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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上神养成攻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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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怪了,就是人我也对付不了。若是这样稀里糊涂和他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夕峡城、长得与我极相似的容颜,九幺的身上有那么重要的疑点,我如何能认下他?
  于是我便道:〃我不知道,我都忘了。〃
  九幺却紧追不舍,说:〃小妹重病一场失去记忆,身为兄长我有责任来照顾小妹。〃
  于是我便后退一步,摇摇头道:〃我都不记得了……嫂子,我……〃故意支支吾吾,说着便把头埋下,作惊恐状。
  九幺上前欲揽过我,我却把竹竿置于面前,满脸的不愿意,他便没有动作,一时间僵在那里。
  阿牛妈见我并不认得家人,出来圆场道:〃你小妹那么多年来在外,早年的记忆也都没有了,合该是对你们生疏,况且她并不记得你……〃
  我便摸着躲到了嫂子身后,对九幺说:〃公子的小妹出来时候随身可带了什么东西?〃
  九幺沉吟了一会儿,说:〃曾有血玉颈坠一枚,上雕一盘……蟒,是我父亲亲自寻巧匠雕琢而成。但是小妹出门许久,那玉坠贵重,恐是被歹人劫走……〃
  阿牛妈听闻,便问我:〃你来时身上可曾有玉?
  我来时身无长物,不曾见过什么盘蟒的血玉,但九幺说得真真切切,我长了快二十万岁,却与外界接触不多,揣摩人心对于我确实是件难事,于是便不做声。
  九幺并未表现出太大失望,对阿牛妈讲:〃大嫂,也许是小妹一时间想不起来,我想,我多与她说说,她慢慢想,会想起来的。〃
  阿牛妈是真心待我好,见九幺与我长相相似,又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小妹,心里觉得应该错不了,便说:〃那成,公子你带她四处走走,和她讲讲过去的事儿。她这两年与我们相处,是真和一家人一样……〃说着便又自言自语起来:〃她爱吃热瓦罐煨出来的汤,不知是否和原来的习惯一样……〃忽然,似是顿觉自己说偏了,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对我说:〃瞧我说了些什么,你们兄妹好不容易相见,该好好叙叙旧才是,你且与你哥去,让他给你讲讲你们过去的事儿,兴许你害的那个失忆的毛病就好了。〃
  我却突然眼睛一酸。
  那一年我自剜双目,为了向天帝证明我愿意洗除魔性,归顺天庭,不再看万物以避免动念,我原以为我的种种激动的情绪,都随着我的双眼一起被剜去,却才参透原来动念不是用眼,而是用心。 
  失忆丧夫只不过是为了留在阿牛家的托词,九幺也并不是我的哥哥,我们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而阿牛妈却是真真切切为我们所谓的团聚感到高兴的。
  自父君母妃走后,十几万年来,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简单的家庭的幸福。 
  九幺走上前来轻拍我的肩膀,我不喜被人接触,连封飔都不敢对我做出拍肩膀这样亲密的事,皱皱眉正想将他的手挥走,他柔声道:〃不如我搀着你去四处走走,讲讲幼时我们的事?〃
  他说话时低着头靠着我的耳朵,呼吸轻轻浅浅喷在我的后颈,竟没有让我觉得不适。在落遐山时,我宠洪迟,却也不太乐意让他触碰,洪迟懂事,并不会像普通小孩子那样在我身上随便蹭,后来入了司川星君的内书房,长大一点,更是连说话都要与我隔一点距离;而在北冥时,除了我的背部,其他地方都是禁区,阿泽也不会去碰。就连父君都没有与我那样亲密,而九幺却这样近地与我说话。
  而且,居然没有引起我的反感!
