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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绝品花香-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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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何等的惊才绝艳?
    可是,正因为如此,所以萧乙铭才痛恨,而张郎身上的这份气定神闲,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师兄,所以,他对大师兄的痛恨,转移到了张郎的身上。
    呵呵,没有关系,反正是生死之局,不能在宗门杀死你,那么就在这里杀死你!
    这就是萧乙铭的想法。
    张郎略微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萧乙铭在和袁斌涵说了几句话之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
    变得非常狰狞,那种痛恨,就像是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一样!
    卧槽,我到底与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你这么看着我!
    就算是生死之局,你也想多了吧?
    张郎如是想到。
    他觉得自己猜得没错,或许是萧乙铭这家伙把对某些人的怨气,嫁接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嘛,自己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了。
    又或者是说,九尺赌王萧乙铭,本来就是靠着转移怨恨,来提升自己的赌技?
    这就不是张郎知道的了。
    就算是张郎有机会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吼完袁斌涵,萧乙铭的思绪重新转移到张郎的身上,“怎么样,年轻人。对于我让袁斌涵这个并不是专业的和手来摇色子,你感觉如何?”
    和手,是燕京地带,对于赌,场之中专门摇色子的人的称呼。
    萧乙铭的话是对着张郎说的,这个张郎当然知道。
    虽然说他和袁斌涵是敌对关系,不过若是让袁斌涵当这个和手的话——张郎目光一凝,瞅了瞅袁斌涵的手。
    不愧是富家少爷,袁斌涵的手非常的白,皙,没有一点儿的死皮老茧,看起来很注重包,养,也肯定知道没有做过重活。
    这个技巧是他的神医师傅告诉他的。
    他的某个神医师傅说过,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用手来做活的,只要时间长了,一定会留下茧子。
    例如弹钢琴的人,会在手指肚的部位之上,留下一些茧子,而弹吉他的人,则会在手指的侧面,留下茧子,专注鞋子的人,会在中指附近留下茧子……
    总此种种,张郎发现,袁斌涵手指肚,手指侧面,还有中指附近,那是一个茧子都没有。
    而且专门摇色子用的食指和大拇指,张郎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端。
    由此说来,这个袁斌涵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摇色子的新手,怪不得先前袁斌涵竟然要和萧乙铭示意自己不能够胜任当给他们两个摇色子的和手,原来事情的原因出在这里。
    不得不说,萧乙铭也算是一个枭雄,和自己赌博的时候,竟然没没有在阴暗之中耍什么花招。
    不过这样的话,更说明萧乙铭对自己赌技的信心了。
    当下张郎说道:“好,这个不错。”
    萧乙铭听到张郎的回复之后点点头,对着本来应该当摇色子的和手红色旗袍小姐说道:“清点一下骰子盅、骰子杯。”
    色子;这个是方圆会所之内常用工具,也是一种游戏用具或赌具用骨头木头等制成的立体小方块六面分刻一、二、三、四、五、六点。另一个叫法有则是‘骰子’。
    所以萧乙铭才称呼“骰子盅、骰子杯”,这和色子盅、色子杯的叫法是一样的。
    “萧先生,一切正常。”红色旗袍小姐表示一切正常。
    “好,那么若是张先生没有问题的话,就开始吧。”萧乙铭目光灼灼的看着张郎。
    而此刻,袁斌涵也仿佛是赶鸭子上架一般,来到了和手应该呆的地方。
    不过他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和手,在拿到骰子盅和骰子杯之后,还特地请教了红色旗袍小姐一番,看来是询问按照专业手法,到底应该怎么摇了。
    就在萧乙铭的话音说完,张郎轻轻敲了一下桌子,说道:“等等,我还有个事情。”
    “咦?不知道张先生还有什么问题。”萧乙铭稍稍有些惊奇,难道是说这个年轻的男人邻桌脱逃了?
    若是那样的话,也好,省去了自己把他出掉的事情了。
    因为若是现在张郎认输的话,那么证明张郎还是有弱点的,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不能够被控制,依然是可以被自己人利用的。
    所以听到张郎打断了赌局,萧乙铭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是很开心。
    张郎稍稍清了清嗓子,因为他觉得这个话题让他稍稍有些尴尬。
    “那个……”
    张郎声音扯的比较长,在场的人瞬间就寂静了下来。
    难道是说,这个年轻人想反悔?这是在场大多数人所认为的,其实也是在场大多数人所希望的。
    他们也并不希望这么看好的张郎,就因为一场赌局而死掉。
    “那个——我渴了,给我来瓶矿泉水吧?wahaha的就行。”

第218章 你猜大还是猜小
    静,还是静,依然是静。
    有没有搞错?
    在生死关头,竟然有人还挂念着喝水不喝水的问题。
    卧槽,这简直就不是人啊,就是一个神!
    而萧乙铭直接是被张郎给气笑了,差点儿就岔气。
    好家伙,能够在生死关头,还这么淡然的,也就张郎一个人。
    要知道,眼下他萧乙铭和张郎所进行的赌注,可是自己的一条命。
    也就是说,这场赌局,两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
    就算是他萧乙铭,虽然感觉胜券在握,可是人类本能的紧张,还是有的。
    这个张郎倒是好,一点儿也不紧张,反而是老神在在的要喝水。
    这个人真的是正常人吗?
