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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血雨飘香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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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知,只感周身绵软无力,如同骤然间害了一场大病!

此时,他心里惊恐而气怒,就在这时,耳畔突传来少女的柔声低语:

“弟弟,姐姐我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你请忍耐一时,若非情势非到万不得已时,我是不会放你下去的。

唉……

其因何在?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总言一句,我之一切举动,完全是为你着想……”

曲玉枫对少女所说的话,感到句句逆耳。

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从心田深处,熊熊燃起,双目之内,亦充满了愤怒及怨恨之情!

少女见状径寸芳心如被针刺,传来阵阵剧痛,两股热泪顿时夺眶而出,沿着她那木呆丑陋的两颊;缓缓流了下来,哽声说道:

“弟弟,我心惟天可表,只要能使你不履极险,我不顾于足,你只管恨我!怨我!咒骂……”

说至最后,已是泣不成声,语意深长,关怀之情尽溢言表。

第十五章 两厢情愿

前面提到,当曲玉枫看到从对面林中,鱼贯走出来的四人时,俊面顿露惊喜之容,双唇—动正要出声招呼。

孰料少女的动作比他还快,不等他唤声出口,已伸手按住下他的唇,又趁曲玉枫不妨之下,点了他的“玄机”穴。

曲玉枫穴道受制,神智虽然清楚只是周身绵软无力,连出声语都不可能,不由心里越发气恼。

对少女所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见他俊目怒睁,两股灸人的火焰从中暴射而出。

少女见状,机伶伶—连打了几个寒颤,黯笑一声轻轻长叹,伸手将虬结在一起的枝叶,拨开一条空隙,刚好对准曲玉枫的目光,其用意是便于曲玉枫,望下去一目了然,视线不致受阻。

少女对待曲玉枫,真可谓情深谊厚,连这细微的事情都替他设想的周周到到。

可叹,曲玉枫由于心存气愤,对她这份深情,丝毫未能领受,目光急急的穿过隙空,向树下张望过去。

而他里的一团疑念,却越来越大,不由暗暗想道:“柳伯伯,万老侠,龙哥哥,张姑娘,他们怎么全合在—起突然间来到此地?莫非是为了着找我而来的……”

原来从对面村中,鱼贯现身的四人出人意料竟然是谈笑书生柳四,瞽目神医万松涛,龙寒秋,张玫瑛等四人。

在此情此景之下,四人同时现身,试想曲玉枫心里焉能不感到惊奇万分,而急于与几人晤面,所以,在这种情形下他对少女的反感就更加深。

就在六名劲装少女,现身之时,柳四等四人已顿身不前伫足望去,柳四与瞽目神医的脸上,并展露出无限惊容。

这时,那对身材矮瘦的老太婆,亦缓步踱出石后,只见她细步慢行低眉垂眸,对当前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她离着谈笑书生等几人,约有数丈左右时,才颤颤巍巍的停步不前,双目轻启一线,向四人瞬视—眼。

最后目光落在谈笑书生身上,有气无力的低声说道;“尊驾敢其是大名卓著威镇武林的谈笑书生柳四柳大侠吗?”

她的语声虽是那么低细,但入耳却令人感到冷凌冰寒,好像她这短短的—句话,是用玄冰雕铸而成。

谈笑书生在老太婆现身之际,脸上的神情立即为之一变,很快的又恢复原状,仰首哈!哈!朗笑道:“岂敢,岂敢,柳某蒙武林同道爱戴实浪得虚名,愧不敢当……

恕柳某眼拙,请教尊驾,高名大姓,敢望赐告……”

老太婆突然轻闭双目,低声冷冷答道:“久绝尘寰,寄身山野,早巳忘其姓氏,柳大侠如高兴的话,就叫我一声红彩婆子好啦!”

