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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59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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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在一旁连连点头,道:“阿醒说得是。”
  我瞪住他,道:“什么说得是?你不知道阿醒有积食的毛病吗?呆会一夜都睡不着觉,怎么办?”十四觉得有理,墙头草两边倒,又朝阿醒道:“乖乖听额娘的话,不许吃了,明儿再吃。”阿醒没了后台,噘着嘴,眼圈儿红红,道:“阿玛只喜欢额娘,不喜欢阿醒。”说完小眼珠子一翻,赌气往她的小房间跑了。
  嬷嬷连忙跟了上去,我朝十四道:“看你把她惯得,谁的话都不听。”
  十四好不耐烦的翻着库房账册,冷不丁道:“别说阿醒,你听我的话吗?听吗?”蓦然话锋一转,道:“去,书房大案上有个雕盒,你给我拿来。”为了证明我是听话的,把蛋糕碟子一扔,我几步跑到书房帮他拿了雕盒,道:“够听话吧。”十四道:“你打开盒子看看。”我笑:“不是说没买礼物嘛。。。”边说边揭开盖,一看呆住了,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十四含笑望着我,道:“喜欢吗?”
  喜欢什么?喜欢盒子?
  盒子是双连盒,我满怀期盼打开另一边,还是空空如也。我以为十四逗我呢,便笑道:“在哪里?快拿出来!不然,我可要生气啦。”
  十四依旧指着盒子,道:“不是在你手里吗?”
  于是我把盒子左右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道:“哪里有?”十四两眼微眯,道:“你好歹是侯门贵族,怎么连象牙都认不出?”我嘴里嘟囔:“哪里有什么象牙。。。”脑子里不知是哪根神经突然直了,惊道:“你说这盒子,是象牙雕的?”
  十四重复道:“准确的说,是战国时候的象牙。你还记得纳尔苏吗?就是上回护送十公主灵柩的多罗平郡王,他的福晋是完颜氏族的旁支嫡女。前头纳尔苏去了趟江浙,带回这个牙雕吉庆如意双连盒孝敬我。我本来不要,但瞧着小巧玲珑的,刚好给你装耳环绢花。”
  我:“。。。”
  我得好好思量思量,装点啥才配得上这盒子。
  我情不自禁趴在十四背上,道:“你为何待我如此好?”愿意为我花银子,愿意把最好的东西送给我,比海誓山盟更实在。十四道:“傻瓜,你是我的福晋,我不待你好,待谁好?”又道:“明儿咱俩进趟宫。”我柔顺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今天皇阿玛和额娘赏了好些东西,我总得去谢恩。我备了两食盒的点心和半箩筐院子里摘的果子,一齐给额娘尝尝鲜。”
  十四点点头,道:“想得不错。”
  翌日晨起时下了几点秋雨,天气渐凉,假山石缝中钻出翠绿的苔藓,空气中蕴含着一股浓浓的潮湿气味。入了永和宫西暖阁,德妃正立在书桌前誊写佛经,听说我到了,手上也不停,道:“你先坐着喝会茶。”我福了福身,道:“是。”遂坐在炕下木椅上品茶。过了片刻,有小太监传话,道:“主子,石常在来给您请安。”
  德妃放了笔,伸了伸腰,盈盈坐到炕上,道:“让她进来。”
  我道:“额娘,不如我避让。。。”德妃看也没看我,只道:“坐着吧。”石常在进了屋,屈膝恭谨道:“奴婢给德主子请安。”德妃脸色泛起温和的笑容,道:“快请坐,不必客气。”我朝了石常在略略弯了弯腰,算是行礼了。石常在亦不受礼,后退半步,远远坐在小杌几上。
  德妃面若春风,道:“你住得可习惯?”
