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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子,你是反贼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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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伸着白骨爪的恶鬼,更不得有任何差池了。

☆、028  乔神医

苏夜离往边境接应盐商,一走半月,已经过了数百里。盐商不会跟来,跟来的通常都是盐商的近身仆从。此次贩盐之人,是蜀地有名的钱老板。跟来的仆从名唤张五,据说是姓张行五。生得人高马大,会些拳脚,识字断文算账买卖无一不通,是个好手。只可惜,左眉至左唇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毁了相貌,瞧去多了几分戾气。

子时未过,天边悬着一弯残月。青羽在前头飞旋,时不时回返报信。行在密林,最怕瘴气,青羽识得地形地势,一行人一次也没遇见过。

这会,苏夜离骑在马上,慢腾腾的眯眼养神。张五坐在盐车上,提着戒备小心。他是第一次被派出来运盐,自然想着好好表现,完成任务。展奕走在盐车另一侧,时不时回头看看长长的车队,是否有人掉单。一路行来,颇为顺利。路线是常走的道,众人已经烂熟于心。只要不遇到官差,寻常的商旅草匪,他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探路的青羽飞快折返,前方五里,有小队人马正在休憩。苏夜离得了信,命车队原地待命。转头冲展奕低声道:“走!”方才的散漫一扫而光,取代的是炯炯燃烧的两团星目。

车上的张五低声抱拳道:“小的愿一同前去。”

苏夜离轻笑:“守着你的车是要紧。”转头打马前行,展奕轻快的跟上。

五里之路,马行极快。二人下了马,将马儿藏在隐蔽处,施展轻功,小心靠近。青羽低飞在前头,方便引路,林中的鸟雀无声无息。密林深处的空地上,燃着一堆大大的火堆。火光耀眼明亮,在这湿寒的深山密林中让人踏实而温暖。

五个身着皂衣的官差,紧紧围在火堆旁。火上烤着干粮大饼,散发着丝丝甜香。一个官差脱了皂靴小心凑到火上烤着,一个官差脱了皂靴,对着火光挑着脚上的水泡。其他几人小声说着话,似乎有些不快。

一个中年大胡子一边温着烧酒,一边笑道:“你们莫要抱怨了。明日再行一日,就到县城里。届时,叫县主好酒好菜招待咱们便是!”

话音未落,那挑水泡的年轻官差低吼道:“什么破酒破菜!老子风餐露宿半个月,就是为了他一顿饭菜?老子呆在洛城有酒有肉,闲了上芳龄苑找个粉头睡上一觉,可比这个破差事强多了!”

那烤靴子的闻言哂笑道:“呵呵……你吼个什么劲呀?若非是贴皇榜,也轮不到你我几人!怪只怪梅妃娘娘身子骨太差,不然,咱们也不会摊上这么个倒霉差事!”

那大胡子闻言冷了脸:“瞎嚷嚷什么?山野多匪,小心几句话就丢了性命!”

那说出皇榜梅妃几个字的官差,自知说漏了嘴,低头不语。几个人取了火上干粮,就着大胡子的酒壶,一人一口吃起来,不再谈话。

深山盗匪猖獗,他们虽穿了官服,仍旧提着小心。若不是天黑林深,又是子时,也断不会说这些话出来。一路赶路,很是辛苦。几个人酒足饭饱,很快就各自靠近火堆睡下了。

苏夜离与展奕对望一眼,悄悄靠了上去。火堆旁鼾声如雷,只有一个不大说话的小个子翻来覆去。苏夜离与展奕双手如风,就近寻了石子飞快点了几人睡穴。。电子书下载

簇新的皇榜,被大胡子小心抱在怀中。梅妃病重,遍寻名医。他们几人,是奉命前往边境的一个小县城宣榜的,离目的的尚有月余。明日赶到的县城,只是途经之地,所以几个人才诸多怨言。

情况已经探清,苏夜离不再停留,飞快撤回车队停驻之地。五个官差被点睡穴,要到明日卯时才会醒来。苏夜离带着车队绕开他们露营的空地,前行而去。通常情况下,遇到官差,他们都会藏匿身形,不会轻易招惹。

