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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步步生莲-第73章

小说: 步步生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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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丁家大院的一些纠葛和困难,放到外面去,或许根本不算什么。外面的困难或许会更多百倍,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放不开手脚,那么你就算出去,一样一事无成。”

丁浩微笑道:“大少爷,丁浩不是放不开手脚,而是厌烦了这个活了二十年的小天地,外面的风雨或许更大,可我想去闯一闯。这样,等我迟暮之年,才不会心存遗憾。”

“年轻人大多有雄心壮志,可是得以展翅高飞的能有几人?大多不过是折戟沉沙,断翼潦倒。”

“至少,试过了才不会后悔。”

丁承宗轻轻一叹,道:“这样吧,你的话,我再考虑考虑,我的话,你也不妨再想想。我说的这桩事,你还是先办着,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朝廷盯的是猪头巷、盯的是徐慕尘。徐慕尘这个人,当年对我丁家助力甚大,也一向甚得父亲倚重。可是这些年来,他在外面结交私党、中饱私囊,几乎已把那猪头巷当成了他自己的产业,更利用他是我丁家结交官府的牵头人身份,冒我丁家之名干了许多事情,其中大多不合律法。

你上次的怀疑没有错,父亲之所以不允许你再查下去,并非没有怀疑,只是这徐穆尘拿捏了丁家许多把柄,他虽如丁家身上的一颗毒瘤,要想除去,却是忌惮太多,竟尔奈何他不得。居上位者,切勿有太多隐私操于下人之手,否则早晚必受其制,毕竟……再忠心的人,如果有机会,他也不想久居人下,你今后做事,这一点不得不牢记心头。此去,有些事你自己不方便走动的,可以告诉那里负责洒扫的柳婆婆。”

丁浩一奇:“柳婆婆?她是大少爷安插在猪头巷的眼线?”

丁承宗正要说话,障子门儿轻轻拉开,陆少夫人手中捧着一只淡玉色的瓷碗姗姗走了进来,环璀叮当,步姿优美。

丁浩忙欠身道:“少夫人。”

“你坐你的。”陆少夫人向他嫣然一笑,将药碗捧到丁承宗面前,柔声道:“官人,该吃药了。”

丁浩道:“大少爷现在还在服药,可还是薛良取药?”

丁承宗抿了口药,说道:“嗯,都是一早由他入城取药,偶尔才差遣别人去。薛良憨厚,办事却也稳妥。”

“官人,先服了药吧,兰儿刚热过的,若是凉了,更难入口。”

“嗯。”丁承宗不再说话,举起药碗喝药,陆少夫人举起纤纤玉指,轻掠鬓边秀发,一双明媚的眼睛与丁浩眼神一碰,向他启齿一笑。

丁承宗皱着眉喝了药,又取水漱了口,这才拿起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拭着唇边,轻轻地道:“该说的,我已说给你听,你尽快着手去办吧。其实在我心中,你的去留才是头等大事。不过……这件事,我们回头再好好聊过。”

“是,那丁浩告辞了。”

待丁浩退出去,陆少夫人柔声问道:“官人,还是劝不动他?”

丁承宗摇头苦笑:“背负青天,放眼天下,小鹰展翅,岂恋一巢?我还是不死心呐,丁浩心意已决,很难说服。如今,只有看父亲怎么想了,如果他能解开心结,那么……就容易的多了。不管怎么样,他身上都流着我丁家的血脉,只要父亲点头,很容易就能说服杨氏,丁浩诚孝,如果他的老娘坚决要他留下,未尝不能把他挽留。就只怕……父亲心障难除啊。”

陆少夫人叹了口气,膝行到他身后,半跪着为他按摩肩膀,幽幽地道:“官人操心劳力,全是为了丁家,相信公公总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的。”

