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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上神养成攻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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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魔界中人,这种调戏手到擒来。我心中默默想着,竟然找回了些许幼年在落遐山撒泼打滚的感觉。而九幺虽然平时看上去彬彬有礼,该需要他撕破谦和君子皮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洪迟的温和不像九幺,他的温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此刻必然连耳朵都热得发烫,却仍然会稳住声线好在我们面前一点都不失礼。 
  果然洪迟见我这幅模样,虽是愈发疑惑,但仍然礼数周全:“姑娘恕罪,方才冒犯了。”
  “我不过是和哥哥出来逛个人间灯会,竟然遇上天庭上仙,真真是晦气啊。上仙,你还不去投胎?”我继续用尖细的声音没好气地讥讽。
  洪迟一如既往地彬彬有礼:“冒犯姑娘之处还请姑娘大度,小仙不打扰了。”
  说着便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的疑惑还没接触,但是他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见我同魔族人在一起,又不愿意多说什么,所以才同鬼差走掉。
  鬼差远远躲在后面,见洪迟回来,才舒了一口气道:“上仙……”
  “没事。”洪迟的声音依旧如同春风般柔和,“不过是一对兄妹出来看灯。”
  “我可吓死了,上仙,快走吧,莫误了时辰,我要受阎王责罚的。”
  洪迟微微一笑道:“好。”
  这的确是我熟悉的洪迟。
  暂且过了这一关。我忙从九幺怀里直起身子:“方才情势所逼,不要在意。”说着便扭头打算走。
  可是九幺依旧抓着我的手腕,拉住我:“方才那个上仙叫的嬷嬷可是你?”
  我自嘲一笑:“我哪有什么资格做上仙的嬷嬷。”
  这话说得是事实,虽然天界上我也算是个挂名的神女,可是并没有仙籍。若不是洪迟是从落遐山出去的,根本不知道还有我这一号人。上古几位上神、神君都知道我的事情,但是小辈却不懂。恐怕有些新入籍的小仙都不知道落遐山还有一位日沦神女。
  洪迟尊我我嬷嬷,只是真要论起年龄辈分来,我是与封飔齐的,我的年龄是洪迟的整整五倍,他不叫我祖奶奶已经很不错了。
  天庭碍于北冥一事需要对天界小辈们保密,并没人出面阻止洪迟这样称呼我,但是上位者都心照不宣,我是魔龙唯一血裔,和他们天界完全对立,不过是他们的囚徒而已。就算是小辈尊我为上神,我永远都是入不了仙籍,软禁在日沦潭到地久天荒的魔龙日沦。
  可是九幺依旧疑惑,以他的能力,在见到洪迟时便已经知道洪迟有着四万年的修为,照这么推算,就算我是上古什么神的最最最小的曾孙女,辈分也不至于这么大,除非我就是上古神祗。
  他一早就知道我是来护洪迟历劫的,却又对我与红珠的关系感到好奇。嘉冬一事之后,我解了封印,他探知我体内魔血,对我也越发亲近,虽不知我真实身份,却也极力想让我回魔界,好让他弄清一切。
  现下突然发现我和天界关系匪浅,反倒有些迟疑。
  “你究竟是谁?”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魔族,何必再问那么多。”我冷冷答道,“我倒是想知道,红珠和我,和你,我们三人到底什么关系。” 
  他听了这话,有些雀跃,问道:“我们何时起身?”