走至天微微发亮,众人寻了无人行走的山崖空地,露营歇息。车队靠拢,卸了马鞍,分发干粮清水。一行人吃饱喝足,靠着山壁车厢迷糊打盹。

这些黑衣剑客,一个个都带着浓浓的杀气。走过之地,不生火不做饭,连着半月昼伏夜行,缄口沉默。张五第一次押运,难免好奇。小心走到苏夜离身旁,笑着套近乎。苏夜离正在喝水,见了勾着腰的张五,抬头冷眼审视。

“少爷!昨夜是什么人呀?咱们好像刻意避开了?”他不知道苏夜离的名讳,听见别人唤少爷,也就跟着喊了。

苏夜离勾起嘴角,剑尖指着他的胸膛,笑道:“张掌柜既有闲心,就去把把风,让值守的兄弟也歇一歇!”张五只觉眼前一花,还没看见人家是在怎么出手的,映雪剑就已经抵上了心口。饶是他习有武艺,脸色也吓得雪白。额上冒着冷汗,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的……小的这就去!这就去!”一双手小心护着心口上的剑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步步后退。

这些刀上舔血的亡命徒,果然跟老爷说的一致。若想跟他们攀交情,那真是自寻死路了。张五一边放着风,一边悄悄往山壁看。原以为只有那黑衣凶神不好相处,却原来这看着书卷气的少爷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苏夜离靠着山壁养神,伸手入怀摸着从大胡子官差那里顺来的皇榜,脑中飞快转动。梅妃病重了?哈哈……真是报应了!可惜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实在遗憾!

“嗯?”苏夜离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眼光顺着草木,望着头上被繁茂树叶遮蔽的一线天空。

不是说遍寻名医么?那就是洛城的名医都医不好了!皇榜上说:往民间寻访名医,一旦治好,赏千金!

“呵呵……”苏夜离轻笑起来。义父不是说今岁按兵不动吗?眼下这万全的良机,又怎能轻易放弃?名医?乔神医名冠江湖,江湖中人谁人不晓?如今,倒正派上用场!梅妃,你就等死吧!

苏夜离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眼中冷气逼人。 一旁的展奕盯着他这般模样,担心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嗯?”苏夜离醒过神来,转头望着疑惑的展奕,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029  素鸢姑娘

寒酸的布衣,减了书生五分俊秀,但并不能掩盖那儒雅温和的气质。

宋玉站在芳龄苑的台阶下,拱手冲素鸢道:“姑娘请回吧,在下告辞了!”

台阶上的女子,年岁不大,约十三四岁。玲珑身段三月柳,鹅蛋脸面细弯眉。纱衣轻薄,满头珠翠,耳佩铃铛,腰悬玉环,娇弱弱扶着个七八岁的小丫鬟,葱手纤细,涂着粉色蔻丹。她略一倾身,冲台阶下的宋玉道:“宋公子请留步!”

宋玉闻言低头有礼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素鸢掩口一笑,放开小丫鬟,左手伸上前道:“这里还有五两,宋公子下次多作几首送给奴家便是。”

玉手盈盈,细嫩雪白,换了别人怕早忍不住一把捏进手中了,可惜宋玉却摇头推拒:“一两银子一首,姑娘已经给的比别家多了,在下如何还能收定钱?下次作了新词,再送来就是。”

素鸢瞧着他开合的红唇,吃吃笑着,哪里听进去他说了什么?见他说了半天还是不收,一副木鱼脑袋,嗔怪道:“你若不收,下次奴家就不买了。”

宋玉一急,抬头道:“这如何使得?”话说完,才发现对方吃吃打量自己,满面调笑之意,一下羞红了脸。

素鸢见他红了脸,吃吃笑:“宋公子,你倒是收不收啊?”宋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满面羞急一时僵在那里,不知该进该退。二人站在芳龄苑门口,一身寒衣的书生与头牌谈笑,引得寻香问柳的老爷们投来异样的神色,取笑不已。

素鸢正在等宋玉答话,李萦旭从旁边的荣兴楼出来,一步三晃的顺道拐来。见了挡道的宋玉,冷脸道:“哪里来的穷书生?快给本少爷滚开!”