丁承宗道:“但愿如此,爹爹顾虑重重,短时间内,怕是很难彻底放开胸怀,我让那董小娘子到我丁府做针娘,只是第一步。如果父亲还是难以放心接纳丁浩,我想……如果让父亲认那董小娘子做义女,再嫁与丁浩,那丁浩就是丁府的女婿。女婿入赘,帮助丈人打理家业,自也天经地义,又可打消父亲恐他大权在握,冷落丁家旧人的担忧。至于他,纵有雄心,如果这份‘嫁妆’重到足以令他一生无忧,又去了下人身份,再有杨氏和董小娘子的羁縻,他这双腿怕也迈不动了吧?只是如果这样,他难免仍受二弟掣肘,还是让他认祖归宗,才是根本办法。回头我再去找爹爹谈谈。”

陆少夫人听了,美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第三卷 莲子始生 第043章 情挑

罗冬儿走出董府,左右看看,见街上没有行人,忽然快步走到街对面高大的丁府院墙下,在那角门儿上轻轻一推,门没锁,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闪身钻了进去。

门关上了,丁浩微笑的脸出现在面前,罗冬儿拍着胸口,喘息道:“可要吓死人家了,你……人家明个儿就要到丁府做针娘,还怕没有机会与你相见?干嘛非要让人家冒险出来啊。”

嗔是娇嗔,语气柔腻,丁浩这般喜欢与她亲近,她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明天,呵呵,明天我就要进城去了。”

“啊?要做什么事?”

“走,找个地方再说,这里虽然人少,难免也会被人看到。”丁浩落下门闸,牵起她的小手,便飞快地跑开了。

谷仓里由于都是刚刚收购来的谷物,这两日刚刚通风换气,倒也不觉气闷。光线昏暗,正好遮羞,于是被他拉坐在腿上,罗冬儿忸怩一番便也从了。

丁浩抱着她的纤腰,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大结实的腿和圆润的臀缘上轻轻滑动,弄得她娇喘细细。一边恣意温存着,一边把丁承宗交待的事情向她小声叙说了一遍,丁浩道:“丁承宗割了十二亩地,把你要到丁府里来,免得你在家常受婆婆虐待,是要送我一份拒绝不得的人情。其实他本不必如此,就凭这些时日他以知己待我,他放下架子开口恳求,我又如何忍心拒绝?呵呵,毕竟是多年的生意人,他的想法总是脱不了一个生意人该有的桎梏。

不过这样也好,你常在丁府走动,我就少了些后顾之忧。平素你多和李大娘她们在一起,丁承业便是有心也欺负不得你,我也交待了猪儿,让他帮我照看你。你放心,此番入城,不管成与不成,半个月之后我都是要走的。平素也会时常回来。”

罗冬儿轻轻应了一声,幽幽地道:“浩哥哥,冬儿是个没主意的小女子,只是见了你,这胆子才大了些。你一说走,人家心里总是有些忐忑,可是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冬儿不敢拖你的后腿。只盼你尽快回来,若说要走,婆婆那里,奴家还是不敢去说,如今一见了她,心中有愧,反而更不敢言了。”

“这种事,你怎好自己提?我会解决的。”丁浩怜意顿生,揽紧她的纤腰,柔声道:“哥哥就要进城去了,今日还不放开胆量,与我好生温存一番。”

罗冬儿大羞,终拗不过他意,羞答答递过脸儿来,羞窘而生涩地吻了他一下,然后伸出小舌头在他唇上轻轻一舔。

浩哥哥说过了,这叫法式湿吻,就是最最合乎法理的接吻方式,只是沾一沾唇那是不行的,罗冬儿是个好学生,虽然从善如流,终究不敢把舌头伸出他嘴里去,偷工减料之下,就变成了舔他嘴唇。

丁浩心中一热,按住她的后脑,便主动迎凑上去,罗冬儿的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丁浩的舌头也跟着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便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罗冬儿捶了几下他的胸膛,这才气喘吁吁地避开了他的最合乎法理的口水湿吻,娇嫩的脸颊扑到他的胸口,软绵绵地贴在那儿,心满意足地听着他的心跳。