    萧乙铭一瞬间有些错觉,觉得张郎就是燕京的神经病医院之中出来的特大问题病号。
    没办法,神经粗大的人他见多了,可是神经粗大到像张郎这样可怕的人,几十年来,可是没有见到过。
    “给张先生取一瓶矿泉水。”萧乙铭忍了老长时间,终于是没有笑出声来,半晌,有些憋气的说道。
    “是。”女性旗袍制服的荷官连忙给张郎去吧台取了一瓶矿泉水,还真是wahaha牌子的。
    张郎结果水,道了一声谢谢。
    虽然张郎并不是什么圣人,可是人家一个女生,在这乌龙混杂的方圆会所之中当荷官,也算是不容易了。
    说起这个荷官,其实就是燕京话语之中的‘和手’,不过按照张郎的说法来说,荷官才是官方的解释。
    他的众多师傅之中,有一个神医师傅,就是一个赌徒。
    所以,对于赌博界的术语,张郎知道的不少。
    而听到张郎说了一声谢谢之后,这个女荷官,明显是一愣,然后对着张郎笑了笑,摇摇头。
    虽然是笑了笑,可是面容有些复杂。
    或许,对这个女荷官来说,已经很少有人对她说这两个字了。
    毕竟,大多数人,只是希望看到她们这些女荷官们裸露的大腿,或者是撕,裂的旗袍,对于真正女生关心的事情,很少有人关心她们。
    或许对于来赌,场的很多富豪们来说,荷官,有的时候,和酒吧前台的小姐差不多,就和坐台的差不多。
    女荷官,有的时候,甚至就等同于商品。
    当然,自己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女荷官脑补的东西,张郎并不知道。
    他不是一个圣人,只是一个稍稍温柔的凡人。
    在张郎看来,真理就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所以,他会善待一些和自己并没有冲突的人,例如这个女荷官,就和张郎无冤无仇,所以张郎才会温和对待。
    当然,他也赢的了该有的回报——微笑。
    张郎抿了一口wahaha的矿泉水,味道甘甜,看着绿色包装皮的矿泉水外盒,张郎发现,这竟然是著名的wahaha矿泉水公司旗下的灵泉系列的矿泉水。
    wahaha灵泉系列的矿泉水,在市面上价格非常昂贵,甚至是和普通的自行车等价,价值至少500元以上。
    看来这方圆会所,就是有钱啊。
    当然,这与赌,场的规则有关。
    因为在赌博之地,庄家,是要抽取提成的。
    你赢了的话,庄家一般要抽取百分之20左右的提成。
    这样,庄家就可以继续运营下去。
    这也算是赌徒们给庄家提供的运营费用,而相对的,庄家则是给赌徒们提供了赌博所用的庇护。
    所以,双方是双向的。
    当然,天下赌徒之中,唯一一直赚钱的,也就是庄家了。
    坐庄之人,就从来没有失败的道理。
    若是连庄家都失败了,那么赌,场这个地方,也就不用存在了。
    张郎喝完水,对着身后的吴梦轻说道:“你渴不渴?”
    吴梦轻点点头,拿起张郎喝了几口的wahaha灵泉系列的矿泉水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喝完,吴梦轻咋咋嘴巴,说道:“嗯,味道蛮不错的。”
    “……”张郎本来想提醒一下,那可是自己喝过的矿泉水,可是既然吴梦轻都不嫌弃,那么张郎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看着吴梦轻嫣,红的小嘴,张郎暗想,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啊?
    本来在和女荷官请教的袁斌涵无意之中往这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吴梦轻毫无顾忌的就把张郎喝过的矿泉水瓶子拿过来继续喝,一时之间差点儿就气疯了。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看上的女孩子,都会对张郎这么有好感?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张郎能够得到那么多女孩子的喜欢,自己却一个也没有——至少是自己看上的女孩子,到现在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而看上自己的女孩子,大多数是看上自己的钱了。
    当然,其实袁斌涵没有资格去抱怨这个世界不公平。
    至少就拿袁斌涵自身来说,他就是一个富家的工资,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上,很多穷苦孩子经历的生活。
    对于穷苦孩子来说,袁斌涵小时候经历的幸福生活,他们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经历过。
    就算是对于袁斌涵来说,非常常见的苹果手机之类的,对于乡村的小孩子来说,这都是可见不可及,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所以,袁斌涵去抱怨张郎的这些事情,是根本没有丝毫的依据的。
    他不过是把自己感觉的一些张郎的优势转嫁给了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而已。
    他这一点儿,倒是和萧乙铭很像。
    不得不说,真不愧是一家子,想法和怨恨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若是被张郎知道了这一点儿,一定会恶意的猜想,是不是袁斌涵就是萧乙铭的亲儿子啊……
    “好了,萧先生这地儿的矿泉水味道真是不错,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喝。”张郎喝完水,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呵呵,希望张先生你还有机会喝。”萧乙铭这会儿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顾及到对方只是一个年轻人,还是一个小辈,充满了战意。
    没办法,张郎给他的感觉非常像他的大师兄,所以他有着很深的恶意。
    另外,张郎表现的实在是太出色了,所以萧乙铭决定尽自己的可能去尽快的把张郎扼杀在摇篮之中。
    或许这样,才能够让萧乙铭稍稍的安心一些。
    “萧先生,我想要确认一下,咱们这次赌的,就是色子的大小吧?简单的说,也就是猜大小。”张郎继续确认一下赌博的内容。
    “嗯。”萧乙铭点点头头,这其实是最简单的赌博,也就是荷官手中有2个色子,摇到的两个色子,相加在6或者6以下的话,那么就算是小,摇到的两个色子的数字,加起来在6以上的话,那么就是大。
    也就是说,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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