他身后跟着的青衣家奴见他发火,一脚踢在宋玉腿上,将人踢倒到台阶下:“没听见我家少爷说话呢?还不快滚!”

宋玉心中怒极,爬起来见是李萦旭,只得忍了气。洛城第一无赖,谁敢招惹。

李萦旭哪管他,三步跨前,将素鸢搂进怀里,嘿嘿笑道:“美人儿在等本少爷呢!”

素鸢嘤咛一声,往他肩上一伏,娇嗔道:“等是等了,可惜公子一来,就吓人家一跳。你摸摸,这会还扑通扑通跳呢。”

李萦旭脸一沉,回手对着家奴就是一个大巴掌:“找死呢!吓着本少爷的小心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那家奴刚踢了人,没回过神就挨了自家少爷一巴掌,摸着发烫的脸,讪笑道:“嘿嘿……是!是!小的……小的再不敢了!”又冲素鸢讨饶道:“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李萦旭笑呵呵地揽着素鸢进门,素鸢回头瞪了家奴一眼,乖巧的倚在李萦旭怀里进去了。

宋玉瞧见人进去,拍拍襦衫上的尘土,转头往回走。自从几月前经过此处,结识了素鸢姑娘,他便再不用四处兜售词本看人脸色。一首词一两银子,足抵得他与他娘半年花费。今日又卖了两首,已经够用到明年岁末了。

哎……只可惜,这样的好女子偏偏沦落了风尘,教人轻视践踏。若是生在好人家,还没成人呢,断不会小小年纪就开了恩客。

宋玉一边想,一边走着,脑中突然闪过那日与叶倾城的匆匆一遇。当日,姨丈问他是否见过叶小姐,他不知道叶小姐是谁,只说没见过。后来回家一思量,却想明白过来。

若是单单赴宴,怎会带着两个丫鬟?祭祀时没露面,酒宴时也该出现的,偏偏这白衣小姐一直不得见。叶老爷祭祀完毕出来时,跟在他身侧的管家模样之人,不正是水榭里走在白衣小姐身前的仆人吗?女眷不得祭祀,那白衣小姐却往祠堂走去了,另指了一条通往祠堂前院的小径与他。这白衣小姐不是叶倾城,是谁?

宋玉想通了来去,心思又迷糊了。隐隐约约听见姨母与他娘说话,说什么叶府、叶老爷的。祭祀那日又将他打扮的那般光鲜往叶府做客。这是为什么?

私底下他也问过宋妈妈,但因陈氏的刻意隐瞒,宋妈妈也不知晓实情,宋玉就更不知道了。

皇城 和乐轩

慕容雪坐在书案前,仔细抄写着书卷,恬静淡雅。殿门轻轻打开,照进一缕阳光。两个宫女瞧着门口的青衣宫人,见他抱了一叠旧书册,没说什么放他进入。

张公公怀抱书册,走到慕容雪身旁,笑呵呵道:“娘娘,老奴给您寻了些书册来。”

慕容雪闻言没应声,端正写好纸上小字,搁下细狼毫,转头笑道:“有劳你了!”

“娘娘说的什么话?这都是老奴应做的。”张公公恭敬屈身,不愿意承主子的谢意。慕容雪摇摇头,从他怀中拿了一本书册瞧着,张公公小心将怀中一叠书册摆放在书案一角。

慕容雪翻着书,他也立着没说话。待慕容雪停下手中书册,他才开口笑道:“娘娘如今搬到和乐轩就好了,到冬天肯定比沐阳殿暖和多了。”

慕容雪点点头:“是呀!”转头望见殿中熄灭的炭盆,心思浮动。楚洛将她迁到和乐轩,添了宫女添了物件,瞧着似乎又要蒙圣眷了。梅妃来闹过几回,听宫女说是没了法子正在装病。可慕容雪心中明了,她背着亡故的后名,已经整整过了十五年。难道,突然就一朝蒙宠了?

能够平平淡淡了此一生,已是她的全部希望和心愿。如今突然换了境遇,却教她隐隐有些担忧起来。楚洛心性,她很了解。素无大志,贪好女色。朝政大事惯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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