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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阴缘人-第133章

小说: 阴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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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赞同瞟一眼王大郎,摇头接过王大郎递给我的现金支票,放在背包里。

一个上午时间,得了两千万现金支票,这可都是真金白银进账,搁在从前,我是怎么都想不到,钱能来的如此爽快。

不过,高收入高风险,这个道理我完全懂。

马上就要直面陈叔口中提到的那人,我不清楚王大郎有几分把握,是否可以轻松完胜那人。

我也不知道,王大郎应下的为陈叔纂改生辰八字,会损伤到他多少修为。

保洁的动作很是迅速,没多大功夫,就抬着不少的黑色塑料袋子,从三楼下来,说房子已经打扫干净。

王大郎让陈叔找来两个粗木棒,让陈叔和陈立留在一楼,拿着两个粗木棒带着我和谢一鸣去往三楼。

三楼的地面被收拾的很是干净,除了墙壁上火燎的痕迹没能去除,三楼也算是窗明几净了。

我看王大郎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直保持沉默,我担忧的问王大郎,是否那人特别的难以对付。纵尽共弟。

王大郎点头,说肯定是不好对付。

我问王大郎,我和谢一鸣能做些什么,来帮助他应对那人的回返。

王大郎瞟一眼我和谢一鸣,把从楼下带来的两根木棒,分别递给我和谢一鸣。

“王伯,这是?”我没明白王大郎的意思。

“一会儿那人回来,直接狠敲,敲昏了别敲死。”王大郎一脸的郑重其事。

我挑高眉梢看着王大郎,没想到王大郎踱步半天眉头紧锁,就得来了这样的行动部署。

王大郎尴尬的挠挠头,说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省力最速度制服那人的方法,就只有这么一种。

我拎着木棒,盯着王大郎保持沉默。

王大郎咳嗽两声,告诉我,他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苗疆出来的,懂盅术懂降头术,至于那人还有什么本事他倒是不知。

如果等那人出手,估计就搞大发了,王大郎说,他思来想去,还是应该一棒子闷昏了那人,比较的妥当。

对于王大郎这发音,我投给他两颗大大白眼。

王大郎从挎包里拿出他那装着长针的腰带,绑在腰部,在从挎包里取出八张白纸。

王大郎把白纸剪成纸人,呈竖一的形状,一个接一个,摆在房子的门口。

王大郎这次是每一张白纸只剪一个纸人,这样的纸人规格,和他平日里教我的,一张白纸能剪出十六个纸人的规格完全不同。

王大郎摆好之人,口中开始念咒,随着王大郎的念咒,那八个纸人,竟是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等纸人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后,王大郎告诉我,他刚才念的咒语,就是激活纸人隐匿术的咒语。

王大郎说,纸人隐匿术,不但要用特制的白纸,不但要供奉特制的纸人,还要有这个激活咒语,才算是整套完成。

王大郎补充说明,纸人隐匿术所要求的纸人大小,不分规格。

可以如同他之前教我的纸人规格,也可以如同刚才他剪得的纸人规格,至于什么马配什么鞍,他会在以后的日子教我。

王大郎给我讲这些的时候,是根本没有避讳谢一鸣。

我瞟一眼谢一鸣方向,谢一鸣从再次进了这房子,就没有讲过一句话,只把其武器,那条黑色长绳给系在手腕处,就垂眸微皱额心。

王大郎讲完这些,说剩下的时间,就是耐心等待那人的回返,其他的倒没什么可做。

听到王大郎的话,我问王大郎,之前他用汽油烧那些个虫子,怎么都没把那些个虫子给烧成渣,那虫子的尸身除了皮开肉绽,依然算是保持完好。

王大郎告诉我,那些个虫子是苗疆最皮躁肉厚的盅虫,效力不够但繁殖力特强。

也只有用汽油烧,才能在短时间内把它们烧的皮开肉绽,不加汽油的话,想把那些个盅虫给烧的皮开肉绽,短时间是无法做到的。

时间一分分过去,那人终于回返。

我听到楼下传来的车子停车声,听到陈叔恭敬的迎接声,再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蹬蹬蹬上来三楼,直奔我们这会儿处的屋子门口。

