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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潜入梦-第6章

小说: 重生潜入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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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书给你读,早让我撕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去借几本,姐夫,小涛不愿去托儿所就别去了,我小时候也没去过托儿所,还不是该上学上学,我们班去过托儿所的也没见比我学习能好多少。”洪涛的小舅舅立马对洪涛给予严重支持,还拿自己来当例子,他的学习确实还可以,至少算是中游偏上。
    “你闭嘴,不去托儿所那还不整天玩疯了,你那个破成绩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小涛将来是要考大学的,你别老带着他四处瞎跑!”洪涛的母亲也忍不住开口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责怪自己弟弟把自己儿子带坏了。
    “我看啊,小涛说得有道理,那个破托儿所有什么可上的,还得花钱,有那个钱不如给小涛买点吃的补补,你看这个身子瘦的,当初你们几个谁上托儿所了,不都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了嘛。”洪涛的姥姥一直都反对把洪涛送到托儿所去,主要是老太太心疼那5块钱,在她看来,家里养孩子是天经地义,一个是养,一堆也是养,犯不着花这钱送别人那里养去。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洪涛的父亲也不往嘴里塞饺子了,他让洪涛给说愣了,左看看右看看,谁都不像能教出洪涛说这些话的人,只能直接问洪涛。
    “没人教我,我觉得上托儿所是浪费时间,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不就在院子里玩丢手绢,而且那些小孩也不爱和我玩,我觉得与其在那里受罪,不如自己先学点东西,等上小学的时候能用的上。”洪涛为了实现自己不去托儿所、不遭受精神上摧残的目的,也顾不上这些话是不是应该从一个4岁小孩嘴里说出来了,让自己父母怀疑并没什么可怕的,总比和一群流着鼻涕还尿床的小朋友天天混一起好多了。
    “你真能自己学习?我……我……”洪涛的父亲连说话都结巴了,其实洪涛刚才说的话已经深深的打动了他,这正是他希望儿子目前能过的最好生活状态,但是他实在是没时间来辅导儿子自学,为了不让他在姥姥家里把性子玩野,影响以后上小学,才不得不把他送到托儿所里闷着。可是昨天还四处调皮捣蛋的儿子突然在一天之间变性子了,说起话来还这么有条理,这让他很难接受,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成不成可以试试,不用多,就试3天,如果我没完成这3天的作业,那从第4天开始,我就回托儿所去,我姥爷可以给我作证,说话算数!”洪涛看出来父亲已经动心了,后世里他父亲也是这样,只要是一说和学习有关的事情,让他掏钱就掏钱,让他出力就出力,让他这个爱面子的人出去求人都成,只要洪涛肯学习,就是他的死穴,一点一个准。
    “成,书你也不用去借了,金叔叔家里肯定有,我给你去借,我这就给你借去!”洪涛的父亲终于还是没抗住儿子主动要求学习的**,把饭碗一扔,站起身来就走,给洪涛借小学课本去了。
    他嘴里所说的那个金叔叔,就是游行时走在洪涛屁股后面按个小丫头金月的爸爸,他家还有一个姐姐,叫金星,和洪涛的小舅舅差不多年纪,一般女孩子读书都仔细,而且家里还一个妹妹,应该还留着小学的课本。
