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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暴君的宠妃-第74章

小说: 暴君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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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还是他的臣时便多次听高公公提及王多日滴水不进,想来那时便已在与她置气,只是她当时并不明白。她苦笑,这是在变相的逼她啊,明知她不会忍心任他如此。

奚钰本欲要僵持,然而张尚书连同太师等朝中大臣多日不见君竟求门求到她这里了,她本已决定不再多管朝中事,可如今她当真能放着殿上跪的一地朝中大臣而不管么?

奚钰叹息,好言退了所有朝臣,道:“本宫自会处理,诸位退下吧。”

众臣交头接耳一阵,想来再跪下去也无济于事,便跪安离了去。

晚间奚钰亲自煮了清凉润肺养胃生津的雪耳汤,屏退书房内宫婢缓步而入。盛绝身姿依然英挺,立在案前作画。奚钰抬眼瞧去,案上地面散落极厚一层画纸,想来这些时日,他便以埋头做画而打发时间的。

☆、君心似我心

奚钰跪地,将托盘高举,低眉顺眼道:“王,请进食!”

盛绝抬眼看她,眸中神色纹丝未变,奚钰早知他脾性如此,便已料到他不会回应,便再道:“臣妾惹怒天颜罪该万死,故,亲自熬了汤前来请罪!望陛下抬爱,受了臣妾这心意。”

盛绝搁了笔墨,除开面色冷戾外并无任何情绪,依然是那磬石般清冷之声,道:“呈上来吧。”

时候有些疲惫,坐下身手轻按眉间。他即便几个日夜未合眼未进食,他自身依然是那般光鲜,绝不会让她看到任何狼狈模样。他这身体本已残破透支,而她瞧见的却依然身姿英挺。

奚钰将雪耳汤放在案上,小心将纸叠起来置于另一边以免溅上汤水,继而再抬手为他代劳。手轻轻按压他太阳穴,连同头部各大穴位都指压过去,力道刚好。

奚钰见他不动口,便道:“不合口么?此汤虽有几分甜,却有清亮润肺、生津养胃之功效,九叔,您喝些吧。”

顿了微顿,又欺近他笑道:“九叔,需要钰儿喂你么?”

他侧目,她正眨着晶亮之眼瞧他,他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道:“为何今日过来了?孤以为你便还有气我一阵。”

奚钰叹息,勾着他鬓间发丝道,“分明是你在气我,却总要将诬赖我,好不公平。”

“钰儿不听话,孤王也没有办法。”盛绝道。

奚钰轻轻绞着他垂在身前的长发道:“张尚书带着大臣在臣妾宫里跪了大半日,臣妾实在无奈,只能答应。”

“如何想的?”他问。

还能怎么想?倘若她再越矩多问了朝中之事,怕是得彻底进冷宫了。只道:“钰儿是九叔的妻,夫君不愿意钰儿做的钰儿便不做。朝中之事,日后钰儿再也不多问,即便满朝文武全跪我面前,我也不理。九叔为笼,我为雀,只愿做九叔一人的金丝雀。”

盛绝手顺抚着她青丝,这般讨好的话即便不是真心他听着也好。

次日盛绝便接见朝臣了,不用多说这帝妃娘娘起了多大作用。高公公候在书房外见奚钰过来即刻满面喜气迎过去,低声道:“娘娘金安,王上在一朝呢。”

奚钰抬眼望了眼紧闭的御书房,脸上带着笑,道:“那本宫过会子再来。”

她刚转身,高公公即刻又跟上去道:“还是娘娘有法子,王上身边有娘娘提点,老奴也安心了。今晨老奴服侍王上时发现他颜色好多了,还喝了少许粥食。”

高公公满脸都是笑,君王开始进食这在他看来远比上朝重要得多,他本是盛绝身边的老宫人,自然是把盛绝当至亲之人在照顾。他这宫人还有什么可涂的,有个自小便守着的主子说是当真亲儿看也不为过,那份忠诚与关爱旁人是万不能相比的。

“嗯,烦恼公公多照看着些陛下。”奚钰道。

高公公即刻接话道:“主子好了做奴才的才能好,老奴照顾王上几十年自当尽心尽力,娘娘且放心。”

