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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面传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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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年面带难色,道“有什么难处?”

如春风一般,全然没有周怀年想象中一名高高在上的**师的傲慢与无礼龙行千里,百草沾恩这才是真正的大修行者周怀年如是想着,心中的不安随之一挥而去,随着海风消散的无影无踪周怀年道:“倒也没有什么为难,只是日前我们得到内线暗报,博雅海上一股子海盗今天要上岸劫掠,属下负责迎接殿下,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由那小子去带队设伏估计回来的时候已经子夜了,先生还是先去休息等明儿一早,我带那小子来拜见先生”“哦?呵呵,周将军带的好兵啊……”

一句话没说完,老者忽然停住,望着南方海岸,弹指之间展颜一笑,继续道:“似乎已经打起来了看一看?”

周怀年心里一惊,侧耳听去,海风中隐隐涛声,毫无异状,哪有一点厮杀的征兆?见那老者说的当真,不似玩笑,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前面的瞭望台还算牢固,就是简陋了一些,辛苦先生了只是上面风大,先生当心风寒”老者接过后面追随者披到肩上的一袭猩红披风,跟着周怀年走了过去夕阳西下,军营里面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悸不时有风吹木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撩拨心弦“周将军带兵严谨,法度森严,老朽佩服啊”老者忽然感慨道,似乎感受到前面的战斗不是亥时登岸吗?怎么提前这么早?不会有什么变化周怀年心里不安的琢磨着,听那老者这么说,心里是不安“先生说笑了这天涯海角之处,没有塞外蛮人骑兵劫掠扰袭,没有雷州马匪穷奇彪悍,只有些个荒岛之上菜都吃不上的海盗不时的骚扰一下,军备松弛,无法和其他边塞的强兵比较,惭愧惭愧”虽然这么说,但很明显,周怀年有些心急,边走边说,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虽然略显无礼,但老者也没计较什么,而且明显对这种直接的对话很投脾气,嘴角的微笑渐渐浓了起来“周将军好志气啊”老者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宛州无论军源还是军械均只算是末流,将军自比天下强兵,虽不如,亦可佩”周怀年听老者这么说,脸上一热,心想都是和那帮兔崽子说习惯了,让人看笑话了偷眼望去,见老者并没有讥讽的神色,这才心神略定只听那老者继续说到:“周将军也不必过谦适才放眼望去,天际之间杀伐之气顿起,真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才是用兵的王道”周怀年听老者说的这么肯定,心下略有焦急,走的越来越急,那老者飘然若仙的在周怀年身后跟着,不见走的多快,却不落分毫说是瞭望台,其实只是用原木绑成就是这么简陋的瞭望台,当初也是费了周怀年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北邙山运来木头,建成的虽然简陋,但在军营里面起到的作用却是不可小觑四人登到瞭望台之上,海风当中隐隐厮杀声入耳放眼望去,天色已经渐渐暗去,数里之外的海滩之上密密麻麻的人影让周怀年心里一惊这……怎么会这么多人暗报说,只有燕尾岛一股海盗,一百人左右,但那海滩之上,粗粗一看便有几近三百人之多,还有一些船上正在陆陆续续有衣着褴褛,手持利刃的海盗在登陆远方依稀还有几艘大船缓缓驶来八十人列队在海滩之上土质坚硬的地儿排着阵势,远远望去,在蚂蚁一般的海匪前面,显得肃穆整齐还没第二次接战周怀年心中忐忑,虽然是官军,但军备素质和海匪没有什么大得分别,要是势均力敌,凭着预先设伏或许还能打上一打,但现在这阵势……

老者呵呵一笑,拍了拍周怀年的肩膀,道:“周将军啊,老朽在九州之内见过许多强军,但我宛州本不以武力擅长,这般军纪,这般森严,就是对付翰洲骑兵,也是胜负参半,何况是些个海匪周将军治军之能,却是不俗”周怀年听老者这般说,将信将疑虽然戎马一生,但打仗凭的是人多势众,刀亮马快,这阵势有何用?但那小子练出来的东西,得到这贵人的赞赏,或许有些道理周怀年面色凝重看着海匪第一波的冲击这些兵是海角兵营唯一能打仗的兵马了说不上要是败了,公主万一有什么闪失,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窜到北邙山里面落草为寇想到这里,周怀年忽然感到后背嗖嗖冷风正在周怀年忐忑的胡思乱想着,海匪略略整理阵势,便再次凶悍的扑了上来