罗冬儿虽是乡间女子,但是因为自幼女红手工出色,替人做些手工,倒比下地干活挣的更多,因此除了农忙时节,平素田间劳作的机会并不多。适量的运动,使她的娇躯柔软而富有弹性,虽然还缺少成年女子那种丰腴感,但是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温香暖玉抱满怀,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丁浩抚摸着她纤柔的腰肢嫩乳,爱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线抚弄,忍不住又去寻她樱唇,罗冬儿躲避着他的亲吻,但是被她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他再度捉到了她的樱唇。她起先闭着唇抗拒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地张开,任他的舌头伸进去追逐着她的香舌,搅弄着她的唇齿,身子渐渐酥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只是偶尔慵懒而舒适的挪移一下身子,像只可爱的小猫儿。

她那圆润结实的翘臀在丁浩双腿间一动,忽地碰到一处坚硬突起之物,有些碍事,罗冬儿伸手一摸,丁浩身子不由一颤。

罗冬儿毫异地道:“咦,到底你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儿?”

丁浩想起前事,不觉失笑,他凑近罗冬儿耳边,嗅着她秀发清香,低低耳语了一番,罗冬儿听了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脸上着火,头都抬不起来了。

丁浩趁机发问:“好冬儿,你都不曾见过这东西么?”

罗冬儿羞人答答地道:“见是见过的,可是孩童之物与你……与你不相同,人家怎么想得到……哎呀,原来奴家碰的这样东西,真是……人家不说了。”

丁浩被她逗得心痒痒的,同时也好奇她成亲那些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不禁问道:“你……与那董家儿子不曾圆房?”

“既成夫妻,怎会不圆房?”罗冬儿说到这里有些黯然神伤,看来仍对自己不能以完璧之身侍奉丁浩而耿耿于怀。

丁浩脸上神气更加古怪:“你……你洞房之夜如何过的?怎么个圆房法?”

这般询问,原本孟浪,可是罗冬儿自觉不是完璧,在丁浩面前有点自卑,虽不自在,却不敢不答,便低低道:“奴家……嫁到董家,才见官人模样,他瘦瘦小小像个童子,与奴家的想像完全不同,可是既已嫁进董家,却也没法儿说。贺客们走了之后,奴家铺好被褥,替他盖上,然后……然后便也钻进自己被窝,躺在那里只是害怕。可他……他似乎比我还怕,而且一直咳、一直咳……也不知咳了多久,冬儿倦极,也就睡了。待我醒来时,他还在咳、一直咳……”

丁浩咳嗽两声,问道:“没有啦?”

“没有啦啊。”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以后……一直都是这么睡的?”

“睡觉……不这么睡还要怎么睡,人家又不是马儿,难道还要站着睡么?”

“呃……有道理,冬儿说的话真是……太……有道理啦!”

丁浩心花怒放,胯下蛙儿便欢喜地跳了几跳,顶在柔柔的臀上,罗冬儿便微微一颤,难为情地挪挪身子,疑声道:“怎么……怎么你们成年男子之物都是这般模样吗?走路竟不碍事么?”

丁浩几乎笑出声来,说道:“倒也不是,它只见到了喜欢的女子,才会抬头打声招呼,平常也是如孩童般睡下的。”

罗冬儿听着不像好话,却也说不出个缘由,只是微窘道:“那……那招呼已经打过了,你便让它歇着吧,老是这样顶着人家的臀儿,惹得人家心慌慌的。”

丁浩“噗哧”一笑,在她耳边道:“这样不行的,礼尚往来嘛,你要向它还了礼,它才肯低头,要不然它就要生闷气,浩哥哥会很难过的。”

罗冬儿大奇:“怎么可能,你身上的物事儿,倒像它是个自有主意的活物儿似的。”

丁浩叹道:“你说对了,男人身上啊,就是这件东西是自己有主意的,有时候,那当主人的控制不了它的主意,便只好顺着它的主意走,于是一些很聪明的人,也会做出一些蠢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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