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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寒门逆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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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平时,太子必定不会如此张扬,可是今天赢了比赛,又得到父皇赏赐,这让他有些飘飘然了。

大手一挥,亲自打开盒子,那青尊琉璃白花银瓶就展现在众人视线中,阳光照射下,瓶身竟然显现出黄橙红绿青蓝紫七色光晕,映衬得雕刻在上面的白花栩栩如生,这一幕看得在场之人叹为观止。

宁滢也是惊咤不已,倒不是为了那对青尊琉璃白花银瓶的神奇,而是因为自己在惠州时那个少年塞到自己手中的石头,和这御赐之物有相同之处,在太阳底下,也会发出七彩光芒。

青尊琉璃白花银瓶之所以会成为国之珍宝,就是因为它的材料难寻,前朝皇帝为了打造瓶身,斥千万巨资才得了两块七彩石,又花费了整整十年才打造出仅有的一对银瓶。

那个少年家境贫寒,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样宝贵的材料?

殊不知,宁滢就是这么一分神,一时不察,身后的人潮开始涌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乱之中,和宁涵几个被挤散了,忽然,她感觉到自己腰间多了一只手,惊疑回头去看时,就感觉一股推力推着自己向前。

“啊…”

那股推力将宁滢推到堤岸旁,后又一使劲儿,宁滢脚下悬空,身子便朝着云锣江跌落下去。

“不好了,魏国公府的陈十姑娘落水了。”

不知道是谁趁乱喊了一声,所有的人都知道落水者是何人,不远处的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

宁浈和宁涵都被挤到了离堤岸最远的位置,听说宁滢落水,宁涵一下子懵了,倒是宁浈,忽然捂着帕子焦急的哭了起来。

“怎么办才好,求求你们救救十妹妹,她还未曾许人,只要在场有人救了她,国公府必定不会亏待恩人的。”

“宁浈,你说的是什么话。”宁涵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宁浈这话的言外之意,不禁怒斥道。

“八姐姐,我只是太担心十妹妹的安危了。”说着,宁浈又红了眼眶。

宁浈在这边嘤嘤哭泣,而那边的陆苍擎等人在听到宁滢落水后,均十分焦急。出现这种情况,救人的最好人选应该是陈仕?。

他正要往下跳,不知是谁扯了自己一把,眼睛一花,一蓝一白两个身影相继入了水。

不行,十妹妹是云英未嫁之身,万不可让外男沾了身子,陈仕?大惊,也连忙一跃跳入江中。

先前入水的两人,蓝衣的是陆苍擎,白衣的便是河东郡王王子灿,两人跳进江中奋力向宁滢游去,最先接触到宁滢的是陆苍擎,王子灿紧随其后。

王子灿见心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气得双眼发红,正要将宁滢从对方怀里抢过来时,却听陆苍擎道:“郡王爷,你我都是外男,如果就这样带着陈十姑娘上岸,恐怕会有损姑娘的闺誉。”

王子灿一僵,“坏就坏了,本郡王早就认定她是我的郡王妃,等上岸我就进宫求皇舅赐婚。”

陆苍擎双眸一暗,紧紧的将宁滢搂在怀里,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被龙舟挡住了,他在等陈仕?游过来。

怀中的这个女人他早就定下了,别的男人休想染指。

陈仕?过来时就看见宁滢被状元郎陆苍擎搂在怀里,王子灿则拉扯着她的另一只手臂,立刻就沉了脸。

“陈兄,就等你了,我们是外男,不方便带陈十姑娘上岸,既然你来了,十姑娘就交给你了。”

陆苍擎虽然不舍的放开怀中的娇躯,人家兄长都来了,不放不行啊,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气势汹汹的觊觎者呢。

陈仕?从陆苍擎怀中接过宁滢,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宁滢落水有一会儿了,他顾及着妹妹的身子,连忙朝着岸边滑去。

陆苍擎和王子灿则紧随其后。

陈仕?抱着宁滢上了岸边等候的马车,顾不得跟太子和辽王告辞,急忙带着宁滢回了国公府。

远处的宁浈见宁滢竟然是被陈仕?救上来的,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陈宁滢,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倒要看看有谁来救你。

第三十一章 噩梦

魏国公府的十姑娘看龙舟比赛落水一事,在场的众人看得是清清楚楚,又听说那十姑娘是被自己的堂兄救了上来,余下等着英雄救美的,莫不是失望无比。

这边,宁滢被陈仕?送回国公府后,立刻请来了太医为其诊脉,太医诊断完,只说是落水受了惊吓,加上她身子孱弱,恐怕要病上一段时间了。

身为国公府嫡女,生母被逼在护国寺修行,父亲和亲弟此刻又不在府中,国公府众人闻言,不禁心生怜惜。

因为落水之故,宁滢要卧床养病,晚间国公府的家宴也就不能参加了。

到了第二日,兰草怕她无聊,便拿了一些杂书让她打发时间。

等到兰草和萱草退到屋外后,宁滢搁下手中的书,心思反转,思考着,究竟是谁在那个时候推了自己一把。

当时,她只分神了那么一刹那,身后就开始涌动起来,她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只手时,转过身去看,只见一个穿着桃红色丫宫女服饰的女子,右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腰间。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被她推下了云锣江。

宁滢有些想不明白,那丫鬟为什么会害自己,她又是受了谁指使的呢?

会不会是她?