第二章海滩上盛开的花朵

海角官军在夜色中远远看去,像是一块坚硬的礁石,挺立潮头大潮当中,倔强强硬的站在那里,任凭风吹雨打苦苦挨着,不肯屈服,不肯低头一次次的如潮攻势之后,人潮退去,那块石头依然挺立在海岸上整齐划一的动着,不断激起一朵朵血花每动一下,整个队伍都吼着让大地颤抖,让海水翻滚的号子远远传来,虽然已经弱不可闻,但每一声号令都依旧让周怀年心旗摇动不已恨不得抄刀上马,杀的血肉横飞才真正爽快“有大军之象不错不错如此穷乡僻壤,居然能有周将军这般大才,却是让老朽惊奇”老者轻捻长须,血色杀戮当中,依旧谈笑风生,一副风轻云淡做派周怀年双手攥拳,已满是汗水这小子的确有些门道,这已经坚持了五次的攻击,海匪留下几十具尸体,仓皇回到海滩之上可是奇怪的是,虽然海盗惶惶如丧家之犬,但依旧不肯退去无奈的执着着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海盗居然肯做这么赔本的生意不对啊,这次有问题周怀年从头盘算着,隐隐感觉有着有股子阴谋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在心底隐隐作祟,还没来得及细想,又三艘大船靠了岸,蚂蚁一般又百余海匪加入阵列天色已暗,有了生力军的加入,海盗群里面士气大增海匪打起火把,简单整队,又嗷嗷叫的冲了上去虽然今天的官军硬的扎手,但毕竟只有那么一点人,用人堆也堆得过去海匪的逻辑和这海边官军的逻辑一般粗狂野蛮直接穷山恶水出悍匪变阵了只伤了几人丝毫不落下风的海角官军瞬间变化,海滩之上蒙蒙夜色中,似乎一朵亮晶晶的小花在一瞬间绽放眨眼之间,从一块礁石变成六队,十二人为一队,化作五朵花瓣,余下的人护着伤员变成花蕊黑漆漆的礁石上绽放出一朵用鲜血浇灌,正在怒放的璀璨花朵五个花瓣旋转着,在海匪之间划了过去,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在如同割庄稼一般纷纷倒地的海匪尸体中,那花朵染血之后变得加娇艳“阵?”

青袍红氅的老者见到那海角官军变阵之后,一直和蔼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神色变的有些诧异,莫名的变的兴奋片刻之后,老者肯定的点点了头,闭上眼睛,轻轻道:“果然是这海角军营藏龙卧虎啊刘泽宇那厮见了一定喜欢”周怀年没有听到老者的喃喃自语,而是兴奋的双目圆瞪,兴奋的仿佛要冲杀上前,入阵厮杀一般右手按在刀柄上,一道道青筋显露,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腾腾升起“生命之息?”

淡淡的绿色在花蕊中绽放,夜色中若有若无,那一丝生机勃勃很快便消失在海风中,融入夜色老者却被见到的这丝象征着生机的绿色震惊,沉声责问道“周将军,这海角军营中随军医师怎么能入沙场?”