    吃过晚饭,洪涛又赖在姥姥家不走了,最终在姥姥姥爷的干涉下,成功的睡在了姥爷床上。他并不是喜欢和姥爷睡,这个老头睡觉打呼噜,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根本就让人睡不踏实,但是为了避开和父母睡一张床,尤其是和母亲挨着睡,他只好忍了。他不是和母亲不亲近,但是一个有着40多岁心理年龄的人,就算变成一个婴儿,也肯定不愿意和母亲在睡在一起。
    第二天洪涛起了一个大早,想不早也不成,姥爷打了一宿呼噜,然后在鸟儿刚刚跃上枝头的时候,他老人家也从床上一跃而下了。常年的早睡早起已经在他老人家体内形成了严谨的生物钟,晚上9点半准时躺下,早上4点准时睁眼,根本不用上闹铃。
    其实也没闹铃可以上,家里一共只有2块表,一块在大屋里,是个木头的座钟,每逢整点就会自动铛铛铛的敲钟,每逢半点就铛的一声响一下。另一块表在姥爷手上戴着呢,是块老上海表,型号是A581,已经戴了快20年了,姥爷准备自己退休的时候把这块表一起传给小舅舅,让他戴着自己的手表去接他的班。
    手表这个物件在70年代还属于奢侈品,像这样一块国内仿制瑞士塞尔卡机芯的上海牌手表,在50年代需要70块钱人民币才能买下来,这差不多相当于姥爷一个人半年的工资了,还得是不吃不喝。到了70年代,这样的一块表需要120元左右,像姥爷这样已经带了徒弟的老钳工,一个月工资也就70多块钱。

第八章 大公鸡姥爷
    老头起得早,洪涛也睡不着了,干脆也就别睡了,后世他有早上去公园里跑步的习惯,正好这一世也别改了,继续跑吧。姥爷对洪涛这小屁孩打算和他一起去公园里锻炼身体感到很吃惊,但是老头没拦着,很高兴的带着外孙子一起踏上了前往地坛公园的路。
    76年的时候,二环路上还没有地铁,具体是那年修的地铁二号线洪涛记不清了,但是他知道肯定是在他上了小学之后的事情,因为修地铁的时候二环路边上被整个刨开了,变成了一道大沟,严重影响了他带着他的小队去地坛公里里玩耍,结果他带头从大沟上面的一跟铁管子上爬过去,让施工的工人给抓住了,告到了学校里,结果好不容易混上的小队长一道杠也给撸了。
    那时候的二环路也没后世里这么宽,更没高架桥和立交桥,就是一条普通的马路,两边都是那种木头做的电线杆子,上面刷着黑乎乎的沥青油防腐。过了二环路就是护城河,和二环路一样,那时候的护城河也没有水泥堤岸,就是一条破河沟子,不到1米深,两岸都是两个人环抱的大柳树,相隔几米就是一棵,沿着河岸一直延续下去,一眼望不到边。
    这种柳树老人们都叫官柳,刚开始洪涛也是这么跟着叫的,后来长大了,他无意中想起这个名字,还特意跑到网上查了查,然后才明白,官柳根本不是柳树的种类或者名字,而是对官府种植的、或者成批种植的柳树的一种俗称,据说这个名字的由来可以上溯到晋代。
    地坛公园就在二环路外边一点,当时还不叫公园,就叫地坛,这是清代皇家祭拜土地神的地方,解放之后改成了公园,但是不像北海、中山公园、颐和园那样是北京市民公认的公园,基本没什么人来这里,也没有卖门票的,就是一个大荒园子,四面有高高的砖墙围着,谁想进谁进。公园南门外就是一片空地,左右两边都是军营,一座小铁桥就建在这里,正对着地坛公园的南门。
    那时候的人没有晨练这个习惯,大多数人都要早起上班,留在家里的不是老头就是老太太要不就是小孩子。而且那个年代大家刚刚能吃饱饭,肚子里没啥油水,也没人担心会得什么糖尿病、痛风、高血脂之类的富贵病,连胖子都少。
    至于说早上起来跑跑步、打打拳、跳跳舞什么的,不是一个人没有,但是非常非常少。因为活动多了肚子就会饿的快,家里又没啥零食可以吃,一般家庭一天就是三顿饭,顿顿吃得精光,不赶上过节过年,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所以很少有人会闲的没事跑公园里锻炼身体。