脚步声在门口顿住,我绷紧了神经握紧手中的木棒,准备那人一进门,就给他一个迎头痛击,达成王大郎所言的,用最省力最速度的方法,解决了事端。

第一百六十八章逼供

脚步声顿住门口,却是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我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门外的人。房子内。谢一鸣和王大郎也是不发出半分声响。

门外的人杵在外面良久,依然不曾有下一步动作。

这个时候,我听到陈叔的上楼脚步声,听到陈叔唯唯诺诺的声音,邀约那人下去喝茶,说才有朋友送来些好茶。

门口的那人终是发音,声音不掩不悦,回应陈叔说不用,说他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陈叔的讪笑声传来,对那人说,既然那人累了,那他就不打扰了。随即,陈叔的下楼声再次传来。

陈叔的出场再离场,门口那人终是开始有所动作。

我听到。门外传来那人拿出钥匙的声音,再听得钥匙插入锁眼,开始扭动的声响。

陈叔家的三楼入门口,是双扇门,此刻,我和谢一鸣是一左一右立在门后,王大郎则是立在正对门口距离门口十步之遥的地方,手搁在他的腰部系着的黑色皮质腰带处。

我的手心开始出汗,紧张的无与伦比。

第一次马上直面苗疆之人。我忐忑不安,如果我和谢一鸣不能一棒子闷昏那人,抑或是一棒子把那人给闷死,是会什么后果。

更紧的握紧手中木棒。我的心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越发的揪了起来。

房门终是打开,门口的人缓缓推开房门。

就在那人缓缓推开房门时候,王大郎的身形激射,躲在了房子入口与客厅的拐角处,不发出一丝声响。

房门大开,我和谢一鸣皆被房门给遮掩到了门后。

那人在把房门大开之后,缓步走进房子,立在门口,又顿了一会儿,才扭转身,开始关门。

该出手时就出手,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我在那人的手出现在我视线中,他开始关门的瞬间。猛推房门把我这边的一扇门给关闭,挥棒而出,目标就是这刚进门的那人。

也就是我猛推房门挥棒而出瞬间,那人完全的处于我的视线中。

尼玛?!我在第一眼看到那人,就心中满满的怨念。

那人是一米九几的身高,完全不是我这一米六五能挥棒敲到那后脑勺的存在。

我高高举起的木棒急速在半道上改变方向,狠力抽向那人的腹部。

我开始有所动作的同时,谢一鸣也开始动了,同样的把他那边的房门给猛推关闭,挥棒敲响那人的后脑勺方向。

谢一鸣身高一米八几,他和那人的身高并没有差上多少,挥棒敲向那人的动作轻松就可以达成。

我和谢一鸣有所动作,进门的那人身形也快速往后遁去。

我抽向那人腹部的动作落空,谢一鸣手中的木棒虽说是敲到了那人的身上,却因为那人躲闪速度很快,只敲到了那人的挥动的胳膊上,并没有达成把那人给闷昏的目的。

王大郎这个时候也从拐角处闪身出来,其手中的长针激射那人方向。

王大郎现身出来时候,扬声交代我和谢一鸣靠后,远离进门的那人。

得了王大郎的吩咐,我和谢一鸣奔向那人的动作顿住,退回到门口,看王大郎对阵进门的那人。

进门的那人,一米九几的身高,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白,长得如同车祸现场脸上皮肤是丘壑不平。