木系法师只负责治疗,各州军规里面,木系法师只负责在大营里面治疗伤者像方才这般木系的生命之息直接出现在血肉横飞的沙场之上,是所有领军大将绝对禁止的一两个大头兵,和一名即使只能用处生命之息的木系法师比较起来,哪个宝贵自然不用多讲即便是失败被俘,木系法师多数也会被劝降,转而为胜者服务而这种规矩已经约定俗成,没有人会斥责木系的修者像今天这种场面,直接把木系法师安置在最前线,的确很少见周怀年一愣,想了想,道:“先生误会了我宛州虽然以木系大修行者著称于世,但是还没有奢华到连我这穷乡僻壤之地,只是对付一下海匪的边军能配的上的我们海角军营的伤员都是简单医疗要是重伤员,治疗后之后送河池继续救治”显然,周怀年并没有看见那一现即逝的绿色之光老者料想周怀年说的是实话,但那丝淡到几近于无的刹那光华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他这个曾经知命的大修行者老者沉默的看着远处的战事,加专注那丝绿色却不再出现,想来是伤者寥寥,需要救治的军士已经治疗完毕又或者是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没有机会施救夜色中,最后一艘海匪的快船即将靠岸,却在距离海岸三十余步处停住所有海匪兴奋起来,吆喝着,却没有人肯像方才那样逼迫上来,只是在官军外围围斗一道红色的光芒在船上渐渐变浓,宛如已经沉到海中的太阳,不甘寂寞的放出最后一块夕阳是夜,无数的惊奇让老者也让海角军营的管带周怀年目不暇间从数目乎预期,甚至比这么多年周怀年见到的海盗数量都要大,到军士变化出那朵由刀锋木盾组成的花朵,再到花蕊中那充满生机的绿色浮现但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这抹红色的夕阳火系的修行者火系的法术号称沙场之神的火系法术人数占优,还有火系的修行者辅助,就是驻守在有熊山的翰洲铁骑也不一定能撑得下去,何况是武备松弛的宛州边防散兵昔日,翰洲有熊山的铁骑打谷草杀的兴起,直入宁州五百里险些杀进宁州都城最后被一名不惑境界的火系法师施展妙术秒掉大半,剩下的才悻悻而去虽然准备的时间有些长,顶多是感知境界顶级的法师,但那已经足够了周怀年面色一变,来不及向老者客气,只是略一报手,从瞭望台上一跃而下,空中打出一声响震旷野的口哨,一匹马从夜色中出现,周怀年落地,来不及做动作缓冲,而是强自脚尖点地,冲向那匹军马一跃而上,打马带缰便向战场冲去老者面色凝重,向身边一人嘱咐着什么正在此时,花蕊当中一道白色的闪电冲出,出行如电,身边狂风骤起,一路带灭了几多火把仿佛死神手中的长剑,所经之处一路黑暗“咦?”

沙场惊变,老者停住安排,眉关紧锁,看着那异变白色闪电还没到停泊在海边的那艘快船上,眼看着火系修行者的法术马上就凝结完毕,闪电再快也来不及把那团火焰熄灭老者却没这么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光华正盛一轮夕阳在晚霞中奋力一跳,似乎要留给世间最后的华彩但这一跳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已经成形的火系法术没有射向那朵刀锋小花,而是原地炸开白色闪电穿透快船上生起的蘑菇云,弹指间又窜了回来,在海滩上四处溅射,所经之处无数的血花纷飞所离之处,一切变成废墟尸体老者做了一个手势,身边的追随者安静的退下随手在身后侍卫手里一个紫砂小壶,轻轻抿了一口茶,手抚额头,沉思了片刻片刻之间,海匪土崩瓦解,如丧家之犬一般豕突狼奔,四处逃散有的拼命试图游回快船,有的向四周黑暗的夜色里逃窜那朵绽放出美丽光华的花朵四散,追逐着,发泄着生死之后的暴戾老者站在瞭望台上,虽然胜券在握,但仍不肯下来,只是任凭越来越大的海风吹打着青衣红氅,大氅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再烈的风依旧吹不开老者紧缩的眉头多少年来,三道化成川字的眉心在海风中紧紧拧在一起,仿佛在锁住一腔热血,锁住胸中块垒“先生,他们回来了”一名追随者小声道“哦?那下去看看”老者在壶中沾了点茶水,轻轻按了按太阳穴,眉头渐渐展开“走,先去看看伤者”不管什么样的战斗,只要是胜利者,那么伤者必然会妥善安置既然打赢了,那最先送回来的肯定是那一道绿光之下略作治疗的伤者周怀年牵着马,马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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