读笑书生与瞽目神医两人,行走江湖多年,以两人的见闻广博,只要在武林中稍具威名之士,都能简单直接的一眼识出。

而此时两人对跟前这位其貌不扬,却又使人凛然惧生的老太婆,是那么陌生而讳莫如深。

不过,他们两个却有—个共同的想法,认为跟前这位身躯矮瘦的老太婆,绝非平庸无能之辈。

就在读笑书生与瞽目神医,凝神微思之际,老太婆又将双目轻启一线,—觑几人,接着又低声冷冷的问道:“柳大侠,老婆子冒昧请问,尊驾远来回疆有何贵干?”

谈笑书生柳四一听,神色微微一怔,瞬即朗笑道:“柳某闲灵野鹤之身,处处无家处处家,久慕大漠风光,此次专为畅游回疆名山胜迹而来……”

“柳大侠今日驾临此山,是偶游至此呢?还是有所为而来?”

“两者兼是……”

老太婆闻言冷“哼!”一声,又冷冷的说道:“此话怎讲?”

蓦地!

谈笑书生又郎笑一声,道:“说我偶游至此亦可,说是专程来此有所图谋亦可。”

在他语声刚落时,老太婆双目突启,两股逼体生寒的目光,就像两支寒刃,目注在谈笑书生的脸上。

谈笑书生见状,心里一震,暗道:“好悦利的目光,其内功修为之高已达登峰之境,可是她是那一个呢?从未听人说过……”

老太婆向谈笑书生视有顷,复将双目轻轻闭拢,又冷冷的问道:“不知柳大侠专程来处的目的何在?”

谈笑书生柳四在目睹六名少女与老太婆现身之际,他已看出今日之事,实非易与。

所以在应付之间,模棱两可,欲使对方猜不透自己。

此行的真正用意,同时想从谈话中,认出对方的来历。

没想到这个身材矮瘦的老大婆,也真够利害,一句二句的逼问下去,不但使谈笑书生,无法认出她的来历,甚而,逼他非说出真正的来意可。

谈笑书生神情凝重,双目微皱,暗暗寻思道:“看情形她们亦定是为着‘血线玉龙’而来,此事与万大侠生死有关,必须要慎重处理……”

思忖中又笑着说道:“柳某来此的目的,恐与尊驾不谋而合。”

“这么说来柳大侠,也是为着‘血线玉龙’而来。”

谈笑书生一敛笑容,将头轻轻一点。

老大婆见状,轻道一声:“好!”

“好!”字出口,也不征求柳四的同意,突将右手竹杖,迎空轻轻—料,杖尖顿时幻化出千万朵杖花,首尾相缀成一圈,足足有数尺方圆。

谈笑书生一见,神情又为之一变。

老大婆将竹杖轻轻一抖之后,即慢慢的收子回来,接着低声说道:“柳大侠,我这式浅俗的‘枝结千蕊’杖法尊驾若能在我老婆子十数声中,说出破解之法,我就掉首一走,‘血线玉龙’任凭阁下处置。”

说罢,双目突又大启,两股慑人的目光,—瞬不瞬盯住谈笑书生柳四的脸上,嘴角闪现一条冷凌的笑意。

谈笑书生在这刹那之间,脸上的神情,变的阴晴不定而其内心,则是感到无比的震惊。

原因是他只感,老太婆所施展的那式“枝结千蕊”杖法诡异绝伦,变化莫测,令其泛生无懈可击之感。

依他数十年来的不断修为,及见闻之广博,一时之间,竟无法认出此式杖法的来历属于何门何派,他那就更无法,几招式中,判断出老太婆的出身来历,及那式“枝结千蕊”的破解之法。

再说,依他在武林中的威望及身份,根本无法拒绝,老太婆所提之看来极为合理的要求。

是以,在这种情形下,他心里既惊恐而惭愧,并有一种难以言宣的痛苦,不由蹙眉暗思道:“我若是在老妇十声中未能思出破解之法,自己一生名誉毁之一旦事小,如何对得住万大侠……”

他忖思至此机伶怜打了个寒颤,已不再深思下去。

老太婆又向他注视一眼,接着双唇启动,遂数出—声尖锐而低细临空缭绕不散的“一”字来。

谈笑书生只感老妇这低细的“一”数之声,好像是一枝无形的利箭,直刺心房,令他不寒而颤。

心情的惶急及痛苦,已使我们这位胸罗万有,功力高深莫测的一代奇侠,额际微微见汗!