    但这并不是说当时的人不注重身体锻炼,正相反,当时的人比现在要热衷于体育运动。只要是正规的单位,不管是机关、厂矿还是学校,每天上班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到操场或者空地上去做广播体操,每天只要到了8点钟左右,你就听吧,到处都是电台里放的广播体操音乐。
    而且那时候的工会也不是光发电影票和妇女用品,他们会组织各种各样的体育比赛,有系统内部的、街道之间的、警民之间的、军民之间的,乒乓球、羽毛球、篮球、排球、足球这些运动队伍,每个单位都有,而且水平不低。在80年代的时候,很多国家队里的队员,都是从各个单位厂矿抽调上去的,凑一起捏合捏合就是国家队了,那时候才叫全民健身。
    今年的地坛公园里很热闹,还没到正门呢,就能看到公园门口的人出出进进,什么模样的都有,什么年纪的都有。这些人不是来公园里锻炼的,他们的家就住在公园里,准确的说是他们临时的家,或者叫地震棚。
    地震棚这个名字,生于70年代的北京人都会清晰的记得,因为它是那个时代北京的一个城市特征。为什么叫地震棚呢?就是因为76年唐山大地震也影响了到了北京,虽然房倒屋塌砸死人的情况很少,但是很多老房子都出现了裂缝。市政府怕再遭受余震,于是就调拨了很多木材、油毡之类的建筑材料,由街道统一安排,在空旷的地带给老百姓搭建临时住所,让大家先搬到临时住所里忍一些时间,等地震的余波完全过去再说。
    由于地震是发生在7月,正是夏季,所以地震棚也不用盖那么复杂,几根木方子或者杉篙一竖,上面搭一块雨布,用绳子绑上大砖头一压就ok了,主要是为了防雨,不用防寒。
    当时的北京城区里基本没高楼,空地也多的是,每个街道都是就近选择搭建地震棚,洪涛他们家距离地坛公园近,这里已经空旷得不能再空旷了,所以他们街道的地震棚就搭在地坛公园里。洪涛还记得他小时候最喜欢到地震棚里住,因为地坛公园里好玩啊,到处都是大树,白天躲在树荫下面也不热,而且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小孩玩具,比如说漫天飞舞的蜻蜓、从早叫到晚的知了、把窝就建在树上的喜鹊和老鸹、墙缝里的蛐蛐、草丛里的蚂蚱等等。
    可是洪涛记得他只在地震棚里住了2天,然后就被老爹给揪回家了,因为姥姥家的院子以前是个庙,房屋建的很结实,青砖大瓦的,根本没受地震的影响,顶多是掉了一点土。而洪涛家则是住在一幢三层小楼里,这幢楼是前两年工程兵的兵营,也盖得很结实,地震的时候除了感觉摇晃,连土都没掉,所以洪涛家和姥姥家都不用去住地震棚,洪涛也就享受不到这种乐趣了,这一直都是他的一大憾事。
    现在从地坛公园里进进出出的,就是附近的街坊,他们有的是房子质量不太好,出现了裂缝不敢在家住,有的是房子没出问题,但心理出现问题了,太怕死,所以宁肯在地震棚里多受几天罪,也不敢回家去住。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要改变了,因为进入秋天之后,天气逐渐冷了,住在地震棚里越来越难受,而且余震也不可能震好几个月,公园里剩下的人很快也得回家住去了。
    “老胡啊,这是谁家孩子啊!”有和姥爷认识的街坊,看到姥爷带着一个小孩大早上往公园里跑,挺奇怪,老远就扯着嗓子打招呼。
    “我二闺女的儿子,我大外孙!叫刘爷爷!”姥爷一边回答着,一边让洪涛叫人。
    “刘爷爷早上好!”洪涛看了看那个说话的人,年纪也就不到50,自己都40多了,还得管他叫爷爷,这上哪儿说理去啊!不过北京人讲究一个面子,或者叫礼貌,不管两人是不是不对付,只要认识,当着外人,见面必须打个招呼,还得按照辈份儿称呼,该叫爷爷的不能叫叔叔,这是骂人!该叫叔叔的也不能叫爷爷,这更是骂人!
    至于这个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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