  石常在欠身道:“托了德主子照料,奴婢住得很好。”宫女呈上香茶,德妃放在鼻尖闻了闻,似笑非笑道:“听说皇上一大早上就到了你院子,不知皇上可否满意陈设?”石常在愈发小心谨慎道:“奴婢本是常在,能住在永和宫,又住那么大的院子,已是天赐的恩赏,皇上处处夸赞德主子贤惠淑良呢。”康熙有没有夸是一回事,这石常在却绝对是附庸德妃的。
  德妃脸上果然有了愉悦之色,道:“石常在客气。”
  石常在稍稍坐了会便离开,德妃退了笑容,绷着脸歪在炕上。我跪坐到德妃身边,替她捏着肩膀,没话找话道:“十四在宫门口撞见八爷,两人一同往乾清宫请安了。”德妃低低嗯了声,直起身子,示意我不必捏拿,又道:“我并不是气你,是气刚刚来的那个,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心领神会,道:“我知道额娘的心思。”又道:“石常在一直住在永和宫也不是办法,沾了您的光就罢了,整日在眼底下晃,谁都烦。”
  德妃不把儿媳当外人,掏心掏肺道:“皇上的旨意,我没得法子呀。”
  我凝视着德妃,她小小的瓜子脸,额头光洁细腻,唯眼角有几丝皱纹,年轻的时候必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我道:“依着额娘的势力,我不信赶不走一个石常在。”
  德妃莫名的凄然一笑,眼睛里的神情让你捉摸不透,她道:“此次不比寻常,我看得出来,皇上是动了真情的。”又叹:“良妃死后,皇上便不大入后宫了。。。为了个储秀宫的夜值宫女,竟眼巴巴的托付我,石常在啊石常在,可不容人小窥。。。”说着说着,忽然紧紧的注视着我,道:“如果等你老了,十四喜欢上与你年轻时候相像的姑娘,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刀切啊!
  我想了想,道:“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写《和离书》。从此各走各路,各受各苦。”德妃似乎浑身一震,怔忡半响,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直流,她道:“幸好等你老了,我已是百年之后,不然,还不被你糟心死。”自上回我在乾清宫割脉不许十四娶蒙古公主后,所有人对我不靠谱的思想,都见怪不怪了。
  十四送我出宫,他看我面色郁郁,问:“怎么了?”我道:“额娘问我,如果等我老了,你喜欢上与我年轻时候相像的姑娘,我会怎么办?”十四笑了一声,道:“无聊。”又忍不住问我,道:“你怎么回答的?”我把回答给德妃的话重复了一遍。十四也愣住了,思量半响又笑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与你现在相像的姑娘。”
  我感觉十四的情商慢慢提升了,都知道哄我了。我开心道:“今儿晚膳我亲自下厨,你早点回家吃。”十四站着宫门处,颔首道:“知道知道,办完手上的事,我就回府。”他抱着我上了马车,目送我远走了,方折身往尚书房走。
  身边陪读的哈哈珠子道:“爷真的不打算娶二房三房了吗?”十四道:“娶不娶无所谓,省得后院清静。”哈哈珠子又道:“话虽如此,但福晋年纪大了后,您总要有人侍奉,您真的不会喜欢上与福晋年轻时相像的姑娘?”
  十四语气淡漠,道:“干嘛要和她像?爷喜欢温柔体贴的。”
  哈哈珠子愣了愣,只以为十四口是心非,糊弄福晋呢。
  午时十四回府,撞见蔷薇在屋里翻拣檀木箱子,凑上前一看,道:“又是谁送的?”我挑了一块椭圆形的石头在手中把玩,道:“昨儿大嫂说阿玛托人给我带了一箱子土特产,我以为都是吃的,便没有注意,今儿想着给你做好吃的,就命人拿出来看,不想竟是一箱子昆仑玉石料。”十四道:“过两日得了空,我让内务府寻个打玉器的师傅,给你做两套首饰。”
  我让玟秋将玉石料收了,侍奉十四换衣洗脸,道:“我首饰多得很,不必再做,先放在库房里,等何时要用时再拿出来使。”十四并未将那些玉石料放在眼里,只道:“随你。”

  ☆、第一一六章 :小东西,别瞎吃醋

  连着几日秋雨,冷风萧瑟,李氏腰疼的毛病复发了。她整日整日的躺在榻上,夜里不能入眠,四爷急得年格格屋里也不去了,一回府,头一件就是安慰李氏。李氏恃病而骄,不仅免了去福晋屋里请安,连平素福晋吃的保养燕窝都被她支了去。
  福晋忍不住在四爷跟前抱怨了一句,四爷却只轻描淡写道:“少了燕窝让人去外头再买些就是,何必放在心上?”倒像是福晋的不对了。夜里二格格哭得厉害,福晋起身哄抱,一时大意扑了冷风,次日起床时头昏目眩,连喝水都抽得脑门疼。偏这日是十五,四爷难得来正院安寝,福晋强捱着病痛,打起精神一心一意的伺候。
  用了晚点,替四爷宽了衣裳,听见屋里有动静,嬷嬷们忙在外头备好热水、毛巾、干净的床单被套等物。不过一刻钟,四爷大声喊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掌事丫头和嬷嬷一涌而进,却是福晋实在忍将不住,伏在榻边,弓着身吐了一地的脏东西。空气污浊难闻令人作呕,四爷面上冷酷,不知喜怒。
  丫头们连忙上前收拾,福晋呕吐完了,胸口略觉舒坦,她愧疚道:“臣妾失礼,扰了爷兴致。”四爷一面自己穿戴衣物,一面道:“既生病了,就该好好养着,如此成何体统?”