  我不知他十分用了什么法术,脑袋里微微有些空白,找不出是否在北冥看过有关此类法术的记载。 
  而旁边的阿牛妈见状并没有说什么,想必九幺脸上的表情是极宠溺,就像一个真正的兄长宠爱幺妹那样。
  而他做的一切都那么自然,连我都没有些许的不适。 
  九幺拿起了我手中竹竿另一头:〃我们到那边去?〃
  我心中好奇,便点头。
  阿牛妈见我们兄妹相亲,更加高兴:〃那你们俩就这儿逛逛,我先回去忙了。有你哥照顾你,我也放心了。晚上公子来我家吃饭吧,我家空房还有,公子若是不嫌弃想要住,也能凑合!〃
  九幺牵着我的竹竿就往河边走去。
  阿牛妈事情多,和那个孩子回村了,我跟着九幺走了几步,估摸着阿牛妈他们走远了,便停住问他:〃白公子觉得扮兄妹很有趣么?〃
  他笑:〃若不是你看着年轻,我也不想扮兄妹……〃
  〃那你倒想着扮作什么?〃
  他竟然说:〃母子啊。〃
  我闻言略一怔。 
  他又道:〃姑娘像是见多识广之人,竟不知道夕峡城九幺么?〃
  这我真不知道。我能算见多识广?四万年守着一方潭水没出过落遐山,所学不过是在北冥看的那些上古典籍而已,那都是上古的的东西了,比我的年岁都要大,现今通不通用还是未知数。洪荒的时候没有夕峡城,那么我就不可能知道夕峡城,更何况什么九幺了……除非他是那个时代就存在的人,而那个时候就在的人,不是已经寂灭了,就是死在纷争中。 
  我于是摇头,说:〃其实我是真正的孤陋寡闻,那些什么成龙成蛇的话,不过是随处看来骗骗那妖物的。〃
  九幺没有再说话,似是在判断我的话的真假。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今日出门是为了去见阿牛的,九幺底细不明,我的身体对他感觉异常亲切恐怕是有诈,我不敢贸然领他去见阿牛,而看他的样子,不是把我带到夕峡城去,就是要住在我家一段时日,恐怕都无法出门去见阿牛了。
  真真的急煞我也。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命

  河边站了许久,九幺一直沉默,我虽看不见也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的胶着。 
  我原以为他会有雅兴讲讲他那个失去音讯的亲人的事迹,却始终没听见他开口,担心他想通过我对洪迟不利,又怕他有别的更大的阴谋,心里便开始焦躁,暗自不耐烦起来。
  在落遐山修身养性四万年年,到了下界不过吃了四年多的人间烟火,竟已经又变得没有耐心了吗。
  我暗自气沉丹田,略略压持住心中某处升上来的不耐,心下不停盘算怎样摆脱他这个不知何处来的牛皮糖。 
  正当我想着把他推入河中是否妥当的时候,九幺终于发现了我的不耐,才想起是他自己毁了我出游的兴致,语气里便有些抱歉:“打扰了姑娘这么久……”
  我微微别过脸:“不知公子为何要在我嫂子面前坚持我是你的小妹。” 
  “许是我俩有缘。”
  “缘分什么,不能尽信。”
  “呵。”九幺轻笑一声,“姑娘果真是个通透灵秀的人儿。”
  我被他这么夸奖,有些不受用。这语气,竟然像是夸奖小辈一般。而我年纪大辈分更大,四界八荒比我老的天神寥寥无几,比我长一辈的唯有一个前任天帝,现在也已经湮灭与天地间,找到适合他的归宿去了,这样算来天地间最强也不过与我同辈,他这个语气还真是让我厌烦。难不成还真把我当成他小妹了么。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说罢,一使力,将竹竿从他手中抽离,转身便要走。
  九幺十分客气,又过来执其我的竹竿道:“姑娘眼睛不方便,我来陪姑娘四处走走吧。”
  我很少出村,村外的道路完全不能自己走,方才一转身做欲走状不过是为了告诉九幺我对他有那么些不满。
  其实若不是九幺身份不明,他那温润翩翩的风度还是挺吸引女子的,在长辈眼中也是个不错的后生。只可惜我岁数大得离谱,对他又有警觉之心,才看他不顺眼。 
  然九幺虽然执了我的竹竿,我也不肯和他走,怕他带我去什么我不该去的地方,虽知道若是没有他,我定然不能在此地走出十步。九幺显然知道我的顾虑,解释道:“我一见姑娘就觉得亲厚,当然不会伤害姑娘半分,姑娘且放宽心。”
  一见就觉得亲厚?