老太婆对他的神情视若无睹,在“一”声甫落,稍顿之后,遂又轻启双唇,继续数下去。

“二……”稍顿“三”字又脱口含出,“四………”“五……”“六……”“七……”

谈笑书生额际的汗水,已变成一颗颗的沿着颊腮簌簌而下脸上的神情,较前更加难看。

这时,老太婆已看出谈笑书生,无能破解自己那式杖法遂将双目轻启一线,瞄了他一眼,故示大方,而又语含讥讽的说道:“适才柳大侠,也许是疏神未能看清我那式粗浅的杖法,现在我重施一遍,依柳大侠的过人功力,才智,而定一言而中择懈而袭。

说罢,也不管谈笑书生反应如何?又轻抖竹杖将那式“枝结千蕊”杖法练了一遍,收仗闭目继低数声,道:“八……”围立正谈笑书生身后的,瞽目神医,龙寒秋,张玫瑛等三人,看到谈笑书生那忖惶急的神情,心里不各自暗暗着急。

这时,龙寒秋突然低声而微含怒意,似自语又似对身旁的张玫瑛低声说道:“这老人婆真可恨,始终是一厢情愿旁也不管人家是否同意,就只管自说自愿,自练自数。而柳爷爷也真老实,要是枫……”

说至此处,又勾起他满腹相思之情,不禁发出一声幽怨的轻叹!

停了一下,才又继续低声说道:“可惜枫弟弟不在场,要是他也来的话,该多么好。我想他一定有办法,应付这可恶的老虔婆……”

自语声中,曲玉枫那付憨厚英俊的脸庞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幌来幌去,一时之间使他陷入了深思中……。

蓦地!

他被一声尖锐而低细“九”数之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只感这股声朗,好像是一种有形这客气,深深的嵌在心田上驱之不去,历久不绝,他心里不由暗吃一惊,暗忖道:

“想不到这老恶妪内功修为,已达束音成钢之镜!今日之事,能否顺利得手还在两者之间?”

谈笑书生,瞽目神医,张玫瑛等三人的想法,与其不谋而合,四人八道目光,不约而同的向对面的老太婆望去。

这时,那个老太婆,正亦举目向四人望来,见状,嘴角及其自然的挂上一条蔑视而倨傲的笑意,双唇一动正欲接数下去。

谈笑书生不等老大婆数声出口,倏地仰首发出一串充满了愧、愤、惨然的长笑,道:

“当代奇学,旷古绝今,我柳四今日是开了眼界,三年之内,我柳四若蒙天怜不死的话,定重临此地再来领教驾遵这招旷古绝学。”

他这番话,无疑是自认输,订下后会之约。

老太嬖轻“哼!”一声,道:

“寒舍就在此山之后,只要你柳大侠,有这份兴致,我老婆子随时恭候大侠光临……”

语气生硬冰冷,好像根本就不将柳四放在眼下!

谈笑书生柳四,将头轻点,忍着满腔愧郝悲愤之情,慢慢转过身形,望着瞽目神医苦笑一声,道:

“大侠,老朽无能连累你……”

瞽目神医不等他把话说完,即笑着插嘴说道:

“柳老前辈,语谓富贵在天,生死由命,您何必如此耿耿于怀,话说回来,倒是我拖累了您老前辈,看来这是天意非人力所为,也是我命中注定,该落此下场,岂能怨天尤人。

龙寒秋突然上前—步,扬声对谈笑书生说道:

“柳爷爷,你何必认真呢?想这血线玉龙乃是无主之物,人人有权捕捉,我们何必与她以输赢来决定血线玉龙谁属!

何况她所出的题目,完全是—厢情愿,根本就没征得柳爷爷的同意,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出个题目,让她来猜我姓什么?叫什么?哪年?哪月?哪日生的……,’他这一大片话,像连珠炮似的—气呵成,乍听好像有点道理,仔细一想,则发觉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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