  福晋欲下榻赔礼,四爷甩手道:“躺着吧,爷去书房睡。”
  又是大夫,又是熬药,直到天亮时候,福晋才恍惚歇下。临睡前还在问:“爷呢?”嬷嬷答:“爷看了会书,已经睡了。”福晋蹙了蹙眉,她倒希望爷直接去旁的格格屋里,也免得如此被他嫌弃。天没亮,四爷便起床穿戴。倘若平时,福晋皆会跟着起床伺候早点。但她病着又吃了药,正沉沉睡着,一点儿不知外头动静。
  四爷漱完口,问苏培盛:“福晋好些没有?”
  苏培盛拧了毛巾呈予四爷,道:“白大夫说是得了风寒病,福晋吃完药后,已经止了吐。”稍顿又道:“要不要奴才去请福晋。。。”
  四爷拂袖,道:“不必。”说罢,趁夜而出。他去户部办了事,午时又进宫同皇太子商议了朝事,出宫时撞见年羹尧。两人结伴往城中饮酒,酒至半酣,年羹尧道:“我何德何能,既能入四爷的眼,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四爷端坐如佛爷,微笑道:“皇阿玛此番任命你为四川总督,兼管巡抚事,统领军政和民事,实在可喜可贺。”
  年羹尧举杯,道:“有四爷相荐,微臣才能得此恩宠,微臣敬您一杯。”
  四爷并不推辞,仰头一饮而尽,相谈甚欢。
  回到府中,四爷转脚进了年格格屋里。年格格挽着斜髻,身穿素雅的绿衫长袍,裙摆处除了几丝暗纹,并无鲜艳杂色。她静静端坐在炕边,什么也没做,只是望着夕阳的照影一寸一寸的消逝。四爷笑道:“在想什么?”
  年格格一怔,回过神上前屈膝,道:“给爷请安。”
  四爷双手将她托起,牵着她温和道:“小脑瓜子在想什么?连爷进屋了你都不知晓。”年格格不卑不亢,神情间抹着一股淡淡的愁色,她道:“是奴婢失了神,请爷不要见怪。”四爷一点儿没生气,牵着她坐到炕上,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道:“刚才和你大哥喝了酒,过三日他便要去四川述职,明儿你回年府与他叙叙旧。”
  年格格神色凝冷,低低道:“是。”
  她越是不可琢磨,不卑不亢,四爷越是觉得好奇,甩不开手。而且,她又是这样的美丽,把府里的格格通通给比下去了。他的手越还越紧,浓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里,吹动她耳间的碎发,像小孩子挠痒痒似的,令人浑身酥麻。
  四爷道:“在塞外时,爷从马上摔下,年羹尧让你给爷敷药时,爷便觉你与众不同。”年格格漠然一笑,道:“爷过奖了。”她侧过身,让自己的身子更加的贴近四爷,唇齿相近,四爷解开她领口的锦扣,柔柔的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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