿醒、弘春下了马车,方道:“启禀福晋,爷昨晚上没合眼,一早去了乾清宫说话,实在抽不出闲空。”阿醒、弘春失落不已,我来不及顾虑自己的情绪,先宽慰两个小的,道:“阿玛有要事在身,不能接咱们,咱们去永和宫等。”两个小家伙身在帝王家,甚为懂事,不吵不闹道:“是,额娘。”
  弘春有时候也唤我做额娘,尤其是出门在外。
  四爷与李氏去了庄子,连过年都没入城。四福晋独自带着小曼和二格格进宫给德妃请安,弘历见到亲娘甚为高兴,比平常要活泼许多。德妃开了恩,道:“弘历日日往尚书房读书也累,不如回王府住些日子玩一玩,他阿玛不在府上,倒任他自由自在。福晋你也不许太过管束他,他小小年纪,跟着我在宫里,实在拘得紧了些。”
  小曼喜出望外,连忙伏地道:“谢德娘娘恩典。”
  今年过年,因着太子被废,许多祭天祭祖之事,康熙都分给了十四做。我很担忧十四被卷入夺嫡的漩涡里,偏又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我坐在德妃下首,恍恍惚惚,完全不知她与四福晋说了多少话。忽的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侧脸看去,小曼低声道:“德娘娘问你,有没有用过早膳。”我朝德妃笑道:“谢额娘关心,我们都吃过了。”
  德妃不悦,道:“想什么呢?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捧捧脸尴尬道:“许是昨晚回府晚了,没睡好。”德妃冷笑一声,训道:“在座的谁晚上睡得好了?谁不是忙到大半夜?偏你没睡好。。。”正说着,十四不知何时进了屋,笑道:“额娘,你昨晚没睡好么?快快命人煮一碗养神粥,实在辛苦您了。”德妃一见儿子,什么气都消了,笑道:“前朝的事忙完了?”她也知道十四被康熙重用,人前人后很是得意。。
  十四定定看了我一眼,似有千言万语,又转脸朝德妃道:“还没呢,给您请了安,还得回乾清宫。”德妃笑得灿烂,命人端水端茶,还亲自剥了橘子给十四吃。十四边闲话边吃完德妃给的橘子,又自己剥了一只,德妃以为他是剥给自己吃的,不想十四压根没想到娘,直接递给了我。我哪里敢接,蹙了蹙眉,心里想说:“额娘还没吃呢。。。”话没到嘴里,十四补了一刀,笑道:“很甜,一点都不酸,你肯定爱吃。”又朝德妃笑道:“薇薇除了有孕时吃点酸食,平素只爱吃甜的。”他倒是闲话家常想放松放松,德妃那厢却已变了脸色。
  我朝十四使了眼色,暗示道:“额娘只顾着给你剥橘子,自己都没吃呢。。。”
  十四愣了愣,终于领会了,转手把橘子胡乱往自己嘴里塞了,七手八脚的又剥了一颗新橘,呈给德妃道:“额娘,你也尝尝。”德妃生气归生气,但那是生我的气,断没有生十四气的道理,遂转阴为晴,道:“皇阿玛前头送来几筐子,我都吃腻了,你吃你吃。”
  看着儿子吃得香甜,她已是心满意足。
  过了会子,有太监来催十四去乾清宫,十四匆匆出去,还没来得及与我说句体己话。我们明明是夫妻,却数日只能在宴席上照面,更别说聊几句或谈谈心。我略有闷火,碍着德妃四福晋的面,没敢发出来,憋在肚子里,连饭都吃不下。
  直到过完元宵,十四才略略得了闲空,若是往年春节,他都会带着我在完颜府小住,而今年,竟连与我说悄悄的功夫都没有,实在令人愤怒。

  ☆、第一四九章 :阿醒吵着要吃酱肘子

  十四得康熙重用,朝中大臣纷纷依附,往我西小院请安送礼的命妇夫人亦来往不绝。我身为十四贝勒府的女主子,不能给十四丢脸,处处都需端着架子,一刻不敢松懈,既累且烦。这一日,阿醒吵着要吃酱肘子,还钦点说“不要老李子做,额娘做的才好吃”
  我:。。。。。。
  我道:“开春了,也没出门走动走动,咱们上街买零嘴吃好不好?”阿醒一蹦三尺,欢呼道:“我想吃槐花春饼!”我命玟秋从抽屉里拿了一包银子数张银票,笑道:“你想吃什么,额娘都给你买。”又向廊下当值的掌事丫头说:“叫人去备马车,若有人到访,皆说我身子不舒坦,不能见客。”丫头应了,快脚下去准备。
  玟秋侍奉我穿了件略朴素些的月白绣小朵兰花长袍子,绾了斜髻,簪一支镶碎祖母绿玉石银钗。而阿醒,换上了浅水红的百褶裙,梳着双髻,粉雕玉琢,极为可爱。我们坐马车去城西的集市,没叫太监跟着,只命两名侍卫乔装成马夫和小厮,与玟秋一并伺候。
  阿醒从未如此自由自在的乱逛过,自打她出生,便总有四五个嬷嬷跟着,吃甚做甚都谨守规矩,今儿与我逛街,竟一个嬷嬷都没有,令她喜出望外,比吃零嘴还要让她开怀。她东瞧瞧西看看,样样都觉新奇,事事都觉有趣,甚至站在路边盯着两个黄毛丫头踢了好一会的毽子。她朝我道:“额娘,我想玩那个。”
  我穿到清朝数年,平日里虽高高在上,供使唤的丫头婆子一大堆,但本性里还是觉得众生平等。便道:“如果你想和她们踢毽子,就自己过去说。”阿醒不比我,她是正儿八经的郡主,打从我肚子里出来,就注定了高人一等,是要受人膜拜的。她在奴才跟前趾高气昂惯了,除了兄弟姐妹、陪读的玩伴,从不知朋友为何物。
  阿醒走到两个黄毛丫头面前,昂着脸命令道:“把毽子给我,我要玩。”
  穿淡紫衣服的黄毛丫头噘嘴斜眼,哼道:“我又不认识你。。。”说着朝同伴道:“我们不要和她玩。”阿醒碰了壁,顿时火冒三丈,气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不听我的话!”我忙低声道:“阿醒,不许说自己的身份。她们既不愿意就算了,你不是想吃酱肘子吗?咱们去买好不好?”正说着话,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喊:“蔷薇?!你是蔷薇?”