  虽说我对他也是如此的感觉,竟然觉得他是我的血亲似的。但我深知我在这世上不会有什么血亲,怕这感觉是他下的混淆之术,便不敢对他表现得过于亲切,依然冷冷淡淡,好让他觉得他的混淆术对我没有效用。
  “公子必然是相信缘分之说的人,可我倒不信。”
  九幺却没有生气,反而引着我走了几步,边走边说:“夕峡城的人无一相信缘分。我与你亲厚,自然是有因的。”
  这话说得,竟让我生出英雄所见略同之感,心下便对夕峡城产生好奇,却只道:“何解?”
  九幺笑笑,却岔开话题道:“与你嫂子说过,我来给你讲讲我幼时的事情,姑娘可有兴趣?”
  我知道就我这种活了快二十万年有十九万年做囚徒的人,与九幺是种不下什么因的,他要是真扯出什么因来,也不过是浪费口舌。现在他想要给我讲夕峡城,我倒是感兴趣得紧,便说:“公子不妨与我讲讲。”
  “却不知姑娘芳名。”
  这人!我心中有些好笑,听故事原来还是要用名字换的么。
  于是便答道:“阿姑。”
  这确实是我在人间这四年来的名字。刚到此处时谎称失忆,自然是名字也想不起来的,阿牛母亲一直叫我“他姑”,村上的小孩子便也跟着阿牛叫我阿姑,后来村上的老人也开始叫我阿姑了。
  尽管老人叫我阿姑时也是对小辈的语气,而我却无比受用,论辈分,天上那些神啊仙啊的,除了像封飔那样的神君与我同辈外,连司川司晷都该叫我阿姑,洪迟是四万岁的上仙了,都叫我嬷嬷。而其他刚刚飞升的小仙,真要论起辈分来,叫我太祖奶奶都不为过了。
  报出这个名字与他,更有一层气气他的意思在里面,让他方才不识好歹,用那种长辈的语气同我说话。
  这也是陡然冒出来的玩心。
  唉泡了四万年的日沦潭竟还是那么顽劣。
  我暗暗批评自己。
  九幺愣了一愣,竟然笑开,那声音温柔地如春风拂面:“这名字甚好。”
  他是魔怔了么。
  我刚谴责过自己玩心太重,日沦潭泡了四万年不过是为了修行淡定二字,怎能因为吃了四年多的人间烟火就破功?于是便没出口奚落。
  他听了我的名字,便开始讲:“可曾听过洪荒时期,魔龙与天帝为了天妃大战的故事?可有何感想?”
  又是这个故事,我如何没听过,村口的老嬷嬷最爱讲这个故事。
  人间流传的这个故事与我所经历的版本相差甚远。老嬷嬷总是讲天妃为魔龙所杀,天帝气不过才斩杀魔龙的,但我知道那个魔龙是决计不会杀了天妃,天帝也没那个可能一招斩杀魔龙,天帝当年斩杀魔龙是使了阴险的手段的,天妃亦是为魔龙殉情而死。
  我从不相信天帝封印那所谓孽种是出于仁慈。
  我答道:“不过是故事,又怎知真假?”
  “是了,”他说,“可知那魔龙的名讳便是夕峡?”
  这我怎么不知,这我要再不知,便白活了这一世二十万年了。
  可是这世上,竟然还有谁知道我父君的名讳?
  而这夕峡城,竟真是用我父君的名讳来命名的么! 
  我按下心中疑惑,淡淡道:“这我真的不知。你们城主倒是神奇,竟然用魔龙的名讳。”
  “阿姑竟以为这魔龙该死么?”
  这一声阿姑叫得我极为受用。
  “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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