  我说:“你定吧,反正阿牛已经死了,回郑家也没有意义。不过到阿牛死讯传回去的时候应该回去吊唁一番,把戏做足。”
  九幺点头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文下有个亲问,到底谁是男主。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
  九幺是浮云~
  


☆、嘉冬(上)

  此后两日我们便在皇宫里度过。
  郑茹思那日受了极大惊吓,昏迷了几日,万幸的是腹中胎儿得以保全。加害阿牛的事情最后还是被宫中人压下,原因大约是谋害阿牛仅仅是为了用他的死刺激郑茹思。毕竟郑茹思同阿牛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而郑家的家底也摆在那里,最多只能谋害谋害腹中胎儿了。
  待见得郑茹思安好,我同九幺便启程回阿牛的家乡去。阿牛父亲仍然在老宅工作,要等到京城里面的死讯传到阿牛父亲处我们才方便出现,于是便租了一辆马车,一路以凡人的方式回乡。
  阿牛的死对我来说已经如同烟云一般消失在心中不留一丝痕迹了。自从在城楼下知道洪迟安好,依旧那么温润有礼,随鬼差离去时也并未对皇城有何留恋,我就知道,郑茹思在阿牛心中留下的痕迹已经随着他的死亡而抹去,对未来的洪迟上神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这样松下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洪迟在天庭考核中表现优异,还是为了情爱影响不了他而让我感觉欣慰。
  路上游山玩水,倒也过得舒爽,临近村子的时候,才改回原来易容的面貌,摆出一副戚容,毕竟,阿牛在我们眼里不过是一个上仙历劫的一世,但是在他的父母眼里,却是唯一的一辈子。
  阿牛父母是在我们抵达的前两日才收到死讯的。
  当我们到他家门口的时候,门上挂白,连篱笆上都缠了素色的麻布。
  给我们开门的是阿牛的父亲,他告诉我们阿牛的母亲由于伤心过度,卧病在床。
  他们只有阿牛一个独子,巴望着他有点出息,原想着郑茹思生产后,抓紧替郑少爷谋得一官半职,阿牛便可回乡娶个媳妇,说不定还能把家人接去京城享福,却不料出了这等岔子。
  我和九幺好生安慰着,却也无法让阿牛起死回生。命数在此,我无权更改,只觉天庭不公,一个上仙的劫难是有多少人的伤悲撑起。
  不过似乎天庭从来不会管这些。凡人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他们只遵循他们制定的天道纲常而已。
  九幺赶着去夕峡城,我同他留下了些银两和其他值钱物什,好让二老养老送终,便起身告辞。
  人间之事也不是魔界中人可以插手的。
  待处理好一切启程去夕峡城的时候,已经是三月草长莺飞的时节了。
  从人间去魔界有些麻烦,唯一与人间的通道在西北荒芜之地,那处被几位上古魔尊下了结界,大片荒漠中不能使用灵力,就算是我们也必须徒步穿越。
  在镇子上打点了一切,决定先御风前去西贺,魔界结界就是从此始的。西贺离此地路途遥远,御风也要两天两夜,我们打算从阿牛曾经放牛的湖边出发,那里水汽足,对一开始施法有所加成。
  春季的湖畔十分热闹,我们所选的地方隐蔽,四处都是鸟儿的叫声,叽叽喳喳毫不热闹。
  出发前九幺要先在水壶里灌满水。他是水壶是魔界之物,灌满自然需要好久,我便随意找了棵树靠着。
  大好的春|光为何不享受。
  林子里似乎开了很多种花,花香交杂却让人感觉舒爽。
  坐了一会儿,我便觉得昏昏欲睡。这花香却越闻越觉得熟悉……
  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岸边的九幺突然发出一声:“当心!”声音却比平时绵软许多。
  我立刻感觉到铺天盖地的藤蔓向我扑来,带着风声呼啸而过,幸好我此刻不比以前灵力遭封印,迅速闪身一躲。
  却也没有原来想的那么灵巧。
  一根湿滑的树藤便轻巧地缠上我的手臂。
  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留在手臂上让我一阵恶心。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甩了一记惊天破过去——这一招是我从小用到大最顺手的一招,都快成了我的招牌。 