  我返过身,还不及反应,便有人拍着手扑上前,拉住我的手道:“真的是你?刚才看见你从马车上下来,只以为看错了呢,想不到真是你!”除了完颜府的家人和爱新觉罗家的皇亲贵族,多少年没人敢如此大大咧咧的喊我名字了。
  不由怔了怔,问:“你是。。。?”
  那人倒不怪我记不起她,笑道:“我是桃心啊,户部王侍郎家的。。。”我恍然忆起,那时在闺阁中,阿玛是工部兼刑部的大臣,常有户部官员来完颜府赴宴,其中有个王侍郎,一心想与完颜府结亲家,差点就把这王桃心嫁给我大哥了。后来不知怎地亲事糊了,王桃心便嫁了外省的一个品级大官,听说年纪和他爹差不多。
  我难得撞见熟人,也很高兴,笑道:“原来是桃心小姐。。。”
  王桃心道:“不该叫小姐了,孩子都四个了。”又指着阿醒问:“这是你的女儿。。。”她毫不客气的伸手捏了捏阿醒的脸,笑道:“长得真好看。。。”阿醒嫌弃的皱了皱眉,一把躲到我身后。王桃心毫无自知之明,道:“哎呦,小姑娘害羞了,姨给你说个夫君好不好?”
  阿醒未满七岁,虽说大清女子,尤其是皇家的女子成亲特别早,但我从未打算让阿醒十来岁成亲,至少得满了十八再说。阿醒不懂王桃心话里的意思,本能的觉着不是什么好话,又顾忌是我的旧相识,便忍着郡主脾气没发,瞪了一双眼,死死瞅着王桃心。
  我道:“孩子还小,不急。。。”
  王桃心简直是自来熟,一副老妪揽客的激动劲儿,道:“小什么?我跟你说,我的大女儿今年九岁,他阿玛就已经给她定了亲事,是大理寺少卿的儿子,模样儿俊白清秀,不知道多讨人喜欢呐。”我算明白为什么当时她与大哥的婚事会糊了,就这性子,连我都受不了啊。
  我讪讪道:“呵呵。”
  阿醒扯了扯我的袖子,道:“额娘,我们去买酱肘子吧。”我正要寻借口走开,不想王桃心一味卖弄,道:“此等琐事怎可自己动手,让丫头去买便是了。”
  她往我身后打量许久,道:“怎么只有一个丫头?”
  我实诚道:“出门玩,跟的人多了不自在。”
  王桃心点点头,道:“我也是,每回出门,我夫君总要一大帮子人跟着,生怕我跑了似的。。。”又炫耀似的看了看停在后头的马车,得意道:“难得回趟京城,打算买两车子绸缎回家去。你呢?打算买点什么?”我真没打算买什么,贝勒府的东西全部由内务府供应,是康熙特批的条子,外头的东西再好,也好不过人家内务府不要钱啊!
  我道:“给孩子买点吃食零嘴而已。”
  王桃心一听,顿时觉得我肯定是没嫁好,连伺候的丫头都只一个,出门竟然不买衣服首饰,只买点零嘴。她豪气万丈道:“咱们难得碰见,不如上茶楼我请你吃点心可好?”也不等我答应,一手拉住我一手牵着阿醒,便往街边茶楼走。
  她确实不小气,要了间雅房,点了两桌子吃食。
  聊天话题先开始尚属正常,说她如何随丈夫四处为官,如何生儿育女,如何对付侧室,如何孝敬公婆,慢慢的,不知如何扯到我身上了。
  当然,她口中的并不是我,而是“十四福晋”。
  她饮着小酒,脸颊红扑扑的,越说越激动,道:“我夫君好不容易回京述职,本想趁此机会留在京城,他四处在官场周旋,我也想帮帮他忙,就准备了一匣子珍珠到十四贝勒府上求见——你肯定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十四贝勒——”她压低了声音,道:“皇太子被废后,所有人都指望着十四贝勒,听说搞不好他会被立为皇太子呢。。。”
  一阵吧啦吧啦后,继续道:“我腆着脸皮去找十四福晋,求了五六次,门房上都说福晋身子不好不见客。这倒也罢了,不见客就不要收我的珍珠嘛。。。”阿醒被玟秋带到旁边啃酱肘子,并未仔细听我们讲话,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到时我叫人给你退回去。。。”
  王桃心一愣,我忙解释:“确实不该收你的东西。。。”
  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虽然我有存钱的癖好,主要是担心十四圈禁后,被雍正折磨还没得钱花。但我也是讲道德的人,不替人办事当然不会收人家的礼。
  再者,一匣子珍珠,我还真看不上。
  应当是底下人收了。
  王桃心见我赞同她的话,愈发起劲,又把她给十四贝勒府递了多少次帖子,与门房上的人哀求了多少次,给了管事大人多少好处等等,通通说予我听。当然最后,将罪魁祸首“十四福晋”狠狠抱怨了一顿。说着说着,她蓦地转了话头,问:“你夫君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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