奚钰回了宫又读了次千痕与她的书信,得知南方大旱心中叹息,这时间大旱,想来秋收时怕要闹饥荒了。前一次的漓州水患她同样是从千痕书信中得知具体,想来王并不知太师已偏向了康靖王吧。昨日她见太师竟也跪在大臣中请命,想来是为掩人耳目。

太师党野心昭然若揭,已经离间漓州与朝廷的关系,此次又借修建行宫一事再次成功挑起秭归百姓之怒。负责这宫殿的工部侍郎同样是太师学生,建行宫征用劳动力,男女老少日夜兼程赶工。有吃食却并未结工钱,被埋在宫殿下的几千尸骨对其家人也并没有多余的补给,以致民怨极深,再加上天子莅临,强行向民众搜刮钱财与宝物,百姓被逼到绝境终才暴动反抗。

而这些事实全被太师党上下全全压了去,王所谓的真相便是和孝世子有异心,那怒气如何不往和孝世子身上撒。

奚钰合上书信,旱情严重尚能应付,她担忧的是秋收时。

想想终是烦心的将书信往一边放,昨夜所说的再不问朝中事并非以退为进对付他的法子,她是真有这心。她身为宫妃,长久以来未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插手过问朝中事,而此若换得先帝,怕是早废了宫妃身份撵出了宫。

她一直以为自己曾被封王拜相如今即便成了后宫之妃也与平常女子不同的,她依然还要那份与众不同的优越,却不知这是帝王的大忌。皇族盛氏一族先辈从未有过僭越之例,他若依了她那便是乱了纲常乱了规矩。

罢了罢了,她不管便是。

提笔与夜千痕回信,全全问候了几句便收尾,只字未提旱情之事,她如此,想来了解她脾性的夜千痕是明白的。

这日夜里,太师果真进了天牢,与和孝世子对谈至深夜才离开。次日,和孝世子便被君王放了。

转眼秋季已到,圣驾启程还朝,盛都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奚钰坐御撵上在入城时掀了帘幔瞧外面,满街跪地迎驾的百姓匍匐在地,她抬眼往上过十里飘香时果然见得夜千痕与良华。

良华见到奚钰很是兴奋的挥动手,夜千痕身形微动,倒是将目光直直投在她身上。奚钰对二人微微一笑,伸手挥了挥。三年未见良华,她记忆里他依然是那个身量未足狡黠聪明的少年,而今,他已拔高了身躯,眉目也长开了,生得颇为俊秀,姿态倒是能与他那位温润如玉的二哥相比。

奚钰心中甚是安慰,又思及千痕信中提到,良华曾一人夜闯鹰寨头,以一人之力端了五十余人的贼窝救下十几位无辜少女。想到此当即朝夜千痕投去感激的目光,若不是他守望相助,良华如今还在王府里有一天没一天的混日子,哪里长得成今日这般本事。

夜千痕会心淡然而笑,也不过一会子公子御撵已经过际,他二人便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终于连影子都瞧不到了良华才兴怏怏的收回头来,感叹道:“师傅,沅姝变了好多啊,她如今贵为国母比以前那假小子装扮美多了。”忽而又莫名感伤起来:“见她面上圆润了许多想来是过得极好的,如此我也放心了。”

这话说得很有几分少年老成的味道,想来也是跟着夜千痕久了被影响所致。

夜千痕坐回去倒酒喝,良久才道:“她过得很好,无须挂念。”

即便不是她想要的,却也是她愿意的,心之使然只要她愿意便好。

良华还有些闷闷不乐,小声嘀咕,“贵人姐夫为何不让沅姝出宫?我也见不到她,为何?”

夜千痕反问:“良华日后娶妻,会让她外出抛头露面?”

良华一听,极其严肃认真的想了想继而摇头,“自然也不会,但,亲人为何不能相见?不让其出门自然是关心,然而,为何贵人姐夫会阻止我们见沅姝?”