在王大郎出手那一刻,那人捂着被谢一鸣敲中的胳膊,闪身朝着一边躲去。

王大郎甩出去的长针,只一针刺入那人身体,其余的尽数跌落地面。

那人挥动袖口,有细小的白色虫子射向王大郎方向。

我看到那人动作,连忙发音提醒王大郎。

那人的目光瞟向我,挥袖有另外白色虫子射向我。

我看有白色虫子射向我,我是惊惧到不行,提醒王大郎的发音戛然而止。

这白色虫子,果决是盅虫,而且势必比原本房间里的黑色盅虫,效力更大。

我不知道,这些个白色盅虫入体会何种效果,我却是确定,我根本不想被这些个玩意给粘上分毫。

那人的动作,本也就是眨眼之间完成,我根本躲闪不及。

当那些个盅虫抵达我面前时候,谢一鸣伸向我欲拉开的手还没挨上我的衣服,我也只是能在盅虫,从那人袖口中射出,抵达我面前的时间段,后退半步。

避无可避,我眼睁睁看着盅虫,扑面而来。

也就是在盅虫在我瞳孔里放大,贴上我的面部时候,那被那人射来的盅虫,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挡着,跌落地面。

隐匿的纸人么?!我心中升腾起惊喜,立刻用脚狠狠踩上跌落地面的白色虫子,狠碾几下,免除后患。

谢一鸣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完全的把我挡在了他的身体与门板之间。

谢一鸣这一动作,隔断了我观战的视线,我从谢一鸣背后探出身,再次望向战局。

我看到,王大郎手中的长针不断射出,那人在客厅里躲闪狼狈,刚才那人射向王大郎的盅虫,应该是同样被隐匿的纸人给挡着,没有对王大郎造成伤害。纵尽吉圾。

看到王大郎无事,我心下稍宽。

王大郎这个时候发音,让我和谢一鸣去帮忙。

我和谢一鸣应声奔向那人,手中的木棒挥动欢脱。

群殴个体的感觉的确是妙不可言,我把刚才的惊吓之恨,通过手中的木棒宣泄出来。

王大郎之所以让我和谢一鸣加入战局,估计应该是这人已经清空了其随身携带的盅虫,如此,就再无杀伤力可言,那就根本不用再给他客气。

我和谢一鸣的攻击强度很大,另加那人已经被王大郎长针给刺中,很快那人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王大郎这个时候挥手让我和谢一鸣停下,从他的挎包里摸出长绳,把那人给牢牢绑在了这客厅里的香案腿上。

那人恼恨的目光盯着王大郎,再瞟一眼我和谢一鸣。

王大郎蹲在那人面前,开口问询那人,为何要对陈叔下手,祸害他身边的人。

那人抿紧了嘴唇,保持沉默。

王大郎摇头,把他之前刺入那人身体内不曾完全没入那人皮肤的针给缓缓拔出,痛的那人表情扭曲。

王大郎把所有刺入那人身体的针给拔出之后,并没有把针装入黑色皮质腰带内,反而拿一根针再次刺入那人的脑户穴。

脑户穴,位于百会穴后四寸五分,用长针刺入,拿捏好角度,不致命却能使人感觉到疼痛难忍。

那人因为王大郎的动作,表情更是狰狞,额头立刻就开始飚出冷汗。

我看着王大郎的动作,心中是忍俊不禁。这样的逼供方法,可谓是给力的紧。

王大郎盯着那人一会儿,不见那人开口,另取一长针,刺入那人的囟门穴。

囟门穴,又名囟会,位于百会穴前三寸正中。

用长针刺入,效果和刚才用长针刺入脑户穴一样。

那人的身体开始抖索一片,口中发出难耐的痛楚声,不过,依然没打算开口。

王大郎摇头,不再是每次只一根长针刺入那人身体,而是快速用长针再刺入那人的上星穴、前顶穴、后顶穴、风府穴、头维穴、耳后穴、哑门穴、通天穴、玉枕穴。

这些个穴位,清一色的是不致命却能使人感觉到疼痛难忍的穴位。

长长的银针刺入那人的这些个穴位,那人脑袋处就成了刺猬模样。

那人浑身抽搐,头部不忘记朝着远离香案处探去,以免银针碰触到香案,更加深加剧痛苦。

王大郎这个时候发音,告诉那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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