先前祖父问起的时候,宁滢只说自己是不小心落了水,其他的只字不提。目前,父亲不在府中,她一个人势单力薄,若那指使的人真的是她想的那个人,那么,祖父和各位伯父是不会因为自己而得罪她。

叹了叹气,宁滢倚在床头,忽然记起之前看到的那对青尊琉璃白花银瓶来,手不自觉的摸上脖子,将那颗挂了四年的坠子取了下来。

拿着坠子,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噙着坏笑的俊脸,摇了摇头,暗自嘲讽,她是魔障了吗,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流氓状元来。

脸一红,她赶紧撇去心里的念头,

“咳咳。”

这时,她又感觉嗓子忽然有些发痒,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兰草和萱草在屋外听见了,连忙进来给她顺气,咳了一阵,宁滢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难受得紧。

接着,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她由着兰草扶着自己躺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兰草和萱草见自家姑娘睡了,商量了一下,留下兰草在这守着,萱草下去煎药。

宁滢这一睡就是一下午,而在睡着的几个时辰里,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十岁那年,父母带着自己和弟弟陈仕琰回京,一家人在惠州逛了灯会,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回到京城后,祖母的训斥和国公府里的勾心斗角,她越来越怀念在惠州的那个晚上。

再后来,父母被逼和离,母亲被送往护国寺修行,父亲则娶了这天下最尊贵的金枝玉叶,自那以后,宁滢和弟弟几次三番遇险,幸亏有父亲在,每一次都化险为夷。

五月初五,她跟着堂姐妹们一起去看龙舟比赛,却在观看比赛的时候被人推下了云锣江,周围的人吵闹不休,她被冰冷的江水侵泡着,慢慢的陷入江底。

就在这时候,宁滢听见岸上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

母亲,是母亲的声音。

“母亲,滢儿在这里。”

她焦急不已,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周遭的一切都听不见了,她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

再睁开眼时,耳边响起哀乐声,入眼的是一片白。

出什么事情了,府中有谁过世了?

兰草的声音传来,“姑娘,七爷已经去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十二少爷还要您的照顾呢。”

宁滢木然僵住,不敢置信的问,“兰草,你刚刚说谁去了?”

兰草抹了抹泪水,答道:“姑娘,是七爷。”

“你别诓我,父亲只不过是去江南了,兰草要是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别怪我让齐嬷嬷罚你。”她沉了脸训斥道。

兰草一下又红了眼眶,“姑娘,奴婢知道您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七爷真的去了,您看,摆在您面前的就是七爷的灵柩。”

宁滢顺着兰草的视线看去,果然,一口漆黑的棺木停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挖去了一块,疼的窒息过去。

“姑娘,姑娘。”

耳边一直响着兰草的喊声,宁滢脑中浑浑噩噩,她不敢相信,一向疼她宠她的父亲就那么去了。

父亲死了,她和弟弟怎么办,只身一人在护国寺的母亲该怎么办?

“姑娘,您怎么了,快醒醒,别吓奴婢啊。”

兰草一边摇晃着的自家姑娘的身子,一边用帕子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过了好一阵,紧闭着眼睛的宁滢才睁开眼。

兰草一见,总算是松了口气。

宁滢呢,呆呆的望着帐顶,视线又落在兰草焦急的脸上,哑声问道:“兰草,父亲呢?”

兰草听她这么问,忙说:“七夜不是去了江南吗,姑娘亲自送到码头的,怎地又突然问起这个了?”

“真的去江南了?”

宁滢挣扎着起身,紧紧的盯着兰草。

兰草有些疑惑,答道:“真的,不信您问萱草和齐嬷嬷。”

宁滢再次看了一眼兰草,见她不像是在说谎,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了。

幸好,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放松下来后,宁滢身子一歪,又昏睡了过去。

兰草有些担心,便去禀告了谭氏,谭氏想起答应过马氏要好好的照顾宁滢,搁下看了一半的账册,带着人去了宁滢的院子。

齐嬷嬷正在给宁滢擦汗,见谭氏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谭氏摆了摆手,走到床前,接过齐嬷嬷手中的帕子,亲手给宁滢擦起汗来。

“父亲,快跑啊,危险。”

“父亲别去那里。”

昏睡中的宁滢一直在说胡话,谭氏听了,转头问道:“十姑娘一直都是这样吗?”

兰草连忙上前,“大奶奶,先前姑娘被魇着了,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父亲,奴婢就叫醒了姑娘,姑娘醒来后只问了一句七爷去了哪里,然后又睡了过去。”

谭氏听了,沉默了一阵,道:“你们好好守着滢姐儿,等她醒了就立刻伺候她喝药。”

兰草萱草和齐嬷嬷连连应道。

谭氏接着又嘱咐了几句,就领着人离开了华清园。

第三十二章 欺人太甚

第二日,十姑娘落水被水鬼附了身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整个国公府的气氛就变了,华清园一下子变得极为冷清,府里的下人宁愿绕上一大段路,也不愿往华清园路过。

宁滢的情况时好时坏,昏睡的日子比清醒的日子还长,并且,只要一昏睡,就会做之前那个噩梦,几天过去,她就瘦了一大圈。

兰草和萱草几个急的嘴边长了一圈水泡,每日的汤药准时伺候着宁滢服下,可是就是没有什么效果。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先前还在府中偷传的消息,不知怎么的被有人传到了府外,所有人都在议论,说魏国公府的十姑娘久病未愈,定是在云锣江边沾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萱草听了那些传言后,比宁滢还生气,和兰草抱怨道:“那些人的嘴比吃了大蒜还臭,明明太医都说了,姑娘是因为落水受了惊吓才会这样。”

兰草拍了拍她的肩,“姑娘心思重,你别让这话给她知道了,不然,病情又要严重了。”

萱草点了点头,这时,齐嬷嬷端着熬好的药汁来了,三人便一起进了屋。

宁滢今日毕往日清醒了不少,等药凉了以后,自己接过碗喝了下去。

齐嬷嬷看着,眼眶有些湿润,“姑娘好了许多,老奴的心总算放下了。”

宁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萱草和兰草,道:“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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