  那树藤立刻被劈断,却依旧有树藤源源不断地过来。
  我听着树藤过来的方向,在又一根树藤朝我扑过来的时候,迅速出手劈断。
  身体却越发迟缓,我知道那是因为刚才那阵香味。
  林子里的鸟叫声都消散了,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藤蔓的攻击似乎就停了下来,接着又是一阵悠扬的笛声。
  音控术。
  木系法术中较高层的术法,通过声音迷惑心神。
  我却不敢封闭听觉,否则失去视力的我必将成为刀俎下的鱼肉乖乖就范。
  然而那厢九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倒地。
  我不得不连忙使下一个音障,罩住九幺,却不敢封闭住自己的听觉。
  身体里的灵识在清越的笛声下开始乱窜。我木系法术的修为不高,大多也都是从北冥藏书里看来的口诀从未实践,只是没想到来趟人间却让我有机会一一去试。
  双手合十,默念上古咒语,从空气中抽出一把利刃,它在音响的震动下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铮铮声,让原本悦耳的笛声变得略微嘈杂了。
  但是就在我专心引出金系法术的时候,一根粗壮的树根带着泥土,借着笛声的掩护破土而出从我身后袭来,当我发现时它已经瞬间缠上了我的腰肢。
  我手向下,利刃朝着粗壮的树根砍去,溅了我一手的树脂。一股土腥味漫上来,我拔出嵌在树根里的利刃,又砍了一下,树干却蛇一样越缠越紧,几乎将我勒得窒息。
  我立刻气沉丹田,默念了一遍尚且记得的音控术咒语,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发问:“这具躯体,你可舍得伤?”
  那方笛声一滞,树根的缠绕也松懈了下来,我趁机将手放在方才割开的那道伤口上,满是黏腻的树脂,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一个寒冰咒,树体内的水分迅速冻结,树根立马僵硬,我便抓紧时间挣脱出来。
  站在冻结的树根上继续再次默念上古密咒,冰刃诀和阵法是当年在北冥藏书库中最感兴趣的一章,这里水汽充沛,底下又有已经被冻住的树干依托,是摆阵得天独厚之地。
  密咒较长,我先施加音控术,大声用上古语言吟诵咒文,那侧笛声越发微弱。空气中渐渐慢慢浮现出无数冰刃。
  对方终于开口:“你到底是谁!”
  我不回答,继续大声吟诵咒文的下半部,空气中冒着寒气的冰刃齐刷刷地尖头朝下,最后一个音从我唇中脱出的时候,那些冰刃瞬间扎到了地面上,摆成上古的阵法。
  我又记起大鲲在这章后面的注释:此阵型甚为可爱,若是在冰刃上均置火烛,必然美妙非常。
  便不合时宜地噗地笑了出来。
  对方却对我这种轻敌的态度异常不满,他大声说:“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占用她人躯体!”
  我便回答:“阁下又与这躯体的主人是何关系,有甚可以关心!”
  来人总是不愿近身攻击,我便想让他吃吃苦头,大喝一声:“燃!”
  冰刃顶端便燃起万千火烛,我瞧不见,但是想来必然和大鲲的描述一般美妙非常。
  对方被冰上燃火之势震惊,却依旧不肯放弃,木系法术虽然主远程攻击,太远了攻击效果也将受到影响,我料想他会尽量靠近,便将冰刃上的火焰燃烧更旺。这实际上是我小时候经常用来吓唬落遐山上灵兽的把戏,现下就拿来吓唬这个纠缠不休的狐狸。
  果然又一株藤蔓不死心地拔地而起,朝着冰刃阵袭来,却在靠近阵法之时瞬间被冻住。
  冰刃阵并不是太过歹毒的阵法,只是让靠近阵的一切物体都变成冰块,随后羽化成冰刃,为己方所用。
  那株藤蔓被冻住时发出咔咔的声音,随即又是细小的冰块破裂声。我手朝着方才笛声传来的方向一指,那藤蔓便得了命令,朝着原主人攻击而去。
  实际上是个拉风而被动的阵法。 
  狐妖被迫现出身形,堪堪躲过一击,正要逃窜。我却打得兴起不愿他那么容易离去,便想着以彼之道还治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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