夜千痕不再答话,若非要知道原因,那便是君臣有别,帝王家的规矩,百姓自然不能理解。

奚钰回到盛都心境好了不少,兴许也是秋高气爽的原因,回帝宫时见得御花园各色的菊开得肆意,换了身轻便的宫装便又领着清月侍弄花了。

“以前府里也花开不少,却瞧着你嫌弃得很,这会子娘娘倒觉着新鲜了。”清月笑道。

奚钰手轻轻滑过菊瓣笑道:“以前哪有这些个闲心?整日埋头案前,倒是难得一回放松的也被和硕那小子拉出去喝酒了,哪有在府里坐着赏花的好心境?”

“娘娘若爱侍弄这些花花草草,那也是极有趣儿的,无论烦心忧心它们都能陪着你,你心里苦了痛它们说,它们定也把口儿封得紧紧的为你守住秘密。”清月笑道,侯门家的女眷们没有不爱侍弄这些花草的,她曾经闺阁中培植了不少。

“嗯。”奚钰轻声应着,这日子多了没法儿打发,这些个玩物日后定能一一爱起来。

思及以前府中各苑的花草甚多,东苑的幽兰一到这秋日里便兰香四溢,既清新又雅致,花开肆意却同东苑主人一样谦和。而入了冬季,北苑的梅林更是热闹了,满树满树的红梅绽放,羡煞了整个冬日里的萧条景象。而春日里西苑便更加繁花簇簇了,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花种开得异常热闹,夏日里南苑荷塘中的花开得也别样好,如今想想,真真是辜负了好些个精致,也、辜负了好些个人。

“一旦错过即便有心也找不回,曾经错过太多身边美好之物,如今再不能如此浑噩的过,身边之人、物都要好好珍惜。”奚钰低声道。

清月听她这话,便又知她在感伤,当即转移话题道:“娘娘,瞧这朵生得好生奇特,竟然花开并蒂,只听闻并蒂之莲却从未见过菊也有并蒂的。”

奚钰抬眼瞧过去,果然是并蒂而开,当即眼前一亮,道:“倒是开了眼见了,晚间也叫陛下来瞧瞧。”

清月即刻着人把这盆绿菊搬去乾元殿,奚钰好笑道:“你如此做在它们眼里可是在行恶,在此地如此热闹倒将这其中一盆搬走,真真是令人伤心的。”

清月一愣,继而笑道:“既如此,我便多搬些过去与它们作伴?”

“搬吧,我们宫里是冷清了些许,让它们住进去也好添几分热闹。”奚钰道,清月却更快接话道:“娘娘若想热闹那便赶快生个太子,只是介时,就怕娘娘都嫌吵了。”

奚钰笑着看她,心中却在期盼着,成亲三年了,为何她这还没消息呢?倒是日子过得清闲,竟没把心思往这方面想,这已经提及,倒真有些期盼麟儿了。她尚可再等几年,可王也该做父亲了。

清月并不知她在想什么,见她已无心思赏花便扶着回了乾元殿。

璇玑送来书信,言及将艺馆批准为官办,令艺馆成为北地的经济支柱。奚钰反复考虑,短短两年北地已经完全接受艺馆这类娱乐并且逐渐成为一种趋势。当然这其中便就不只是璇玑开的分楼,各地挤进北地的商人都有,既然不能阻止那便考虑璇玑的建议,将艺馆之权转为官办,若有外地商人或本地商需每年上缴一定数额以维持经营权。

官家介入,一则保障了她自己的产业,二来也良性抑制恶性竞争。如此一想,便即刻文书与张将军,准立官办。

又与璇玑回了信,再回了千痕的来信让清月一并捎了出去,这些做完便躺在榻上睡了过去,到晚间盛绝过来时才醒。

因着她日里的想法,与他同欢时便留心了些许。她向来在这房事上是被动的,如此主动了自然叫盛绝讶异,二人大汗淋漓交缠着,他将她箍进怀中,轻轻抚着她魅惑诱红的面颊轻声道:

“可有事发生么?”

如此热情他甚是喜欢却也令他担忧,莫不是心里添了气便寻着他这里发泄的?细细瞧着她春波滟滟的眸子,她将脸往他胸口埋,道:“没有,不喜欢么?”

他如何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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